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说。 “烦死了,订房那儿能不能选拒绝小孩儿。”单羽问。 “也不都是这样,小豆儿多可爱,赵姐闺女多可爱。”陈涧说。 “那大鼻涕多烦人,”单羽啧了一声,过去把袋子里的衣服都抖了出来,“赶紧的店长,挑完衣服干活儿去。” 陈涧走过去看了看,拿了件深蓝色的短款羽绒服:“这件吧。” “这件也行,”单羽又拎了件毛衣递给他,翻了翻又拿起件长的羽绒服,“还有这件……” “你呢?”陈涧一看他这架式,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剩下的都是我的。”单羽说。 陈涧看到剩下的衣服里还有两件厚实的,松了口气。 “干活儿去吧。”单羽一摆手。 “嗯。”陈涧抱着衣服转身往外走。 “回来。”单羽说。 “怎么?”陈涧回过头。 单羽张开胳膊。 陈涧只得走回去,把衣服放回沙发上,过去搂住了他。 单羽低头在他颈侧用力蹭了一下:“一会儿晚饭帮我拿上来。” “就为说这个?”陈涧问。 “……会不会说话了你。”单羽说。 “是你先不会说的啊。”陈涧笑着也低头用力蹭了蹭他,还吸了一口气。 淡淡的香味让他闭了闭眼睛。 “宿舍是哪间啊?”外面走廊突然传来孙娜娜的声音。 “哎呦这位贵妇。”单羽都被吓了一跳,头猛地抬了起来。 “我去跟她聊聊。”陈涧说。 “赶紧的。”单羽叹了口气,“衣服先放这儿。” 陈涧走出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上了。 孙娜娜正拖着她巨大的行李箱站在电梯门口,看到陈涧的时候笑了笑:“一楼住满了,还有客人想住一楼,我就让出来了。” “是……胡畔让你到宿舍的吗?”陈涧过去帮她拖起行李箱,走进了旁边的宿舍。 “没,她做不了这个主吧,”孙娜娜跟着走了进来,在宿舍的小客厅里转了半圈,“我看实在没法协调自己提出来的,不能耽误生意啊。” 胡畔做不了主,你倒是能做主。 陈涧拉开桌子旁边的椅子:“坐吧,正好聊两句。” 孙娜娜过去坐下了,优雅地往椅背上一靠:“说吧。” “您……被录用了,”陈涧在她对面坐下,“现在需要跟您谈一下工资和工作内容。” “都行,我没所谓,”孙娜娜耸了耸肩,“下面挺忙的,简单一些吧。” “那我简单了解一下您的情况,”陈涧说,“您是……为什么想到这里工作的?” “逃跑。”孙娜娜说。 “什么?”陈涧听得心脏差点儿漏一拍,姐姐,我们只收容刑满的!不收逃犯! “逃离一场充斥着家暴的婚姻。”孙娜娜忧伤地拢了拢头发。 “……哦。”陈涧应了一声。 这都什么啊…… 明天继续⊙▽⊙。 啊啊啊以为晚一点点,没想到晚了快一小时,错字啥的我还没检查你们帮我看着点儿哈。 第 63 章 仿佛一次进攻,重重落下 “家暴?”陈涧看着孙娜娜, 有些不太确定能不能信。 孙娜娜的这个忧伤忧得有点儿浮夸,加上她的穿着妆容和T台状态,陈涧甚至有些怀疑如果家暴一定存在, 施暴者有没有可能是孙娜娜。 但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孙娜娜偏过头,拨开头发露出的左耳旁边, 有一道透着青紫色的血痕,再往下,左侧下颌的位置也有一块淤青。 说实话, 单羽一拐杖抽晕陈大虎的时候都没在他身上留下这么重的伤痕。 “你耳朵没事儿吧?”陈涧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孙娜娜没说话, 看着陈涧。 完了,这是耳朵打坏了? 陈涧也看着她,又放慢语速重新问了一遍:“打到耳朵了吗?没事儿吧?” “没事儿。”孙娜娜很用力地偏开头,用手指在眼角按了按,又吸了口气, 再猛地叹了出来,依旧很浮夸, 仿佛演技拙劣的三流演员。 但陈涧这会儿再看她“演”的时候, 心情就不太一样了。 “这么些天,”孙娜娜吸了吸鼻子,又重新转回头看着他, “你是第一个问我有没有事儿的人。” “也有可能是……别人没看到你的伤。”陈涧小心地安慰她。 “就没碰到过几个人。”孙娜娜指尖冲前轻轻摆了摆手。 “……哦。”陈涧都想扒拉两下空气把自己刚说的话嘬回去。 “我叫孙娜娜, 大家可以叫我英文名nana, 今年二十八岁, 准备离婚但是还没离成,”孙娜娜说, “还需要介绍我的什么个人情况吗?” “不用了, 就是了解一下大致情况, ”陈涧说,“另外需要您的身份证复印件存个档。” 孙娜娜起身打开行李箱侧盖,拎出一个完全由金色亮片组成的闪亮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了身份证递给陈涧。 “我复印好就还给你,”陈涧站了起来,走到女宿舍门口指了指,“你先收拾一下,这里现在就是胡畔住,赵姐有时候会住,赵姐就是赵……” “赵芳芳,厨房里忙着的姐姐,”孙娜娜拖着行李箱进了里间,又侧身回头,“你先下去吧,身份证一会儿我去找你拿,不用专门送过来了。” “……好。”陈涧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停下来问了一句,“你的私事,我会保密的。” “没关系,”孙娜娜扶着门斜靠着,“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嗯。”陈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宿舍。 站走廊里愣了两秒才进了电梯,感觉不用跟人说这是老板远方表姐,直接说是老板问题也不大。 单老板吃块饼干还得解释,孙老板直接给自己把住宿都安排好了。 “家暴?”胡畔非常震惊地一边复印身份证一边压着声音,“她被谁打?父母吗?