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他的腰那么细,我的内裤就算给他,也只是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腰上,笨拙但很有效果地勾勒风情。舒虞提内裤,我就想起他只穿着白色内裤手淫的场景,而他即将也这样穿,躺在我家的床上。我的脑子长在了阴茎上,可耻地妥协了。 舒虞回家拿睡衣与内裤,我就站在半掩的门边等待。好在他如约回来,我一定笑得很傻,所以舒虞频频看我。 浴室有淋浴和浴缸,舒虞洗的时间很长,但我进到浴室里时发现浴缸干净没有一点水渍。我在潮湿的水汽里只能幻想舒虞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扭伤的那只脚,像天鹅慢条斯理梳理羽毛一样,飞溅在瓷砖墙壁上每一滴残余的水珠都曾与舒虞肌肤相亲,它们现在又裹挟着舒虞的味道包围我。我把湿发捋上,另一只手来回捋动阴茎,我的舒虞在十几分钟前站在这里,他的蝴蝶骨会吻我胸膛,股沟则和我的阴茎完美嵌合,我和舒虞的臀部之间隔着我圈起来的手指,阴茎在里面抽插,当我冲破这个伪造的阴道,就会触及到真正的瑰宝。 我理解小天鹅为什么在浴室里待了这么久了,我恶劣又亢奋地想,也许他和我一样,也在浴室里自慰。 我射了,精液落在墙壁上,如果舒虞在这,那精液就一定在他的股间。 今夜我的小天鹅不在触不到的画面里,他在我身边,和我一墙之隔,睡着我挑选的床。 我失眠亢奋,睁眼到三点。或许我本来就在苦苦等一个作案的契机。 我起来了。 我是个窃贼,此刻正在作案,博物馆展列着我的目标,我蹑声靠近。这件足以让上流高雅至下层粗鄙都为之惊叹的稀世珍宝却未做任何保护措施,仅凭我摇摇欲坠的良心。 我没有良心。 我摸到了他。他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有艺术品的流光和哀伤。我一个艺术的门外汉,此时此刻也窥见了他的真意。 今晚的夜格外黑,连月光也黯淡,我只能在黑暗里用目光认真描摹舒虞的脸庞与五官。他也许在睡梦中双唇微启,那是诱我去吻。可我讨厌王子,他们都是不问自取的小偷,偷走了公主的初吻,还要站在道德高点要求圆满结局,而我想做小公主的骑士。 骑士与公主的爱,骑士与贵妇人的爱,骑士的爱卑微到尘埃里,但他依然恪守操节。骑士永远在等他的女主人和他说私奔。 最后,我没有吻舒虞的唇。 可我仍不是一个合格的骑士。 因为我看见了舒虞露在被子外的脚,我小心翼翼把它们塞进被子里,但还是在脚踝处偷吻。 第二天一早,我蒸了虾饺和奶黄包,豆浆没有原料,只能屈就点了外卖。八点半,舒虞醒了。他坐在饭桌前,惺忪睡意让他的眼睛水汪汪的,头发有稍微打理,但还是有一两缕不服管教的调皮头发。我看了他很久,舒虞都没有发现。一来他困,二来他在专心吃早饭。 他喜欢我做的早饭,我的彻夜通宵有了意义。 吃过早饭,我把饭桌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舒虞站在旁边看,突然和我说。 “洗碗粉能不能让我加。” 小天鹅矜持地表达了好奇。 他怎么什么都想看一看弄明白呢?但小朋友的好奇心应该得到满足。对。这时候舒虞又变成了我的小朋友,毕竟我比他大了五岁。 我把位置和洗碗粉都让给他,舒虞量好一勺子的量,好郑重地倒进凹槽里。我替他把洗碗机的门阖上,拍了拍盖子,示意他:“好了,接下来就交给它吧。” 洗碗机发出运转的声音,舒虞盯着看了一会,假装无事地直起身。 “唔,好。” 我昨天就预约了医生,而开车过去大约要二十分钟。舒虞坐在副驾,他很安静,并不和我聊天,红灯的间隙我偏过头去看,他闭着眼睛,也许睡着了。我昨晚去做窃贼,他呢,他扮演一个合格的珍宝吗? 约的是专家号,医生捏着舒虞的脚腕看诊,我在一旁如临大敌,我观察舒虞的表情,也观察医生。我怕医生不知轻重把舒虞弄疼了,也怕医生和我一样见色起意爱上了舒虞。