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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光洒了一车,打开了音响,车应该是肖主任从自己家生态园里调的,里面装的都是肖主任的个人爱好――上个世纪的影视金曲,非常有氛围感。宣玑因为穷,好久没摸过车了,刚开始开得很小心,直到出了市区上国道,他才略微跟这部车混熟了,余光从后视镜里扫见飞快后退的路,宣玑忽然想起自己有一次租车出去公路旅行的事。 他那时被涅石封着记忆,刚到人间,看什么都新鲜,之所以顶着被晒成乌鸦的盛夏日头去学车,就是因为梦见过自己天南海北到处走的情景。不是飞,是混在凡人堆里,一路从风土人情里五味俱全地游过去。 他以为自己天生有这么一段情结,非得实现不可。一拿到驾照,就迫不及待地租了辆车,磕磕绊绊地开出去玩了。 刚开始新鲜得不行,沿途拍了一路野花杂草,第一天傍晚,国道正好穿过平原乡村,两边都是麦田,夏末秋初,麦苗们整齐的低垂着头,视野无限辽阔,恰好邂逅了漫天火烧云。那些云霞仿佛是投射了当年南明谷的海市蜃楼,里头有成群的朱雀迎风而起,熠熠生辉。 宣玑可能是开了一天车,又被霞光晃花了眼,有些脑抽,顺口地对旁边说:“你看……” 话说出口,他才想起他是自己出来的,没约朋友,目光茫然地往四周扫了一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找谁,只是本来高涨的游兴突然沉了下来,他随便找地方苟了一宿,第二天就回去了。 从那以后,宣玑再没有起过公路旅行的兴致――累且无趣,还不如坐个火车飞机什么的,路上跟陌生人搭搭话,也就混过去了。 宣玑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忍不住偏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心里恍惚地想:“真的在。”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不真实,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向盛灵渊垂在一边的外衣角,想摸摸确认。 盛灵渊瞥见他鬼鬼祟祟地瞟来瞟去,早料到这么一出,于是摊开手放在身侧,正好抓住撞进他手心里的一只鸡爪。 宣玑飞快地一缩,五指却被牢牢地缠住,于是正人君子似的干咳一声:“干什么?注意行车安全,别骚扰司机――刑法看完了吗,明天给你买本交通法。” “不曾,”盛灵渊似笑非笑地把膝头上的书往后翻了一页,“不急,这一本果然是有点长,够我消磨了。” 宣玑瞥向他正在看的书,心想:“他不会真看我课本了吧?” 这怎么能看得进去的,学霸和学渣差别有这么大吗? 盛灵渊揉了揉他的手指:“不过虽长不臭,不光不臭,还香艳得很。” 宣玑:“……”等等,封皮有点熟悉――这不是他锁抽屉里的那本吗? 从小不学无术,长大还记性不好的后果就是,他苦思冥想出来的“禁术”,一宿不到就被人摸透原理,紧张兮兮地把小黄书锁起来,回头穿个外套的功夫禁制就开了! 盛灵渊好奇地问:“这编排得是哪朝的皇帝?按这个编排,他这辈子有时间出寝宫么?” “我怎么知道,”宣玑负隅顽抗,“我又没看……” 盛灵渊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手指掠过纸页上的一个油手印――手印上还有主人的气息:“我什么时候一边看书一边连吃再喝过,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毛病?” 宣玑:“……” “这些人行房就行房,为什么还这么多词?”读什么书都能读透的“学霸”做出了精确的统计,“我大致看了一下,每行一步都得说句话,意思都差不多,比如……” “你积点德!”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盛灵渊奇怪地问:“为什么要积德?我哪里德行不佳了?” 宣玑:“你放着那么多古今中外名著不看, 从书架上随便抽一本, 就抽到这种书,不该反省一下自己吗, 陛下?” 盛灵渊:“我只是随便捡了本你翻过比较多的,就捡到了这么个别致物件,咱俩到底是谁该反省,爱卿?” 宣玑因为擅长嗑瓜子,口齿锻炼得异常灵敏, 但在铁证面前,也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同时,他深刻地觉得自己高兴得有点早——别人家的对象顶多会翻翻手机、查查通讯记录,他们家这位只要闻一闻味,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他把哪本小黄书看了几遍。 “我是因为……”宣玑清了清嗓子,说,“从小生活在保守的封建社会。” 其实三千年前一点也不保守, 旧秩序没发育完全,就在战争中崩坏了,新的所谓“礼乐”还没形成。有的人肆意妄为,有的人生不如死,都活在末日式的狂欢与绝望里,人们普遍不太讲究。 只是天魔剑身和盛灵渊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宣玑理直气壮道:“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教育和引导,才只能想办法自学。” “嗯,”盛灵渊从善如流地一点头, “怪我。” 宣玑心里拱出个毛茸茸的念头,他想:“那你倒是给我补上啊。” 盛灵渊忽然想起了什么,把一根羽毛夹进了书里做书签,目光透过车窗,望向笔直的国道尽头:“读书的时候丹离讲过。” 宣玑差点把方向盘揪下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盛灵渊叹了口气:“你?你早睡死了。” “不可能,肯定是你俩谁用了个什么咒,没让我听见,”宣玑把车拨回正轨,“那老东西有事没事?居然背着我……” “权谋篇里的,”盛灵渊说,“讲了人的贪与欲,还有不足之心,怎么利用、怎么控制、怎么因势利导,何时播种、何时收割。” 丹离详细剖析过人种种欲求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欲求来自于“不足”,每个人都有“不足”之心,年幼时饱受惊恐的,长大后往往不足于“力”;颠沛流离的,长大后往往不足于“情”;被人怠慢的,则往往不足与“尊严”。 丹离教他像大夫一样望闻问切,诊出别人先天不足之处,再对症下药,每次只给一点甜头,不能让他尽兴满足。 “比如这样。”盛灵渊说着,现场给他补课怎样做一个技术流的人渣,一抽手,宣玑的手指本来被他严丝合缝地捏着,突然没着没落地掉下去,像一脚踩空似的,说不出的失落感立刻涌上来。 可还不等宣玑反应过来,他下落的手又被接住,盛灵渊像把玩玉器似的抚过他的手背和指缝,捧起来凑到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宣玑的手指尖不由自主地一蜷,好不容易才没弹起来,用力瘫着脸保持表面的淡定:“我觉得你这个‘甜头’给太快了,节奏不太对。” “哎,”盛灵渊说,“知难行易么。” 丹离还说:“殿下,你要时时掂量别人,也别忘了时时掂量自己——留心别人的不足,也要防着别人利用你的不足,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盛灵渊:“所以你下次要小心点,可别再被我得寸进尺了。” 你哪有什么不足,不足的分明是我。 宣玑愣了愣,突然挣开他,“大不敬”地掐着陛下的脸,往下一扯。 盛灵渊:“……” 他脸上没什么肉,被他一拉扯,五官都乱了套,被迫做了个乱七八糟的鬼脸。 宣玑:“都什么狗屁理论,你们这些阴谋家,我看就欠锤。” 他早想这么干了,捏了一下意犹未尽,还要再来一次。 “放……”盛灵渊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放肆”俩字话到嘴边,他自己也觉得使用频率太高,显得没气势,于是咽了回去,“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咬我呗,”宣玑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当今社会,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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