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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他掌心。 渐渐地起了玩兴,捏住他无名指轻咬下去。像试探人底线的小孩,咬一口就去观察他的表情,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更重地又咬了一下。 郁景明还是没有反应。 她漂亮的眼珠转了转,拿定主意,捏住他无名指,从指根徐徐舔到指尖。 这一次,不用她特意去观察他的表情,郁景明已经捏住了她下颌,制止她的动作。 郁小麦的个性,当然不会乖乖听从。 她就近舔他的食指,从指根到指尖,在指尖轻咬了一下。 郁景明没有再制止她。 她心道,赢了。 郁小麦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正要仰头去看他的脸,只见余光里,他的手机被他丢到一旁,她整个人则被箍着腰薅了起来。 将她横着摁在沙发上,郁景明压下来亲她,被她舔过的那只手从吊带侧边探进去。 郁小麦呜咽着,不上不下,难受得心里发痒。 只能不断地蹬踏着抱枕。 她例假还没完全走干净,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能引得他丢开手机电话,她已经足够满意。 末了,用脚尖踢一踢他的腰,“明天要不要我去送机呀?” “不用。” “那你注意安全哦。” 她流畅接话,语气明媚灿烂一如往常。 郁景明已经站起身,看了她一两秒,抬手用指背刮了下她鼻尖。 他的表情轻松平静,和平时别无二致。 郁小麦松一口气: 彼此心照不宣,不纠缠他出差结束的事,等到下个月他再来纽约出差时,再约会即可。 summer love毕竟不是严肃的恋爱关系契约,她可受不了被异国恋情束缚住。 - 七月底,郁景明正式结束为期一个月的纽约差旅,返回京市。 落地之后,倒时差,健身,在老宅陪父母吃饭,去集团上班,一切一如往常。 像飞赴纽约出差之前一样。 松泛下来时,脑子却总是立刻被占满。 女孩娇气的低吟,软糯的撒娇气音,总是明媚快活的笑脸,温热香软的身体,叽叽喳喳响个不停的清脆话语。 一声一声的“郁景明”、“哥哥”…… 旁人看来的他,没有任何异常,只有在孟正安陆政约他去俱乐部时,纸醉金迷的包厢深处,沙发上的他,总是静静地沉思。 - 纽约,八月盛夏。 郁小麦依旧忙碌在教学楼和艺术中心之间,上课,做作业,布展,和上司一起接待艺术家…… 午后闲暇时分,和同事一起来到艺术中心附近的咖啡馆喝咖啡。 点完单坐下来,同事讲了个什么笑话,她仰头哈哈大笑时,忽然间感觉到一阵毫无来由的酸涩。 这时候才意识到,上个月,她曾数次和郁景明一起在这个露台上喝咖啡。 那时,她会侧身坐到他腿上,和他交换一个轻浅甜蜜的吻。 她叽叽喳喳讲话时,他总是会微牵起唇角,温柔而专注地注视着她。好像她所讲的一切,正是他所想听的一切。 此刻回想,她从他的眼神里品出一种深深的宠溺和爱意。 太要命了。 稍一回忆,那些细节便铺天盖地般涌来。 她并没有刻意仔细看过,可这时,她甚至记得她侧身坐在他腿上时,他扶着她侧腰的那只手,劲瘦的腕处戴着腕表,手背青筋蜿蜒,手指修长有力。午后温度高,陪着她在户外时,他的白衬衫总是一褶一褶挽在肘处,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清贵性感的男人。 和同事们一起离开咖啡馆,她感觉松一口气,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失落。 好在忙碌起来时并不会太难捱。 忙完一个项目,和同事们在酒吧开庆功宴。 又是她的主场了。 只喝汽水的女孩,在舞池里也能成为全场焦点。 蹦跳之间,把一切烦恼都忘掉。可偶尔朝卡座区沙发上一瞥时,下意识地会期待着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静静地叠腿而坐,凝眸看着她。 这还不算什么。 最糟糕的是独自睡觉。 一闭上眼睛,最想得到的是他的吻。 激烈的、温柔的、嬉戏的…… 他的手指和唇舌在她身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温热的触感。 唇舌曾仔细地描摹饱满幽深的轮廓,自己的叫声,他潮热的呼吸和低哑的声线。 如此一周过去,郁小麦不得不接受,自己也许正在经历戒断反应这个事实。 也许是未曾彻底地得到过他。 所以她才对他念念不忘。 反应过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打开了郁景明的朋友圈。 郁景明罕见地发了一条有关行程的内容:没有配图,简单的三个字「飞纽约」。 