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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前嘴欠。” 相当有道理。 陈涧看着他。 单羽举起胳膊的时候,衣服袖子滑开,露出了手腕上带着的那条手串。 这阵天凉了,都穿着外套,陈涧很久没看到单羽手腕了,甚至也没太注意自己的手腕,现在猛地看到这条手串时,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条,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摘。 好像习惯了,平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等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戴了这么长时间。 已经找不到摘下来的理由。 出差照例是要帮店里采购的,这次大家没什么要买的,单羽找了个零食店,买了一堆吃的,其中咖啡厅里平时会备着的小饼干买得特别多。 “这个老镇能买到,”陈涧说,“不用买这么多,没有的时候陈二虎他们开个摩托去老镇就买了。” “就是因为都是他们买回来的,”单羽啧了一声,“陈二虎不让我吃。” “什么?”陈涧愣了愣。 “他不让我吃这个饼干!”单羽说。 “他这……”陈涧顿了好一会儿,“很有主人翁意识啊。” “你叫什么陈鱼落雁,”单羽说,“你叫陈迷和稀泥得了。” 陈涧笑了起来:“那怎么办,我去把陈二虎打一顿给我们老板出气。” “算了,”单羽付了款,抓了一把小饼干放到自己兜里,“老板自己买了自己吃。” 回到大隐的时候,离吃晚饭还有一会儿,赵芳芳正在忙活着做饭。 胡畔顶着一个巨大的爆炸头,正在咖啡厅外面的花园里往三饼头上绕卷子。 “回来啦!”她转过头冲陈涧和单羽喊了一声。 单羽没忍住笑了起来。 胡畔头上还扎着一根红色发带,夸张的嚣张里带着几分可爱。 “怎么样。”胡畔晃了晃脑袋。 “挺好。”陈涧笑着说。 “像个化妆刷。”单羽坐到了咖啡厅里,摸出了一块小饼干吃着。 胡畔手里揪着三饼一撮头发笑得很响亮:“我也觉得像,不扎发带就没那么像,扎起来特别像我那把大散粉刷。” “头发头发头发……”三饼的脑袋赶紧跟着她的手移动。 “别动!”胡畔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是我动吗!”三饼喊了起来,“你都快把我脑袋拎出门了!” 陈涧把买回来的零食放到吧台的柜子里,跟前台坐着的陈二虎打了个招呼。 “这周末订房的少。”陈二虎说。 “正常,叶子快落了,”陈涧说,“山上下雪还得有半个月吧起码,这阵儿来了没什么可看的。” “嗯。”陈二虎点点头。 “没什么事儿你去歇会儿,我在这儿就行。”陈涧说。 “在这儿也跟歇着差不多。”陈二虎头上的各种伤已经好了不少,也不用裹着绷带了,情绪却还是挺低落的。 “行吧。”陈涧没再多说什么。 陈大虎那边估计就这两天会判了,陈二虎作为亲手抓住他哥的人,心情多少是会有些波动的。 陈涧回到咖啡厅,想看看胡畔给三饼是怎么弄头发的,晚上她肯定得把这第三颗脑袋给烫了,陈涧得有点儿心理准备。 “给做杯咖啡。”单羽说。 “速溶吗?”陈涧问。 “就那个机子萃两份浓缩随便倒点儿奶进去就行,”单羽说,“又不要你打奶泡也不用你拉花。” “一会儿陈二虎说你。”陈涧走到咖啡机后面,开始做咖啡。 单羽拿起手机,对着旁边的二维码扫了一下:“给钱了。” “给五块就行,”陈涧说,“我做的真的很难喝,不知道为什么。” 单羽扫了五块钱。 陈涧给他做了一杯拿铁,放到了他面前。 单羽拿起来喝了一口。 陈涧看着他,等他的反应。 但他低头看着手机,没有任何评价。 “什么味儿?”陈涧问。 “咖啡加奶的味儿。”单羽说。 “难喝吗?”陈涧又问。 “你自己都说难喝了,”单羽说,“我说好喝有点儿太假了吧。” 陈涧笑了起来。 “五块钱还是值的。”单羽说。 陈涧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有好友申请。 点开的时候他愣了两秒才抬头看向单羽:“你啊?” “这还用问吗?”单羽说,“这么明显。” 乏单可陈。 这个名字让陈涧有些愣神,毕竟跟自己曾经用过的太相似了。 陈涧通过了好友,顺手给单羽发了个表情,又点开他资料看了看:“新号吗?” “嗯,”单羽点点头,“只有你一个好友。” “我把畔畔他们的号推给你吧。”陈涧说。 “先不急。”单羽说。 明天继续哟⊙▽⊙。 第 42 章 也不是很近,五百二十七公里呢 先不急什么意思啊? 不急你现在申请个号。 就加了一个人。 为了监督店长吗…… 陈涧没说话, 突然有那么点儿说不清的感觉。 “嗯。”他应了一声,很快地退出了跟单羽的私聊框。 单羽也没再说什么,喝着咖啡吃着自带小饼干, 看着外面自学成材的发型师和她的教习头。 陈涧也在看,如果真躲不掉爆炸头, 他想先看看三饼炸了以后是什么样。 单羽看了一会儿,把咖啡喝完了,然后站了起来, 拎着他的小饼干往前台走过去, 抓了一把放在了陈二虎面前,然后走进了电梯。 “什么意思?”陈二虎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单羽老板从市里买回来的。”陈涧说。 