第46章
噩噩走向阳台。 各家灯亮堂,做萤火星光为我照亮一条吊桥路,下是万丈深渊,可能埋无数个和我一样痴情的疯子。地球的另一端,我的十八层。 我攀过去,皮鞋的鞋尖踩着空调外机的板面,我竟然开始庆幸,舒虞的家还好没装防盗栏杆。演员高空走钢索尚能赢得掌声,那我呢,我走完吊桥,舒虞会不会为我喝彩。若摔下去,我也希望事后舒虞能从无数坠楼而亡的尸骸里辨别出我的情意。 恋人在岸上,所以人鱼要分化尾巴,天鹅要拗折翅膀,爱情的昂贵在于要付出代价。或许我也要主动舍弃一两根脚趾,才能最后到达有舒虞的彼岸。但没关系,因为脚藏在鞋里,在舒虞面前我的外表依然无恙。 我过来了,紧紧抠着阳台的纹路,我看见了曙光,我赶紧攀爬,鞋子掉了一只下去替我抵命。楼下邻居有人谩骂有人开窗,我都听不见。我逃出来了,从黑盒子里。楚门将船划向世界的尽头,在那里一步步登上云梯。我也上来了,叩响卧室的玻璃门。 舒虞先是很警惕,但当他打开卧室门见是我,就发了疯地冲过来,打开防盗锁推开门,揪着我的领子给了我一耳光。他很生气,但我很快活,甚至快乐地想要傻笑。 舒虞的指头在咯噔作响,后来他连浑身都在颤抖,他哆嗦着唇,恶狠狠地看着我,又畏惧我,一遍遍说。 “你疯了,你疯了……” 我亲吻他指尖,心疼他扇我的手娇气会痛。我应该在这时候说些什么?我应该在这时候说些什么。 “我来亲自说一句,我也爱你,舒虞。” 我们后退,撞在玻璃门上。舒虞配合我,性急扒了裤子。冬夜里他的腿冷得打颤,我摸上去还有颤栗的毛孔,各家有各家的灯火,但我们这家黑暗,谁也不知道我和舒虞在阳台胡搞。 我蹲下身,向他朝拜,我的天鹅聆听我忏悔,宽恕我的莽撞。他的屄是他下体最炽热的地方,我要从这里剥夺温度,神明便恼怒。我乞求他向我大度,然后饥渴地舔吸小屄。因为今天他生气,连小屄都怒火喷张向我喷潮气,我却觉得那么好闻。怎么会那么好闻。我明白了,因为舒虞把我打造成了只对他产生性欲的疯子,我所有的性癖都起源于他,他身上好的不好的都会让我阴茎硬挺,最后就不存在不好的。 我的舌头钻进湿热的屄里,那里真温暖,我希望我所有的神经都长在舌头上,然后舍弃我多余的肉体,只剩一根舌头寄居在舒虞的屄里。这样,我就把舒虞的屄封起来,舒虞被迫禁欲,其他再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无计可施。但我又时时刻刻能让舒虞高潮。 “楼擎楼擎,老公,深一点,再往里面舔。” 小天鹅忘了前一秒对我的恼怒,诚实与我诉说他快乐。 我很尽力,揉捏他软绵的臀肉,以期让小屄暴露得更多。同时我又哄骗他与我一起努力,告诉他爱情里都要有付出。 “小虞,坐下来一点。” 他站着,我却请他坐,只能坐在我的脸上。我的舌头就是情趣用品里那种吸附在椅面上的假阴茎。 小天鹅的翅膀被谁拗折了,多么可怜,脊背只能在玻璃门上挣扎扭动。我心疼他,请他快些停下来休憩。小天鹅抖着腿,腰往下沉,听我的话坐得更深,我的舌头终于到了更深处的巢穴。 “呃——” 小天鹅仰高细长的脖子,发出濒死的哀鸣。 我的武器把他彻底钉死在了玻璃上,哦,原来我才是那个猎人。 没关系,我已经捕获了他,我把小天鹅拖入我独居的屋子,等那时候再向他好好赔罪。 小天鹅流血了。随着我的舌头刺戳,不停地流出他体外,我尝了尝,原来小天鹅的血是透明的,腥臊好吃。我笃定那一定是小天鹅的血,因为随着放血,小天鹅渐渐不挣扎了。他失去力气,被我反复刺戳的伤口越来越深,他套在我的利刃上,腰随着我每一次戳入而迎合起伏。 我跪下来,小天鹅也无力地滑倒,下坠将我纳入得更深。