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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舟往后缩肩膀,越发贴近池壁:“我已经好很多了……” 秦铭不言不语地静静注视他。 郁舟顶不住这种目光,没几秒就败下阵来,一边一步一停地龟速挪过来,一边外强中干地说:“你不准太用力。” 最终像兔子一样温驯地,伏到了alpha的手掌上,将脖颈交给对方。 涂药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郁舟在温泉里被热得像焖熟的红虾似的,鹅卵石池底又滑,他渐渐有些站不住了,开始微微打晃。 秦铭在他腰腹间轻扶了一下,意外发觉郁舟的小腹弧度略显圆润,不经意地说:“至于吃这么撑吗。” “痒。”郁舟小皱眉头,拍开他的手,“别摸我肚子。” 郁舟披着水淋淋的浴袍上岸,到浴室冲洗一番,擦拭水珠,最后换回来时的衣服。 他好久没看手机了,打开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赫然发现有一通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信息。 盛炽:你去哪了? 郁舟还没来得及回复,下一秒,来自盛炽的一通电话又打来了。 郁舟连忙调小铃声音量,走出房间去外面走廊上接电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盛炽打电话要躲着秦铭,下意识就莫名其妙这么做了。 电话接通了。 那头盛炽沉默几秒才开口,语气低迷:“你在哪里?不是说好等我吗,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郁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笨拙地撒谎:“我在外面吃饭呀,过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吃了吗?” 盛炽向来清扬的少年感声音此时却无端透出几分委屈:“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郁舟更心虚了:“都这么晚了,你快去吃饭嘛。” 好在盛炽不难哄,笨嘴拙舌如郁舟也能蒙混过去。 终于挂下电话,郁舟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要回房,却蓦然发现隔壁套间的房门正大开着。 沈熠半倚着门框,低扎的金发发尾湿漉,唇角似笑非笑,眼底却冰凉地看着他。 “刚跟秦铭在池子里牵扯不清,又在这里和盛炽花言巧语。” “他们完全被你耍得团团转啊。” 第24章 生殖障碍的beta24 闻不到bet…… “beta就是beta。” “被标记了那么重的信息素, 这么快就散了。” 沈熠露出一种冰冷的表情。 有的事,在当时的混乱中被一揭而过。但一旦翻出来,就要秋后算账。 “你还敢说。”郁舟小脸神情一凛, 上前一步,轻声轻气, “你把我咬成那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被标记成那样, 还是能找其他alpha。”沈熠的声音像浸了雪水的刀片, “像你这样的beta,就算哪天怀孕了, 恐怕都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 郁舟扬手,当即给了沈熠一耳光。 他的手没力道,掴得轻,但沈熠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脸被微微扇偏了下,还被郁舟的指甲刮出一道细小血痕。 “昨晚欠的巴掌, 今天补上。”郁舟细声细气, 天生纤弱的声带在颤, 但咬字很稳。 沈熠瞳孔微微晃了晃,他明天就要面对无数高清镜头,此时下颌缘却被刮出一道血丝,堪称事故。 但他的注意力却全不在这上面。 他的心脏被揉捏抓皱了一般, 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闷痛。 心口不一, 换来的事情发展也背道而驰。 他明明,只是……看秦铭盛炽占据了郁舟那么多目光。 ……他也想被郁舟注视。 沈熠目光又颤一下, 张嘴想说些什么。 “不想跟你说了。”郁舟敛下眼皮,走远两步,在手腕即将被沈熠抓住时轻轻甩开, 退回秦铭的套房,在沈熠眼前关上房门。 私人汤池庭院之间仅靠木石隔开,竹林轻绕、泉水澹澹,每一个庭院都仿佛遗世独立,本来一开始很令郁舟喜欢。 但没想到,竹林的隔档并没有那么严实,竹叶被风吹拂出空隙时,是会被隔壁看见的。 一想到沈熠就住在隔壁,郁舟就感觉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 郁舟走到小庭院里找秦铭,得到现在就可以回市里的答复,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连排的路灯在车窗上飞速向后流去,汇聚成一道道流星,穿梭如矢。 