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后的身上,哪儿会照顾小娃娃啊,时常能把阿宁弄哭。 阿宁一哭,徐皇后就能猜到和朱棣脱不了关系,紧接着就会跟朱棣生气。 朱高炽和太子妃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样温馨的场面,贸然打搅了肯定不太好,但是不出声的话感觉祖孙俩等会儿都要哭了。 朱高炽扯了扯太子妃的衣袖,太子妃立马瞪了他一眼,没用的男人,还得她出马。 “离婚期也没多久了,阿宁快跟娘说说想要什么铺子,娘好给你准备。” 太子妃知道事关阿宁的嫁妆,朱棣肯定会接话的。 果不其然,朱棣从书架的暗格中拿出了一沓地契。 没错,就是一沓,很厚很厚的一沓。 “这些,一部分是你祖母留给你的,爷爷替你保管了许多年。剩下的,是爷爷这些年替你攒下的。女儿家家的,手头上总要宽绰点,才有底气。” 太子妃懵了,朱高炽也懵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爹买了这么多铺子。 不是?这厚厚的一沓,就没一个是给他的啊? “爹,这些全都是给阿宁的吗?” 朱高炽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心里还抱有一点点希冀。 朱棣浑了他一眼,点破他的小心思:“怎么?你还想跟自己的女儿抢东西?” 朱高炽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心里却已经泪流满面,还真没一个是他的。 第598章 大明风华(11) 但震惊远远不止如此,只见朱棣又拿出了一沓地契,比刚才的还要厚,“这些是爷爷在京郊还有各省府给你挑的地,都是风景优美的好地方。” 朱棣知道阿宁喜爱四处游玩,住客栈总比不得住自己家里舒服,早些年就开始在各地搜罗好宅子,时至今日,基本上有名的地方阿宁都有自己的宅子了。 还有一张被朱棣单独放了起来,他拿出来放进了阿宁的手心,“这个是爷爷觉得很好的一个山头,景色迤逦,是你祖母会喜欢的地方,到时爷爷要是撑不住了,你就把我和你祖母一起放进去可好?” “在山上啊,爷爷给你建了一座大大的山庄,你要是玩累了,就去那儿看看我们。” 阿宁再也憋不住了,噗嗒噗嗒地直掉着眼泪,哭得不能自已。 朱棣抱着阿宁安慰她,不停地说:“乖孩子,别伤心。”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阿宁的眼睛已经有些肿了。 徐滨本来还在期待着阿宁带回来的结果,看见阿宁的样子便什么都忘了,只顾着担心阿宁了。 “怎么了?可是皇上不同意?没事的,别哭,晚点就晚点。” 阿宁摇摇头,打开了手中捧着的匣子。 “都是爷爷和祖母给我的。” 徐滨只翻了几张最上面的,随即就清楚了这一匣子放的是什么,内心不禁有些咋舌,这怕是皇上的大半身家了吧。 他随手将匣子放到了桌上,叫侍女端来了一盆热水,打湿手帕,轻柔地给阿宁敷着眼睛。 “不能哭了,不然明日见不得人了。” 对于阿宁和朱棣之间的祖孙情,徐滨无从评价,也无法评价。言辞太过单薄,哪儿能说清亲情之间的细水流长。 阿宁很想止住眼泪,但一想到朱棣的话,她便控制不住。 “爷爷说他给我买了一座山,让我把他和祖母一起葬到山里。还说,他在山上建了山庄,我要是在外面累了就回去看看他。” 徐滨放下手帕,把阿宁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让阿宁尽情的发泄。 “那等我们成亲之后就搬到山庄去住好不好?偶尔出去玩一玩,但家只有那一个。” 阿宁点头却没抬头,脸一直埋在徐滨的胸前,打湿了他的衣服。 过了许久,阿宁的情绪才平缓下来,在这期间,徐滨就一直保持着搂着阿宁的动作没变,尽管身体已经有点酸痛了,他也没动一下。 阿宁擦了擦眼泪,先是替徐滨捏了下手臂和肩膀。 徐滨摁住阿宁的手,“我没事,倒是你,眼睛肿的不行。” 徐滨又拿起手帕替阿宁湿敷,但水已经冷了,作用也就不大了,他便叫人送来了煮熟的鸡蛋,在阿宁的眼睛上来回滚动。 “可舒服些了?” 阿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情绪虽然平复了些许,但悲伤却体现在了其他方面。 