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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得适时卖惨,于是又竖起三根手指头,“初来此地,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严助理简直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能饿到三天没吃饭? 因为过于错愕,所以严助理脱口问,“你这么穷?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本来有!”说起这事芜音无奈摊摊手,“我捡了半天垃圾赚了十块钱,看桥头有人摆摊算命赚钱,我就跟着摆了个摊。” 芜音语气说到这之前都还挺平静。 但再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但没想到我会遇上了个色鬼,他让我给他看手相,我找他要看手相的钱,他却要拉我去他家,说了一嘴污言秽语,我气不过,把他打了一顿,身上仅有的十块钱就赔给他当医药费了。” 芜音得亏跑得快,那死色鬼挨了打还想讹钱。 谈及亏了十块芜音也没那么生气了,毕竟挨了她一顿打,芜音知道以自己下的狠手,那个老色鬼去医院看病十块钱肯定不够。 但说惨,芜音觉得自己才是第一人。 她属实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还一个大写的穷字。 这是芜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第四天了。 她本就是这里的人,三年前大难不死意外到了修仙界,被掐指算出有新徒儿的师父捡回无方谷,成为无方谷里的小师妹。 芜音进了无方谷就被众师叔师伯师兄师姐拉着修炼,山中无岁月,时光一晃便是百年,她也百年不曾离开过无方谷。 芜音在无方谷当了百年的小师妹,在修仙界那样的地方,百岁才算成年,芜音依旧是无方谷众人的重点关爱对象。 可没想到,一次渡劫,直接把芜音送回了二十一世纪。 而这里,却距离她离开的时候,仅仅过了三年。 被雷劫送回二十一世纪这事是芜音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 为了不让身上的东西被雷劈坏,她把身上能摘下的东西都摘下了,结果她就一身穷的响叮当被送回到这里的。 与她神魂相联的整座灵府倒是跟着她一起来了,但是灵气被雷劫掏空,没有足够的灵气根本打不开灵府。 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是身上这套白色的法衣,可在这二十一世纪,没有灵气支撑,也着实没半点用处。 和普通的衣服比起来,最多是一件不容易坏的衣服罢了。 更惨的是,她早已辟谷的身体在没有灵力支撑的情况下,竟然会饿! 第2章 一顿饭抵一卦 严助理听完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替这女孩说真倒霉。 “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这么骗人确实不太好。”严助理点了点那块纸板,“还是踏踏实实找一份工作干吧。” 严助理正要再好好说教几句的时候,却见谭辞忽然把桌上放着的菜单递了过去,简短地说了一句,“自己点。” 严助理都不敢直白地看自家老板了,用余光偷偷看了好几回,心里一顿猜,谭总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芜音饿得很,接了菜单就给自己要了一荤一素一汤加一个主食。 点完菜芜音才搬了椅子坐在谭辞对面,把纸板往边上没人的椅子一放,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想算什么,把你的八字报给我。” 她的一卦却换一顿小店小炒,这要是让无方谷的人知道了,芜音不想也是知道,她得被大家笑死不可。 谭辞收回目光但拒绝了,“我不信这些。” 芜音一愣,“是看我年轻不信我的能力还是真不信玄学一说?” 谭辞勾了勾唇角,倒也给了解释,“我只信我自己。” 这把芜音难住了。 “我不欠债。”方外之人最俱欠人情债,这等于是欠下一份因果。 芜音问,“你既不算,我能用什么方式回你这顿饭?” 谭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几秒,才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算相抵。” 芜音挑挑眉,并无不可,“你问。” 这个问题像是已经在他心里过了很多遍,芜音话才落,谭辞就问出口, “在今天之前我们是否见过。” 这句话像极了搭讪用语,严助理好努力才算勉强管理住自己的表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却让芜音眉头一皱。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难回答?”谭辞注意到了她神色上的为难。 “我记忆不全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既是要抵那一卦,芜音自然不能随意敷衍,如实回答就是如此。 “我只能回答你,在我如今余留的记忆里,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这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个别的问题。” 芜音说话的时候谭辞一直在看她,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比如,她是否在撒谎。 芜音也知道这人在看她,只是她坦然,无惧人家看。 片刻后谭辞移开眼眸,忽然说,“看看你右手掌心。” 芜音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了一些。 她抬眸去看对面的男人,却注意到他眼神落在她掌心以后先是惊愕,然后是疑惑。 “怎么了?”芜音问。 “无事。”谭辞整理好过于外露的情绪。 “你既无别的问题要问,那我便观你面相给你算上一算。” 芜音收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她的视线重新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半分钟后才缓缓开口。 “从你的面相里能看出你从小家庭富裕,出身富贵,钱财一事你从小不用愁,且你的财运也很好。” “但你亲缘浅薄,你父母早亡,没有亲兄弟姐妹,是家中独子,但你应有一个与你关系很好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是你父母的养女。” “你命中财运虽然很好,但你除了财运,其他的运势都不好。” “你命中会有四次大劫,已经过了两次,第一次大劫应当就是你父母过世那次,你的命是你父母以命换命救下的,第二次大劫是在三年前。” 芜音说完眉头微微一皱,还未再开口,严助理先嗤了声。 “我老板是谭氏集团的总裁,你说的这些事上过网的人都知道,网络上就能查得到,你连糊弄人的功夫都不到家啊~” 不是严助理对这个女骗子态度差,实在是骗子业务能力差,编话术完全照抄网络信息,这也太不敬业了。 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想勾引谭总,所以另辟蹊径以这种方式引起谭总注意。 芜音并未生气,嗯了一声,继续说,“谭总的第三次大劫在今日,应在北方。” “要想避过此劫,从你打算从这个小饭馆离开开始,一路走南不走北,回到家中以后今日凌晨前不宜再出门。” 芜音说着话,饭馆老板正好出来上菜,听到芜音的话笑了笑,“呦,在这算命哪?小姑娘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要不然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芜音回头看向老板,问,“你确定要算?” 说完话,她指了指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那个纸板,“一卦一千。” 小老板一噎连忙摇头,“我不算我不算,这么贵,我哪算得起,前面菜市场的瞎子算一次命才要二十五十的,我这店一天都赚不来一千块。” 老板刚才纯粹就是话赶话故意这么逗小姑娘一下,觉得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可能真是吃这碗饭的? 但没想到小姑娘还真敢开口问他要不要算,小老板便好奇多问了句,“你给这位老板算出来的他今天大劫在北边,那他要是不听你的,今天还是走北边呢?他会怎么样?” “重伤昏迷近两年。”芜音应完话就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辟谷以后芜音就再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感觉了,无方谷灵气充沛适合修炼,修行上去了,就算闭关修炼五十年不沾滴水都实属常事。 严助理短暂性失去语言能力,实在是芜音最后面无表情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太吓人了。 饭店老板见这情景也不适合他再开玩笑,也赶紧扭头回到店里假装还有事情要忙。 三个人里,严助理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芜音专心低头干饭,对她而言,算了卦抵了饭钱,这顿饭她吃得心安理得。 反倒是谭辞这个当事人对于这一卦的反应太过平淡,反而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芜音吞下口中食物抽空回答,“芜音。” “姓吴?口天吴?”谭辞问。 “草字头一个无非的无,音乐的音,芜音。” 严助理咦了声,“没听过这个姓氏,你是少数民族啊?哪个族的?” “入了无方谷师父赐名芜音,俗间姓名早已不记得了。”俗间姓名便是芜音被抽去封存的记忆之一。 所以她说不记得了就真的是不记得了。 严助理正好奇无方谷是哪里,刚打算开口问,却见谭辞的轮椅动了下,出于职业反应严助理立刻站起来,一回头才发现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了。 