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 他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言下连半分维护梁氏的意思都不曾。梁氏有些怔愣,只得敛眉不语。 “哦?”黎莘想到了西洋镜,她似乎和元延君说起,有个更大的就好了。“七书有心了。” 不管如何,元延君这样贴心的实属难得。更何况他没有给梁氏好脸子看,让她心情格外的愉悦。 元延君忙推说不敢。两人谈话间,都没有去注意梁氏,她几次想插话,也被元延君不轻不重的给驳了。 方才那副甜蜜的模样都成了假象,就是提起的桃贵嫔,此时也有些尴尬之色。梁氏几乎要把帕子揪烂。 他们聊了许久,那些妃嫔都识相的陆陆续续的退了,最后只剩下梁氏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一边,神色委屈万分。 元延君瞥她一眼,平淡道:“婉儿先回罢,孤还要同母后去瞧东西。”嗓音冷冷清清的,与往日的温柔小意截然不同。 梁氏恼的眼眶发红,却不好多言,只得对两人行了礼,攥着帕子就匆匆退了出去。见她气急败坏的背影,黎莘忍不住笑了。 元延君勾了勾唇,眸色渐深。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另一副面孔(第一更补更)某亘:恩,下章上个短肉~只是心里头暗爽归暗爽,她却还是要意思意思提点下的。若是一下子太过明显,招了那两人的猜忌,可就变成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略一思忖,便对着元延君道:“七书,往后可不能这般。” 她微蹙了眉,眼中回复了几分顾盼神采,虽则面上一层白粉依旧碍眼,但比先前要好看了许多:“你不喜她,暗暗冷了便是,闹到明面上,只怕……” 话语虽未尽,元延君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不出情绪的温和一笑,也不回黎莘的话,而是将此行来的目的提了上来: “母后,儿臣将镜子送去内殿了,母后可要去瞧瞧?”黎莘知晓他转移话题,她也不愿在这话题上歪缠,是以就着台阶下了: “甚好,七书费心了。”语罢,就由捻墨搀扶着起来。————元延君先去了内殿,黎莘落在后头,赶忙的将脸上那妆给洗了。 倒也不是为了好看,实在是涂着厚实,太过不适。等她预备好了入殿,元延君已静静的立在那一面镜前,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这一次的镜子当真是叫人惊喜,能照到人半个身体,若是嵌在梳妆台上再合适不过。黎莘立时忽略了元延君复杂的目光,欢欢喜喜的走了过去: “七书,这是如何寻来的?”说话间,眼波粼粼,当真如新月生晕一般。元延君的瞳仁黯了一黯,微微凑近她一些: “只是上回母后提了,儿臣便记着了,若是想寻,却也不难的。”黎莘全然没注意到,事实上她也不想注意,这人骨子里不是个温雅君子的事,她早已看透了。如今他既是在讨好自己,耐心的受着便是。“本宫很是欢喜。”她摸了摸那镜子,回头就对执砚捻墨道: “你们将它带下去,将本宫那几副王舛的画拿了来。”王舛是这朝代的丹青名士,他的画作多是有价无市的。只是黎家本就是书香门第,黎莘有,也不奇怪。 元延君却是忙阻了两人,转头对黎莘道:“母后,不必如此,这本就是儿臣当做的。”他浅浅一笑,清朗如玉: “儿臣倒是要向母后讨些吃食,这一路行来,腹中便空了。”不过是个讨巧的话,也能看出他是真的不愿收那些画。黎莘不好勉强,就只得吩咐执砚和捻墨去取膳食,自己则对元延君嗔道:“你啊。”说着,就转身朝着里头走。 执砚和捻墨已合了门出去,黎莘又不喜太多人在内殿伺候,一来一往的,就独独剩下了她和元延君。 偏她还没自觉,元延君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她也没生出旁的心思来。“七书,下一回……” 到了位置一转身,面前却出现了一道近在咫尺的人影。黎莘下意识的踉跄了一步,被元延君一把揽住腰肢,环在了怀里。 将说的话就这么停了。元延君并不放开她,反倒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声道:“母后,可有伤着?” 他依旧是那个翩翩公子的样貌,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黎莘被那热气拂红了耳珠,下意识的就去推他: “无,无妨,你先放开本宫罢。”男子的气息熟悉的迎面而来,她脑中竟在混沌间出现昨晚梦中的画面,这一下,她心头却有些莫名的预感。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内殿合欢(H第二更补更)元延君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黎莘的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元延君的表现几乎明示了一个问题,昨晚那场春梦,不是梦境,而是真的。元延君见她慌张无措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母后昨晚喝的那样醉,想是忘了许多事情罢?”他收紧了手臂,黎莘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了他胸膛,那两团颇有份量的软肉,胀鼓鼓的就蹭在上头。 来回之间,他倒是回忆起了昨晚的销魂滋味儿。黎莘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攻略目标前进了一大截,却不是她攻略人家,反而是人家将她给攻略了。 可是目前这状况,她不该欣喜,而且要表现出原身的愤怒才是。于是她一把将他推开,反手便是一巴掌,清脆异常:“七书,休得胡言!” 她瞠大了美眸,手掌轻轻颤动。这巴掌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黎莘心里有数,并不曾用力,顶多就是疼一下。 元延君一时怔然,许久,才伸手抚了抚面上她打过的地方,那处还有些隐隐的刺痛,却并不十分强烈。他反应过来,看着黎莘欲言又止,微显不忍的神色,不禁笑出了声。“母后,何不打重一些?”他将脸贴近她,步步紧逼。 元延君此时哪里还有往日的清润之态,那双黑眸深邃如渊,似是要将她摄入一般。黎莘被他迫的一退再退,不多时,就来到了榻前。 “七书,莫要胡——”她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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