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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的能力。 这也活该我后面被他害成这样。 大约看了一个小时,南贺亭终于有了进一步的打算。 我并不打算跟着他一起去,但我好像只能跟在他一米内的地方。 我现在浴室门口,听里面的水声。 一分钟后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响起,我才顿觉毛骨悚然。 我飞一般打开门,看到了双目血红的南贺亭。 他对着整个浴室的猩红,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扭曲的神情。 我死得措不及防。 别墅里也没有其他人,要不是南贺亭的助理折返拿文件。 也不会那么快发现我的死讯。 从我死去到烧成灰,只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大家都忽略了,我死的地方还没有清理。 于是南贺亭现在看到的浴室,简直是妥妥的凶杀案现场。 “宴明媚!” 他对着空气吼了一声。 吼得我差点再度灵魂出窍。 “这么大声做什么….” 我在一旁嘟囔。 在我身体软下来之后我就浸入了浴缸里。 外面也没有多脏啊,自己清扫一下不行吗? 可南贺亭显然听不到我的嘟囔,也丝毫没有清理的意识。 他气到浑身发抖,马上找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连浴室门什么时候开了也没注意。 “马上给我找另一套房子,明天我就要搬出去!” 说完后,他把手机狠狠一砸,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这样狂躁的南贺亭,我还从没有见过。 好险。 我拍了拍我并不存在的心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等到南贺亭走了,我才自虐般地蹲下来拨动浴缸里的血水。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了。 第一次是我偶然知道了南贺亭娶我只是为了报复我。 那时我浑浑噩噩,一不小心摔倒在浴缸里。 鲜血流了一片,我刚刚才知道存在的小生命就这么被扼杀了。 第二次便是我自杀时了。 我昏迷得比较早,任由鲜血直流。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亲眼见到这样的惨状。 “南贺亭啊……” 我看着他的背影。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她的死不是因为我,你会不会后悔?” 我和南贺亭在这栋房子里度过了极其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他早早醒来,换了身衣服就徒步前往后山。 我听见他打电话吩咐助理,把这里的一切都清空。 他不想再看到任何属于我的东西。 其实我并不认为南贺亭会搬离这栋别墅。 因为他那位变成蝴蝶飞走的初恋白月光,就葬在我们别墅的后山。 “小蝶,她死了。” 南贺亭蹲在坟前,手指轻柔地抚过墓碑。 碑上有一张相片,长相甜美的少女笑得灵动又开怀。 可惜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岁。 “我终于为你报了仇。” 他痴痴地说着,又在那里发呆了很久。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南贺亭特别容易发呆。 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失去了魂魄。 当然,我并不觉得这事和我有关。 我猜测那只是他大仇得报后的落空感。 过去几年他都依靠对我的恨意而活着,现在我死了,他迟钝一点也是应该的。 南贺亭直到旭日初升的时候才离开了后山。 回来后他也没有进别墅,而是直奔车库开了辆车走人。 当我看到目的地是城郊破旧的居民楼时,我知道南贺亭想干什么了。 依循着记忆,他敲响了胡蝶家的房门。 很可惜的是无人应答。 南贺亭又尝试了几次,仍没有回应之后才略显暴躁加大了力度。 这次他把邻居吵了出来。 “吵你….” 邻居的声音顿住,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的穷苦少年。 他已经是大老板的模样,于是邻居把脏话咽了回去。 “这户人家呢?” 南贺亭冷声问。 “这家啊。”邻居面露鄙夷,翻了个白眼。 “用她女儿的卖命钱,去过好日子了呗。” 南贺亭眉头微皱,似是已经不能接受他们这样直白又粗鄙的话。 “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你质问我干什么,你是谁?” 邻居开始不爽地打量南贺亭。 “我是…他们女儿的男朋友。” “呦!” 邻居眼里泛起八卦的精光,“你就是那个被老胡骗得团团转的男朋友?” “只可惜小胡蝶生错了人家啊,就这么被黑心父母做了交易。” 我咯噔一下,马上去看南贺亭的脸色。 南贺亭目眦欲裂,半晌后咬牙切齿挤出一句:“交易?” 回程的路上,南贺亭开车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从前我只是坚信他的白月光不是我害死的,可这其中还有多少隐情,我还真不知道。 南贺亭一路狂飙,最后停在了我家大门口。 昔日的晏家别墅已经萧条了许多,南贺亭一路进来甚至连个佣人都没有。 “南贺亭,你还敢来!” 我哥拉着他的衣襟就揍了上去。 “滚开!” 南贺亭面若修罗,“我今天不想和你打,你告诉我,宴明媚的心脏是怎么来的!” “哈哈哈哈怎么来的?” 我哥笑得疯狂,破罐破摔地提醒他:“当然是从你老相好身上来的。” 说完,他又挥拳砸向南贺亭。 两个大男人红着眼扭打在一起。 我在一旁手足无措,劝不得也拉不得。 “住手!”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几乎是马上就落下泪来。 父亲他老了很多,声音也沧桑了不少。 他拿着几年前的手术合同和一份我从没见过的捐赠合同,甩到了南贺亭的面前。 “明媚的心脏,是通过合法渠道捐赠的,我事后给了家属一千万的感谢金,所有的手续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不可能….” 南贺亭颤抖着手翻看资料,脸色越加苍白。 我也紧张兮兮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样的反转。 没有罪,我当然开心。 可我过去一年的苦,又有谁能来补偿我呢? “我不信….我不信。” 南贺亭失了心智,只喃喃念着这句话。 片刻之后,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南总….” 对面的助理有些犹豫。 “我们….我们发现了夫人的产检报告。” 我怀孕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医生知道。 那时我和南贺亭的感情尚未破裂,我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为了保持仪式感,我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他。 我打算在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上给他一个惊喜。 可那天,我一个人守着蛋糕过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回来。 雷雨天里,他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我心酸又慌张,捏着手机祈祷他平安无恙。 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他才裹挟着一身酒气回来。 “胡蝶……” 他仰卧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上的蝴蝶。 我以为他是糊涂了,上去扶着他。 “老公,进去休息吧。” “你…不是胡蝶……” “我当然不是呀,我是宴明媚。” 我小声回他。 可我的这一句回答,像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他猛地将我一推,我踉跄几步倒在沙发上。 “老公……” 南贺亭从没这么粗鲁过,我差点哭出来。 他的酒醒了一半,迷迷蒙蒙的看着我。 片刻之后又沉沉倒下。 我忍着心酸脱下了他的外套。 在他喃喃自语的“胡蝶”声中,我看到了外套内袋掉下来的一张照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白月光。 一个巧笑倩兮,看起来甜美无比的女孩。 照片的背后,写着他们年少时的诺言。 “南贺亭和胡蝶一定会幸福一辈子。” 那一瞬间我如遭电击。 南贺亭为什么会爱蝴蝶。 为什么醉酒之后也会心心念念着它。 仅仅只是因为,他心爱的人叫胡蝶。 那一晚的事情,我没有出去声张。 第二天就找了侦探,帮我好好的查一查这些事。 当我看到,那位名叫蝴蝶的女孩子死亡的时间,和我们结婚纪念日是同一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如置冰窟。 那个女孩的一生都在我手中薄薄的几张纸上。 她的心脏,还在我的胸膛跳动。 我终于控制不住了,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南贺亭为什么会娶我。 浑浑噩噩倒在浴缸里的时候,我甚至没发现有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等我叫人来救我的时候,他已经永远离开了我。 而我拖着病躯回家,只看到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的南贺亭。 他手里,还拿着我查到的。 有关他爱人的资料。 从那一夜开始,南贺亭就卸下了伪装。 他疯狂的辱骂我,把我关在别墅里面,禁止任何人和我沟通。 他没收了我的手机,每次父亲和兄长打电话来,我都只能在他的监视之下接听。 他说要我赎罪,因为我剥夺了他心爱之人的生命。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恨我恨到希望我死无葬身之地。 后来,他也做到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开心呢? 现在的南贺亭拿着产检报告,气到浑身发抖。 上面写着孕七周,胎儿不过花生芽那么大,在黑黢黢的B超单里都不太看得见身影。 那是我的孩子,我能感知到他的心跳。 可南贺亭不能啊…… 他为什么也会难受,以至于豆大的泪水落在纸张上,打湿了孩子最后的影像。 “去……去把胡家夫妇找出来。” 南贺亭咬牙切齿对助理下命令。 