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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住眼前的耳垂,大手作祟的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医生被咬的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肌肤。 唐棠一哆嗦,白大褂的衣摆已经被撩开,掌心的薄茧弄得他又疼又痒,随意抚摸细细密密的打着颤。 楚妄满足医生此刻的反应,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也柔和了许多。他昨天伤口揭开,流了不少血甚至还从新缝合了一遍。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这么来回反复折腾会让他住院的时间延长。 他挺忙的,和文森的合作危机四伏,也没时间给他浪费,所以今天楚妄也只是忍不住过来逗逗医生,没想着干他。 毕竟,来日方长。 可刚这么想完,楚妄的手便一顿,他松开医生,直接捞开他的衣领,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瞬间黑了脸:“妈的,你被人干了?” “跟你无关。”唐棠挣脱楚妄的控制,面容平静,敛眸整理衣领,一时之间静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跟我无关……” 楚妄来回咀嚼这四个字,神色阴郁的点了点头:“好……好,既然唐医生这么饥渴,那作为患者,我一定要‘好好’满足医生的性欲,来报答唐医生的救 命 之 恩才对。” 唐棠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开办公室,远离这个疯子。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楚妄一把扯住了胳膊,声音甜蜜的似蜜糖:“要去哪?”毒蛇蜿蜒而上:“脱衣服,医生。” 男人的手劲很紧,仿佛要勒碎骨头的力道。唐棠冷了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挣脱束缚后,冷声说了一句“疯子”,紧接着握上门把手,准备远离有这个男人在的地方。 但,扳机的扣动声从身后传来,细不可微的声响后,医生脚边的地砖突然成蜘蛛网裂纹,一枚弹孔正中其中。唐棠脚步一顿,脊背僵硬渐渐溢出细密冷汗。 “医生,”楚妄苍白的唇微抿,带着疯癫的笑:“我说……脱衣服。” —— 办公室的问诊床上,医生只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大褂,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只能半趴在床上高撅屁股……冷白的侧脸挨着黑色皮制问诊床,满脸屈辱的紧咬牙关。 楚妄掀开遮挡住屁股的白大褂衣摆,露出两瓣颜色粉嫩,触感滑腻的丰满肉臀,这屁股轮廓线条好看极了,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来。 水蜜桃中间是最为稚嫩的桃心,可这一块软肉已经被撑烂,肿的像肉套子似的骚熟媚红一片,就连褶皱都肿肿的。 楚妄脸色阴郁:“骚屁股都肿了啊……”他手中的抢安着长长的消音器,抵在细腻雪肤上滑动,从咬痕一点一点到小屁眼。“噗嗤”一声,消音器没入了他的骚穴。 “唔……”唐棠闷哼一声,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着肉浪,就连中间劳累过度的肛口都微微蠕动,溢出丝丝晶莹。 “唔……呃……” 冰凉的枪管被体温捂热,咕啾咕啾的抽插中,唐棠咬紧唇瓣,浑身发抖,溢出星星点点的音调。枪管来回凌虐红肿的肠肉,一波一波的爽痛交加源源不断。但身体里突然传出一声“咔哒”的声音,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医生骤然浑身僵硬,骚肠壁紧紧夹住枪管。 这是手枪拉动套筒的声音。 