医生和颜悦色,舒虞神色淡然,只有我大惊小怪。 医生开了药膏,说:“没什么大问题,这两天好好休息,药按时涂。” 我和舒虞一起说谢谢,好像我们是两口子。 看完病,我们原路返回。我打算先把舒虞送回家,我再去超市买他爱吃的菜。舒虞却微微皱眉:“你会买很久吗,我就在车里等你吧。要不然你太麻烦了。” “好,那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 我又问他中午晚上想吃什么。 “红菇排骨汤吃么?” 舒虞想了一会。也许他也没吃过,但是他愿意相信我。 “吃。” 我愿意相信胃是人体最诚实最知感恩的器官了,我如果天天投喂小天鹅,他会不会有一天承认“他需要我”这种关系。 “玩会手机,我很快回来。” 他是我的小朋友小天鹅,但现在我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车里,我不放心极了,我嘱咐他,而且默不作声把防盗锁都上好,这样他走不了别人也进不来。我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舒虞看见了,隔着前挡风玻璃对我挥手。 舒虞的口味很挑,我暂时还没有摸清楚,但我会有机会的。每天买不一样的食材,变换法子给他做菜,总会有他爱吃的。除了排骨,我又买了其他一些肉菜和海鲜。 回家后,基本到了做饭的时间,我在厨房忙碌,舒虞坐在客厅,他没有玩手机,我幻想他在专心地等我。 这顿饭舒虞每样菜都吃了,我心里记下,这些以后都可以重复做。 以后,我喜欢这个词。 洗碗机“易主”了,舒虞坚持他要来洗,我们讨价还价,于是我只保留了把碗冲一遍并放进去的权利。我们好傻好无聊,洗碗机如果会说话,可能会阴阳怪气说还不是它洗。 舒虞摁下启动键,而后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 呵欠会传染,我也打了一个。 我们相视一笑。 我说:“昨晚没睡好么?” 舒虞皱了皱鼻子:“认床。” 那我认输,他是最矜贵的小天鹅,也许他家里的床还是用他自己的羽毛织的,我比不上。 好像要舒虞承认他认床他就输了一样,他立刻反问我。 “那你呢。” 我说:“失眠。” 他轻轻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置可否,但也不和我继续聊天了,自己哒哒哒地挪回房间去补眠。 我扑哧笑开。 他这样,我会以为他认床,认的是我家的床。 我等到三点,他终于来了,可他什么也没做,只帮我盖好被子,以及吻脚背。 好气,不想说话。睁眼到天亮,困死了。 05(痴汉舔屄,领带用法) 整个周末舒虞都在我家。连上天都垂怜,给我好运,没有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扰我和舒虞。这间屋子,整四十八小时,只有我和他。 我给他做饭,我给他涂药,我和他坐在同一张沙发,说有的没的谈天话。他会抱着我过去当摆设的靠枕,下巴抵着,聚精会神看电视。好笑或无聊桥段,在舒虞这里一律平等,他仅凭心情施舍笑意。 舒虞是个不怎么爱笑的小朋友,仿佛从小小个子的时候就攒着不快乐。我们彼此的肩膀隔两个拳头,我默默观察他,想起我第一次见到的舒虞。他用精致与冷漠划楚河汉界,把别人都统统赶走,又让别人纷纷倾心。我就是其中之一。 在遇见舒虞之前,我从未想过我的理想型是一只小天鹅,水晶的,白瓷的,无论哪种材质,他都无暇又冷冰冰。我爱上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冷物么,可我看到舒虞笑了。舒虞唇上有唇珠,是他吻了一颗小美人鱼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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