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便陈微哭着跟他说对不起,他还是一把抓起陈微的手腕,语气冷漠:“咬断了哭也没用。” 陈微的眼睛很能装眼泪,一眨眼就有新的泪水滴下来,他还是说:“对不起。” 他顿时后悔了。反正陈微没有被咬到,事情并不算太严重。他松开了抓住陈微的手。 这天陈微陪他去打了狂犬疫苗。陈微似乎是被吓到了,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最后拿走了医院的收据,对他说:“谢谢你,疫苗钱,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陈微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不容他拒绝。 狂犬疫苗分五次打,第二针时,周邵言还想着让陈微陪他去,他还可以在路边找个馆子请陈微吃饭。 但陈微突然回家了。 隔了一个星期,陈微才回来。周邵言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他突然请假的原因——陈微的父亲也出事了。 白天,很多人都在安慰陈微,他没有合适的时间和陈微说话,只好晚上等陈微下班,送他回宿舍。 很多话都只是场面话,说了也没用。他一直沉默,到了宿舍门口才开口:“有困难可以告诉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微抱住了。很快,怀里的人颤抖着,眼泪滚烫,沾湿了他的衣服。他整个人僵直得像根木头,任陈微抱着他发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微慢慢平复下来。怀里的躯体一离开,周邵言才感觉到自己四肢的存在。 陈微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谢谢你……我好了,没事,真的。对了,你按时打疫苗了吗,一,三,七,十四,二十八……” 陈微似乎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没事。他第二天顶着肿胀的双眼来上工,所有人当着他的面都装作看不见,可等他转身厉害,就纷纷惋惜起来。 他装零件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周邵言帮忙,自己就可以做得很好。但整个人越来越恍惚,会经常在流水线上发呆。表面上若无其事,内里的芯子却越来越麻木。 有一天,陈微突然把打疫苗的钱还给了他,脸上还带着点久违的笑意。 周邵言一开始没有要,陈微坚持道:“你拿着吧,我现在不缺钱了,偷偷告诉你,我可能不在厂里干了。” 那一瞬间,周邵言才意识到某种可能性——陈微会离开。 也许离开这个压抑逼仄的厂房,离开他身边,陈微能更快乐一些。 这天很快就到来了,陈微辞职离开的那天,还专门给他开小灶做了顿饭。 他盯着那几道菜,说话时没有抬头看陈微的脸:“这顿饭应该是我请你。” 陈微似乎笑了下,“都一样。你帮了我这么多,一顿饭是便宜我了。来吧,尝尝我的手艺。” 这顿饭他吃了很多,但他没有吃出什么滋味。但即便他把整锅饭都吃完了,一顿饭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下午经过陈微的厂房时,周邵言习惯性地进去看了眼,才想起来陈微已经离开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胃后知后觉地开始烧疼,一直烧到了心里。他强迫自己睡觉,却睡不安稳,想陈微有了新工作还会不会干不好,又或者是被人欺负。 他明白自己是杞人忧天,却因为这点想象出来的东西辗转反侧。他打开手机,想给陈微转点钱过去,才想起自己刚给家里汇款,几乎没剩下多少。 自己很穷。他再度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中午那顿离别饭时,想说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现实让他清醒了些,躁动偃旗息鼓。但他还是睡不着,直到窗帘缝里的第一缕晨光透进来,他才知道自己熬了整宿,昏钝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穷怎么了,穷又不是穷一辈子。 他喜欢陈微。他会去找陈微。 y 第3章番外二 夜半小 大学毕业以后,周邵言并没有和他大部分同学一样选择继续深造,又或者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他选择到周邦言新建的沙场里帮忙。 万事开头难,周邦言创业之前虽然已经深思熟虑过,去银行贷款、到政府跑各项手续的时候也很顺利,真正落地时小问题层出不穷,整个人忙得焦头烂额。 这种时候,一个信得过的人足以解燃眉之急。 陈微比周邵言毕业早一年,他找工作时运气不错,面试了几个地方,最后入职一家本地杂志社做儿童插画,薪资不算高,但闲暇时间很多,还能做点东西卖,当作副业。 关于是不是回沙场帮忙的问题,周邵言和陈微商量过。陈微只让周邵言一定要注意安全。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们一直都是坚定支持着彼此的选择。 沙场离他们本地有大约两小时车程,来回奔波太累,周家两兄弟大部分时间和雇的几个工人同吃同住。陈微和周邵言聚少离多,有时候一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陈微虽然思念,但能忍。大学四年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腻歪在一起,变得更加熟悉,与此同时,安全感筑起的墙壁也越来越牢固,情感像河流一般,水势已经由湍急变得平缓,两岸无论是窄峡还是平原,都是他们一同走过的美好风景。 话是这么说,当周邵言在沙场连续忙了两个月不见人影后,陈微知道他要回来那天,还是从早上一睁眼就开始期待。 这天下午他在厨房备好晚上要做的菜,小楚跑进来叫他,“小叔,你陪我们去山上摘桃子好吗?” 陈微看了眼时间,同意了。结果陪几个小孩在山上疯跑了一个多小时,累得半死,回来又马不停蹄做了一桌子菜。