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好吗。” 随即,垂首就伏往郁舟的身前。 “呃……”郁舟眼神涣散,张着嘴,从喉咙里泄出微弱的无意义的音节。 郁舟受不住这样。 身前是天师,身后是煞鬼。 两重刺.激夹击。 郁舟闷.哼着骂:“松嘴!你真要死吗!” 万焚不怕死,反而问:“死了,做鬼,就能和你在一起吗?” 郁舟惊愕,一时无语凝噎。 万焚有伤在身,他不敢动万焚,只能手往后伸,毫不留情地去推煞鬼,将煞鬼清俊的脸孔从自己臀下挤开。 煞鬼轻笑了一声,没有反抗,被他推得顺势后仰了一下,鼻梁上都是水淋淋的痕迹,在整洁的脸上显得格外迷.乱。 “宝宝。” “居然是推开我而不是推开他?” 同一时间,万焚松开了口。 软肉滑出来时,鼓着的怯弱小珠被万焚的牙齿轻刮了一下。 郁舟瞬间浑身僵直。 根本没听清煞鬼刚刚说了什么话。 “……怎么更肿了。”万焚垂着眼睛,看那被自己含吮得更肿胀了一整圈的软肉。 如果他的手不是被捆着,他应该会用掌心覆住那点软肉,轻轻安抚。 如果他的手不是被捆着,他应该还会托住郁舟丰满的大腿,将郁舟托高,让郁舟坐到自己脸上,换个地方吮吻。 然而,他的联想被打断。 郁舟被煞鬼抱起,离开了他的大腿。 “你对他心有不忍,对我心硬。” “你愿意跟他接吻,不愿跟我。” 煞鬼客观叙述。 “为什么?我亲得你不好吗?”他疑问。 “不好、你一点用都没有!”郁舟绞尽脑汁,没有想出什么有威力的骂人词汇,只会骂轻飘飘的词句。 煞鬼眼神一暗:“嗯?没用吗?可是宝宝之前也舒服到了吧……” 郁舟的腿根被煞鬼大掌钳住,太丰满,指骨分明的手指陷得很深,腿肉都从指缝溢出来。 当时郁舟无疑是舒服的,舒服到水都滴下来。 他咬唇,辩驳:“我、我……怎么可能……” “又说谎。”煞鬼轻叹。 郁舟开始挣动。 他胡乱动来动去,本来两腿都被煞鬼的手托着,现在一条腿滑落下来,虚虚悬垂在空中。 然而煞鬼单手也能将他抱得很稳。 郁舟完全逃不开。 煞鬼空出的那只手,抬指轻轻戳在他柔软的腹部。 “哥哥很长,可以顶到这里。” “里面会被顶得乱七八糟……因为魂体半透明所以能看得一清二楚。” “黏稠的阴气灌在里面,灌到满出来。” “然后给哥哥怀个小孩好不好?” 郁舟愣愣的,看着那根修长手指戳在自己的腹部。 “宝宝,哥哥当了鳏夫一百多年,做了孤魂野鬼一百多年,随便一只有妻有子的鬼都能来嘲笑哥哥。” “宝宝不会让哥哥继续孤单的吧?” “嗯……宝宝也让哥哥,成为有妻有子的鬼,好不好?” 煞鬼带着郁舟的手,覆在郁舟自己的腹部。 “这里,会有哥哥灌注一遍又一遍的结果。” 煞鬼的阴湿感密不透风地缠绕住郁舟。 郁舟瞳孔放大。 煞鬼说得这么真,说得好像,他真的怀了煞鬼的鬼胎一样。 他不自觉慌乱地去按自己的腹部。 煞鬼抬起一只手,温柔而有力地阻止他。 煞鬼就那么握着他的手腕:“幼子何辜。弟弟。” 还演。 演得这么真、这么吓人。 “假的……” “可以成为真的。”煞鬼回应他。 · 宿水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本就血色单薄的脸,顷刻如霜一般冷。 煞鬼轻轻放下郁舟,用一件外衫罩住郁舟,让他倚靠着自己。 郁舟无力地将脸埋在他怀里,肩上披着极长的一件黑色外衫,整副身子都被拢住,只在衣摆下露出极白皙的一对足踝。 煞鬼的视线投向宿水:“天师总想着超度鬼祟。可你灵魂里的罪孽又比鬼祟少多少?” “仇恨,嫉妒,偷窃……” 宿水脸色冷然:“我没做过偷窃的事。” 煞鬼好笑地看他一眼:“偷妻,算不算偷窃?” 宿水冷笑:“丧偶即离婚。他早八百年就单身了,你是他哪门子的丈夫?” “就算我做三。”他的语气气势毫不输人,“如果不是他不爱你,我又怎么会有做三的机会。” “更何况一个人是做不成三的。难道不是郁舟愿意跟我好,我才能做三?” “你对自己认知还挺明确的。”煞鬼若有所思道,忽然笑了下。 “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永无上位之日。” “你可以做够你喜欢做的第三者。” 宿水完全冷脸:“那你去死吧。” 煞鬼唇畔挂笑,眼神冷漠:“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天师与煞鬼。 情敌与情敌。 在这做攻击性极强的、有来有回的口舌之争。 