晚膳时,对着满桌丰富的菜肴,阿宁没有丝毫胃口,象征性地夹了两筷子菜,便说自己已经饱了。 哭多了本就伤身体,再不吃饭,徐滨担心阿宁明早起来身体会不舒服,哄着她吃了小半碗饭。 入了夜,阿宁也久久不能入睡,徐滨便唱起了歌谣哄阿宁睡觉。 “月儿弯弯挂枝头,小公主,快睡觉。天上星星挂枝头,小公主,闭上眼,一觉睡醒忧愁都不见......” 温润的嗓音再配上充满爱意的词句,让阿宁完全放松了思绪。 闭上眼睛前阿宁还在想,遇见徐滨,有朱棣这样的爷爷,她是真的很幸运。 第599章 大明风华(12) 婚期定在来年的四月,徐滨知道他和阿宁的婚期定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激动地无以言表。明明距离婚期还有大半年,他却已经开始拟宾客名单了。 “徐家、赵家、钱家...” 眼瞅着百家姓都要被他念个遍了,阿宁连忙打断,“你莫不是想请京中所有的官员世家来不成?” 徐滨抬头,不解道:“不行吗?” 他和阿宁成亲这样的大喜事,当然是人尽皆知,天下皆欢才好。 阿宁揉了揉额角,“当然不行。这李家和武家素来不和,你若是两家同请,届时吵起来了怎么办?再说这赵家和顾家,也是有结怨的...” 徐滨越听脸色越严肃,甚至拿出了纸笔,将阿宁说的这几家都记了下来。还觉不够,他直接派了人去查京中各家之间的来往关系。 阿宁本意是想让徐滨不要请那么多客人,但是没想到徐滨的反应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人都懵了。 不过阿宁也没太放在心上,京中有头有脸的人顶多才百来家,就算每家来两个,也才两三百人。 拟好宾客名单,徐滨又开始想到时候的宴席座位安排了,阿宁紧忙将人拦下。 再让他继续想下去,只怕婚礼不是在及笄后一月,而是一月后了。 “近来在府中待的无聊得紧,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吧。” 想出去玩有待考究,但想转移徐滨注意力是真的。 阿宁都说了在家无聊想出去玩,徐滨肯定是举双手赞同的。 “阿宁可有想去的地方?” “听闻浙江一带景色宜人,我还从未去过呢,湖广地区也有不少的名胜古迹,不如我们明日就出发去吧。在外面玩上几个月,待到来年及笄才回来。” 说起游玩,阿宁满眼都放光,可见在京中确实是憋狠了。 徐滨起身,伸手拉起了阿宁,“拿走吧。” 阿宁疑惑,“干嘛?” “收拾东西去,明早就要出发,时间紧着呢。” ...... 清晨,天边霞光乍现,弯弯的月亮还悬挂在空中。 两辆马车从城门口驶出了京城,与此同时,公主府派去宫中送信的人也进了宫门。 阿宁打了个哈欠,靠在徐滨的怀里微阖着眼,“怎么要这么早出发?” 徐滨不知道什么时候备了个柔软的毛毯在马车中,拿出来盖在阿宁的身上,“早些出发早些到,咱们便能玩得久一点。” 实则不然,他是担心他的老丈人一家不同意,所以才在城门刚开就出发了。 将毛毯紧紧的裹在阿宁的身上,早间寒凉,以免阿宁着凉了。 他抚了抚阿宁额间的碎发,因起得太早,阿宁都没有梳妆,只简单的洗漱了下,换了衣服便出门了,眼下一头青丝正散落在肩上。 “你再睡会儿,等到了中途休息的地方,我再叫醒你。” 其实此次出游是徐滨一早就计划好的,只是原定的时间并不是这时候,而是成亲之后。 一路上走走歇歇,到杭州府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 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是马车轱辘行驶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最终声音停在了一座华丽的宅院前。 马车一停下,阿宁便着急地下了车。不是她太激动,实在是这几天坐马车坐的她腰酸背痛,只想下来走动走动。 徐滨搂着阿宁的腰,手指拿捏着巧劲儿,给阿宁摁着腰。路途间,也是他经常给阿宁按摩,不然他们抵达杭州府的时间还要晚两天。 从门口看就能猜到府里也是精致非常,雕梁画栋。五进的院子面积不小,装饰上也尽是杭州的特色,可见朱棣找房子时的用心程度。 一圈逛下来,阿宁十分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偌大的院子没有一个伺候的人。