第3章 砸死人了 谭辞已经先一步朝着车子过去了,严助理忙追了上去。 芜音看着谭辞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扶着后座的椅背,用他自己的臂力从轮椅挪进车里,她有些可惜地啧了一声。 若是她灵气充沛还能打开灵府,未必治不好这位谭总的双腿。 严助理确认谭总已经坐好以后才绕到另一边开车门上去,芜音想了想放下了筷子抬步追了上去,走到谭辞一侧,伸手敲了敲车窗。 待车窗落下后,芜音开口道,“谭总,我知你不信我,但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要么不算不看,若看了算了,总要听一听,我只一句话,今日去南不去北,归家后不出门方可避开今日大劫。” 芜音是见谭辞到现在面上还有一层黑气笼罩,又看在一饭之恩上才又追上来劝一句。 芜音得了句谢谢后车窗就重新升了回去,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疏离和清冷,是个不好接近的人。 汽车已经发动,芜音忙退开回到座位继续吃饭。 汽车发动后,严助理还往后看了眼,确定人已经走了以后才开口说话。 “谭总,那个女孩多半是个骗子,什么无方谷,这地方都没听说过,真要是有这么大能耐,也不会混到连一顿饭都吃不起。” 谭辞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揉了揉太阳穴,忽然问,“下午还有什么行程安排?” 严助理立刻收去刚才聊天时候的漫不经心,切换回工作状态。 “一个小时后研发部有个会需要谭总参加,老宅那里老爷子早上打电话来通知谭总晚上回老宅吃饭,说是有个谭家世交女孩会去老宅做客。” 说完严助理猛地意识到,不管是公司还是老宅,似乎都在北面。 是不是要这么巧? “把会议推到明天早上,给老宅回个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过去了。”谭辞和严助理说完以后直接吩咐司机,“王叔,直接回家。” 王叔应了句好,出了这条小道就直接右转,车子向市南区开去。 严助理不敢说话了,他前一分钟才说那是骗子,谭总却忽然取消了下午剩下的所有行程直接回家了。 从工地回谭辞的别墅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严助理一直到车开进小区以后才敢拿出手机刷一下短视频。 没料一打开平台就推送了当地最热门的一个大新闻,严助理看了一眼,吓得都叫出声了。 “谭总!快看!” 严助理赶忙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谭总,红阳路出事了!” 红阳路是这几个月去公司的必经之路,另外一条大路近几个月在修路,所以这几个月要去公司,红阳路是绝对绕不过去的一条路。 而红阳路很窄,本来是双行道,但是因为两边都在拆老商场,所以占了一条道只剩下一条道能通行。 一遇上上下班高峰期,这条道能堵半个小时不带动一下。 “十五分钟前,工地上一架吊机出了障碍,一块面积非常大,重达几吨的金属板直接从高空掉落砸在这条路上,把……商场老板来工地视察的儿子当场砸死了。” “谭总你看现场视频,吓死了,那么大一辆吉普车直接被砸扁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辆车还是改装过的。” 严铭越说越心惊,“如果不是谭总取消了下午的行程回来了,算着时间,出事的时候我们的车子应该就在现场,那么大的金属板砸下来,怕是能压到好几辆车。” “我看视频评论,有人说这个死者来这里多久车子就停在这里堵了多久,出事之前他还和路人起了争执,把要路过的人堵了半个多小时,路人最后气得一路倒着车离开了,死者就是和路人赌气,打算等路人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以后再走,没想到路人是走了,他自己还没来得及走就出事了。” 这要不是谭总临时回了家,被堵在那的自然还有这一车三个人。 当然,以谭总的身份,那位富二代自然不敢赌谭总,但少不得要停下车寒暄几句。 严助理越想越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来,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后怕了。 “谭总,那个女孩有点东西啊~”严助理现在恨不得爬回去抱住大佬的大腿忏悔,他刚才不应该看不起人家,还暗地说人家是骗子的。 人家虽然年轻,但是人家是真的会算啊! 谭辞把整段视频完整看完以后才把手机还给严铭,这张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仿佛并不是才逃过大劫难一般。 车停进车库,谭辞的家所有地方都是出事以后重新设计装修过的,一切都以他的身体状况为前提尽可能给他的行动提供便捷。 连车库也是如此,车门边上一面墙有扶手,车库还有电梯直接入户,这让坐着轮椅的谭辞行动方便了许多。 两人一路直接去了书房,谭辞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严助理还以为是什么重要文件,但却见谭辞从里面拿出一份个人资料,里面还有几张照片。 “谭总,这照片上的人不就是刚才那个芜音吗?”