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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存的月宫长老。 心里很复杂。 如果不是地下城的防御性太差,她也懒得掺和这件事。 她又不是天生的劳碌命,如果不是实在看不下去,她也懒得管。 可是现在她要是不管,这个防御性就会一直差下去,别说王级,就连一只高阶的虫族都能轻易的将这些铁皮给拆了。 施冥睁大了眼睛,犹豫也不过在一瞬之间。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少女。 身为月宫之人,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玉佩代表着什么。 可是这个玉佩,明明已经消失了将近三百多年,现在怎么可能会突然现世。 她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月流看着面色突然变得不对劲的师父,赶忙走过来,“师父,你怎么了?” “没事……” 也许是因为受惊。 施冥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汗,她深吸了口气,后退三步,行了个月宫的礼仪。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她眼神清亮,沉声说道,“月宫分部长老施冥,见过少宫主。” 原本就安静的氛围此刻更鸦雀无声。 原本还升起警惕的三大家族懵了。 他们看看谭浮,再看看行礼的施冥,眨了眨眼。 不是。 搞了半天,这突然冒出来的强者居然是月宫的? 谭白看了眼跟在她后面的众多强者,张大了嘴巴,“月宫居然那么牛逼?藏着那么多大佬吗?” 裴佩看了一眼他,“你就不能抓一下重点。” “重点?重点不是这么多大佬都是月宫的吗?” “……” 裴佩简直无奈的扶额,转头看向了谭家旁系的现任家主,“谭家主,你就不能管管你们谭家的人?必要的时候请给他提升一下智商,不然他那只值三毛五的智商让我觉得我的人格被侮辱了。” 谭白听明白了。 这是在嘲笑他傻! 他顿时就炸了,“你什么意思!你这个手下败将好意思说我!” “就是因为输给过你,所以才这么说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个傻子曾经赢过我,这真令人感到丢脸。” 别看谭白长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他的武力值却很高,对面那个敌家被他从小打到大,就没有赢过他。 这两个斗嘴斗得太顺。 一时间都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情形。 不过他们到底还顾忌着场合,拌了两句嘴就消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现在也是满肚子的疑问。 只有月流一个人瞳孔紧缩,“少宫主?月宫的继承人?” 不可能。 月宫主脉已经离开了三百多年。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冒出一个继承人来呢? 谭浮淡淡的收回玉佩,“长老客气了。” 谭系统立马飞到自己的宿主肩膀上,“宿主宿主,人家帮宿主找到族人啦……” 小胖鸟兴高采烈,“这个受受的书店老板叫谭白,强迫他的那个渣男叫裴佩……就是宿主要找的人。” 童言无忌。 引得在场的众人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那两个人身上。 谭浮万万没想到裴、谭两家的关系那么混乱。 到了现在,居然都直接搞到了一块。 她刚才还想直接解决她亲爹那边的亲戚。 可见小裴血脉确实很不起眼。 他们两个的事情现在暂时放一边,她看向在场的人,“施冥?” “在。” “找个地方聊聊。” 谭浮看了一眼月宫存在的两个家伙,“毕竟,你们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不过在此之前,先修建一下战后的地下城。” 她将目光落到了现在的地下城上。 虽然受了惊吓,却没有出现死亡情况。 只有盖在上面的铁皮被破坏了,还有木屋受损严重。 这防御真的太差了。 她皱起眉,“香浪、云染、秦州……拥有金系异能的随行者,将地下城的铁皮修复如初。” “是。” “黎晓晓,统计一下木屋受损的数量,准备灾后重建工作。” 说到这个,她看向了月流,“我记得你是月家家主?” 月流点了点头。 “你调点人,去安定一下人心,然后将屋子损毁的人聚集在一处,统一管理,接下来,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先将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之后的一切,等谈话结束以后再继续。” 谭浮说道,将就目光放到了地下城的人身上,“那么现在,跟我们走吧。” 在一片安静得能听到自身呼吸的凝重声中,他们一步一步的跟着少女走着。 周围街道的居民躲在角落偷偷的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他们拘谨着神色,只敢悄咪咪的打量着。 谭浮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走着。 月流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 他抿着嘴,有些不安,“月宫……少宫主。” 他在这一刻想起了黎晓晓的话。 ——你没资格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她真的是月宫的继承人的话,那他确实没有这个资格。 这不是贬义。 这是事实。 谭浮这一次出来,只有人类最高层知道这件事。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出行,属于人族最高机密。 身份都是保密的。 就连联邦的高层的人向外透露都要再三斟酌,连他们这些高层都要闭口不言,更别提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地下城人类了。 知道得太多,反而是最危险的。 他们的实力,没有强大到能够抵御虫族精神侵蚀的地步。 再者,他们这一次纯属是秘密出行,地下城的人虽然也是人类,但是他们太混杂了。 每个人都聚在地下城,什么人都有。 身份要是透露出去,他们会处于极大的风险之中。 别忘了,他们这一行人可都是人族最核心的血脉继承人。 要是全部嘎了。 对人类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人类想要再凑齐血脉继承者,需要花费多少年。 第491章 半个钟头之后。 