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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肉棍往唐棠湿淋屁股里贯,顶得又狠又凶。 混血男人声音带着兴奋的嘟囔:“宝贝,你的尾巴在圈着我呢,是不是被操爽了!嗯。” 长满倒刺的东西摩擦过另一根持续撞击的粗壮肉屌,快速冲撞装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红肿结肠,嫩肉被倒刺磨的抽搐,穴心深处难耐痉挛,艰难喷淋下一大堆黏液。 “啊——!!混蛋,滚出去!滚出去!” 唐棠贴着顾琢风的胸膛,在快要被捅穿操烂的难受中嘶哑尖叫,泪水流了满脸,他坐在男人胯部挺立的生殖器上被干得乱晃,因为和顾琢风身体相贴,凸起的肚皮来回碾压着他结实发热的腹肌,通红肉棒夹在皮肉和皮肉之间摩擦出汁水,弄湿顾琢风的腹肌,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呃,别动!!”顾琢风低喘了一声,脸色十分不好,他抱着浑身颤栗的唐棠,一个劲儿往上送着青筋凸起的肉棍,粗壮肉根连连没入烂熟红肿的穴眼,唐棠被顶在上面抽搐,汁水黏糊糊的留下来,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阿萨德长着倒刺的东西不仅划到唐棠敏感的肠肉,让它们疯狂抽搐着,颤巍巍地分泌汁水讨好,同时也划到了顾琢风下身正在进出的紫红色肉茎,但典狱长这灼热湿淋的身体滋味实在太好了,他一点不想拔出去,只能以胀着通红的肉棒忍着被摩擦的微疼往上顶,让唐棠肉壁抽搐夹紧,喷淋下热烫的黏液,用欢愉快感缓解他的疼痛。 他们俩像发了情的野兽,把冷傲的黑猫夹在中间,用灼热的性器贯穿着他窄小的菊穴,干得黑猫浑身潮红发热,颤抖着屁股流下混合着浊白精液的液体,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撞击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宗左一双狼眼盯着他们,看着被迫吞下严肃军装的典狱长汗津津的,被掰开两瓣圆润屁股,不是用来欢好的哨兵肠道被两根肉屌来回抽插,撸动着自己硕长的东西。 粗硬生殖器宛若两根热烫的烙铁一样在裹满精液的肠壁狂抽乱插,磨蹭得黏膜发烫,湿乎乎地裹着挺立肉棍,淤红肠道被他们捅得又麻又疼,他坐在顾琢风生殖器上被日,哆嗦着留下眼泪,身体泛起病态潮红,仰着脖颈崩溃呜咽。 太爽了,太疼了,两根热热乎乎的肉棍在磨开了哨兵青涩的屁眼,在里面密集顶操,肠道被一下一下撞击顶得酸麻的不像话,屁股湿哒哒红了一片,前面胀到通红的肉棒来回摩擦顾琢风的腹肌。 他额发湿漉,清冷疏离的脸潮红,沾满了崩溃的泪水喘息,黑猫耳朵压的低,压抑且焦急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潮红的身体敏感抖动,却怎么都不肯求饶。 典狱长扬起了头,这幅诱人模样完完全全落入顾琢风和宗左的眼底。 宗左呼吸急促起来,哑声骂了一句脏话,加快速度撸动着自己身下那根胀到通红的大肉棒,摩擦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淫液飞溅落在指节上,滴滴答答流淌到地板。 顾琢风也被他勾的不行,充血到粗硬的肉屌更硬了,青筋突突跳动,他狠狠抓了两把唐棠手感极好的湿淋屁股,没忍住欲望在上面啪啪拍了几下,随后抓住那通红发热的臀肉,语气冷冷:“骚货。”那根裹满淫液的紫红肉棍不顾阿萨德倒刺摩擦的疼痛,和痉挛流汁的肠道,往死里干他的屁股! “呃——!!”典狱长被插的两眼发白,肚子豁然隆起两根一前一后插进肚脐鼓起的硬块,五脏六腑被干的移了位,凸起的骚点仿佛被干坏了一样,一碰就激起尖锐的酸麻,随着撞击流过全身,前面通红肉棒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 他高潮了,身为哨兵,监狱的典狱长,被刚刚还被他鞭子抽的满身是血的犯人们夹在中间,两根紫红肉棒推送,生生把他操到高潮喷水,没有什么比这还淫荡的。 “啊哈……怎么这么会夹?嗯,宝贝,你夹得我都快射了。”阿萨德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发了疯的操纵大肉棍快速挺进湿淋穴口,鸡巴上挂着一层水亮,拔出来的时候透明肠液都滴淌在了床单上,晕开大片水痕,他大开大合地啪啪撞击,挤压出噗嗤水花,像不知疲倦的种马一样。 唐棠被钉在两根膨胀到极致的大肉棍上,眼前一片模糊混乱,汗津津的身体潮红,越来越控制不住呻吟,猫耳朵难受的直抖,在肉棍狠狠顶干已经被玩儿到红肿的骚点时,喉咙里可怜的哽咽变成嘶哑颤抖的尖叫,崩溃着:“不,拔出去!!别顶,别顶,要……要坏了,啊——!!” 淡漠冷傲的黑猫这幅模样简直想让人干死他,顾琢风眼神一下变了,阿萨德也被这一声崩溃的哭喘勾到鸡巴硬挺,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疯狂往上顶操起来! “喷的太舒服了,要射了宝贝,射进去好不好?把你的肚子射到鼓起来好不好?嗯?!” 阿萨德气息急促,愉悦声音带着西方贵族的浪漫和奢靡,日得唐棠身体直起来,穿在他们鸡巴上晃,他双手握着他劲瘦的腰,长满倒刺的大鸡巴暴力往紧致的结肠里顶,迎着淫水往里凿! 顾琢风红褐色眼睛紧紧盯着唐棠清冷的脸一片潮红,泪水流了满脸,张着嘴迷离喘息留下口水,被干到身体乱晃的模样,颠动着胯部往上顶,和阿萨德一起冲进那窄小至极地湿热弯曲的结肠。 闷哼一声:“要射了!” 被钉在两根兽茎上被操到死去活来的唐棠喘息带着哭腔,突然察觉哆哆嗦嗦肉壁夹着的生殖器膨胀,速度越来越快,干得越来越狠,几乎快要把他捅死在肉棍上,肚子里酸的发麻,泪水流到了下巴。屁股被挤压的变形发出湿哒哒的水声,中间已经要被操烂了,泛着淫靡至极的红。 阿萨德到了极限,插进唐棠体内的东西膨胀的粗硬,在湿滑肉壁中疯狂顶操,倒刺刮着肉壁和另一根律动的鸡巴,顾琢风脸色越来越来黑,吸了一口气,猛地拔出胀红的阴茎,阿萨德深深埋进唐棠结肠抖着鸡巴射精,他也全射在唐棠屁股底下。 “啊啊啊!!!”湿热的肉壁还没来得及缩小就被狮子长着倒刺的鸡巴贯穿,倒刺卡着结肠,岩浆般的灼热一股一股烫着高潮颤抖的肠壁,唐棠崩溃的尖叫,泛着红的屁股死死压在一个喷出大量精液的紫红肉棍上,被内射的酸胀难受,坐在鸡巴上,劲瘦的腰肢猛然向后弓,湿淋肚皮凸起抖动肉条的痕迹,里面被狮子的精液灌满。 高潮后的湿热肠道拼命吸吮着抖动射精的大肉棍,阿萨德低喘了一声,把头抵在唐棠湿淋的肩上,爽得激射一股又一股! 顾琢风呼吸有些急促,只觉得压在自己鸡巴上屁股实在太嫩太弹,他抖着肉棒持续射精,喷出一股股热流,乳白精水弄了唐棠一屁股,从他腹肌滑落,渐渐在床上流了一大摊。 典狱长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睁着眼睛,哆嗦着流淌眼泪,前面通红的肉棒不在勃起,而是湿哒哒的垂着,没有一点精神气。 宗左死死盯着被干到满身淫靡的典狱长,粗糙大手撸动着肉棍,拇指揉搓了几下龟头,直到硬得滴水,粗壮柱身也胀红的发紫,才大步过去抱起唐棠被内射到痉挛的身体,肉嘟嘟的屁眼脱离阿萨德的肉棍,按在自己胀红滴水的狗屌上。 “呜啊……” 快要被磨坏的肉穴“啵”地一声,精液还未等泄出来,就被一根青筋突突跳动的紫红肉棍堵了回去,小腹被顶的凸起,唐棠鼻音粗重的倒在宗左鼓鼓囊囊的胸前,脑袋歪在他肩膀,睁着迷离的湿润黑眸,张着嘴流淌出口水。 宗左抱着他操干几下异常湿软,贪婪嘬吸的销魂洞,猛的一挺腰,迅速充血的龟头深深埋进结肠,抖着鸡巴喷射出灼热精液,宛若高压水枪一样充满冲击力,舒舒服服射进他肚子! 而他怀中冷清的典狱长身体猛的颤了一下,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汗津津的身体乖顺无力挂在他身上,湿漉漉的眼睫垂着,被犯人射满肚子,黑猫尾巴上都是淫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板。 