严助理十分惊讶,“您认识她?” 要不然怎么把人家的照片和资料都锁在保险箱里了? “你看这份资料。”谭辞把资料放在桌面上。 严助理接了过去,看了眼,又咦了声,“不是芜音,是程意宁啊?这不就是当年指认魏总弟弟,把小魏总送进去坐了两年牢的那位吗?” 严助理没见过程意宁,但是从魏总口里听过这个名字。 “这个程意宁和我们今天见到的这位芜音大师怎么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这个程意宁还有一个丢失在外的双胞胎姐妹吧?”严助理错愕不已,“真的像到几乎像是一个人。” 就算是双胞胎,小时候长得可能会分不清,但长大以后,再像的双胞胎都不至于像到这种区分不出来的地步。 谭辞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随即拿起手机拨通好友魏鑫的电话。 对方一接通,谭辞直接问,“魏甚当年那个同学程意宁,她有双胞胎姐妹?” 魏鑫正好在魏甚办公室,听到这个问题,抬眸看了眼正拿着飞镖对着墙上程意宁三个字投射的弟弟,喊了他一声,“谭辞问你,你这个同学有没有双胞胎姐妹?” 第4章 命中丧女 魏甚扔飞镖的动作暂停,“谁?程意宁?” 见魏鑫点点头,魏甚嗤了声,“她妈就生了她这一个祸害。” 回答完后,一个飞镖继续往前投,准确无误地落在目标上。 墙上那用毛笔写的程意宁三个字纸板已经被扎得满满都是洞。 魏鑫啧了声,提醒了一句,“你该换一个新板了。” 手机开着免提,魏甚的回答谭辞听得一清二楚。 “魏总,我和谭总今天在工地那边见到一个和程意宁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严助理说。 魏甚不以为意,随口问着,“像那个祸害什么时期的样子?是像现在这样,还是像她整容前?” “像整容前的样子。”谭辞看着手里的照片。 程家既没有丢失一个孩子,那说明确实只是巧合,两人长得像极了的巧合。 “你见到的这人什么运气,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晦气的女人。”魏甚呵了声,“我要是她,宁愿划烂那张脸。” 这话夹带的都是私人恩怨,严助理心想,凭良心说,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换谁舍得划烂啊? 再说芜音这里。 吃完饭以后她抱着纸板坐回之前坐的地方。 这里人来人往,但都是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经过芜音跟前,会被她样貌所吸引多看一眼,然后再看到纸板上的字以后,骂了句神经病以后又从芜音面前走过。 不意外,又是没有开张的一天。 晚上九点多,小饭馆这里只有三五成群的农民工在这里喝点小酒聊着天,他们下工的时候芜音坐在这里,他们过来吃宵夜的时候芜音还在这里。 王大利在这个工地干了一年多了,和饭馆老板熟,便喊住饭馆老板问他,“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再晚了,这里可就没什么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多危险。” “我也搞不清楚,早上就拿着纸板坐在这了,说是能给人算命看相,好像也没钱吃饭,下午还是给一个老板看了相换了一顿午饭。”饭馆老板挠挠头,“她这脑子也是猪脑子,人家请她吃饭她也不知道说点人家什么好话,偏要说人家今天有大劫。” 王大利是个心肠软的人,一听是没钱吃饭,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 “阿妹啊,这边到处都是工地,来来去去的人都很杂,天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王大利劝着,“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不管和家里人生什么气,自己安全最重要,赶紧回家。” 王大利说着掏了掏口袋,道,“叔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着,打个车回家,然后买点吃的喝的,你们年轻孩子不是最喜欢喝奶茶吗?网络上说年轻人不高兴了,没有一杯奶茶解决不了的,你回去的时候去买一杯让自己高兴一些。” 对于好心肠的人芜音要多几分耐心,她回头朝着王大利笑了笑,摇摇头,解释,“我就住在这附近。” 王大利挠挠头,“是吗?我在这一片住了好几年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这几天才搬过来的吗?” 芜音想了想,点点头。 这么说也没错,是这几天才过来的。 “难怪觉得你面生。”王大利也没把钱收回去,直接把钱塞进芜音的手里,“钱拿着去买点好吃的,然后早点回家,看你这样是不是还在上高中?太晚回家了,爸妈会担心的。” 芜音本想把钱还回去,但一抬头,正好一辆小车经过,小车的车灯打在了王大利的脸上,芜音这才将王大利的脸看清楚。 但也是这一看,芜音皱了眉,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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