唐棠脑中炸开白光,心跳的像是要飞出胸腔,他菊穴抽搐,下体的小肉棒硬挺抖动,溢出一滴稀薄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汹涌,他呼吸急促的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艰涩:“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烂熟的肛口没有遮挡,高潮的时候让始作俑者能清楚的看见穴肉吸吮枪管的景色。楚妄抬高装了消音器的枪,注视着骚逼抽搐喷水,懒懒的笑:“我啊……” 他拉长音调,虽然在笑的帅气,可眸子里一点笑意也无:“告诉我奸夫是谁?”枪管猛地插入深处,激的唐棠浑身一抖,有些恐惧的呜呜两声。 四德五美的医生第一次见到枪,就被这玩应儿插了穴。身体里的漆黑色手枪微微发烫,还是扣动扳机了的,可能一个不注意就会走火,射穿他的肠道。 这种死法可太丢人了。 唐棠呼吸越来越急促,纤长的睫羽微煽,他脊背僵直,努力控制自己发抖的音线:“没有……没有什么奸夫,楚先生,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放了你?”楚妄惊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松开被淫水打湿的手枪,任由它留在红肿的肉穴中,悠闲地走到前面,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唐棠的下颌,宛若魔鬼低语般道:“宝贝,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楚妄微微用力,抑制住心里疯狂的毁灭欲,笑容甜蜜:“所以……我才要更加‘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还淫荡偷人的小玫瑰呢。” 他松开唐棠的下颌,从新握住手枪,甚至食指都碰上了扳机。枪管“咕啾咕啾”的在紧实的肉穴里冲撞。医生喘息急促,丰满的大白屁股颤颤发抖,又害怕又爽的让他整个人都分裂成两半。一边害怕子弹打穿肚子,一边又觉得肠道瘙痒难耐,想要更热的东西进去烫一烫。 “医生,别乱动啊……”楚妄摸着抖得不像样子的肉臀,腔调无比色气:“爽吗医生?被枪操都能喷水,你可真骚啊……”枪管用力的深入,狠狠撞击红肿的穴心。 “啊……别呜啊……别插……呃啊——”唐棠脑中紧绷着一根弦,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能感觉到枪管微烫,害怕的骚心都在蠕动个不止,细细密密的快感积攒,马上就要到了临界值。 “咔哒” 男人扣动了扳机,医生整个人僵直了身子,脑海中的那根弦崩了,嗡嗡的混乱声轰鸣,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湮灭了唐棠。 楚妄快速抽出枪管,漆黑的眸欣赏着那烂熟的肛口拼命抽搐,淫水“噗噗”喷溅的到处都是,没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根蜿蜒,打湿了身下黑色的真皮座椅。 “骚货……” 楚妄嗓子哑了,他平复着呼吸,拿过让下属特意准备的几件东西,将医生翻过身来,拿着尿道棒眼疾手快的插入性器。 “啊——”刺痛让唐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战栗着往下看,就看到自己微红的小肉棒上插入了一个黑色的硅胶棒,硅胶棒的柱体并不光滑,有些细小的棱,而顶端是一个能让人在性爱里勾动抽插的圆圈。 唐棠的小手臂和小腿捆绑在一起,反过来身后也是双腿门户打开的姿势,楚妄没给唐棠恍惚的机会,拿着一根狼毫笔,沾染上淡粉色的药剂,直接在胸膛处一勾,骚弄医生无比色情的大奶头。 “唔……楚……楚妄!”唐棠没被子弹击中,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喊了这个疯子的大名,声音发紧:“呃……疯……疯子……放开我……呜呃……” 疯子本人敛着眸,专心致志的在布满痕迹的雪肤上作画,沾染药剂的狼毫笔划过敏感的皮肤,将能让人被情欲所支配的药物渗透进乳头、齿痕,最后微硬的狼毫激起一片战栗的往下滑动,触碰到微微蠕动的小屁眼。 “啊……别……别——”唐棠尾音变了调,他摇着小屁股往后逃,可惜双手和小腿被捆绑在一起,只能眼看着粗糙的狼毫在敏感的肛口来回滑动,涂抹上淡粉色药剂。 雪地里落了细碎的樱花瓣,糜烂的香味儿幽幽,冲淡了冰雪的冷意。 唐棠眼尾漾红,冷清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颜色,就连镜片后浅色的眼眸也化成水一般迷离。 