还是老公……哦应该是老公,她二十八应该是结婚了……” “虽然她说不介意大家知不知道,但毕竟还是私事,”陈涧小声说,“咱俩通个气知道这个情况就行了,她自己不说的话,我们就别往外说了。” “放心,我是谁,”胡畔抬手比了个OK,“真就咱俩通个气吗?” “嗯,”陈涧应了一声,“怎么?” “单老板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胡畔说,“人好歹是这个民宿的拥有者啊。” 陈涧笑了起来:“对,还有他。” 大家都已经抽空吃完了饭,还有两份快餐是留给老板和店长的,其中一袋里还放着一瓶无糖可乐,大家对老板还是很贴心的。 陈涧拿了快餐准备上楼,孙娜娜从楼梯上下来,没穿绒毛小外套了,换了一件闪亮的棒球外套,看上去利索了很多,不过脚上还是小高跟。 “身份证。”陈涧把身份证给了她,“你要换个鞋吗?这个鞋累吧?” “我穿平底儿不会走路,”孙娜娜快步往餐厅走过去,然后一甩头发回过头,“老往后仰。” “哎呦,”胡畔在前台笑着,“这秀场范儿。” 饭拿到办公室的时候,单羽已经换了身运动服,坐在办公桌后面,腿搭在桌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电脑,估计还是在看那些照片。 “是看照片吗?”陈涧把饭放到茶几上,走了过去。 “嗯,”单羽点点头,把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左胳膊拿开了,“看看吗?” “看。”陈涧站在旁边犹豫了半秒,坐到了扶手上,一条腿撑地半靠着椅背。 单羽的手从他身后绕过来,搂在了他腰上。 陈涧低头看了一眼。 “嗯?”单羽指尖从他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在他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 “没。”陈涧又抬头看向电脑屏幕。 上面是一张月光下被银色山林包围着的老村,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看上去仿佛童话里的村庄。 “来看大隐群魔。”单羽往前翻了几张。 铁桶中窜起的火苗,围着火苗跳跃着的人群,所有人都被映成了火光的颜色,看上去温暖而热烈。 每一个人都笑得很灿烂,灿烂得陈涧就认出来了一个赵芳芳,靠头发认出的胡畔和三饼…… “怎么能笑出这种表情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知道呢,”单羽指尖在他肚子上轻轻划着,又翻到了下一张,“这张还行,能用。” 这张在大家大笑之前,处于一个蓄势待笑的状态,背景里还能看到正一块儿坐在长椅上的陈涧和单羽。 “嗯。”陈涧应了一声。 他是想看照片的,但这会儿注意力已经不太能集中在屏幕上了。 全他妈在肚子上。 在单羽的手上。 “这张也可以,”单羽又翻到了下一张,“有些表情和动作特别夸张的,可以打印出来做个照片墙,把餐厅墙上钱宇弄的那些装逼画换掉。” “嗯。”陈涧点了点头。 “篝火节还有一批照片,”单羽指尖从他肚子上划到腰侧,再从左腰慢慢划到右边,“到时挑挑看能凑出多少来。” “嗯。”陈涧感觉自己根本没听单羽在说什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老板安排工作的时候如此心不在焉。 “怎么?”单羽的手停下了。 “你说呢?”陈涧偏过头看着他。 单羽没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也看着他,过了几秒钟嘴角才突然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笑容。 陈涧顿了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转过身的同时一条腿跪到了椅子上,撑着椅背低头吻了过去。 这个吻带着一丝被故意挑衅之后的恼火,仿佛一次进攻,重重落下。 单羽似乎早已经在等着,几乎是同时就迎了上来,手在他转身的时候顺着从腰侧滑到了他背后,温热的掌心仿佛带着电流。 椅子往后一仰,在没有拨调节杆的情况下被压到了最大仰角。 而椅背下时发出一串咯咯咔咔的声音,配合着心跳,带着奇妙的节奏感,就像是什么澎湃的背景音乐的前奏。 单羽腰侧的伤疤从他掌心滑过,清晰的触感像是从某条神经上轻轻蹭过。 接着呼吸就像疾风掠过耳边,瞬间盖掉了脑内的背景音乐。 所有的感觉都来得像是一场风暴,听到的,看到的,触碰到的,都是狂风暴雨,密集到无法喘息…… …… 风暴渐渐平静时,陈涧的呼吸才慢慢找到了正常的节奏,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里缺氧般的混乱才算是跟着一口气被慢慢呼了出去。 他一直跪在椅子上的腿已经完全麻了,半个身体都压在单羽身上,但还不想动。 “你手,”他偏了偏头,声音有点儿哑,不得不清了清嗓子,再顺着单羽右胳膊往下摸到了单羽的手,“没压着吧?” “没。”单羽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还带着细微的喘息。 陈涧撑着椅背想先起来。 “别动。”单羽说。 “嗯?”陈涧定住了。 “椅子马上要倒了。”单羽往上看了一眼。 陈涧顺着看过去,发现椅背不仅被强行压到了最大仰角,还已经往后倾了过去,椅背的一个角卡在了后面柜门上才没有翻过去。 “我操,柜门被磕坏了。”陈涧小声说了一句,赶紧伸手扶住了柜门上方的抽屉拉手,防止在起身的时候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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