周母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陈微不忍心让她劳累。 等到天黑,人没等到,等来了电话。周邵言说沙场那边临时有点事要处理,可能得明天才能回去了。 陈微难免失望,不过没在电话里表现出来。他晚饭没吃几口,睡觉也很折腾,开着盏床头灯,翻来覆去到了凌晨才入眠。 大概是因为他爸的事情,陈微总忍不住去幻想一些突发事件。周邵言刚去沙场时,陈微经常从梦里惊醒,直到周邵言发现他这种状况,就算再腾不开手也会隔两三个小时给他发条消息,他才慢慢好起来。 周邵言披星戴月回来,冲了个凉进屋,就看见陈微背着灯光睡着了,他的耳朵和一小片脸颊被暖黄灯光照着,皮肤看起来异常莹润。 陈微睡得很熟,有人上床也没把他吵醒。周邵言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凑过去想要亲一下他的脸颊,陈微身上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干净,清香,他贴上去嗅闻着,呼吸逐渐粗重,郁结了两个月的思念瞬间一发不可收拾,渴望甚至转化成了具体的饥饿感,让他想把陈微吃进肚子里。 被周邵言插入时陈微还没有醒过来,只是皱着眉头,表情不安,脑袋在枕头上扭了几下,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睡梦中被骤然入侵的肉穴紧咬着阴茎痉挛,周邵言喘息了几声,俯下身体去亲吻陈微,把陈微原本柔软干燥的嘴唇舔到润泽,完全是他的痕迹。 他起身,抽插的动作变得稍激烈了些,陈微在身体的颠动中睁开眼睛,迷蒙地看向周邵言,他在梦中一脚踏空,然后坠入了一片黏糊糊像是由糖汁做成的湖泊,整个人融在里面被完全包裹。 周邵言看着他发懵的样子,低下头嘴唇贴上去,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慢慢撞着敏感点。陈微还没有完全找回神智,但身体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他抬起手臂抱着周邵言的脖颈,张开嘴唇,把舌头伸出来回应着周邵言的亲吻,舌尖很快被吸得发麻。 在身上压着他操干的人动作越来越重,粗长硕大的阴茎全根没入,前端凸起磨着宫颈要强硬地入侵,陈微双腿间很快一片泥泞,困顿地眨着眼睛在男人身下被操得摇摇摆摆,突然被干进子宫里,他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睁大眼睛,原本哼唧着很低弱的声音也高起来,在黑夜里有些明显。 “呜!呜……唔——” 老房子隔音差,周邵言伸手捂住了陈微的嘴,他在沙场这段时间无可避免地晒黑了,宽大的手掌勒着陈微下半张秀气白皙的脸,简直像是在实施什么暴行。 陈微浑身发软,意识昏沉,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被周邵言捂着嘴重顶了几下,突然声音里带了无助的哭腔,眼睛也飞速溢出泪水,显得易碎而脆弱。 周邵言松手,又去亲吻他,嘴唇抿掉他脸上的眼泪,轻声道:“怎么了宝宝,是我不好,不哭了。” 陈微把手脚往他身上贴,缠紧他,哭着说:“周,呜周邵言……” “嗯,我回来了。” 他们没再说什么话,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缠绵交合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声,陈微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自己用两只手捂着嘴,喘不过气有种缺氧错觉,皱着眉头,眼前阵阵发黑,周邵言握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看他忍得这么辛苦还是狠狠地干他,阳具用力地往他身体里捅,把他湿逼摩擦得红肿外翻,流水不止,深处的宫腔也被捣得滚烫发麻。 周邵言冲刺的时候他根本连忍都忍不住,手捂着嘴还是泄出哭叫,精液灌满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大腿内侧一阵阵地痉挛。 他们长吻了一会儿,陈微趴着被周邵言从后面干,臀肉被扇动揉捏,布满指印,粗长阳具抽送,摩擦着水润绵软的逼肉,陈微咬着枕皮,把它含湿了一小块,突然又茫然地低声道:“周邵言……” “嗯?”周邵言慢下动作,等他说话。 陈微只是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周邵言把他的腰捞起来,这样操得更深一些,如果不是腰被牢牢掐住,陈微早就被撞到了床头上,他在这一片床头灯光下高翘着屁股摇摇晃晃,承受着激烈的顶弄,水声和囊袋拍打的声音淫靡得不可思议。 失去了大声呻吟这种发泄过激快感的方式,他整个人都敏感了无数倍,被操几下就肉逼收缩喷水,身体也在高潮下一下下病态地抽动着,眼泪滴落在床单上。 周邵言把陈微又翻回来,两人面对面,陈微脸颊上带着种明显的性红晕,眼神也涣散着,他觉得自己应该停止,但他身体的选择和理智相反,他再度按着陈微的大腿深深地操弄,陈微腿心的阴户在粗暴的抽送中已经变成嫣红色,阴唇边缘肉眼可见地胀起来,泥泞地卷着淫水和精液,嫩逼湿得一直在滴水,他插进陈微身体深处的柔软肉壶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被包容着,四肢都舒畅起来。 他粘腻地亲吻陈微,轻轻说:“想你宝宝。对不起,真的,太想了。” 陈微不知道这天他们做了多少次,最后他都不用再捂着嘴,因为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被操得眼瞳上翻,神志不清。 还不算完。周邵言没有睡觉的意思,搂着他一会闻一会亲,脸埋在他的胸脯上,咬着他嫣红的乳头舔弄。 陈微因为体质原因,肚子上的肉比普通男生要软一些,周邵言揉着他小腹上的滑腻软肉,上瘾一样反复抚摸。 “嗯……”陈微闭着眼睛说话,有气无力,“你不累吗?” 但他也没有停止对周邵言的爱抚,手一下一下摸着周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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