他喘息难耐:“唔……好热……呃啊……好难受呜……”′⑷?63㈣003 沾染上药剂的地方像落了一把火,火苗越烧越旺,顷刻间烧断了他的理智。他眸带媚色,唇瓣微张地喘息,不停的摇着屁股去追寻狼毫笔的戳弄,祈求着一点快感能帮他浇灭身体内的欲火。 楚妄轻笑一声,将狼毫笔顺着已经湿淋淋的穴眼往上划,微硬的狼毫划过会阴,卵蛋,最后给柱体染上淡粉的颜色,他诱哄:“宝贝……告诉我你跟谁上床了。” “不……不知道呃啊……”唐棠失神的喃喃,小屁眼一收一缩的叫嚣着饥渴,“难受……呜……给我……好难受呃啊……” 楚妄牙根酸的厉害,他下颚线紧绷了一瞬,随后又笑开:“好,不说也行。”他拿着匕首划开绳索,坐在问诊床上,支着腿往后一靠,漆黑的眸看着饥渴难耐的医生,唇薄轻吐:“上来,自己动。” 唐棠眼眸蒙了层水雾,扶好掉落下鼻梁的眼镜,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爬往男人身边爬,他急急喘息,下体高高立起的小肉棒插着硅胶棒,还一甩一甩的。 胳膊搂住楚妄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唐棠脊背弯起漂亮的弧度,高高抬起屁股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巨蟒,小屁眼贪吃的吞进大龟头。医生愉悦的呜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往下坐,大肉棒又烫又硬,每吞进一寸都能磨的骚肠子爽到极致。 楚妄爽的呼出一口气,按着唐棠的肩膀,猛的往下一压,硕长巨蟒势如破竹的全根而入,碾压过骚汁的“噗嗤”声清晰极了。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呃啊啊……”医生的尖叫声渐渐愉悦,白大褂遮挡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后面那一大块洇湿的布料紧贴在连接二人的地方。 这种催情药并没有副作用,但药力极强,短短几滴就能让冷清的医生变成放荡的婊子。 楚妄爽的叹谓,他拍了拍医生的肉臀,音线慵懒:“荡妇,扭起骚屁股,自己动。” 肠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唐棠爽的脊背都在战栗,欲火烧断了他的理智,听到男人的淫言浪语,医生兴奋的缩了缩后穴,扭着骚屁股,弄菊穴主动套弄男人炙热像烧火棍一样的大家伙。 “唔啊……好舒服……呃……呜呜呜好舒服……”唐棠冷清的嗓音如今情欲暗哑,好听的能拧出汁,他扶着楚妄的肩膀,啪啪啪的往下坐,疯狂用肠道去蠕动这根跟他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天鹅颈微扬,喉结颤动,一声一声的浪叫简直好听死了。 楚妄看着脖颈下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大手捏着那节漂亮的颈子,没舍得用力,只用手指微微摩挲了几下,便不满的啧声:“吞深点,骚屁股摇的还不够快。” 唐棠委屈的呜咽,眸里满是迷离水雾,他哼哼唧唧的往下坐,这幅可爱的画面出现在医生冷清的脸上,让楚妄有些新奇。 还挺乖。 他咬住医生的奶头,给甜头似的用力往里凿弄,大龟头捣的深了,在平坦的小腹都印出痕迹,唐棠愉悦的摇着骚屁股,“噗嗤噗嗤”配合着把自己肏的头晕眼花。 “嗯哈……好深呜……好舒服……屁股好舒服……” 剧烈的颠簸不止,唐棠的眼镜掉了,模糊不清的蒙了层水雾,他搂着楚妄“啪啪啪”往下坐,溅起的骚汁都打湿了真皮问诊床,甚至还弄脏了楚妄的裤子。 骚穴肿的不像话,一磨都又痛又爽,里面的直肠口也被插肿了,肏成一个大圆洞,等待着鸡巴下次的插入。 唐棠已经泄了两次,白大褂上脏污一片,楚妄呼吸微乱,修长的手指勾动尿道棒,随着骚屁股的吞吐一下一下抽动。 “啊——啊不!!别插!!”唐棠尖叫声嘶哑,浑身细细密密打着颤,尿道棒柱身不光滑,一个棱一个棱的磨擦他脆弱的尿道,撞击最里面的前列腺。 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奔涌,弄得唐棠都从药物中回了回神,挣扎着要逃,可还是被力气大的楚妄按在问诊床,凿墙般“砰砰砰”的死命撞击。大龟头狠狠摩擦着直肠口,那力道弄得整个肉穴都在痉挛。 “啊啊啊不要……呃啊……呜呜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医生胡言乱语,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去,像狗一样被按在问诊床狂操,骚屁股透着粉,小屁眼淅淅沥沥的淌着汁,整个一淫娃荡妇,哪有半点平日里冷清似雪的样子。 “骚货唔……呃…唐医生……”楚妄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溢满妒忌:“我操的你爽不爽?唔……医生,医生……” 他低低喘息,叫了好几句医生,才在唐棠尖叫声中捅进直肠口喷射灼烫,嗓音阴郁微哑:“在勾引人,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 恶狠狠的话可有底气了,也不知道是谁看见医生脖颈上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嫉妒的要命,还偏偏舍不得用力掐下去的。 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喷洒进腹腔,唐棠猛的一颤,瘫软在问诊床上喘息,催情药得到了缓解,让高潮迭起的医生从羞耻的情欲中回神。他脊背蒙了层薄汗,漂亮的蝴蝶骨被温润的唇细细密密的啄吻。 “宝贝……离别的男人和女人远点,再给我带绿帽子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呢。”楚妄声音含着情欲,慵懒性感,他拥着医生,唇瓣贴着满是痕迹的皮肉,说话的时候能让唐棠清楚的感觉到唇面的纹路。 “你有病?”唐棠嗓音哑的厉害,他气的浑身都抖,可惜受过良好教育的医生唇瓣哆嗦了半天,也只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楚妄噗嗤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的极为恣意,他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情欲染上媚态,可攻击力却一点都没减少,“宝贝真可爱……”他冲着肩胛骨吧唧一口,在叼住细细的啃咬。 楚妄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也就是怀里的这个人能牵动他几分心思,但昨天刚得到手的宝贝,还没仔细的品味,就被人抢了?楚妄眉眼阴郁,心说等查出来是谁,非要剁掉那王八蛋的孽根喂狗。 刚这么想着,医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王八蛋本人走了进来,他不知道站在门口多久了,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反正薄唇紧抿,一双蔚蓝色的眼眸藏着无边的风暴,阴沉沉的看向依然连接的二人。 楚妄皱着眉将医生挡在怀里,刚要说什么,就见医生表情怪异,浑身僵硬至极……他眯了眯眼,看向一直盯着医生的教父,突兀升起一种呕血的猜想。 妈的! 楚大佬气笑了:教父,你上了我的人(剧情/醉酒/小变态吃醋角色扮演:老师和学生) 楚妄将依旧硬挺的性器从肉穴里拔出,拿过一旁湿淋淋的手枪,利落推开弹夹,往里面加上子弹,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他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前面的混血男人。 一场餍足的性事刚刚结束,他狭长的眼眸妖魅至极,虽是笑着,但眸光可冷的厉害:“文森?”视线转向问诊床上浑身僵硬的唐棠,幽幽地问:“宝贝,这就是……奸夫?” 楚妄舌尖顶了顶上颚,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吃了医生后,伤口崩裂需要从新缝合,紧接着文森.科尔里奇来访,这人仿佛有什么急事,仅半个小时就跟他商量好一切事宜,来去匆匆的走了。 这么前后一思索……楚妄脸色更加难看,这么说他刚把医生吃到嘴,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人带了绿帽子?甚至他躺在病床跟这该死的奸夫商量合作的时候,医生可能刚从他床上下来!! 楚妄血压爆表,拿着枪的手都微微抖了抖,他被气笑了:“教父,你上了我的人。”