虽然说院中不至于枯叶满地,但灰尘还是不少的,不招人打扫打扫,怕是住不了。 阿宁和徐滨商量了一下,去牙行找了些短工。 等到整个院子打扫干净,天已经暗下来了。月牙儿再次上班,悬挂在上空,照耀着万家。 到底是在杭州府的第一餐,阿宁和徐滨还是重视的,让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还买了一壶好酒。 一人斟了一杯,原本徐滨还要多喝点儿,他的酒量还算不错,再喝个两三杯也没什么大碍,却被阿宁制止了。 “不能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阿宁说得义正言辞,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她的眼神飘忽,脸颊也泛着一点点红,一看就是有点醉了。 这是醉了? 徐滨有些不可思议,他还特意打开壶盖看了两眼,发现只少了一点点,也就是说阿宁真的只喝了一杯。 阿宁咂吧咂吧嘴,感受到了一点回甘,拎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仰头喝了下去,动作快到徐滨来不及阻止。 喝得太快,酒从阿宁的唇角溢出来了一点,顺着下颌流进了脖间。 徐滨叹了口气,给阿宁擦干净了脸,问:“不是说再喝就要醉了吗?怎的自己还偷喝上了?” 阿宁笑眯了眼睛,狡辩道:“你的酒量差,不能多喝,我酒量好,能喝两杯...,不,一壶!” 徐滨买酒时考虑到阿宁也会喝,所以买的是果酒,带着甜味,阿宁喜欢也是常理。 徐滨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酒量差。 他拿着酒壶,准备让下人拿走,省的阿宁又偷喝。 不料阿宁抱紧了他的手臂,不让他把酒拿走,嘴里还嚷嚷着:“你不能因为自己酒量差就不让我喝,我还没喝尽兴呢。” 徐滨眼中甚是无奈,还喝尽兴,这要是真喝尽兴了,只怕也不省人事了。 酒只有一壶,阿宁不让徐滨拿走,他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徐滨将酒壶放回桌上,一只手紧紧捏住阿宁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拿着酒壶,将壶嘴对准自己,一壶酒尽被他喝了下去。 阿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滨喝完了这壶酒,明明她刚才嚷着不让拿走酒,现在盯着看的却不是酒。 等酒壶里一滴不剩了,徐滨才放下酒壶,也松开了阿宁的手,“这下没酒了,喝不了了。” 阿宁一点不恼,只是嘴里嘀咕着:“我现在不想喝酒了。” 第600章 大明风华(13) 徐滨不明所以,总感觉阿宁的话里有话。但他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不想喝酒就好。 “那想喝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徐滨一窍不通,没听出来阿宁的言外之意。 醉酒了的阿宁格外大胆,平时不敢干的事现在都想做个遍。 起身,拉着徐滨的手往卧室走。 徐滨虽然不知道阿宁要干什么,但还是很顺从地跟着阿宁进去了。 门一关上,阿宁立即把徐滨抵在了门上,手开始扒他的腰带。 徐滨愕然,连忙禁锢住了阿宁的手。 “阿宁,不可!” 不是徐滨老古董,先不说他和阿宁尚未成亲,而且阿宁还小,这种事还是太早了点。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阿宁并不是想要干那事,只是想把徐滨脱光,然后扔进汤池里,欣赏一次美男出浴图。 徐滨耳根通红,“看看也不行。” 他的定力他清楚,到时候阿宁再三动手,他未必忍得住,做出出格的事情就不好了。 徐滨将阿宁抱紧,轻声诱哄着:“公主,我们就寝好不好?明日还要去郊游呢。” 他刻意放低声线,又放柔了声音,将阿宁迷的团团转,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徐滨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劝住了。 