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是你心疼钱了吧?” “你喝酒了吗?”单羽笑了起来。 瞎子背瘸子游戏结束了,一片乱哄哄之中主持人还很敬业地串着词儿,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反正大概是下个游戏要开始了,边走边吃的一帮人都鼓起掌来。 接着就是混乱的分组组队,这个过程中能很清楚地看出来谁喜欢谁,谁不想和谁一块儿,谁和谁是一对,谁和谁是没挑破的一对…… 单羽没再说话,似乎是突然从之前的状态里脱离出去了,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人群。 陈涧也没再出声。 视线慢慢从这些人身上扫过。 真快乐啊,感觉他们都笑累了。 要放在平时,这样的场面他待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想走了,觉得脑浆子疼。 他余光里往单羽那边看了看,单羽也许的确是喜欢凑热闹的,之前跟陈二虎他们一块儿去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享受面对光滑大脑时的优越感……当然,现在这是一群优秀的一本欢乐豆,大脑肯定是沟壑纵横…… 也许真的是因为单羽在边儿上,陈涧发现自己在面对着“另一个世界”时那种隐隐的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还能踏实地坐在这儿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 “店长!”有人喊他,“陈涧!” “嗯?”陈涧回过神来,一下坐直了。 “来!”胡畔冲他招手,“还有单老板!一块儿,快!” “干嘛?”陈涧有些迷茫,他刚走神走得有点儿远,这时才发现之前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你睡着了吗?”单羽在旁边问了一句。 “没。”陈涧回头看了一眼,单羽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去玩游戏,”单羽手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一把,“都去。” “什么游戏?”陈涧站了起来。 “……猜词儿,”单羽也站了起来,在他耳后小声问了一句,“你刚想什么呢?” “没。”陈涧说,他还真一下想不起来自己刚才都在琢磨什么。 现在要进行的是猜词游戏,分成三个组,豆子两组,大隐员工加几颗豆一组,所以陈涧和单羽都得参加。 为了让大家都能参与到,每组的人都两两组好队,然后轮流猜,哪组多哪组赢。 这样算下来,每个人只需要比划或者猜一次就行,陈涧松了口气。 “陈店长你和老板一组吧,”胡畔安排着,“你俩谁比划谁猜?” 陈涧不想比划,但单羽是个瘸子……虽然他说他已经不瘸了但…… “我比划吧。”单羽说。 陈涧看着他:“你比划?” “不然呢,”单羽说,“我怕你太尴尬了我猜不明白。” …… 陈涧无言以对。 混乱中大家都分好了,游戏很快开始,这些游戏主要就是为了欢乐,所以要猜的词都是成语,难度不大。 大隐这边第一组派出的是老四和老五。 “谁安排的,”单羽小声说,“田忌赛马呢?” “越往后越难,他俩第一组的容易!”刘悟分在了大隐组,很满意自己的安排。 老四老五不负众望,易如反掌这个词,在老四反复地翻手掌的过程中,老五猜出了五指山下,猴子偷桃,如来神掌和你妈打你…… 接着是三饼和胡畔,九死一生。 三饼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捂胸口,死了,接着再捂胸口,死了,然后再捂……胡畔一边看一边喊:“万箭穿心!挖心掏肺!西施捧心!心肌梗死……” 三饼死了九次之后,比了个九,然后一蹦,张开胳膊,示意自己又活了。 陈涧没忍住笑出了声。 “什么鬼?”胡畔愣了。 “这也不简单吧。”陈涧说。 “对于我们可能不简单吧。”老五叹了口气。 三饼和胡畔这组也没猜对,但欢乐豆那边两队的词都全猜出来了。 “下一对儿!”主持人喊。 “哥你俩上!”刘悟把他俩推了出去,“看你俩的了!” “老板和店长哦,”主持的豆子很热烈地说着,“上词儿!” 单羽走到了陈涧对面,陈涧身后举词的人哗啦一声换了张纸举了起来。 陈涧立马盯着单羽。 但单羽没动,也没说话,看到他身后的成语时,嘴角很细微地勾了一下。 什么意思? 陈涧愣了。 “你能猜到你肯定能猜到!”胡畔一连串地小声喊。 我能猜到什么啊? 从哪儿肯定的啊! 单羽也没动也没说话啊。 “什么!”陈涧冲他喊了一声。 单羽笑了起来。 陈涧看着他这个笑容,瞬间感觉明白了什么。 这词简单吗?这不简单吧? 这要比划的话,得怎么比划? 不过单羽也没比划,只是看着他点了点头。 陈涧基本确定了,犹豫着艰难地开了口:“沉……” 单羽马上抬手,手指晃了晃。 不是?那就是…… “闭月羞花?”陈涧问。 “对了。”单羽打了个响指。 “耶”胡畔和刘悟他们喊了起来。 主持人有些吃惊:“这么默契的吗!” 明天继续⊙▽⊙。 第 39 章 像是看到了单羽的另一面 是的, 相当有默契了。 就是这默契来得有点儿一言难尽。 好在陈鱼落雁用闭月羞花给大隐豆子队拿下了一分,陈涧和单羽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陈涧回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耳边还满是混乱的声音。 灌了两口可乐, 他发现单羽没一块儿坐回来。 