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苏团长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陈卫东不是喊冤枉吗?查!给老子彻查!” 苏团长暴跳如雷。 “炊事班的泔水桶都给我翻一遍!看看有没有人给陈卫东下药!” 警卫员战战兢兢地报告。 “团长……就,就只有文工团的张大山碰过陈卫东同志的水壶。”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脸色都古怪了起来。 张大山虽说也是一名文工团战士。 但谁都知道,他是苏团长派去保护苏向红的。 是唯苏向红马首是瞻的跟屁虫。 平日里苏向红放个屁,张大山都说是香的。 苏向红脸白得像纸,突然哭着扑向张大山。 “张大山!你为什么要害我!” 张大山整个人都是懵的。 明明苏向红让他给陈卫东下药的时候,说是泻药。 她就是看陈卫东不爽,想教训他一下来着。 谁知道是喝了让人乱性的脏东西。 可张大山一个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小战士。 全村就他这么一个希望,爹娘兄弟姐妹还在地里刨食。 还指望着他出息了没,能拉扯家里一把。 他哪里敢得罪团长家的千金。 只能唯唯诺诺地被打得不敢还手。 结结巴巴背锅:“是……我就是嫉妒陈卫东同志年纪轻轻的受领导重视,马上要升官了心里嫉妒。” 这样拙劣的谎言,简直让人想笑。 陈卫东和张大山根本不是一个兵种。 陈卫东升不升官跟张大山可没半毛钱的关系。 苏团长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再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只能推开身边的老婆,扯着苏向红的胳膊狠狠甩了一巴掌。 苏向红摔了个踉跄。 空气里“啪”的一声。 一个血包从她兜里掉出来。 被挤爆在泥地上。 围观的女兵们倒吸凉气。 这玩意她们不认识,可我们文工团演话剧的谁不知道? 那是假处女用的道具! “什么玩意?” 军区首长伸长了脖子问了一嘴。 文工团团长简直臊得睁不开眼。 她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手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兵。 “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没人吱声?”军区首长又问了一遍。 眼瞧着首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文工团的同志也只能掐着嗓子,忍着恶心把那血包的用处说了。 苏向红的脸色已经惨白得没有人样。7 陈卫东被两个警卫员架着拖进来时,浑身是血,军装都被抽烂了。 他到底是部队里重点培养的年轻骨干。 就算苏团长再生气,也没人敢真往死里打。 要是上辈子那个年轻的陈卫东,看见地上这滩血可能还不明白。 但多活了一世的陈卫东,后面几年是经历过战场、审过敌特的。 他一眼就认出来。 这是医院用来冒充处女血的动物血包! 原本奄奄一息的陈卫东突然暴起。 猛地扑到刚才他跟苏向红欢好的地方,四处掀到处找。 可到处都是干干净净,根本不见有什么未经人事的姑娘该留下的痕迹。 刚才陈卫东和苏向红在器材库“搞破鞋”。 是几十号人亲眼所见。 可眼前的这摊假血…… 向所有人说明苏向红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站在人群最后,忍不住咂舌。 真可惜,怎么没等陈卫东跟苏向红结婚,替别人养几年儿子,当上几年乌龟王八再闹出来。 上辈子我怀第一胎时,为了补身子,去部队外头,找了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号脉。 正好撞见个裹着头巾的女人,在老中医那里偷偷买堕胎药。 老中医不停地劝那个女人。 “小同志,你这都怀孕四个月了,强行流产太危险。” 那女人虽然包得严实,穿着也朴素。 可身上那股子,茉莉花雪花膏的香味。 在这个艰苦朴素的年代。 大伙儿能用上点肥皂、胰子,都是挺好的了。 雪花膏这种好东西,一般人用不上。 更何况还是这种很特别的香气。 那是上海产的一种特制的叫玉露牌雪花膏。 就算是需要化妆的文工团。 也只有苏向红一个人有用得起。 别人就是攒上点钱,也没有资源托人买。 而那时候,距离陈卫东"强迫"苏向红未遂,才过去三个月。 也就是说。 当初在联欢会上,苏向红肚子里早就揣了个一个月的野种! 我忽然全明白了。 怪不得当时陈卫东强迫苏向红时,她不大声呼救。 当时我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苏向红太害怕了,不敢使劲挣扎。 现在看来,根本是苏向红急着给肚子里的孩子找接盘侠! 陈卫东就是她选中的那个倒霉的冤大头! 当时我已经和陈卫东结婚,知道即便是这个事嚷嚷出去,也没办法挽回自己的名声。 反而有可能被苏向红反咬一口,于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今天这出戏,本来是想成全这对一个给孩子找爹,一个攀高枝的狗男女。 没想到,苏向红自己不争气,先露了馅! “还是人家陈卫东有福气,能摊上这种投怀送抱的好事。” 人群里,几位战士嘻嘻哈哈地绕着陈卫东打转。 话里话外满是奚落。 陈卫东的脸涨得通红。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被人当众戳穿,当了乌龟王八。 恼羞成怒地扑上去掐住苏向红的脖子。 “苏向红!你骗我!” “你说你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是因为崇拜我,才愿意跟了我……” 苏向红被他掐得直翻白眼,两腿在空中乱蹬。 苏团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回他理亏了。 就算再护短,也没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庇女儿! 干脆眼睛一闭,对陈卫东的暴行视而不见。 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掐死了也好。8 眼瞧着陈卫东一口气上不来。 真的要死在当场。 几位首长忙叫人把陈卫东拉开。 苏向红憋得脸色紫涨,死里逃生,歪着脑袋直咳嗽。 陈卫东被苏团长身边的警卫员抽得太狠了。 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被警卫员抬上担架时,身子被晃悠猛地喷出一口血。 全溅在苏向红护在身上的那件洁白的的确良衬衫上。 一片刺目的红,以另一种形式染在了白布上。 苏团长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恨得咬牙切齿想杀人,却也不得不喊军医。 指挥人陈卫东瞧病。 这么多部队领导都看着呢。 真要打出人命,他这个团长也担待不起! 几个妇女主任围着我叹气。 “许穗秋同志啊,真是让你受惊了……” “好好的姑娘,无缘无故地倒了血霉了,让你摊上这种丑事……” 她们的眼神充满怜悯,仿佛觉得我无辜遇上这种事。 虽说搞破鞋跟我没什么关系。 但总归是要陷入这种不好留言的旋涡,以后不好找对象。 可她们不知道。 比起上辈子嫁给陈卫东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罪。 现在对我来说,简直是死里逃生! 听说陈卫东被送进军区医院时。 军装都被血浸透了。 苏团长手下的兵往死里打,专往关节处招呼。 “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军医摇着头。 “伤得太厉害了。就算治好,也得落个残疾!” 消息传开,部队里说什么的都有。 “活该!要不是陈卫东想往上攀高枝,也不会有这么一遭祸。” “虽说陈卫东是挺不要脸的,但摊上这种事也算是倒霉,分明是被人家给算计了。”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王桂兰。 她拉住我,压不住嗓门地嚷嚷。 “穗秋!要我说这事都怪你!” “当初你要是拦着陈卫东同志,他现在怎么会这么惨!”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全完了。” 我慢条斯理地搅着搪瓷缸里的麦乳精,眼皮都没抬。 “我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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