黑洞洞的枪口滑向混血男人的两腿间,他眉眼阴鸷,“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呢……” “砰” 手指扣动扳机,文森早有准备,猎豹般猛的往旁边一越,子弹划破空气,擦着他的西服裤镶嵌进墙壁里。 躲开这一下,文森.科尔里奇也拿出枪,他吐字清晰:“你的人?”隐隐不屑的态度瞬间激怒楚妄。 楚妄疯狂的笑了几声,将枪口对准奸夫的脑袋,文森也将枪口对准他的命门。二人剑拔弩张,互相对持,这一刻什么该死的合作都见鬼去了,杀气从枪口处并发,迅速蔓延在不宽敞的办公室内。 手枪的消音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刚刚那一声枪响震得医生直接回神,他抖着手给自己穿上衣服,脸色难看:“够了!” 医生呼吸急促,似乎接受不了被强迫完,还要见证这荒唐的争夺场面,哑着嗓子道:“你们两个疯子,离开我的办公室。” “……” 二人没动,像是都不甘心先离开一样钉在原地,明明这两个人都是说出去就让人闻风丧胆的上位者,但此刻就像为了一颗糖豆争风吃醋的小朋友一样。 唐棠情欲染红的眼尾很漂亮,浅色瞳孔也映着水,可冷清的音线沙哑,说出的话却藏不住的怒意:“我说,出去!” 文森先动了,他放下枪,无视楚妄的杀气,走到问诊床旁边,将胸前的白玫瑰摘下来,放在医生手里,绅士又不失缱绻的介绍:“我叫文森.科尔里奇。” 楚妄也收起枪,挡住文森的视线,幽怨的捧着唐棠的脸,吻了吻他娇艳的唇瓣,“别管他叫什么,以后不许在跟他来往,你是我的。” 唐棠别开头,松开握着玫瑰花的手,冷清的脸即使含着媚态,也不艳俗,就像被短暂拉入凡尘的仙人,一不小心就会回到他高高在上的神坛。 两个禽兽心里一抽,有点不是滋味,但他们都是强迫者,惹医生厌烦也是应该的。所以他们很有自知之明的对了个眼神。 出去打。 离医院最近的拳击馆今天被两个大佬清场,两排西装革履的保镖警惕的打量着对方的人,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两个合作愉快的伙伴,怎么就突然翻脸,打的不可开交了,但这不妨碍他们警惕对方狗急跳墙对“三爷”“教父”出手。 下属们互相警惕,两个老大在台上打的毫不留情,汗水挥洒,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巨大、骇人的“砰砰”声。 直到半个小时后,都带了伤的二人才堪堪停手,因为楚妄的伤口再一次撕裂,鲜血洇湿了纱布,而文森.科尔里奇觉得在继续下去自己胜之不武,索性收手。 下属赶紧过去处理楚妄的伤口,反复撕裂的地方血肉模糊,他本人倒是毫不在意,反而嗤笑:“教父,你不道德啊。” “我们之间的合作,可没写着还要共享爱人呢。”楚妄坐在椅子上,笑的阴郁:“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文森擦着汗,散漫的抬眼看向楚妄,蔚蓝色的眼眸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他把毛巾递给下属,用流畅的国语说出事实:“楚三爷,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他语气淡淡:“都是卑鄙的强奸犯,医生谁也不会喜欢,何必去分什么先来后到呢。” “……” 楚妄脸色一沉,带着笑意的唇角渐渐拉平,他伸出手,立马有人将一颗烟放入手中,恭敬的划开打火机。火苗“腾”地升起,楚妄叼着烟,敛眸偏头,火舌舔上烟梗,也给他苍白的脸填上几分妖孽。 “文森.科尔里奇,”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眉眼弯弯:“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说话。” 文森整理好袖口,穿上他绅士的外皮,幽幽地道:“所以,我们各凭本事。” 楚妄咬了咬烟嘴,薄唇微扯,“呵”了一声。 老子当初眼瞎了,才觉得你这个合作者可以深交。 …… 另一边,唐棠喘了口气,清理干净身体里的东西,才打起精神去给病人做手术。而安嘉锦在看到唐棠完好无损的来医院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安的咬着手指,想不明白为什么y还没动手解决医生。 