郁舟归心似箭,时不时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他自己没觉得,举止却透露出来了焦虑。 秦铭问他怎么了,他摇头说没有。 郁舟窝在座驾里,不安地将手指绞来绞去,本就关节淡粉的手指都被磨红了。 他跟盛炽说的是一会儿就回去,可光回去的车程就要一个多小时,这算得了一会儿么? · 终于回到合租房。 客厅内却不见盛炽的身影,盛炽的卧室也没开灯,漆黑一片。 盛炽是睡了,还是出去了? 郁舟低头点手机给盛炽发消息。 小玉:我回来了。 半晌也没有回音。 ……也许是出去吃饭了,还没回来? 毕竟盛炽前面说一直在等他,一直没吃晚饭。 · 睡到半夜,郁舟迷迷糊糊中感到口渴,爬起身想去客厅倒水喝。 他的手扶上卧室房门的把手,往内轻拉—— 门外却犹如压着一个什么重物一般,在他开门的瞬间,那重物随即一起向内倒来。 本来蜷缩在地、倚靠着门的一个年轻alpha失力地斜斜地倒在了郁舟的脚边。 郁舟愣住了,打开手机闪光灯,蹲下身去照那人的脸。 “……盛炽?” 郁舟扶抱住盛炽的肩颈,捧搂起盛炽的脸,手机闪光灯下照出一张俊逸苍白的脸,泛着病态的红晕,不省人事地闭着目、皱着眉。 郁舟搂着盛炽的掌心与腕臂都被汗打湿,他捋了捋盛炽的黑发,好湿,都是热腾腾的汗。 “盛炽。”他又喊一声。 盛炽微微有了苏醒之意,闷哼一声,用绯红滚烫的脸颊去贴郁舟柔软的掌心,鼻音浓浓地呢喃:“小玉……” 郁舟几乎是被他烫到了,忍不住缩了一下手,另一只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更心无旁骛地扶住盛炽:“你发烧了吗,有没有药吃?烧得这么厉害,去医院吧。” 盛炽睁开眼睛,跌在一旁的手机闪光灯散发出微弱的光源,照映得盛炽的眼睛里像有哀伤的泪,朦朦胧胧、水光莹莹地望着郁舟。 如果郁舟不是beta,那此时他一定可以闻到,盛炽身上浓郁得快滴水的信息素味道。 盛炽像是被烧糊涂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郁舟膝上,怔怔地直看着郁舟的脸,眼眶中不断地有泪掉下来。 “……小玉。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难受,我好像要死掉了。” 盛炽说话时,热烫的气息扑打在郁舟的手腕上,带着些微酒气。 “你,喝酒了吗?”郁舟躲不得,身上避无可避地都被盛炽的酒气熏染了。 盛炽眼睛眨了一下,又是一颗泪珠掉下来,随后吧嗒吧嗒止不住似的,边掉着眼泪,边神情怔怔地说:“就喝了一点,对不起,不要……不要讨厌我。” 盛炽像只大型犬类一样,若有尾巴,必然是下垂着微微轻扫郁舟小腿的可怜相,将脸伏在郁舟掌心里垂泪。 郁舟没察觉,盛炽将脸贴在他手里时,若有似无地亲了下他的掌心。 郁舟此前已经见过两个alpha易感期发作,对这种类似的情状颇有接触,不禁说:“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嗯……我不知道,之前没来过。”盛炽耸了耸肩膀,往郁舟怀里凑近深埋,几乎贴住郁舟的小腹,触感跟之前的平坦不同,而是软软地微鼓,盛炽用鼻尖蹭蹭郁舟的小腹软肉。 “易感期是这样的吗?我第一次不太懂……小玉你陪我说说话吧,说话就好……” 郁舟先前遇到的易感期发作的那两个alpha都状态恶劣,没想到盛炽发作起来竟然是委屈挂的小狗相。 青涩得,可怜得,像连纾解都不知道怎么纾解一样。 打着借助聊天分散注意力的幌子,盛炽垂着稀朗朗的漆黑睫毛,声音低低地问郁舟些不起眼的小问题,循序渐进,诸如喜欢下雨天还是喜欢晴天,喜欢橘子还是橙子。 郁舟依着本心一一回答了,无知无觉地陷入套里。 直到心神松懈之时,忽然听到盛炽斜刺里问:“喜欢秦铭沈熠还是喜欢我?” 郁舟一时没听清楚,走神了一下。 只是几秒的状似犹豫的停顿,就几乎要将某人的心理防线击溃。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盛炽的语气透出几分崩溃。 有的alpha在易感期会变得极其敏感脆弱,喜怒哀乐情绪多变。 这是盛炽的第一次易感期,又生生硬捱了一个晚上,此时已经忍到临界点,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起身将郁舟扑倒在地。 “我都看到了,你知道吗,我就在窗户那,看见你跟秦铭一起回来的。”盛炽终于吐露出在心底压抑多时的气,一时间呼吸声都粗重了,“你是不是喜欢他多过我?是不是?” 盛炽胡乱地贴蹭、亲吻郁舟的腺体,发疯了一样掉眼泪,妄想跟郁舟信息素交缠,却汲取不到一丁点信息素,越发崩溃:“没有,一点都没有……” 郁舟扭头直躲,柔顺的头发在地板上蹭得乱糟糟的,怎么躲也躲不掉,唇齿间泄露出两声呜咽。 盛炽努力贴紧他的肤肉、筋骨,能闻到郁舟骨子里透出的香气,如痴如醉地将其当作信息素,当作解药,拼命嗅闻,发狂地大口深呼吸。 郁舟手掌颤巍巍地抵住盛炽的额头,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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