而郁舟只是安静地将脸埋在煞鬼怀中,后颈的发丝潮湿凌乱,如一只羽毛凌乱的纤细鸟类在栖息。 他的左手拢着身上的外衫以免滑落,右手轻抬,柔软的掌心按在煞鬼的心口。 他的掌心抵着一枚奇长的钉,尖锐的一端已经无声无息地送入煞鬼的左胸。 煞鬼面上几乎闪过一丝愕然。 顷刻之间,局势逆转。 · 金光爆发,照耀满整间地下室。 预先布置的法阵被激活,无数道法咒符文从墙面上亮起,浮于半空,光辉庄严。 晦涩的符文密密麻麻,交织重叠,犹如一圈圈锁链,困住中央的煞鬼。 煞鬼周身萦绕着蓬然的漆黑鬼气,黑气风暴般剧烈卷起,声势浩大,汹涌澎湃,浓郁凝实得如有实质,像一头暴怒凶兽冲天而起。 “砰!砰!砰!砰!” 地下室内无数杂物都被殃及,震颤数下后,纷纷爆作粉末,那尊三米高的送子观音玉像都没有幸免,爆破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响彻整片空间。 就在这时,来势如风的一拳黑雾,轰地砸向宿水。 宿水面不改色,引左气十二加右,以印向之:“天道通我,五行成我,谋议咒诅,凶魂恶祟,伏诛天罡下。急急如北斗越章律令!” “咚!!!” 话音刚落,两股气轰然对撞,凶猛的气流从撞击点四溢开来,掀起地上无数碎屑渣滓,将它们吹向四面八方。 宿水足跟一蹬顺势向后飞退,眼神冰冷冷静,边倒退边手势迅速结印:“受天之经,案天之纪,四时五时,斩无道之子,千精万邪不敢起。急急如律令!” 又是两股强劲的气流剧烈对轰,天花板都被震出裂缝,簌簌坠下破碎的石块。 在这样天昏地暗的乱斗下,一道鬼气灵活地穿梭而来,及时轻柔地卷住郁舟,裹着他远离战场中心。 一道小小的符箓纸人也跟随过来,轻轻贴在郁舟脸边,温柔抚摸他,保护他,安抚他。 天师与煞鬼斗狠斗得厉害,郁舟却被正邪两方同时保护。 郁舟垂眼,用手掌轻拢住符箓纸人,像护住小孩不让其看暴力场面一样,盖住小纸人。 小纸人感受到他的善意与回护之意,立刻欢快地往他掌心狂蹭。 这是万焚的符箓纸人,与万焚心意相通,小纸人在这边的举动,万焚那边也会感应到。 本来正在专注对付煞鬼的万焚突兀一顿,两秒后才恢复正常。 万焚以血代替朱砂,以指代替毛笔,当场画符无数,执符把箓,夹在指间,甩向煞鬼。 空中,无数圈悬浮的大咒符文开始迅速缩圈,上窄下宽,上下衔接,连线成面,凝集成紧实的一口金色大钟,重重下扣! 钟罩震颤,声响鸿隆! 煞鬼被罩住,阴冷的黑雾凶兽不断在金钟内四处冲撞,企图冲破束缚,钟罩表面都隐隐出现一丝裂痕,显然承受了极大压力。 印征冷眼看着,将一枚法印按上金钟。 有关印天师的传闻一直有这样一条——身携法印,可镇万鬼;炼度亡魂,开幽启明。 瞬间,那煞鬼被死死镇压,有法印加持的金钟如泰山般沉稳,不再有一丝震颤。 大战过后,齑粉在空气中悠悠飘舞,缓缓落地。 尘埃落定。 郁舟眼睫轻颤了一下。 胸腔内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于能放下。 天师捉鬼,算无遗策。 这是场注定的胜利之战。 连直播摄像头都“巧合”地在恰当的时间点被战斗波及摧毁。 只是,大约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煞鬼会那样对郁舟…… 郁舟微微苍白着脸,又将身上的外衫拢紧了些。他的右膛被男人吮得肿胀不堪,比左边的整整大上了一圈。 大腿内侧还有一片粉色的湿水,是当时万焚的血淌了些微到他身上,微量的血与丰沛的水融在一起,血色淡成了粉色。 苍白的艳鬼,竟然也被滋养得有了熟透的韵味。 正邪之战,因为艳鬼身处其中,而无端端染上香艳的情色色彩。 战后的一片茫茫安静中,在场三位天师的视线,都静静落在艳鬼的身上。 “……” 郁舟垂着头毫无所觉,自顾自抬手,用手背将自己被亲得湿润的唇瓣擦了又擦。 正当此时,异变陡生。 金钟罩公然被从内击碎一角,煞鬼逃逸,如箭簇般飞窜至郁舟身前,大力握住郁舟的手腕。 郁舟愕然地抬起微微泛红的眼。 煞鬼孤注一掷,献祭一身百年修为,也要出来与他见最后一面。 煞鬼身形虚幻得几欲消散,他剧烈咳嗽,仍嘶哑着低低笑出声:“我有病。他也有病。” “印天师的副人格性情暴虐。第一晚的梦境,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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