没人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爽快。 —— 狱警们等得花儿都要谢了,禁闭室的门才打开。 典狱长穿着整洁,扣子扣到军装制服的最上面一颗,不知道为什么头发湿了,一身寒气的走出来。 狱警们连忙定了定心,其中一个军衔高的过去说:“老大。该查违禁品了。” 典狱长听闻顿了一顿,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抿了抿有些红的嘴唇,清冽声音微哑。 “知道了。走吧。” 他率先走到前面,狱警们紧随其后,一眼望去格外有气势。 突击检查违禁品,犯人们被叫出来等候,看着那冷傲的黑猫打头,身后跟了几排狱警,看都不看他们的往前走,他身后的狱警两个一起,分散开走进牢房,带来的冷冰冰的压迫感和上位者的威严,让犯人纷纷低头,不敢再看。 但这些人并不知道,某位典狱长板正的军装下是爱痕斑驳的身体,肿胀的乳头,就连双腿都是软的,屁股里还含着犯人的精液。 第392章 星际监狱篇:十三/宗左唇角抽动,嫌弃精神体是舔狗(剧情) “哎,唐棠!” A区食堂外典狱长的影子一晃而过,人群嘈杂,掩盖住军靴的脚步声,但仿佛存在着什么特殊感应一般,恶狼和狮子倏然支棱起兽耳,金雕也偏头看看了过去。眼看着唐棠就要离开A区的范围,宗左立马提高音量叫他,他扔开还带着狼牙印儿的胡萝卜,起身就要追出去。 犯人随便在监狱里走动,这还得了?狱警们赶紧过去阻拦他,一边拦一边呵斥他回去坐好,但都被对方飘飘的挡了回去,大长腿一迈就是一大步,几下就追上听到声音后头都没回的黑猫典狱长。 阿萨德和顾琢风紧随其后。 狱警们气得骂骂咧咧,他们也不是没暴力执法过,带着高压的电棍打在他们身上,这几个牲口也就闷哼一声,拍拍灰继续追了。 犯人们看着这几乎每天都上演的闹剧,表情古怪,背地里嘀嘀咕咕几声狗腿子和神经病。 —— 宗左追上头也不回的黑猫,狼眼儿带着点笑,撞了撞他的肩膀:“哎,宝贝儿,理理我。” 唐棠被他撞了一下,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加快脚步,离他远了点。 这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还带着一点儿寒意,黑猫尾巴微微翘起,随着走动微晃。 宗左落后他半步,看着他翘臀上的猫尾巴,没忍住拉了拉:“我跟你说话呢宝贝。这都出来几天了,一句话都不跟我们说啊?还生气呢?” 军靴踏地的声音骤停,空气一静,被恶狼扯着尾巴的黑猫典狱长从内而外散发着森森寒气,那只恶狼极没眼力见,大手握着一根尾尖儿乱扭的猫尾巴,身后的大尾巴摇晃着,继续说话。 站在后面的阿萨德眼眸中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唇角微微上扬些许,顾琢风就更直白了,懒懒散散地站在后面,明摆着等看戏。 几秒后…… 宗左低头看着手背上三道渗血的抓痕,自己给自己吹了吹,又嬉皮笑脸的大步追上去,有点欠又有点浪:“啧,怎么还能挠人呢典狱长,这么大点儿地方够抓吗?要不要抓抓后背?地方大,随便你抓。” 他比唐棠高一些,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狼耳朵,灰色狼眼散漫无害,不驯的野性和嚣张藏在里面,薄唇一笑就露出犬齿尖,狼尾巴垂在身后,随意地摇摆起来。 典狱长垂着他薄薄的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理宗左继续往前走,只冷呵了一声:“皮糙肉厚。” 宗左有些不爽,唇角略微下压,充满火气:“差别对待啊,顾琢风就不皮糙肉厚?”他浑劲儿上来了,抓着唐棠没戴手套的手,拧着眉赌气的说:“不行,你必须抓我后背几下。” 入职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贱要求的典狱长:“……” 他扯回手,用一种“犬科果然智商都不高”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宗左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往前。 