陈二虎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声:“我操,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才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陈涧说, “反正他就是这个意思。” 手机响了一声。 陈涧拿起来看了一眼。 饭帮我拿上来 陈涧有点儿不适应,差点儿以为这是自己哪个号给自己发的。 他往电梯那边看了一眼, 电梯才刚到二楼。 这话不能用嘴说吗? 好 你谁啊帮你做爆炸头的时候记得通知我围观 陈涧盯着这句话看了十秒才看明白“你谁啊”指的是胡畔。 这一刻的无语让他甚至有点儿想笑。 好的 今天的员工餐因为没有客人用餐而格外丰盛, 不过赵芳芳倒不光是因为有时间做饭。 “庆祝单老板能走路了。”赵芳芳说。 “……他其实一直能走。”三饼顶着被包起来的脑袋说。 “起码现在腿上没有那个架子了,”赵芳芳说,“之前闹事的时候, 我真怕他那个架子再把他骨头戳断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 陈二虎低下了头, 扒拉了两口饭。 “赵姐你还是给单老板单独盛一份, ”陈涧在陈二虎肩膀上拍了拍,“我拿上去给他。” “他怎么老一个人吃饭。”赵芳芳说。 “他吃饭不说话你没发现吗?”胡畔笑着说, “这习惯跟我们一块儿吃饭多憋屈啊, 好像被我们排挤了一样。” “哎呦一个老板, 谁敢排挤他。”赵芳芳说。 “我怎么感觉都敢呢。”三饼说,“他也没老板架子。” 陈涧端着餐盘上了四楼,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单羽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山林上空刚升起来的月亮。 “今天菜特别多,”陈涧说,“赵姐说庆祝你拆架子。” “谢谢。”单羽笑了笑,走到茶几旁边坐下了。 “腿感觉怎么样?”陈涧问。 “挺好,不疼不胀,”单羽把裤子扯了扯,露出小腿看了看,“刚我自己消了一下毒,估计过两天这眼儿也就长上了。” “嗯。”陈涧点点头。 “你这月没有补发的工资了啊。”单羽说。 “知道了。”陈涧笑了笑。 “去吃饭吧。”单羽拿起筷子。 陈涧下楼的时候,一个女人正站在前台,吃了一半饭的胡畔放了碗正在接待。 “我来吧,”陈涧走了过去,“你先去吃饭。” “这位女士想先看看房。”胡畔说。 “我带您去看。”陈涧说。 “好的,”女人点头,“麻烦了。” “没事儿。”陈涧说。 女人要看二楼的房,顶头那两间。 这个要求其实挺奇怪的,民宿的房间从走廊分成两半,一半能近看山林一半能看到远处的河,但就是走廊顶头那两间的视野不太好,一般都是满房了才会有人入住。 陈涧带着她上了二楼,打开了尽头两间房的门。 “景色的话,这两间会有一点儿遮挡,”陈涧试探着介绍,“别的房都……” “没关系。”女人说着走进208。 陈涧跟着走进去,发现这个女人并没去阳台,而是直接进了浴室,接着又很快出来了,然后又马上走进了对面的209,也同样是直接进浴室看了一圈就出来了。 “您对房间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可以跟我说。”陈涧说。 “没有,”女人笑笑,“就是对浴室要求高一些,就208这间吧,先住两晚的。” 陈涧把她带回一楼,办理了入住,从证件这些上看,都很正常。 但两个房间都只看浴室,这种旅游小镇一个人来,都挺不正常。 这个女人拖着个小行李箱,看气质和打扮也不是那种独行背包客。 女人去房间之后陈涧回到餐厅,盛了碗饭坐下:“三饼。” “嗯?”三饼马上趴到桌上往他这边凑了过来,“是不是不对劲,我们都说这个女的有点儿奇怪。” “你晚上不是总在亭子那儿抽烟么。”陈涧说。 三饼马上坐正了:“我都是巡好一圈儿了才去啊,就抽几分钟……” “他不是要说你抽烟。”陈二虎说。 “嗯。”陈涧应了一声。 “哦。”三饼趴回桌上重新凑了过来。 “打听一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侣之类的入住……”陈涧小声说。 “我的妈呀,”胡畔反应很快,也趴到了桌上,“她是不是来捉奸的?” “二楼顶头那两间,浴室窗户能看到的就是随云小筑那几间房,”陈涧说,“有大观景窗的,她只看了浴室,估计是想往那边看。” “那如果是真的,”赵芳芳也趴了过来,“我们是要劝阻吗?” “……不用吧,如果没事儿,就不用管,”陈涧说,“吵起来了报警就行。” “哦。”赵芳芳点点头。 “所以我去打听的目的是什么?”三饼找到了重点。 “一是提前有点儿准备,万一真闹起来能马上处理,”陈涧说,“她毕竟就一个人……” “二是?”陈二虎看着他。 “二就是……”陈涧清了清嗓子。 “八卦一下呗。”胡畔说。 “嗯。”陈涧笑了,“你们不好奇吗?” 几个人愣了愣,接着全都压着声音笑了起来。 “快吃快吃别笑了。”赵芳芳笑着把菜盘子拢到中间。 “对,吃完了我帮你弄头发。”胡畔看着陈涧。 “那我的呢?”三饼指着自己还包着的脑袋,“这做一半不管了啊?” “拆了自己洗洗吹干就行。”胡畔说。 三饼洗完头之后,非常满意地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怎么样!”他叉着腰。 “挺好,像个黑人。”陈二虎说。 “我本来就黑。”三饼说。 “我就别……”陈涧被胡畔拉到了椅子上坐下,摸出手机给单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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