这两天没找到时机去楚妄面前刷好感,他本来急躁的厉害,在今天早上看到楚妄进了唐棠办公室后,这种急躁又提升了一个高度,他怨念至极的想着自己到底那不如唐棠,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看见一位有些眼熟的混血男人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脸色莫变。 安家虽然落魄,却也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而文森.科尔里奇爬上教父位置的时候年纪也不大,不知道那个宴会让安嘉锦有福气目睹教父的真容,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安嘉锦还是认出了这位英国教父。 知道了男人的身份,安嘉锦一颗心脏差点跳出胸腔,他这辈子最崇拜的两个男人,就是国内的楚三爷,和英国的文森教父。 他也始终相信,只有这样杀伐果断的帝王,才配得上他。 安嘉锦匆忙整理好衣服,想要去搭话,问问男人需不需要帮忙,可还没等过去,就被教父的一个摆手让保镖拦住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混血教父走进唐棠的办公室,好半晌才和楚妄一起出来,全程……看都没看他一眼。 安嘉锦咬着手指,怨毒的看向刚做完手术,从护士站路过的唐医生,心里翻涌的妒忌和委屈藏都藏不住,他紧咬唇瓣,好像对什么不好的事下定决心。 —— 楚妄和文森互相牵制,你给我使绊子,我给你捅娄子的,谁也不肯让一步。这才没出现在医生面前,让被干的快受不了的医生有了片刻喘息的功夫。 下班后回到公寓,唐棠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拿着在路上买的礼物去映新邻居的约。 唐棠按响门铃。 “来了来了。” 门内传出清亮的男音,哒哒哒的几声走动后,大门被推开,男孩穿着围裙,笑着看向医生:“哥,快进来快进来,我今天做了可多好吃的。” “打扰了。”唐棠点头,走进屋内换上拖鞋。 医生下班后没在穿着白大褂,而是一件黑色高领绒衣,搭配笔直的西装裤,一条皮带将腰身勒的细致,就连袜子都是黑色的,衬得这人肌肤白皙如同雪做的一样。 庾子煦眸光一闪,在医生抬起头的时候笑嘻嘻道:“哥你先坐,还有一个菜就能开饭了。” “需要我帮忙吗?”唐棠放下礼物,他从没去过邻居家吃饭,似乎有些不适应的扶了下眼镜。 “不用不用,哥上一天班辛苦了,我自己来就行。”庾子煦给他倒了杯水,乐颠颠的去厨房做饭。 …… 厨房内 庾子煦撕开外卖的包装盒,把菜放进锅里翻炒一下,在装进盘子里,端出厨房。 “哥,吃饭了。” 庾大厨一点都不心虚的将菜摆上餐桌,唐棠走过去,餐桌上几道菜色香味俱全,淡淡的热气升腾,很香。 他抬头,暖色的灯光下,庾子煦忙前忙后的布置餐具,唐棠心里恍惚一瞬,突然觉得他的房子冰冷冷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这几天的一切都让他太疲惫了,好不容易有个放松的地方,他什么也没想的便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饭,一边和庾子煦聊着天。 “哥,好吃吗?”庾子煦咬着筷子,满怀期待的看着唐棠,身后看不见的狗尾巴已经开始乱晃了。 唐棠忍俊不禁,觉得这个邻家弟弟有些可爱,他放下筷子,轻声:“好吃。” “学了很久吧,男孩子会做这么多菜很了不起。” 起码他是个厨房杀手,锅都炸了好几个,但能入口的东西一次没做出来。 庾子煦听着医生的夸奖,不着痕迹的将餐桌下装着外卖单的垃圾桶往里踢了踢,笑着露出虎牙:“哥喜欢就好,我在这面人生地不熟的,正准备找个搭饭的人呢。” 他眨了眨眼:“一个人吃饭多寂寞啊,哥以后都和我一起吃吧,好不好?” 庾子煦年纪比他小,性格阳光开朗,笑的也好看。最重要的是偶尔还会像吐舌头的大狗狗一样,冲你摇尾巴。短短半天相处下来,唐棠还挺喜欢这个邻家弟弟的,没犹豫几下,便答应庾子煦和他一起吃饭的约定。 男孩笑的更开心了,尾巴也摇的更加欢快,他放下筷子,颠颠抱着一箱啤酒回来,打开两瓶,和唐棠吐槽没搬家之前的一些趣事,庾子煦说话幽默,疲惫的医生被逗笑好几次,也逐渐放松神经,喝了不少的酒。 全然不知,自己正在逐渐踏入男孩为他准备好的陷阱…… —— 易拉罐啪嗒地掉在地上,酒水缓缓从里面流出,唐棠脸色潮红的歪在餐桌,仿佛已经睡着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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