那是他最后一次哽咽,他马上就要真正死亡。他是无主的天鹅,谁将他捕获杀死,他就属于谁。我握住舒虞的阴茎,缓解他临死时的恐惧,为此我吞吸这里,希望他在快乐的迷幻剂里阖上双眼。 小天鹅死了,我用沾满他血的匕首亲吻他的脸颊。 “小虞舒服么。” “嗯……还要老公。” 他颤了颤眼皮,苏醒过来,张开羽白的翅膀与我拥抱。 我杀死一只无主的天鹅,属于我的天鹅死而复生。 这就是我们之间,关于天鹅爱情的血腥法则。 我们回到卧室里做,舒虞浑身光裸,我也只剩一件凌乱敞开的衬衫。阴茎挺入已经被我改造过的阴道,我畅快地像野兽一样兴奋低吼。今晚我有些粗鲁,当我攀爬过十八层地狱时,可能已经融化了人类的皮囊,只剩下爱舒虞的本性。而舒虞也发现了我遗失掉的脚趾,他看着我的小腿,为我哭红了眼泪。 我一下就拿他没办法,抽出阴茎把他从后入的姿势转回来抱在怀里,阴茎再重新插回去,嘟嘟囔囔地湿吻他的脸安慰他。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又不疼。” 小天鹅难以理解,不可置信,他那样娇贵,以己度人。 “都刮破出血了!” 我再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脚趾都还在,只不过遗失皮鞋的那只脚被刮破了脚背。那更无所谓了。我本该在这时涌起无限的后怕,因为那时我真是个疯子,可我基本没有付出代价就回到了舒虞身边,我的狂喜与得意让我现在依然还是疯子。 我想把这些畅快的情绪和舒虞分享,就通过性交。阴茎不顾技巧,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挺入,粗蛮地把屄里所有的东西都掏空,只允许我的肉棒容纳。因为舒虞同样粗暴的剪辑,我的二十九岁之前就是十八岁,中间不曾有舒虞参与过的岁月全部被我丢弃。而十八岁呢,是最莽撞最冲动的年纪,也是最容易出爱情疯子的年纪。 阴囊撞在舒虞的穴口,那些由小天鹅修剪的凌乱杂毛现在通通反过来收拾他。我恶劣地揣测,其实他当时就是故意,因为我的小天鹅最喜欢我清晨刚长的胡渣,把他的屄硬生生磨到高潮。 肉体沉闷的碰撞,配上小天鹅流不完的淫水,是我听一遍就烙印在脑海的乐章。我要录下来,故意设成舒虞专属的铃声。不行,那我会明令禁止小天鹅给我打电话了。 舒虞被我肏,骂我是疯子。 “疯子,楼擎你这个疯子……” 我当成赞美,对我孤勇的欣赏。 “是,我是疯子,疯子的阴茎在肏小天鹅!” 舒虞红了脸,肏红的羞红的,因为情欲因为爱情,借窗外的月光映亮,是这世上最美的颜色。他手脚紧紧缠住了我。 “不……疯子在肏小疯子。” 他自甘堕落与我为伍,我听得阴茎都痛。 他没有那么单纯,还富有心机。但太好了,我们天生一对。 “明天你会上社会新闻吗?” 小天鹅问我。 我说:“可能会。” 男子深夜攀爬十八层楼外墙,很有爆点。 “那怎么办,他们找到你,你要怎么回答?” 我吻他,衔吻那颗点缀在舒虞唇上最可爱的珍珠,消灭他的担忧。 “那就不要让他们找到。” “我和小虞一起躲起来。” …… 楼道里,犯人带着脚铐,在一遍遍鞭挞受刑中颤悠悠地走着。 我告诉舒虞可别把淫水滴在地上,但现在又欣赏淫水顺着他腿一路从大腿根流下、最后渗在地面上的旖旎。 舒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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