宗左还不知道他让黑猫嫌弃了,眉心不爽的拧着,跟了上去,非让对方往他后背留印子。 猫是最记仇的生物,那天禁闭室,猛兽猛禽做的太过了,彻底惹急了黑猫青年,事后他们并未被多关禁闭或者抽鞭子,而是在医务室躺了三天,出来后,看见唐棠的机会都少了。 不过唐棠越是这么冷淡,野兽猛禽越是想的抓心挠肝,夜里辗转反侧,睁着幽亮的眼睛回想,白天囚犯服贴在被鞭子抽到发紫发肿的乳头上,泛起尖锐的刺痛,也让他们想起那只黑猫。 抽他们时高高在上,表情冷傲,挨操时猫耳朵一抖一抖,尾巴颤颤地缠着人,难受的直磨蹭,不管那一面都让他们想的厉害。 这几天宗左三人经常偷跑出牢房找唐棠,被电晕好几次抬回去,这次好不容易逮住他,可不想就这么放过,直缠着对方卖乖哄人。 “宝贝儿,你什么时候不让我们几个吃素了?啧,老子胸肌都饿小了。”黑猫怎么都不搭理突然变二哈的某只狼,恶狼只好放弃刚才那个非让黑猫抓他后背的贱得要命的想法,哼哼道。 典狱长懒得理他。 阿萨德也走到他旁边,一只手扯着他的衣服,垂下的狮子尾巴晃动,语气十分幽怨:“I miss you so much,honey。” (我好想你,亲爱的) 典狱长冷酷无情地一巴掌拍开扯着衣服的爪子。 顾琢风不爱说话,跟在唐棠身后,一直看着他,懒懒散散的模样看着有点儿狂,有点傲,一双鹰目炙热的仿佛能把唐棠后背看出个窟窿。 囚犯服穿在他身上,前面发紫的乳头被布料研磨出尖锐的刺痛,背部上的抓痕似乎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让他喉结微滚。 这条路是有尽头的,男人们还没看够黑猫,就被关在了门外。几名战斗力高的军官从走廊那边大步过来,准备押他们回去。 宗左看了看关着的门,啧了一声嘟囔:“得,好不容易没戴止咬器,结果又他妈没亲着。” 被止咬器束缚,始终没亲上黑猫的大狗陷入刚才为什么没直接扑上去,把猫舔一遍的懊悔。 他心里正不痛快,突然瞧见唐棠的精神体迈着猫步走过来,和他主人一个德行,高傲的不看他们,想要回到精神图景。 宗左低头看着看着,一把抓起黑猫,薄唇咧出野性的笑,露出森白犬齿尖:“小东西,亲不到你主人,就只能亲亲你了。” 被举起来的黑猫瞪圆了眼睛:“……??” 它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两只爪爪立马蹬住他,脑袋努力向后仰,一脸的“嫌弃”“想死”。 每一根猫毛儿都在抗拒。 阿萨德差点乐岔了气。 不过宗左最后还是没亲到,因为他的精神体,一头缩小到一米的北美灰狼从精神图景钻出来,身子撞了一下他的腿,仰着狼脑袋盯着他,像是在吵架一样,颇为不满的嗷呜!一通。 宗左双手举着一脸想死的黑猫,听着精神体的话,嘴角直抽,敷衍:“行行行,你的。” 他把黑猫放在地上,灰狼凑过去拱了拱它的小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主人把这只黑猫惹炸毛了,还是灰狼前几天弄得太狠,让黑猫记仇了,它刚把鼻子凑过去,就被黑猫拍了一爪子。 北美灰狼怂得脖子一缩,静了几秒,尾巴慢悠悠的摇晃着,又不要脸地凑过去。 宗左:“……操,舔狗啊你。” 顾琢风一直没笑,听到这句话倒是“呵”了一声,一只缩小版的金雕站在他肩上,用喙顶了顶翅膀的毛,红褐色眼睛看着气得直甩尾巴的黑猫。 阿萨德的狮子也出来了,它弓着身体,狩猎般的姿势迈着步子想要将黑猫扑倒,和它进行猫科的打闹,缠在一起滚一滚,咬咬耳朵和尾巴什么的。 不过高傲的黑猫不和它玩儿,没有信息素的压制,一个闪身直接消失,回到其主人的精神图景,独留三个望夫石,和三个望夫石。 军靴踩在地砖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来关押他们的军官已经快走到眼前了。阿萨德依旧姿势随意地立在哪,他揉了一把狮子头顶,语气优雅的说着。 “去吧,去找那只黑猫。” 混血男人思考一下,缓缓道:“然后,也哄哄我的猫。