她给他点了个赞。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之后,郁景明落地纽约,从机场回到安缦。 洗完澡换好衣服,刚坐到沙发上翻开书,手机弹出条消息: 「郁小麦:我去找你?」 他放下书,低眼打字回复: 「我让盛旭东去接你。」 郁小麦正在the copper公寓自己的卧室里刷牙,收到这条消息,立刻吐干净泡沫,跳起来去换衣服。 数条裙子短裤小吊带被一股脑扔到床上。 她一件一件拿起来在身前比看。 不用考虑他喜欢什么样类型的衣服,因为,自从遇见他,她每时每刻展现的都是自己最原本的样子,他都喜欢。 她只要按照自己的喜好,穿上自己觉得最漂亮的衣服即可。 即便如此,她还是花了很长时间选衣服。 末了还要化妆。 以至于,盛旭东抵达之后,在楼下等了她半个小时。 安缦顶层住宅。 沙发上的郁景明数次抬腕看表。 盛旭东发来消息,说已经到停车场了。 他放下书,起身走动玄关,打开门。 电梯升至顶层,轿厢叮咚开启,郁小麦从里面踏出来,走过门厅,一眼瞧见那白衣黑裤的高大男人正靠在门边,似是刚抬腕看表,视线从表盘上抬起。 四目相对。 她双手往后一背,歪头扮了个可爱明媚的笑脸。 男人沉静的目光一寸不错看着她。 她穿着件包臀小短裙,上身是件柔软贴肤的针织衫,蕾丝V领大开口,一直开到胃。 柔软的两团各自露出一半,挨挨地挤在一起。 “郁景明!” 她眉开眼笑,清脆娇媚,“又见面啦。” 她走近了些,“你有没有想我呀?” “想知道?” 他看着她,淡淡地反问。 郁小麦走到他面前,正想开口说话,后腰已经被扣住,一把捞进门内。 门在身后被关上。 郁景明把她压在门上低头吻下来。 周身瞬间被他的气息围裹住,熟悉又陌生的木质调香味,男人炽热的体温,郁小麦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后背紧贴着门板也根本站不住了的时候,郁景明把她抱了起来。 径直去卧室。 她那件衣服被从领口处勾着撕开。 混乱又急促的潮热呼吸声中,她又听到包装被撕开的轻微声响。 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感觉到一阵饱胀感。 床单被压出一层一层褶皱。 在动作中一圈一圈荡开,不知疲倦地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 郁小麦在神清气爽和四肢疲软中醒来。 精神非常愉悦,但走路时,双腿总是发软。 更别提偶尔摩擦到,便有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知道,郁景明这次来纽约是出一趟短差,只待一晚。 那一晚之后,郁景明果然没有再联系她。 她又是开心又是失落。 - 十月初,集团放长假。 郁景明陪同父母亲一同前往西郊庄园探望爷爷。 饭后在书房聊天时,陈英兰提及郁知微那一脉流落加拿大的事。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当初让他们那一脉迁往加拿大,也是为平息物议,如今时过境迁,也许可以回国来探亲了。 他们闲聊着这些事,郁景明没怎么听,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 爷爷问,“知微领养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都长大了?” “应该是,”陈英兰陷入沉思,“得有20岁了吧。” “我记得那小姑娘长得特别漂亮,特别活泼好动,叫什么名儿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 陈英兰说。 一旁一直沉默的郁良平倒是慢悠悠地说,“好像是叫‘郁小麦’,我记得,当初知微是在麦田边捡到的嘛,跟知微姓。” “哦对对。” 这么一说,陈英兰也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名字。” 一直望着窗外没参与话题的郁景明,顿了一下,扭头看过来。 他按捺着疯跳的心脏,问,“有照片吗?” “有,”陈英兰点开手机,“我昨儿才刚加了知微的微信,还没来得及翻她朋友圈,朋友圈里应该有。” 站在书桌边的陈英兰点开郁知微的朋友圈,郁景明起身走到母亲身边,低头一起看。 他蹙着眉头,眼睛微微眯起来。 一条视频。 背景大约是加拿大她的家里,女孩兴致勃勃,“妈妈,给你展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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