谭浮回了分配给花寻的屋子里。 因为人多,让本就应该狭小的屋子愈发的拥挤。 这么拥挤的地方,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不得不说,这环境是真的差。 阴暗的地方细菌滋生本来就快,还没有阳光,人又多,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不生病才怪。 思及此,谭浮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她打了个响指,窗户就被打开了,“花寻,弄些绿植出来。” 花寻点点头,在没有种子的情况下,他可以催生不知名的杂草出来,土地一下子变得绿茵茵的,像是被精心呵护出来的草地。 一张大型天然桌椅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通风过后,屋内难闻的味道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谭浮设立了一个结界。 防止信息泄露。 然后坐到了主位。 随行者自然的站到了她身后,双方的位置一下子变得清晰可见。 谭浮看着面前的这六人,“请坐。” 六个人也没有客气,找了个位置就座。 场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谭浮从空间取出茶具,交给了燕温。 没一会儿,茶香四溢。 一杯杯热茶就飘到了六位居民面前。 看着散发着热气的茶水,六人的表情很凝重。 他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尴尬的看着各自的长辈。 长辈们也很懵。 明明就是月宫的事情,怎么就拉上他们一起了呢? 谭白素来是个急性子,他打破了场上的平静,率先开口,“阁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月宫的家事,跟其余两家无关吧?为什么要将我们三家都凑到一起?” 裴佩也皱着眉开口,“难不成是因为……想掌管接下来地下城的事?” 这话一出,场上的氛围肉眼可见的变得沉重。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就只有为首的那位是帝阶,如果她想用强,他们压根无法反抗。 虽说他们跟月家确实有点关系,但这位置也不能说让就让。 他们几家辛苦的维持可地下城那么久,为的就是让整个地下城能够撑下来,然后等待主家回来找他们。 现在贸然换主。 他们几百年的筹谋打了水漂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们心里就涌现出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谭浮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掌管地下城只是因为我将来有一段时间要待在这里,将自己的安全交到别人手上,我不放心……更别提,你们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 这真的不是她在看低他们。 事实就是如此。 因为虫族限制的原因,地下城的实力太低了,她没有办法安心的将安全防御问题交给他们解决。 “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自己解决。” 众人被这话一噎。 他们很想反驳,但找不出反驳的借口。 今天要不是这位,他们可能真的要葬身于此。 谭浮说起地下城,皱起了眉,“地下城的环境太差了,粮食产量也因为虫族能量侵蚀而大大减少,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就要到来了,再这样下去,得冻死不少人。” “你们将地下城交给我,起码能让他们好过一些。” 虽然他们来了之后不可能袖手旁观,但是只要主权不在自己手里,想要帮助他们,阻碍太多了。 三百多年过去了。 他们接受的教育不一样。 到时候理念出了冲突,就得被迫停手商量。 现在是冬季,每停下一秒都让人受罪。 与其融合得磕磕绊绊,还不如将指导权拿到手。 她看着这群默不作声的人,“说实话,如果不是任务需求,我对地下城的归属权并没有兴趣。” 谭白尴尬的笑道,“也是啊,你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 说着,他瞄了一眼她身后的人。 每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气息。 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一看就是在富贵堆里长大的。 可是……就现在情况,还有富贵可以享吗? 能吃得饱就已经是最大的富贵了。 谭白饱读各种言情小说,直到这一刻,他才懂了‘养尊处优’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 他从小到大,还以为这四个字就是谎话。 没想到这世界是真的存在。 他们看起来……活得很好。 谭浮自从去帝都之后,吃穿用度就上了一个台阶,除了受的伤比以前多,其余的都比以前要好。 更别提她裴家身份曝光之后,明教跟裴间想方设法的给她补充营养。 她补着补着,身上的气质发生了微弱的变化。 原本清冷之中,又夹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贵气。 这就是小裴血脉带来的变化。 金钱养人。 导致她现在坐在那里,都有一股金钱所叠加的buff,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这个人看起来就出身不凡。 跟她的亲爹一个样。 不得不说,能战胜谭家贫穷气息的,只有裴家的钞能力。 这说不出的对立。 怪不得两家是宿敌。 谭浮喝了口茶,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位皇级强者,“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谭家的皇级强者长得很个性,跟谭白这个精致的小男生不一样,他一副大哥的派头,五官硬朗得不行。 裴家那位则是头发花白完了,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他穿着一件旧旧的大衣,像个落魄的读书人。 “阁下叫我谭严便好。” “老夫裴蓝,见过大人。” 谭浮知晓了,“施冥、谭严、裴蓝……中夏地下城仅剩的三位皇级强者。” 她了解完了地下城现有的结构之后,就该进入正题了。 看向了一直欲言又止的月流跟施冥,“几位的情况我已经初步了解,现在,让我们进入真正的主题……你们想知道什么?” 第492章 一直等待开口的月宫两人此刻终于等到了机会。 