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上的陈大虎没过一会儿就醒了,大概也就晕了两三分钟。 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一跃而起,虽然马上又跌坐回了床上。 “喝点儿水。”单羽说。 三饼拿过旁边桌上的瓶装水,拧开了递到了陈大虎手上。 陈大虎有些发蒙,接过水灌了两口才回过神来,站了起来,看着单羽:“你可以啊,下手这么黑!” “钱的事儿,说说吧。”单羽看着他。 “我不管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陈大虎说,“当初钱宇可是答应了我这店里有十万的股,我他妈光在老镇为他那个破店占地盘的事儿费了多大劲!他倒好,人跑了!我他妈现在只认这个店!” “我不知道这事儿,”单羽说,“我得先弄清。” 陈大虎看着他没说话。 “弄清之后我会找你,”单羽不急不慢地继续说,“这之前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让我再知道你靠近这个店,动我店里的人,我不介意再进去待三年,别惹你兜不住的麻烦。” 这话让陈大虎的脸色细微地变了变,往陈二虎那边扫了一眼,似乎是在求证。 但陈二虎低着头没看他。 “另外顶着我开业来闹事,”单羽弹了弹裤子上的灰,“这账我是记着的,以后再算。” 陈大虎冷笑一声,没敢轻易接这个茬儿。 “陈老板三饼送陈先生出去。”单羽的轮椅掉了个头。 陈涧过去把客房的门打开了,跟在他轮椅后面走了出去。 餐厅里这会儿没人了,看样子老四他们是把人都撵到花园里“参观游玩”去了。 赵芳芳在吧台旁边清理着刚才混战中被推倒碰乱了的桌椅。 “赵姐,”单羽叫了她一声,“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没事儿,”赵芳芳摆摆手,又往客房那边看了一眼,看到从里头走出来的陈大虎时,松了口气,“没事儿,我收拾一下。” “嗯。”单羽应了一声,轮椅开到了电梯前,“陈涧你跟我上去。” “哦。”陈涧应了一声。 老板们听声音是在四楼的观景阳台上,陈涧跟着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单羽进了办公室之后就没动,轮椅停在屋子正中间。 陈涧也没动,办公室隔音很好,这会儿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边却还是很吵,全是刚才混乱的嗡嗡声。 “要喝可乐吗?”陈涧问了一句,“赵姐在你小冰箱里放了几瓶。” 单羽没说话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了过来,看着他:“这事儿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详细的,”陈涧皱了皱眉,“我只知道他俩好像有点儿钱上的纠纷。” “这还不够详细?”单羽声音还是很稳,但听得出火气。 “我跟你说过他俩有矛盾。”陈涧闷着声音,他今天也很憋气,好好的开业闹这么一出。 “你为什么不说是钱的事?”单羽说,“这种人碰上跟钱有关的事有多麻烦你不知道吗?” 你也没问。 陈涧没说话。 “给我拿瓶可乐。”单羽说。 陈涧过去打开小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罐可乐递到了单羽手边。 “你先出去吧,”单羽拧开可乐,“手上伤处理一下。” “要杯子吗?”陈涧问。 “出去。”单羽说。 陈涧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明天继续⊙▽⊙。 单老板好凶,吓得作者不敢出声。 第 22 章 多少是有些委屈的,以前不在乎,现在会在乎 虽然刚才几个老板都在三楼, 但楼下动静不小,不太可能听不见,就算听不见, 一楼一帮他们的人,发个消息就全知道了。 店里开业当天出了这样的事, 几个老板无论是不是想看热闹,这会儿明面上都得表现得很识趣地离开。 陈涧一肚子憋闷回到一楼的时候,几个老板正在跟胡畔说着话, 看意思是准备走了。 “店长, ”胡畔看着他,“几位老板……” 正常情况下,陈涧应该会问问老板怎么了,再假意挽留一下,对方执意要走的时候再说一句客气歉意的话, 但今天这事儿实在是糟心,又刚被单羽从办公室里赶出来, 完全没了演戏的心情。 于是省掉了中间的全部戏份, 直接说了结束语:“今天非常感谢几位老板捧场,招待不周老板们见谅。” “没事儿没事儿,”贺良说, “坎儿都在前头过完了, 后面就顺了, 祝大隐开业大吉。” 你他妈才坎儿都在前头。 你才坎儿。 你家店全身都是坎。 密恐看了当场疯。 陈涧看着他:“谢谢, 会大吉的。” 把几位老板和他们的员工送出院子,陈涧转身回了屋里。 他们的人都在餐厅坐着。 赵芳芳拿了医药箱正帮陈二虎消毒眼睛上的伤, 陈二虎不止右眼, 右半张脸全都肿了起来, 眼睛只剩了一条缝,看上去都没他眼角被砸出来的伤口宽。 “怎么样?”陈涧走到餐厅问了一句。 “你看不到吗?”陈二虎没好气儿地说。 陈涧的怒火一瞬间炸了,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对着陈二虎的脑门儿就砸了过去:“你跟我横什么!这事儿是他妈我惹的吗!” 茶杯在陈二虎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这回没有人接着,茶杯碎了一地。 “店长,店长……”三饼赶紧拦了过来,“别别别别……” “哎哟碎碎平安,碎碎平安!”