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飞往温哥华,遥隔两地,自然相安无事。 年后,他飞往美国出差,两个月的时间。 到底是狠不下心完全不管不顾,在纽约时还为她定制了成年礼的礼服。 她的成人礼,他自然要回国帮她安排。 他本以为,相安无事的接触,只会存在于她过生日的这几天,生日一过完,他就继续忙工作,更加少地与她见面。 可是,完全没有料到,就是她生日的那一晚,老宅昏暗的二楼客厅,她又坐到他腿上。 这时,她已经年满85岁,再没有任何理由要继续纵容她。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晚他喝了酒的缘故,她在他腿上乱动,他身体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 到这一步,郁景明其实也并未方寸大乱。 男人的身体有时是完全不受本人意志控制的,比如说清晨的晨.勃,比如说青春期的遗.精,健康的成年男人一天要勃.起许多次,大多数时候本人都是无知无觉的。 所以,他非常平静地让她下来,让她回去睡觉。 所以,他下楼抽了根儿烟,随后也如常回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才觉得不妙—— 他做了梦。 梦中,她穿着单薄的吊带和小睡裤,坐在他腿上乱动,一叠声撒娇叫哥哥,扭着肩膀泪眼汪汪央求他帮她洗澡。 他的大腿能感受到她柔软饱.满身体的回弹,鼻间被她的温热香气盈满。 在淋浴间,温热水冲刷着,混乱潮湿而颠簸,满脑子都是她嘤嘤的娇吟。 梦中的自己尤其出格,带着她的手往下握住。 起床后,他如常去健身。 在二楼客厅遇到她,她穿着睡衣白袜,站在那儿接水,视线相触,她猛地扭头躲开。 那一天,他心烦意乱。 下午六点就提前下班回了家。 从母亲口中得知她要陪她妈妈住几天。 也好。 如此避开应是上佳之策。 他把给她的生日礼物放在二楼客厅茶几上,离开家。 晚上再回去时,看到她留下的字条: 「我讨厌你」 这样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她嘟着嘴巴撒娇的样子清晰浮现在脑海,呼吸又不顺畅起来。 焦渴难耐。 接下来那半个月,郁景明也冷静地想过。 她生日那晚,他会做那样的梦,也许是那天白天他跟她提过洗澡两个字的缘故。 「今天让我帮忙弄衣服,明天是不是要我帮你洗澡?」 本是毫不留情训斥她的话语,却反而让他自己产生了心理暗示。 可他扪心自问:说出“洗澡”两个字,难道不可能是被不自知的欲.望所驱使的吗? 也许,在那天更早的时候,在生日派对之后,他把她抱到床上,被她搂着脖子栽到枕头上时,他就…… 明明在从派对回家的车上的时候,他还能全心全意以兄长的姿态,包容她,允许她最后一次坐他腿上的。 怎会这么快就变了质? 如此冷静地思忖过,郁景明依旧觉得事情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如常像兄妹一样相处即可。 所以,在她父母返回加拿大之后,他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兄长一样,亲自去接她回家。 甚至,能够在她呜呜撒娇说被吓到时,克制地压下其他念头,心无旁骛地以兄长的姿态把她拥进怀里。 静静地,任凭紊乱的心绪在肺腑内冲撞。 可他很快就发现,这件事不是他单方面按捺住就能解决的—— 郁小麦开始明目张胆地试探他。 使坏让来办公室寻他的时方仪扑个空,红着脸喂他吃东西…… 这一次,他再不能等闲视之,吃饭时就告知她要她学会打理自己的事情,以此来隐晦地暗示她。 可女孩歪歪头,无辜地说,“难道哥哥不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那一晚回到老宅,她趴在二楼客厅茶几上睡觉,大概是等他等得睡着了。 他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 低眼看着睡着的她,审视自己的呼吸和欲.望。 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人心底里的恶魔轻易地就被唤了出来。 郁景明脑中一闪念:不管那么多了,不管她才刚满85岁,不管她是不是三分钟热度,不管她对他的兴趣是不是叶公好龙,她既然如此试探,他何不顺水推舟…… 就这样,就现在这样,把她抱进卧室…… 心里的一切沸腾都可以平息了。 当坏人有什么不好?