施冥深吸一口气,眉宇间满是慎重,她站了起来,对着谭浮行了一个代表歉意的月宫礼仪。 “属下的话可能会冒犯到您,如有不适之处,请少宫主恕罪。” 月宫的礼仪是传统,每个人都会。 施冥行完之后,目光变得如同冰一样冷冽,“敢问少宫主,您从何而来?” 她死死的盯住那名少女,“据我所知,月宫自三百多年迁徙之后,中夏就再也没有关于月宫主脉的任何消息,为何这么多年之后,您毫无预兆的突然出现?月宫的继承人玉佩,您又是从何处得来?” “你,到底是谁?” 在场的空气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最后那一句,分明就是明晃晃的质问。 施冥如今的表情,可不像是对顶头上司的模样,反倒是像对一个正在接受审讯的犯人。 语气严厉,目光冷漠。 让人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惶恐。 如果是一个冒牌货,现在肯定早就露出心慌的表情了。 可惜谭浮是正牌的。 不存在心虚这一茬。 她慢悠悠的喝着茶,等到那人讲完了,她才抬头,眼神看不出丝毫的怒意,反而如同小溪般平和,“施冥长老,问您一个问题。” “请说。” “距离月宫主脉迁徙已经三百六十五年,在这三百多年的等待之中,月宫这一脉可有自立门户的想法?” 话是这么说,谭浮的眼神却扫了一圈周围的人。 目光落到每个人的脸上,对着他们敬了杯茶。 意思很明显,她在问所有人。 原本就凝重的氛围此刻变得更加严肃了。 三百多年太长了。 在这一段漫长的岁月之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没有了主家在上面压着,被留下来的旁系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们可会怨恨? 怨恨主家抛弃他们? 怨恨主家让他们过了三百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亲眼见过地下城之后,谭浮心里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那些被遗留下来的人,他们这三百多年,活得痛苦吗? 有没有一刻,有过摆脱这个使命的想法? 谭浮放下茶杯,“我来到地下城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在想,如果三百多年前遗留下的旁系想脱离主家怎么办?如果他们不再忠诚,不愿意再承担这沉重的使命,我该怎么做?” 他们被留下,被授予使命,被迫苟且偷生。 这么久了,他们真的不怨恨吗? 为了这个答案,她打算偷偷来地下城查探一下,没想到刚找到族人,虫族的偷袭就来了。 导致她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就上了战场 这句话一出口,就已经算是间接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 她看过,这群人之中,没有被虫族夺舍的存在。 所以她敢透露自己的来历。 ‘咔嚓’ 杯子掉落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 这一声咔嚓,仿佛打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在场的人身体都在颤抖,呼吸肉眼可见的变得沉重起来。 谭白看着已经撒了一桌子的茶水,眼神都在带着细微的抖动,“你、你们是……” “三百六十五年了,一切物是人非,唯有姓氏依旧不变,我代表现有的人族唯一政府——联邦…向诸位问好。” 谭浮站起身,朝着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她一行,其余人也跟着行礼。 “辛苦了,诸位。” 三百多年的付出,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艰辛。 无论如何,这声辛苦了,是他们必须说出口的。 施冥一下子就跌在了椅子上,她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会有少宫主玉佩…三百六十五年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抱歉,回来得太晚了。” 该怎么形容这群人内心中的惊涛骇浪呢? 那浪一层接着一层,险些让他们淹死在里面。 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 却惊恐的发现他们现在根本无法冷静。 谭白下意识看向了他哥,“老大……” 谭严手握紧着,他看向那个黑发少女,艰难的张口,“我想问,你是谁?你是月家的人?” “可以这么说。” 月流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也就是说,你是月家主家的人?” “是。” “怪不得…怪不得黎晓晓会说,你跟我不是敌人,原来是主家,原来是这样。” 他现在的心情有些乱。 其余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月家的主家回来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联系上了,那他们呢?他们的主家呢? 这抹想法一闪而过。 他们眼中划过一抹失落,然后又强行打起精神来。 既然是同一个地方来的,那应该知道他们主家的消息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裴蓝剧烈的咳了起来,裴佩连忙帮着他顺气,他语气好多了之后,略带歉意的开口,“很抱歉阁下,我能问一下裴家的消息吗?” 实际上,他不久前受过伤,已经时日不多了。 说句话都很费劲,如果不是重要信息,他不会开口。 现在开口,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临死之前,总能让他知道关于那个神秘主家的消息吧? 他露出一丝苦笑。 谭浮看了他一眼,说道,“让裴家的人跟您说吧。” 裴蓝一愣。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她看了一圈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可曾有过一刻,想要脱离主家的想法,如果有,请跟我说,趁我权利还足够大,还能够庇护你们的时候……” 三百年前的命令是军令。 如果他们不愿意,她可以承认他们自立门户,并且宣布旁系全军覆没。 这样,没有人会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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