胡畔一边拍手一边喊,打断了有可能继续下去的争吵,“平安吉利开门红” “哪儿开门红了?”老四问。 “陈老板脸上开门红见红都算”胡畔继续喊着,“好了没吉利啦不吵了吧” “别喊了!”陈二虎看了她一眼,“本来就头疼。” “我看了,药箱里有止疼片,你吃一片吧。”胡畔拿了扫把过来,把地上的碎杯子扫干净了。 陈涧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单老板怎么样?”三饼坐到了陈涧身边。 生气呢能怎么样气死了呗。 “还好,”陈涧说,“办公室里歇着呢。” “今天这闹的……”三饼拧着眉,“下午怎么办?饭还吃吗?还是……” “吃,不影响,”陈涧说,“今天我们的计划本来就是放完鞭炮中午自己人聚一顿,晚上请点儿熟人,现在没有什么区别。” “嗯,没区别。”三饼点点头。 “陈涧,”陈二虎脸上的伤已经被赵芳芳包好了,他站了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陈涧没说话,起身跟他一块儿穿过餐厅,从后门出去,到后院的小桌边坐下了。 陈二虎点了根烟,坐在旁边的秋千上愣了很久。 陈涧也没催他开口,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想说话,脑子里全是单羽那句“出去”。 “我跟我哥有了这次的事儿,就算是彻底绝交了。”陈二虎说了一句。 陈涧看了他一眼:“他从小打你打到大,回回往死里揍,死到今天你才想着绝交呢,单羽要没给他打晕你这会儿都不用绝交,直接诀别。” “操你大爷陈涧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陈二虎转过头用一只眼睛瞪着他骂了一句,“要不是今天我理亏,我现在就揍你了。” “陈大虎你叫来的吗?”陈涧问。 “怎么可能!我操怎么可能!”陈二虎提高了声音,被勒得现在都还没褪红的脖子更红了。 “那你理亏什么。”陈涧说。 “……所以你就是想打架是吧?”陈二虎看着他。 “你又打不过我。”陈涧说。 “妈的没法聊。”陈二虎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回走。 陈涧叹了口气:“陈老板,想聊什么,聊吧。” 陈二虎站原地挺了快半分钟才又走了回来。 “烟头扔垃圾筒里去,”陈涧说,“昨天三饼他们扫了那么久,保持一下。” 陈二虎把烟头捡起来重新叼回了嘴上:“一会儿的,还有半根呢……你这店长当得真是……” “不怎么合格。”陈涧说。 “那话就不能这么说了,合格还是合格的,”陈二虎说,“咱们虽然有矛盾,但这个事儿我还是认可你的。” 陈涧笑了笑。 “我问你啊,”陈二虎在秋千上晃了几下又停下了,凑近陈涧,“单羽,单老板真的……坐过牢?” “你问他啊。”陈涧说。 “我敢吗!”陈二虎瞪他。 “我就敢了?”陈涧叹了口气。 “……妈的,”陈二虎思考了一会儿,“我觉得是真的,他真的像,下手真狠啊,我都没想过我哥能晕得那么干脆,故意伤害进去的吧,不会是杀人吧?” 还真不是,都不挨着。 没想到吧。 “你家法院杀人就判三年啊?”陈涧说。 “你觉得……大隐他能干下去吗?”陈二虎看着他,“我现在是真只能待在这儿了,离了这儿我立马被陈大虎打死。” 陈涧没说话。 “另外我跟你说,”陈二虎吐出一口烟,“那什么十万入股,不定是怎么回事儿呢,我哥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你要说一万,他回去打我爸一顿可能拿得出来,十万绝对不可能。” 陈涧看了他一眼。 “你把这个情况跟单羽说一声。”陈二虎说。 用说吗,你哥那样子看着也不可能有十万啊。 “你自己为什么不说。”陈涧问。 “我现在没脸见单羽,再怎么说那是我亲哥,这种日子闹成他妈这样。”陈二虎站了起来,走到旁边垃圾筒边把烟灭了扔了进去,然后慢慢走回了餐厅。 陈涧没动,在桌边坐着。 这院子昨天弄好完工,他检查了每一个细节,到没到位,放没放稳,但并没有这么坐下来好好欣赏过。 一直到现在,他靠在椅子里,慢慢一点点从近到远地看过去,才觉得真挺好看的,很舒服,坐这儿聊聊天,喝点儿吃点儿都很惬意。 他轻轻叹了口气。 手机在兜里响着,他等了一会儿才把手机摸出来看了一眼,接起了电话。 “小陈,”那边是老张,晚上的聚餐是在民宿,怕赵芳芳一个人做菜忙不过来,他在老张的农家乐订了菜,“鱼我给你们挑好了,鸡是两种做法是吧?” “对的。”陈涧说。 “大概下午三四点我就能做好了,到时你得过来拿,”老张说,“我那会儿没时间给你们送过去了。” “我去拿,谢谢张老板。”陈涧说。 挂了电话之后他盯着手机,晚饭的人数还没有最后确定,除了他们店里这些人,还有这些人带过来的朋友或者家人,单羽还有没有别的要叫的人还没跟他确定。 打个电话问问单羽。 还是去办公室问他。 陈涧有些拿不定主意。 又愣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还是去办公室,虽然单羽刚发火的样子让他有些发怵,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希望能看到对方的表情,感受到对方的眼神,要不心里更没底了。 单羽坐在办公桌后面,靠在椅子里,腿架在桌上,这个姿势是能让腿最舒服的,这会儿腿有点儿胀得疼,估计是刚才受了力。 可乐已经喝完了,还是觉得渴,想再拿一罐,但又不想动。 愣了半天,他从桌上摸过了手机,点开了电话本看着。 里面一共就存了三个号码。 第一个是陈涧的,第二个是刘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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