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嘴斗得厉害,差点被刘妈发现她在屋里藏了个男人。 …… 另一个城市,秦老师挂着两个眼袋,手里捧着续命黑咖啡抬头一口闷。 “今天能早睡吧徒弟,师父熬不住了,咱们再赶也不能在周二回去。” 今年国庆中秋撞一起,又幸运地连着周末。 这里没有调休这种令人深恶痛疾的词,整整有十二天的小长假。 当然不包括他和顾醒。 顾醒戴着耳机,手指翻飞,头也不抬:“我会赶完我的那部分,我买了明天下午的高铁。” 秦臻一愣:“你要回去。” 顾醒面无表情闻一口风油精,大掌揉捏两下脖子,坐直腰背继续敲击键盘,目不斜视:“我后天早上会赶回来,你不用管我的部分。” 离别小长假就在眼前。 他明天再不回去,后天一放假,阮星眠被接回家,他还没资格追去家里。 秦臻十分不解:“赶来赶去一个晚上,匆匆忙忙的,你去做什么?收拾回家的行李?” 顾醒本来不想回答,突然灵光一闪,手指落在蓝黑键盘上,喉结滚动:“想吃糖了。” 第44章 他有糖 “季正兴!你说过会替我做主的!你说过的!” 少女的嘶吼震耳欲聋,被天台的风吹散,像冰摔在地面炸碎的瞬间,“我是你女儿!我是你唯一的女儿啊!” 阮星眠挤在人群中艰难仰头,天台上的少女形容枯槁,孕肚若隐若现。 她身着一袭白色蕾丝睡裙,裙摆满是脏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记忆中张扬的高马尾疲惫地扭成油腻的一团团,一绺绺,像许久未清洗过。 隔着七层楼的距离,阮星眠轻易看见她的瞳孔,那双被暮色染成暗沉琥珀色的眼睛,愤怒地瞪圆,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们根本没把我当女儿!我只是你季正兴头顶上的好男人花环!你随时可以把我摘下,扔进垃圾桶!” 少女大步向前一步…… “啊!!!!” “不要啊!” “聆聆不要啊!!!”母亲嘶吼着跪地求饶,“听你的,我们都听你的,送他们去坐牢,只要你下来!宝宝,你看看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 伏地大哭的母亲被父亲死死拽住手腕,母亲崩溃抱住父亲大腿:“季正兴,你道歉啊!她是你女儿啊!你信别人还是信你唯一的女儿!” 男人后退了一步,试图甩开女人的纠缠。 这个动作让少女突然安静下来,她全身放松下来,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没有勾引刘向雨,我不知道他们喂了我什么,我是清清白白的,这是我的遗言。” 风卷着她散落的长发糊住苍白的脸,楼下此起彼伏的劝诫声突然变得遥远。 “季正兴,你不是女儿奴,你是刽子手。” 悲凉的声音随风飘散…… 她突然仰起头,眼神空洞得如同破碎的琉璃,抬腿踩空第一步的瞬间,唇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解脱的笑。 “季聆姐!!!”阮星眠四肢乱蹬,膝盖磕到桌角。 从趴伏的键盘上惊醒。 膝盖处麻木的疼痛让她如获新生。 呼吸凝滞在胸腔。 画面不断闪现,她伸手抱人,接了空,血水混着泥溅到脸上。 “……不要……”阮星眠抱紧自己,泪如雨下。 血腥味缠绕鼻间,一切那么真实。 阮星眠颤抖着手按下季聆的电话。 监控里,阳光明媚的季聆坐在飘窗上涂指甲油。 被她借来的助理嫌弃颜色丑味道臭。 季聆起了逆反心理,抓着那男人手要给涂一个试试。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徐则倾,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涂指甲油……等一下,我接我小姐妹的电话……拿着。” 她随手一递,转身接电话。 徐则倾顺手接过来,低头看一眼,嘴角温柔一笑。 因他脸上没多少肉,左脸颊轻易笑出一个酒窝。 他嫌弃地闻了闻,忍着难闻没丢掉。 “眠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他们一家都不在家。” 阮星眠捏紧电话:“季聆姐,我有预感,就在今晚,你和那个谁……” “徐则倾,他叫徐则倾,你可以叫他徐助理。” “季聆姐,你和徐助理做好一切准备。” 阮星眠负责盯着监控画面,随时准备报警。 “好,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阮星眠来回踱步。 她为什么会梦到原书没写过的情节。 就好像脑子突然被人打开,塞了一段真实画面进去。 膝盖微疼,她坐回椅子上,拢起裤脚,看了一眼只有一点淤青,她面无表情放下裤子,焦虑得盯着监控。 救下季聆姐。 等同于能改变剧情发展。 救不下…… 阮星眠握拳,能救,季聆自己都在拯救自己,她们一定能行…… 她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握成拳抵着太阳穴神情有些痛苦。 门锁突然的转动,吓得阮星眠噌地离开椅子,下意识扛起桌子上的键盘。 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顾醒左手勾着钥匙,右手捧着一束淡粉色洋桔梗,混插奶油色小雏菊。 特意用咖色格纹包装纸包裹,清新又带点秋日慵懒感。 他穿着阮星眠搭配的做旧烟管牛仔裤,内搭深灰小高领羊绒衫。 今天没背黑色大书包,褪去男大的青涩,像按时下班回家的英俊丈夫。 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皮肤冷白冷白的。 头发特意打理过,身上没有一丝风油精的残留。 他后背倚着门,不急着换鞋,望着阮星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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