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单羽正看着他这边, 但人已经走到了门边。 陈涧愣住了。 单羽冲他一偏头,口型说了一句:“走吗?” 陈涧赶紧站了起来,拿起之前人家给他的那包薯条, 悄悄地往门口走过去, 走了几步才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于是改成了快步走。 跟在单羽身后走出会议室,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笑闹声顿时低了下去,有种里面的一切被一把拽住走远了的感觉。 他舒出一口气, 抬手伸了个懒腰,刚就站在那儿的几十秒, 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好玩吗?”单羽回头问了他一句。 “嗯, ”陈涧应了一声,“看别人玩更有意思。” “是不习惯被一堆人看着么?”单羽问。 “是有点儿不习惯。”陈涧说。 “卷毛小帅哥,从小到大没少被人看吧, ”单羽说, 手里的拐杖啪的一甩打开了, “还没习惯吗?” 陈涧看着他没说话。 “你说的啊, 可以叫卷毛。”单羽说。 “你不是不用拐杖也能走吗?”陈涧扫了一眼他的拐杖,没再跟他争, 他对单羽虽然不太了解, 但这嘴实在是众所周知, 不让叫卷毛,他说不定张嘴就来一句“雁儿”。 “这拐也撑不了几天了,”单羽说,“纪念一下。” 嘴不光欠还硬。 陈涧往前厅那边看了一眼,陈二虎没坐在前台那儿了,跟赵芳芳的女儿一块儿坐在吧台前。 “吃什么呢?”单羽问。 “糖水小汤圆,”赵芳芳从吧台里探出身子冲他俩招招手,“玩饿了吗?来吃点儿?” “有鸡蛋吗?”单羽问。 “有,”赵芳芳点点头,“给你加一个,陈店长要吗?” “好。”陈涧点了点头,虽然刚才他大部分时间就坐那儿发呆,但还是感觉有点儿饿了,脑子乱转也跟干了体力活儿似的。 “赵姐,一会儿会议室的活动结束了先不收拾,”单羽坐到吧台前,“反正也没人用,明天让三饼他们去收。” “刘同学说他们收拾呢,”赵芳芳说,“专门跟我说了一声让我不用管。” “那让他们收拾。”单羽说。 “这帮大学生还挺不错的,房间都还挺干净,”赵芳芳说着压低声音,“今天有一对情侣退房,那屋里乱得啊,用过的纸都不往垃圾筒里扔……” “赵姐赵姐赵姐,”单羽冲她抱了抱拳,“我胃口浅。” “我看你平时吃什么不都挺香的吗?”赵芳芳说。 “他那是吃饭香,”陈二虎说,“他也不是吃垃圾筒香啊。” “啊……”单羽趴到了吧台上。 “他不让说了你还说!”赵芳芳拍了陈二虎一下。 这种回到自己世界里的感觉还挺好的。 陈涧坐在吧台前,赵芳芳在煮汤圆,店里的员工边吃边聊,中间还有晚归的客人来前台一块儿坐着吃,边吃边跟店里的人打听他们明天的行程合不合理。 陈涧挺困的,还得给他们一点点分析路线。 累且烦,但踏实。 不到十一点的时候,联谊会散场了,欢乐豆们从会议室里出来,压低了的笑声说话声慢慢铺满一楼。 “垃圾都放门口那个大垃圾桶里,”刘悟指挥着众豆子,“再来几个人跟我去把桌椅擦一下,地扫一扫。” “明天再弄也行。”陈涧说。 “明天一早就走了,”刘悟说着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太快了,感觉还没玩呢……赵阿姨给我几块抹布吧……” “叫什么阿姨,叫赵姐。”胡畔拿了两块抹布扔给他。 “她女儿叫我哥哥呢。”刘悟说。 “叫你外甥你也得叫姐。”胡畔说。 赵芳芳在旁边笑得不行:“都行都行,都小孩子。” “你也就三十多岁,跟我表姐差不多大。”胡畔说。 刘悟拿着抹布,跟着边乐边在吧台上擦着。 “你不是要去擦会议室的桌子么?”单羽看了他一眼。 “是啊。”刘悟说。 “明天早上去么?”单羽问。 “现在!”刘悟一挥抹布,转身走了。 几个欢乐豆跟着一块儿往会议室去了,陈涧吃完汤圆,想要跟过去。 正想拉开椅子起身的时候,单羽一抬腿踩住了椅子,低声问:“干嘛?” “帮一下啊。”陈涧也低声说。 “他们说了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单羽说。 “水桶都没拿一个,”陈涧说,“一看就不会。” “那就让他们来回跑着洗抹布,”单羽说,“你操心什么,你们一样大。” 陈涧顿了顿,没再说话。 “坐下吃。”单羽收回腿。 “……我吃完了。”陈涧看了一眼自己的碗。 “赵姐再给他点儿汤圆,没吃饱。”单羽说。 “来喽,”赵芳芳很快从锅里又舀了几个小汤圆放到他碗里,“鸡蛋还煮一个吗?” “不用了不用了。”陈涧其实已经吃饱了,赶紧摆手。 吃完宵夜,欢乐豆们也把会议室收拾了,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回学校,他们都挺老实地回了房间。 员工该休息的该值班的都就位了,今天晚上陈二虎坚持要在前台值班,陈涧也没强制要求他休息。 值班就值班吧,也不会有谁半夜来住宿,实在真有,被陈二虎这鬼屋扮相吓着了,单老板可以再给自己造个谣压下去。 陈涧跟在单羽身后进了办公室,今天的消毒工作还没进行。 单羽靠在沙发上,陈涧把药箱放到茶几上,眼睛往茶几下面扫了一眼,都是布洛芬头孢这类平时能见到的,没看到跟102那盒药一样的。 “过了两天就没什么客人了,”单羽仰着头,“店里加班费什么的算一下,上班的人也可以调整了。” “嗯,”陈涧点点头,拿了棉签,“听三饼说,今天下午里面有客人闹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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