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把失控的念头压下来。 第二天,他继续粉饰太平。 可热烈莽撞的女孩显然不满意,半夜溜到他房间,咬他的胳膊,咬得口涎都拉了丝,她自己不会知道,那样的场景视觉冲击有多么大。 在他耐心尽失的训斥之下,她又一次和他冷战。 这一回,他没哄她。 继续哄下去,只怕要崩盘了。 这一次的冷战又没能持续太久,因为敏阿姨打电话给他,说小姐在家砸了他的书房。 他自然不可能不顾她受伤的危险。 赶回家里去看她,跟她和解。 相安无事几天时间,她对他亮了底牌,亮了杀手锏。 他早该知道的,她是如此百无禁忌。 女孩莽撞地对他撂下那些话,转头就毫不犹豫地决定,在期末考试之后就马上飞赴加拿大。 贪玩。没心没肺。 甚至,对新认识的什么领导什么男人也兴致勃勃。 他当然知道她的三分钟热度。 那一阵子,静静审视着她的时候,“就此放手”和“就此占有”,这两种相反的想法不断地煎熬撕扯着他。 直到她离开京市,飞赴加拿大。 他本以为,她会寻得新的兴趣,他也能顺理成章地让自己放手。 哪知,她一离开,他只觉得郁家老宅骤然一空。 乍然拉开如此遥远的距离,那种想要占有的焦渴和欲.望却陡然凸显,不偏不倚,横亘在眼前。 他一夜一夜地做梦。 梦里的自己一次比一次出格。 道德礼法、她的热烈肆意、她的贪玩任性,一遍一遍折磨他。 他带着严谨专注的思考结果来到纽约。 在纽约,那一晚,所有的一切被抛诸脑后。 他专注地亲吻她。不是满足她的索求,而是满足自己。 满足自己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求。 番外一 男主视角(二) 在纽约, 接吻那晚,夜深之后,他送她回The Plaza的套房。 在门口,她踮脚偷亲了他一下。 亲完, 女孩乐颠颠地进门。 回到安缦, 他却难以产生困意。 激越的心跳久久难以平息, 她柔软的唇的触感似是还残留着。 在沙发上抽烟的时候, 她发来消息。 「哥哥, 我睡不着」 他能想象到她翻身起来发信息的样子。 心痒难耐。 更加毫无困意的他,按捺着自己,平心静气哄她睡觉。 打字几个来回,她又说想听他的声音。 他删了打好的字, 稍微稳了稳呼吸,静了静心, 才拨通她的电话。 她又说,在想「和哥哥亲亲」。 她总是如此, 把一切明媚灿烂的热情完全赤.裸地摊开给他,毫不避讳,毫无遮掩。 让他陡生焦渴。 在她睡着后, 他独自一人,垂眸看着指间燃烧殆尽的烟身。 可她的热烈, 向来不独属于他。 新鲜快活的暑假,新朋友旧好友,和每个人她都能玩得兴高采烈。 她性格如此, 他当然无从置喙。 他也有意放她一个月,看毫无管束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距离那晚的接吻已经过去一周多,她爸爸打来电话说, 关于郁小麦的未来规划,想让他帮忙参谋参谋给点建议。 其实电话里聊,或者白天午休时分在他的办公室里聊更方便些。 但他稍作思忖,道,“我晚上下班可以过去您那边一趟,小麦几点回来?” 说要放她一个月,但到底是耐不住,想见她。 那一晚,郁小麦和商从京玩到九点多钟才回酒店。 进门就快快乐乐地喊,“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他扭头看她。 千禧辣妹的穿搭,小吊带小短裤,整个人高挑修长白嫩饱满。 她对他还是有兴趣的。 听到他要告辞离开,立刻跳起来,鬼精灵似的撒谎说有东西忘在了他那里,说要去送送他。 从她的套房到他的住处,一路上他都不动声色。 到了安缦的住处,门一合上,她就踮脚嘟着嘴巴要亲亲。 他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她的精力,和别人玩得热火朝天时完全不提跟他见面的事,一见到面,她还能如此毫无障碍地拼命主动。 并且,提到未来规划,她满脑子只有「自由」「不确定」,完全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那一晚他已经有点绷不住,更没料到,放她走之后,她下楼就和商从京单独去吃宵夜。 眉眼间都是喜色。 他意识到,完全的「放任」行不通:她当然自得其乐,而他,百般煎熬。 他开始用技巧。 “引诱”,“偶尔的冷淡”,一张一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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