他或许是还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竟然和他认真的相悖,非得把往事掘个底朝天。 我把他的这种行为称为自找罪受。 一次的伤害已经很难弥补,他竟然想再听第二次。 人都死了,再把清白还给我有什么用? 我就坐在他的身边,叹息着想。 如果,他再早一点醒悟就好了。 我一定不会爱他,也一定不会走向死亡。 可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就像一道难解的谜题。 除了不死不休,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胡家夫妇并未走远。 他们在另一座城市买了别墅,过上了暴发户的生活。 南贺亭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两年前胡蝶捐献心脏的事,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 南贺亭咬牙切齿。 胡家夫妇黑了脸,估计是知道南贺亭找上门来,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她一个妮子…能,能为家庭做贡献,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啪的一声。 一张椅子砸在了胡蝶爸爸的身上。 南贺亭像是发了狂,不要命一般往他身上砸。 “她是你女儿,她是你女儿啊!”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 南贺亭他自己出身寒门,却是个男孩。 他不知道在有一些人的心里,女儿还不如几十几百万来得实在。 南贺亭把胡家砸了个稀巴烂。 威逼利诱之下,他们才把几年前的实情全盘托出。 胡家贫困,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两个孩子年龄相差不大,都是要读书的年纪。 某一次,两夫妇在医院出来的时候偶然听见医生在烦恼我的事情。 于是就计上心来,伪造了胡蝶的车祸。 通过中介,把她的心脏“捐献”给我,获得了我父亲千万补偿。 一切真相水落石出,南贺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半山腰的别墅。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淡然自若。 这一栋别墅基本被清空,有关于我的生活痕迹全部都没有了。 他仰躺在沙发上,只有那盏蝴蝶吊灯,勉强可以给他回忆。 其实在知道真相之后,我们也曾有过一段相爱相杀的日子。 他一边咬牙切齿对我,一边又在我受伤的时候给予我安慰。 我拿捏不准他的心理,故而一直小心翼翼。 扭曲,又绝望地和他继续当夫妻。 而如今,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消亡。 或许是执念太深我才能留下,如今我洗刷了冤屈,什么执念都没了,自然不应该存在。 明天就是我的头七。 希望今晚,是我陪在他身边的最后一夜。 最后一夜,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南贺亭像往常一样去洗澡,我坐在不远处拨弄我生前最爱的一盆花。 “明媚。” 我突然听到他叫我。 身子僵了一瞬,直到没有第二声出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南贺亭忘记带衣服了,从前他喊一声我就会给他送去。 顺带回复一句甜腻腻的老公。 现在回应他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我没有推开那扇门,闷闷不乐地站在门口。 我知道他喊我的名字,只是一种戒断效应。 一个人长期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一朝失去了就会觉得浑身难受。 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仅仅只是一个符号。 他并不是真的想见我。 想通了之后,我便一直去拨弄我的花花草草。 要是南贺亭这时出来看到花草们无风打颤,指不定还以为闹鬼了。 那样也好,我想。 我还可以吓吓他。 可直到一个小时后,他还是没有出来。 我有些心急了,忍了许久之后终于推开了门。 他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像是睡着了。 更像是……死了。 我心情复杂站在一旁,思考看着他死还是报警,却没想到他睁开了眼睛。 “是谁?!” 他对着门口大喊。 在一栋死过人的房子里洗澡,浴室门突然打开。 怎么看都像是一部恐怖片。 但南贺亭看起来毫无惧意,竟然叫起了我的名字。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庆幸他看不见我。 眼神胡乱一瞟,竟然看见了他手里紧握着我生前留在浴室的发绳。 晚上的山林风多,一阵风吹进来,凉意乍现。 连我这个没有实体的“人”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南贺亭好似清醒了过来。 他没有再叫,他沉默着披上浴衣回了房间。 按照惯例,南贺亭会在睡前热一杯牛奶。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代劳,他原本都已经躺在床上了,可过了喝牛奶那个点,热牛奶还是没有送来。 我眼睁睁看他烦躁地掀开被子,自己跑去厨房霹雳哐啷了一阵。 