唔,他好像生气了……” “Although,anger also fascinates me。” (不过,愤怒也让我着迷) 第393章 星际监狱篇:十四/来了零号监狱,就要守我的规矩(剧情/彩蛋) 唐棠办完事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他翻文件的手一顿,把文件放在一边,起身过去,打开门。 金雕仰着头,微挺着胸脯,华丽羽毛格外威风凛凛,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似的高傲,但那双红褐色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他看。 电梯门口,北美灰狼叼着一只四肢乱动的黑猫,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而毛发旺盛的雄狮蹲坐在地,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脸边的一圈鬃毛顺滑且蓬松,看起来有些莫名的优雅。 不知道的还以为乱入了动物世界。 见它开了门,灰狼就率先叼着黑猫,蹭了蹭他的腿后进屋。紧接着,金雕飞到他的办公椅背上立好,抬头看他。狮子最优雅,慢悠悠地走到办公桌旁边蹲下,把尾巴一盘,似乎在等着唐棠回来。 一手拉着门把手的唐棠:“……”真不把自己当外兽。 典狱长沉默了片刻,把门关上,也没回去,就这么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它们。 雄狮等了半天,见他不来,毛茸茸的大脑袋一歪,想了想,起身过去。 它又高又壮,毛发顺滑的像绸缎,懒懒散散地走过去,仿佛看不到什么野性,通身都是贵气,围着唐棠慢悠悠绕了一圈,“呼噜呼噜”地用脑袋蹭着他的腰,如果说小猫的呼噜声可爱,那大猫的呼噜声就有点像废弃的大卡车了。 啊不对,应该是摩托车,不能冤枉这么可爱的大狮子。 唐棠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眸看了一眼像自己撒娇打呼噜的狮子,觉得这精神体简直和他主人一个样子,做错事就撒娇卖乖的。 没等他多想,那边狼和猫的声音,吸引了他得注意力。 “喵!” “嗷呜。” “喵!!!” 狮子大脑袋蹭着他的腰,他没动也没理,偏头看了过去。 黑猫在和北美灰狼对峙,瞧着弓着弱小的身体,炸着尾巴喵喵叫,另一个蹲坐在地上,黑猫喵一声它的狼脑袋就动一下“嗷呜——”出声,尾巴也不摆,有些委屈。 明明是体格最大的狼,毛发灰中掺着白,瞧上去野性未驯,对敌的时候能皱着鼻子一口咬断敌人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凶狠呜声,一点儿不像哈士奇,但对黑猫的时候就是一条撒了欢儿的双标狼了。 瞧瞧那气质,一股二哈味儿。 唐棠心里想笑,这仨人真是为了刷存在连精神体都能干出来,表面一成不变,眼眸微眯,似乎在考虑怎么把这几个精神体扔出去。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明显,或许有什么特殊感应,唐棠刚流露出这意思,狮子的呼噜声就戛然而止。 和黑猫顶嘴的恶狼后背一凉,尾巴夹了起来,金雕静了几秒,直接飞到高架顶上往下睥睨,恶狼和狮子干脆一趴,不要脸的赖在这儿,任唐棠怎么看都不动弹。 黑猫气得喵喵叫,来回在它们身上踩,唐棠也冷“呵”了一声。 “和你们主人一个德行。” 狮子和狼的耳朵动了动,把头埋进爪子下,金雕若无其事把脑袋一歪,全当自己聋了。 小?颜?制?作 它们趴地上耍赖,唐棠也什么没办法,难道还能叫狱警进来连拉带扯的把抓着地面嗷嗷叫的精神体拖走么?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干脆当看不见,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过他不理精神体,身负替主人哄猫的精神体却时不时过来撩欠。 金雕和狮子还好,一个高傲一个优雅,安静的时候比较多。 