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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苏晓兰以为,她拒绝这么多次,赵决川就算没有心生怨恨,也再不想和她有所来往。 可他没有。 他像那朵黄花,太阳再烈,土壤再差,也偏要拼出一条出路。 这么好的人,不该因她的离经叛道耽误。 “...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玲玲同你说的话吗?” 赵决川却叹了口气。 “西北不问男女,不问出身。” “大家从天南海北过来,为的只是在沙漠种出一片绿洲。” “沙漠那么大,累死累活也赚不来名声和钱,这样的人,没几个是想生婚生子一辈子安定的。” “你不用觉得有压力,”赵决川掀起营帐的门。 “我是喜欢你,可你若要离开西北,我也不会去追的。” 门被关上,营帐中烛光却还在摇曳。 苏晓兰想起方才她说出的话,自嘲地笑了两声。 赵决川用尽全力,想教会她爱人先爱己的道理。 她却总摆不脱时代的影子,固化在结婚生子的“小脚”中,自愿穿上畸形的“鞋”。 “明天晚上,和赵玲玲一起,找队里婶婶学西北的歌谣吧。” 她已经不在雾都偏僻的乡村。 辽阔无边的西北,不会有人觉得女人一辈子就是相夫教子。 她把头发散下来,用从前存下来的布料做了更漂亮的围巾。 羞涩地接受着队里朋友的夸赞时,苏晓兰转过身,看到远处有熟悉的人影在议论嬉笑。 秦婉夸张地用手扇着鼻子: “我说哪来这么大一股狐臊味,原来是你啊,苏晓兰。” “之前在老家偷我男人没偷成,跑到西北,倒是学会不少勾引人的下流把戏。” 与李婶一起守活寡时,街坊到处是秦婉这般言论。 苏晓兰睨了她一眼,干脆将衣服袖子整个卷起来,挤起肱二头肌。 “我这才是真肌肉,不信,我们下午比比谁种得快。” 旁边的大哥叔叔们顿时笑起来,跟苏晓兰一起卷袖子的样子,愈发显得秦婉的挑衅幼稚低劣。 “搔首弄姿,在我们那,只有做皮肉生意的才会这么做!” 秦婉厌恶更甚,偏过头,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给苏晓兰。 她扭着腰,故意走到年纪大的婶婶身边说: “霍团长都和我结婚多少年了,为了她,丢下家庭孩子跑到西北来。” “可怜我一人在家孤苦伶仃,每天盼着他回来,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 “没想到,他却在这西北,为这狐狸精牵肠挂肚!” 她说着就从篮子里掏了臭鸡蛋出来,对着苏晓兰的脑袋就砸。 上了年纪的女人,总容易共情因婚姻受委屈的小女人。 秦婉想借此引发一次对苏晓兰的欺辱,没想到刚抬起手,就被一个婶婶差点拧断手腕。 “你放什么屁呢,西北谁不知道晓兰已经有未婚夫了,人家可是等了六年的,从没听说哪又蹦出另一个老婆。” 秦婉花容失色,暗自惊讶一个婶婶居然力气这么大。 好不容易挣脱,她心里的火更大了: “苏晓兰,你还要不要脸了!” “霍团长几月前就已经同我领证,李婶更是说希望我能早点为霍澜之生下孩子!” “你个偷人的小三,还好意思拿那六年说他是你未婚夫,看我不扇肿你这张贱嘴!” 她挤开人群冲过去,扬手干净利落。 “啪!” 苏晓兰将手一挥,打开秦婉手掌的同时,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脸上: “不过领张证,你真以为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头上扣?”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 秦婉找打,苏晓兰便大方满足。 “哈哈哈哈,瞧她被打懵那个样子。” 赵玲玲哈哈大笑: “说话前动动脑子,是你家霍团长缠着苏同志不放,你不管好自家男人,怪晓兰太有魅力算什么道理?” “你,你们!” 秦婉从未想过苏晓兰会如此泼妇,一时又气又急,眼睛都红成了兔子。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看着小三欺负正妻,不知道帮忙拦着点吗!” 四周又是一阵笑。 赵玲玲还想说什么,奈何领队说到植树的时间了,便一股脑地散了。 苏晓兰活动了下筋骨,临走前给秦婉看手上的茧: “你要不舒服,可以再试试来挑衅我。” “反正我一手的茧,用再大的力气,疼得也只有你的脸。” 她说话便继续种树去,留下秦婉一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苏晓兰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分明从前随便两句诽谤就能让她哭好久,现在听到小三这种侮辱人的话,居然还有脸笑出来。 被她的厚脸皮震惊,秦婉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找霍澜之。 他跟着一队植树,听秦婉哭诉苏晓兰动手的事,扔下铲子便急吼吼地道: “晓兰还活着!她果然还活着对不对!她现在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秦婉泪光还没擦干,张大嘴巴质问: “澜之哥哥,你说什么?” 霍澜之脱下手套,背包就要出发。 他就知道,苏晓兰不会有事的。 自从那场沙尘暴过去后,他在植树的同时便一直在搜寻她的消息。 奈何领队换了新人,不清楚她的情况,霍澜之又怕坏她名声,没敢频繁追问。 没想到,秦婉倒是找到了她。 “霍澜之!” 他脚步越来越快,被秦婉一拽,反倒差点将她带倒。 秦婉看霍澜之只是听个名字便失魂落魄,眼泪更是委屈得直往下掉。 “我从雾都那么远过来,你关都不关心我一句,见面就是问苏晓兰?!” “哪有你这么当丈夫的,你知不知道我和娘在家过得有多不好!” 霍澜之被她拽坏袖子,眉毛顿时皱起来: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写那么多信,不是说哪家婶婶又欺负你,就是说家里没钱要我寄些回去!” “苏晓兰当初六年连张毛票都没找我要过,不照旧将家打理得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就这么多破事!” 他甩开秦婉的手,想继续走时,却感觉有人猛地砸了他的头。 “畜生!” 秦婉死死拽着装满臭鸡蛋的篮子,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身上。 “当年是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我费尽心机才让你名正言顺地娶我,你现在说对不起苏晓兰?!你凭什么这么说!” 霍澜之震惊地看着秦婉。 他的眼神震惊又愤怒,让秦婉一瞬间又垮了报复的气势。 “我错了,对不起,澜之。” “我只是有点害怕,怕你不要我了,妈病了,我又怀孕,家里现在只有你了。” 同赵决川他们在沙丘上看落日时,赵玲玲告诉苏晓兰,霍澜之来找她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来二队种树时,曾专门跟新领队叮嘱过,要他们一定不要告诉霍澜之她的位置。 本以为可以清净一段时间,没想过还不到两周,他便找了过来。 难不成是秦婉告诉的? 可秦婉为什么要告诉霍澜之呢,她不是最烦她和他接触? 苏晓兰从沙丘滑下来,正好看到霍澜之久久移不开的目光。 “怎么了?” 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苏晓兰狐疑地看了秦婉一眼。 “李婶病得很重,我前两天也被查出已经怀孕两月了。” 秦婉眼泪说来就来,当众就要给苏晓兰跪下。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家就霍澜之一个男人,你日夜把他缠在你身边,我们一家老少该怎么办啊。” 西北早晚温差很大。 苏晓兰听说她怀孕,也不想再同以往那般计较。 可刚扶助秦婉的手臂,霍澜之就将她猛地往怀里一搂: “一准又是装的,你不用这么卑微小心。” “说什么你缠着我,看不出来是我不愿和她同住吗,满嘴谎言,好吃懒做,就你纺织厂的岗位,她没做到三天就被厂里辞退了。” “人家说她脑子笨还手脚不干净,没你一半勤勉聪慧。” 霍澜之对秦婉早就怨气连天,见她当他面还敢造谣,立马将过去苦水一口气倒了出来。 他不敢开口求苏晓兰回去。 却也不愿她误解他还对秦婉有情,只能用这种方式求她原谅他。 “她已经怀孕三月了,按时间推算,进纺织厂那几天正是刚怀孕,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 苏晓兰推开霍澜之,因他屡次动手动脚憋不住眼里的嫌弃。 “你应该安慰她,而不是和另一个女人说她的坏话。” “我只是一个外人,霍澜之,秦婉才是同你领证的妻子。” “她不是!” 苏晓兰说的话,霍澜之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因苏晓兰眼里疏离害怕,更因远处望着这边的赵决川而浑身带刺。 “我要娶的人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 “如果不是她故意坠河,算计我坏了她的清白,现在与我领证的就应该是你。” 苏晓兰看了眼抽泣的秦婉,又看了眼愤怒的霍澜之,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你娶我就会幸福吗?” “当然!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 “不会的,霍澜之。” 苏晓兰倒好热水,与毯子一起递给秦婉。 “你只会像回来的那两个月一样,一边逼我一次又一次为秦婉做出退让,一边怪我不够贤惠听话,配不上团长夫人四字。” “和秦婉回去吧。” “李婶心脏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久病难愈,你要多费些心照顾。” 霍澜之不想走,被秦婉狠拧了把胳膊。 “再晚些车都要走了,你真不想见自己老娘了?” 李婶从小一人将霍澜之拉扯大。 他终究放不下母亲,瞪了眼秦婉后,踩沙而去。 “霍澜之猜得没错。” 等到霍澜之走远,秦婉摸摸肚子,笑得几分凄凉: “我没怀孕,不过是想逼他回去罢了。” “我知道。” 苏晓兰语气笑意不减,甚至带着一点阴谋得逞的窃喜: “告诉你霍澜之位置的信,是我寄给赵德民的。” 心满意足地看到秦婉睁大眼睛,苏晓兰笑得愈发开心。 “我不在乎了,秦婉。” “名誉也好,霍澜之也好,你想要就全部拿去吧。” “来到西北我才知道,巷子里那点男女之事,和国家生死这种大事比起来,判若云泥。” 她有了灵魂相交的人,有了无法被替代的目标。 她喜欢沙漠的一切,就像被困了很久的鸟,第一次知道可以飞上天空。 秦婉不理解她眼里的期冀和幸福。 她只来了西北三天,就被这里变化巨大的温差,难以忍受的空气质量折磨得苦不堪言。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里呢? 秦婉不理解,却忍不住去想。 苏晓兰口中不被任何东西拘束的生活,是会更痛苦,还是更幸福? 苏晓兰没有送别秦婉和霍澜之,只要秦婉转告霍澜之,别再回来找她: “李婶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他才病的,有家庭有老婆,别总跟着我们这群疯子乱来。” 