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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来。舒虞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我就湿吻他被我阴毛扎红的地方。 “扎不扎啊,小脑袋埋那么下面,我都看不见小虞的脸了。” 我开了话头,舒虞就告状。 “扎嘴巴。” 我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给艳红微肿的嘴唇吹气,心里却恶劣地想,是被我的肉棒肏肿的。 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纯粹肉欲,而这期间,我的阴茎光凭想象都硬到发痛,我渴望这笨拙的、根本不会伺候人的嘴和我的阴茎永远连在一起,就像植物之间移植嫁接,时日一久再分不清你我。 我骗舒虞重新帮我含阴茎,就带着他的手覆在我下巴上,用一夜间冒出的胡茬刮他的手心。舒虞敏感地想缩手,我攥住手腕不肯他后退。 “这里也扎小虞,嗯?” 我的手钻进舒虞腿心,掐了一把湿热滑腻的屄肉。 “扎这里,让小虞直接爽到高潮。” 我把小天鹅的屁股颠到我脸上,我们两个69给对方互口。大清早,舒虞腥臊湿热的屄唤醒真正的我,屄口红肿,阴唇肿着外翻甚至让我看见穴里的肉,我可怜这个小宝贝屄,胡渣更迫不及待和它相拥。它们都做我短刃刺刀,是我威逼利诱舒虞受降的手段。小屄更红了,舒虞在我嘴里扭动,他的嘴又包容我恶劣的阴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我真可怜他,赶紧把口水糊得他整个宝贝屄都是。 我如愿以偿射在了舒虞嘴里,舒虞也喷给我,连同前头秀气可爱的阴茎,我就病态地用舌头替我的宝贝天鹅梳洗干净。 我半搂半抱,拉着舒虞在花洒下洗了个晨间浴。等我厨房回来,舒虞却已潮红脸开始发烧。 同样是被打乱计划的一天,我不得不打电话告知秘书小周我今天不会到公司,喂舒虞稍微吃了两口早饭就急忙赶去医院。是低烧,外加喉咙有点发炎,舒虞不想打点滴,我们就开了点药回家。 中午成了小天鹅正经吃上的第一餐,我庆幸还好冰箱尚有存货。等我把粥煲好出来叫舒虞吃饭,发现小天鹅正拿着上午看病的病历本涂改。 “小虞,干什么呢?” 我细看,舒虞把病因那栏医生的诊断涂掉了,自己用黑笔写上: [因为通宵做爱。] 我气笑了,掐了下小天鹅的腰。他那里全是痒痒肉,整个人都一激灵,可我很难怜惜这小东西。 “欠肏死了。” 小天鹅恼我地瞪一眼,大概缓住痒意了,下巴抬高很是看不起我。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同时啪地把病历本合上抱在怀里,准备回书房藏在哪进一个抽屉。 饭后吃了药,再量体温已经降回来了,但发烧就怕反反复复,我不敢掉以轻心。何况现在再去公司也没有太大意义。 我们一起午睡,舒虞迷迷糊糊困顿间,和我低声道歉。 “对不起。” 我亲亲他。 “嗯?” “昨天的事。” 随后舒虞便缄口,他在药效下沉沉睡去,我只能猜测小天鹅道歉的缘由。也许是昨天给我的生日庆祝不尽如意,也许是他的失控发脾气。 …… 但也许,舒虞的这句道歉是他给我提前打的预防针。 我发现小天鹅变得有些不一样。 他更主动粘我,消息像雪花纷扬,要我分享一切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的事,他踏出我俩的巢穴,在之外的广阔天地有意留下我和他的蛛丝马迹。 “楼擎,我接你回家,我们可以一起逛超市。” 小天鹅的改变,突兀、明显,但因为我怀抱卑劣的欣喜,纵容他这种带有攻击性的主动。哪一天等我真的为他疯了,就去承包下公司对面写字楼的巨幅广告牌,投屏我给他的情诗,宣告舒虞被我圈占。 “好。” 我答应了他。 下班后,我和舒虞通过电话,先出去接他。这一片都是商业圈,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但神奇的是,隔两条马路又建有一个游乐园。 我见到了舒虞,他坐在长椅上,捧着热腾腾的奶茶。第一眼,他大衣围巾都有穿好,我为舒虞一夜变乖长舒一口气。 我也坐下,坏心眼地在大庭广众下,只拉高他的围巾,无济于事地遮掩我和他的一个吻。 “久等了,我来接我的小朋友。” 小天鹅在发呆想心事,而我的话语是唤醒他的机关。他一下生动了,眼睛都笑得弯没了,他吸了口奶茶不说话。 可不就是一个小朋友。 他主动抓住我的手,我们也不管冬装大衣能拙劣地为我们遮掩多少。在返回我公司停车场的路上,我们碰到发传单的玩偶熊。这里是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CBD,浮华在此陈列,西装领带倾巢出动,但众生百态,总也有发传单的玩偶熊。 他给我和舒虞分别都递了传单,陈旧了的熊脑袋都在恳切我们收下。我没细看,但是都收下了。 玩偶熊急急忙忙赶着去发下一份传单,他走远了,舒虞却不肯挪动脚步。我有些奇怪,但嘴上打趣小天鹅:“小虞喜欢?” 小天鹅目光一瞬也不动地盯着,对方从他的视野里离开,初冬早早亮起的霓虹灯随之进驻,把小天鹅的眼眸照得斑斓光彩,我便看不透他自己的眸光。 他问我。 “你每次都会接传单吗?” 小天鹅不知世间疾苦,我也无意与他言明,因他不需吃苦。 “大部分会。” 他便又回答了我的上一个问题。 “不怎么喜欢。” 然后是很平常但我爱的晚上,吃饭,做爱,与我的小天鹅舒虞。 开着暖气的卧室里,我拨开他汗津津的湿发,男人恶劣的性欲过后我对舒虞充满了保护欲和柔情,我在他额间印下一吻。方才做爱里,哥哥叔叔老公,什么浑话我都逼舒虞来了一遍,但他太乖,我难免得寸进尺。 我开始润色性癖,希望他喊我老师。 “老师?”舒虞还沉浸在上一场性爱里,他看着我又不曾看我,仰躺着轻轻喘息,“要教我什么。” “教你做爱。” 在床上,我和舒虞都很放肆,我以为这是间幕的暗示。但舒虞冷下脸。我说错了话,他立刻与我反目成仇。 “你很会?” 我愣住,做了个可笑的傻子。因为我只是贪他这么一个称呼。 但我一秒钟的无言都是舒虞讨伐我不够忠诚的证据,他把我推开,但手掌却未离开,覆在我胸腔上,与我的心脏隔着血肉对峙,接下来我若说谎,就被他当场毙亡。 天鹅也会扑火,舒虞的双眸亮得逼人。 “除了我,你曾经也有别的天鹅?喜欢过别人邀请他上这张床,也买过链锁。” 他问我,也不肯我回答。 然后放弃我。 舒虞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代表我听不懂的哀鸣,忽然他就从一个被我肏软肏服的小天鹅,变成挣脱我囚笼的鹰鹫。他慌不择路地飞逃,把自己砰地一声反锁在浴室里。 床上什么都没有,但我仿佛看到了我开膛破肚散落一地的血肉,因为我是拿肉身焊铸的囚笼啊,当舒虞挣脱,我理所当然碎裂。 我裤子都来不及穿,惶恐又茫然地拍打对我阖上的门。 “小虞?小虞!” 我怎么会有别的天鹅,但也许在舒虞看来有过感情史就是一种背叛。这是小孩子式的天真,但我真的开始羞惭,我羞耻,因为舒虞在他的二十三岁和我谈一场随时准备窒息的爱情,所以我二十九岁的爱情被反衬为污点。不管我爱或不爱曾经的别人,已经灭亡的历史都重来替我判刑。 我本该名正言顺地反驳并解释清楚,可就因为这样,我自己都觉得辩言站不住脚。 “舒虞!小虞你开开门!” 无论我怎么恳切乞求,小天鹅都不应我,隔着门,我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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