灰狼嘛…… 唐棠整理好文件,起身准备放在架子里,还没走几步就被灰狼扑倒,他躺在地上一愣,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条大舌头舔了一下。 满脸口水的典狱长:“……”他捏着灰狼的嘴巴,淡色薄唇气愤的抿了抿,脸色十分不好看。 下午,5:30。 黑猫蜷缩着在飘窗的窝里,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瞧着应该没睡着,那几个精神体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消失的,一杯咖啡散发着香味儿,文件在旁边摆成了一摞。 典狱长垂下眸,猫似的伸了个懒腰,头顶的黑猫耳朵动了动,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猫咪晒太阳时的慵懒,不过他还没休息一秒,就听耳边炸响了警报,红光闪烁。 一道杂音过去,充满警报声的背景音乐中,响起智脑冷冰冰的声音:“警报!警报!!B区发生暴乱,请典狱长立刻前往食堂!” 飘窗上的黑猫动了动耳朵,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给等下的打架做准备。它的主人也缓缓睁眼,身上的慵懒消失不见,溢出寒霜一般的冰冷,只见他戴上手套,拿起桌子旁边的漆黑长鞭,走了出去。 —— 零号监狱一共四个区,这次挑事的是B区的犯人,许久没有犯人敢这么挑衅零号监狱的权威了,其他区的犯人们乐得看热闹,刚要找机会围上去,就听见尖利的哨声。 “都看什么?!啊,都给我回牢房!” 黑熊军官肌肉鼓鼓囊囊,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比犯人还像犯人,中气十足的怒吼一声。 一排狱警随即出动,拿着散发蓝色电弧的电棍,面露严肃和强势,武力压制犯人回牢房,以免他们借机生事,把水搅的更混。 一声一声的呵斥。 “快点走!” “说你呢,别磨蹭。” 其他犯人一看,就明白看不了热闹了,失望的嘘了一声。他们心中顾及着那只猫,蠢货才和B区一起闹事,所以大部分都跟着走了,只有几个没脑子的留了下来。 没脑子的阿萨德和没脑子的宗左、顾琢风,非但没走,还大摇大摆地往正在打闹的B区走去。 黑熊军官急着过去帮忙,一看还有犯人不配合,当时脸变得更黑,直接几熊掌拍昏那几个莫名其妙找事的,大步走到前面,从后面抓上顾琢风的肩膀,怒吼像钟一样:“让你们回牢房你们聋了是吗!!在往前走,别怪老子不客气!” 肩上的力道仿佛要捏碎人骨,顾琢风表情一冷,挣脱开黑熊军管,回身和他打了起来。 金雕弯曲的喙锋利,尖锐的爪子能抓起比它体型大许多倍的猎物,也能捏碎野兽的头箍,不过顾琢风带着抑制器,也主动收敛了力道,只是最后一脚将黑熊踹飞,才理了理肩膀上的褶皱。 等他过去的时候,宗左已经和一个猎豹哨兵打了起来。食堂一片杂乱,桌子,椅子,倒了大片,玻璃上血迹斑斑,犬类哨兵跪了一地,阿萨德掐着一个马峰哨兵的喉咙把他举起来,哈哈笑着扔了出去,“砰——”地带到几张桌子。 狱警和军官满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疯,怎么还帮上他们了?心怀戒备的先把其他人铐好。 恶狼和猎豹分开,猎豹哨兵吐了口血,恶狠狠的盯着宗左。 他啐了一口唾沫,冷冷一笑:“宗左你他妈的当典狱长的狗当上瘾了?帮着狱警打我们!” 野兽们总是缠着典狱长,被犯人们看在眼里,同时也起了不小微词,纷纷孤立冷漠的看他们。 这群人虽然不同区,但在他们眼里,典狱长和狱警们是一派,他们这些犯人是另一派,谁要是亲近狱警,那就是他们的叛徒。 当然,男人们从来不在意他们。 宗左没受什么伤,毛茸茸的狼耳立着,身后大尾巴随意摇晃。一双灰色狼眼儿看着受伤的猎豹,止咬器下的薄唇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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