车子在黄沙上带起阵阵烟雾。 霍澜之要人带给苏晓兰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她常同他写信。 苏晓兰嗤笑戏谑,收到霍澜之来信后,看也不看便丢进焚烧的火炉。 “听说霍澜之最后还是同秦婉离婚了,因为她没能救回他的母亲。” 赵决川回去处理赵德民丧事之后,给她带回霍澜之的消息。 “那边的婶婶还说,当时秦婉都已经怀上了,听说这件事后,在家门口跪着求了他好久。” “霍澜之心软了?” 柴火霹雳啪啦,苏晓兰说不清她是什么滋味。 “没。” 赵决川同她一起坐下: “他说她不要脸,哄着要了他的孩子,拿霍家唯一的根威胁他。” “然后,秦婉就在水里下了杀虫的药,搞得霍澜之吐白沫不说,还将他拖到街上足足砍了二十刀。” “不说了。” 苏晓兰灭了火,觉得今晚的西北格外冷。 秦婉终究没走出那座封建的笼。 又或许她走出来了,只是走得太晚,没了飞上天空的力气。 ———————————— 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作者所有!请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如不慎侵犯了您的权益,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 ===================穿成恶毒师娘后,你决定 作者:明日兔兔 简介: 许多年前,你穿越了。 穿成一篇古早降智NP肉文中,女主筱百华的禁欲师尊……他道侣。 你愚蠢、善妒,修为低下,全凭年少时于无涯君有恩,才得以嫁他为妻,听三千天衍宗弟子,唤那一声毕恭毕敬的“师娘”。 他于你毫无情意,你却浑然不知,还做着与他双修合籍,一同升仙的春秋美梦。 可惜你记忆恢复的太晚。 就在三日前,向来清冷自持的司无涯上了筱百华的床。 而你为了报复,睡了他徒弟。 第0001章 第一回合 你睡了他的小徒弟 一整晚,你都睡得不太踏实。 好像有什么暖乎乎的东西一直往你身上靠,令本就疲惫不堪的你愈加难捱。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沉。 你难受地皱起眉头,半睁开眼睛。 身前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师娘睡得可好?” 清越的少年音继而响起,容貌精致的少年在你怀中抬起脸,唇角翘起,笑得既乖又甜。 视线落在他布满青紫的颈侧与胸膛,你脑袋迟钝地转了会儿,想了起来。 他是司无涯在筱百华之后收的最后一个徒弟,生着一副好样貌的病娇黑心莲,步星河。 也是昨晚被你强行用酒灌醉,又下了猛药,折腾了一整晚的……一夜情对象? 在原著中,步星河视这一晚为奇耻大辱。 在一步步骗得信任后,他将你剥光了扔到万蛇窟中,被咬得面目全非,容貌尽毁。 而此时,这位高阶黑莲花却羞涩地抿了抿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有些不安地问:“师娘,您会对我负责的……对么?“ 你皱着眉头,正欲说些什么,便听见门扉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大概是司无涯回来了。 地面上散乱着破碎的衣服布料,你与步星河皆是赤身裸体。 如今再去藏他已来不及,你决定: 1.胡乱套好衣服出去和司无涯谈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并嘱咐步星河趁机翻窗离开 2.一把推开半搂着你的步星河,在司无涯踏入房中的瞬间给他一巴掌:“放肆!” 3.整理一下仪表妆容,摆出最完美的笑容,坦然和司无涯招招手:“从今以后,大家各玩各的,怎么样?” 4.整理一下仪表妆容,在保证美感的同时,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楚楚可怜:“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 第0002章 第二回合 你脖子上的吻痕被发现了 在意识到自己正面临被捉奸在床的大危机时,你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 你一把将还想同你温存的步星河推开,不顾他“砰”的一声摔到地板上,手忙脚乱地从衣柜中找出件衣服套上,又翻出司无涯不穿的袍子扔给步星河,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嘱咐他翻窗出去。 少年一条腿已经半跨了出去,却还转过头,依依不舍地问,“师娘,明晚这个时候我——” 脚步声已经快要行至门前,你心中愈加烦躁,按住他的背一把将人推了出去:“快滚吧你!” 几乎是下一秒,司无涯清冷独特的嗓音便隔着门扉清晰地传来。 “起了么?” “起了!”你心虚地回了句。 一片狼藉的被褥和满地散落的衣物一时来不及处理,你不得已只将门开了个小缝,凭借灵活的走位将自己挤了出去。 然后立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双手背在身后按住门,这才想起同司无涯打招呼:“夫君今日怎么有闲心来看我?” 无涯君似是刚练完剑,乌发松松地垂在脑后,只以银白的发带简单系着,身姿挺拔如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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