阿宁虽然酒量浅,但醉酒后并不闹人,只是会缠着你不断撒娇,倒叫徐滨有些留恋。 “真可惜...”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阿宁看着徐滨感叹着。 徐滨满头黑线,可惜什么?阿宁昨夜睡得早,是不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睡着后的阿宁如同藤蔓一样,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尚存最后一丝理智... “公主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啊...” 徐滨不由得感慨道。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阿宁也跟现在差不多,明明年纪那样小,该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偏偏总是要逗他,非要把他逗的脸通红才罢手。 阿宁也是很理直气壮,“那怎么了?我们是未婚夫妻。” 徐滨揉了揉阿宁的脑袋,“是未婚夫妻,但有些事做了对你不好。” 身为男子,这种婚前交合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但对阿宁就不一样了,尽管阿宁是最受宠的公主。 大明对女子的贞洁看得重,若是走漏了风声,对皇室名声不好,对阿宁就更不好了。到时候有些好事的人,还有那些死心眼的御史就要紧盯着阿宁了。 阿宁很是遗憾,但最佳时机已过,再怎么遗憾都没用了。 徐滨神色莫名,他更希望阿宁现在的态度能在婚后一直维持着。 杭州城不愧是浙江一带有名的风景秀丽之地,阿宁和徐滨足足逛了一月多,才勉强将想去的地方逛完了,离开之时,阿宁甚至有些不舍。 “要是能在这儿常住就好了。” 徐滨以为阿宁是真的很喜欢杭州的风土人情,都想到了婚后在这儿定居。 结果阿宁到了南昌府和九江府之后,也是这样的感叹:“要是能在南昌常住就好。” 徐滨才明白,这是阿宁表达喜欢的的一种表现。 前前后后,约莫去了五个州府,加上路上花费的时间,从徽州府启程回京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份了。 这也是朱棣过的第一个没有阿宁的除夕,他非常不习惯,赐福的时候下意识的让人把第一幅送去公主府,被宫人提醒才想起来阿宁不在京城。 二月底抵京的时候,朱棣不顾众人反对,坚持在宫门口接阿宁。他这个皇帝都去了,底下的皇子臣子又岂能不去,以至于阿宁到宫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一堆人,当即傻了眼。 这阵仗,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成了女帝。 三月十九是阿宁的生辰,也是阿宁的及笄礼。 及笄礼办得十分隆重,太子妃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找到什么插手的机会,除了宾客名单、席面安排这些事,其余的朱棣都准备好了,包括及笄要用的钗冠和正宾以及赞者。 正宾是朱棣亲自去请的,他的胞妹宁国公主。赞者有二,分别是徐皇后的胞妹,代王妃,以及徐皇后的长女永安公主。 阿宁的及笄礼是朱棣吩咐礼部和尚仪局一起筹办的,费了他们不少心思。 但紧接着及笄礼的,还有阿宁的大婚,这是件更为繁琐和重要的事,让礼部和六尚局头疼得很。 ...... 红绸当街,花轿迎前。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徐滨骑马游街,这匹作为接新娘的马也不是凡品,乃是汗血宝马,是随着徐滨征战沙场的老搭档,此刻他的胸前也挂着红绸。 一众百姓都只看见了徐滨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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