然后端着一杯微黄的牛奶进来。 南贺亭他真傻,连牛奶都能热焦。 说完,我又觉得难过。 我第一次热牛奶的时候也烧焦了。 可南贺亭一点也不嫌弃,把那一锅都喝完了。 还说,这是焦糖味的牛奶。 我喜笑颜开,和他交换了一个焦糖味的吻。 决心要和他幸福一辈子。 往事不堪回首。 我沉默着走出房间。 不久之后房间传来一声脆响,我才着急忙慌回去看。 在我离开的这几分钟里,南贺亭不知道发什么脾气。 他把一杯牛奶摔倒在地上。 羊绒地毯湿了一片,玻璃杯咕噜噜滚到了床底下。 “脾气好差。” 我如是评价。 南贺亭缓了好一会,起伏的胸膛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徐尊降贵蹲下,趴在地上捡杯子。 修长的手指不停摸索,没有摸到杯子,却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 我不停拽着他的手。 却没有一点用处。 不要看! 让我的秘密成为永恒的秘密吧! 我大喊着,他也听不见。 当他把那个破烂盒子拽出来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完了。 南贺亭皱着眉打开那个盒子。 第一个拿出来的,是一件织到一半的小衣服。 我们家里没有养小猫小狗,那必然是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 那时我刚刚知道自己怀孕,兴高采烈地买了毛线回来,跟着网上的博主学织毛衣。 虽然织得歪七八扭的,但我很有兴致地在织了一只蓝色的小蝴蝶。 我想,南贺亭一定也会喜欢。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不到,我的美梦就破碎了。 南贺亭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曾怀孕的事情,反应并没有很大。 只是攥紧了那件小衣服。 在和我虚与委蛇的时候,他也曾和我说过期待我们之间爱的结晶。 不知现在他看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紧张兮兮等着他的反应,很可惜他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只是默默然后松开,整整齐齐地叠好。 他继续往下翻,盒子里叠着几张篮球赛的入场券。 上面,还印着他的照片。 他愣了一下,每一张都拿出来看。 不一样的日期,他参加过的比赛我一场都没落下。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 大学的时候我看过很多场他的比赛,他穿着白紫相间的七号球衣,是整个赛场上最高大帅气的。 当时我可没少对他犯花痴。 所以才会在重逢的时候,极快速地被他追到手。 “傻子。” 南贺亭嗤笑一声,然后把票根丢到一边。 我承认自己确实挺傻的,不然也不至于被他蒙骗了这么久。 可南贺亭就不傻了么? 不然他这个行为算什么,抽丝剥茧般再把我暗恋他的事情找出来就很聪明吗? 他继续往下翻,在碰到一封信的时候,原本带着嗤笑的神情彻底消失了。 而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最顶峰。 那是一封粉色信封装着的书信,是我十几年前没送出去的真心。 他屏住呼吸快速拆开,手止不住地颤抖。 我想,他或许是记得的,因为他最讨厌粉色,而我恰恰反其道而行,给他送了粉色的信。 我和南贺亭一起,看到了十几岁的我,写给他的书信。 南贺亭可能不知道,我中学时代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那时候的我受到父母宠爱,圆溜溜一个不太出众。 他虽然贫困,但学习成绩很好。 一直以来就因为高颜值而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少年人从来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所以我也成为了芸芸众生中,很喜欢他的一个。 我暗恋了他三年,最后在毕业的时候,鼓起勇气在放学的路上把他拦住。 那时我把这份粉色的情书递到他面前,希望他考虑一下我。 他只是轻笑一声,叫我走开。 我固执地要把信给他,他皱着眉接过,然后丢进了垃圾桶。 他潇洒走掉,我追出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孩牵住了他的手。 原来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自此全部消失殆尽。 那封没送出去的书信,也被我从垃圾桶里翻了出来。 再后来我犯了心脏病,差点死掉。 却在二十岁那年植入了他初恋的心脏,获得了新生。 时隔多年的情书并不算什么,只能称为一个年少时的遗憾。 南贺亭颤抖着手把它封回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过。 我悔恨得要命,早知道死之前就把它们全烧了。 何苦又给自己留了些这么丢人的东西。 就算是死了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显得我更像个小丑。 我尴尬地走了出去,窝在沙发上。 这一夜南贺亭也没有睡。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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