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题。 她眉眼生动鲜活,给他讲述今天下午布展的趣事。话题发散,聊起各自喜欢的艺术家。 他们都喜欢透纳的光影笔触,也都喜欢彼得·布朗的雨天街景画作。 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安缦的住处。 门关上,她回头跟他说,“你知道吗?我原本一直很不喜欢雨天。” 潮湿清冷的雨天,每每让她觉得孤独落寞。 可是自从遇见他,好似纽约的雨天也多了起来,她也不觉得冷清了,只有一种无尽的浪漫和诗意。 这份浪漫诗意,让人兴奋,又让人向往。 郁小麦着迷地用鼻尖蹭他的鼻梁,像小猫,细声说,“郁景明,我好喜欢你。” 郁景明抱着她去主卧。 在淋浴间,花洒淋下的温热水驱散了夜雨的寒气。 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淋浴间外,他的白衬衫被打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肌肉线条明晰的背上。 郁小麦不满地哼哼,直到把他也剥干净。 眼瞧着那从未亲眼目睹过的,她惊吸一口气,咬住唇抖着,又是紧张又是渴望,想要蹭他。 郁景明却把她抱得更高,远离它。直接抱着她回到床上。 主卧仅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温暖。 他覆上来吻她,手指触到饱满幽深的轮廓,她蓦地绷紧了,细细喘息着,无措地攀紧了他的手臂,撒娇似的轻声唤他,“哥哥……” 每一次的轻抚都带来更重的黏腻。 她呜呜地轻吟,耐不住一直索吻,一叠声地叫哥哥。 有那么一瞬间,郁小麦甚至想,他如果真的是哥哥就好了。 从小就一直疼她照顾她管教她。 长大了在这方面也疼她满足她。 这样的话,他彻头彻尾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看着她长大,她当然也完完全全属于她。 她与他之间将会是无可比拟的深深连接,任何人都无法插足。 窗外细雨靡靡。 水痕湿淋淋地滑过窗玻璃,潮湿滑腻。 手指换成了他的唇舌。 舌尖描摹过,薄唇含吮过。 郁景明重新覆上来,吻她的耳垂,低哑地唤她,“乖宝贝。” 她立刻回应他,娇娇弱弱的一声,“哥哥。” “哥哥?”她从方才就一直在这样叫,郁景明低低地反问,“乖宝贝怎么能跟哥哥做这种事?” “呜呜,”郁小麦故意细声说,“妹妹不乖。” 娇气的、任性的。 “哥哥会不会惩罚不乖的妹妹?” 她乖巧无辜地说,也真像是乖乖准备受罚的妹妹。 毫无阻碍地碾磨而过。 这样的折磨让人发疯。 郁景明却无动于衷,摁住她的腰,“别乱动。” 家里没有准备套。 现实状况无法推进最后一步,他本也无意推进。 可这样的现实状况难不倒她。 郁小麦磨着他的手,泫然欲泣中,毫无预兆地再次尖叫出声。 - 周围几个亲近的同学,以及平时联系比较频繁的远方朋友,都知道她正在谈一场激烈肆意的summer love。 和一个从京市来纽约出差的男人。 但没有人见过那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郁小麦像是怀揣着一个恶劣又淘气的秘密,下课后下班后,或和他在俱乐部约会,或在深夜乘车前往他的顶层住处。 曼哈顿的日夜流转而过,她的生活丰富充实又兴奋刺激。 但郁景明一直没有推进最后一步。 所有边缘的行为都做满了,又一周过去,彼此已经非常熟悉对方的身体。 甚至,有时候只是看着他喝水,看到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潋滟的薄唇,她就能联想起夜里被他吃着时的感触。 不由悄悄并紧了腿。 郁景明在纽约的最后一周,也是清韵的作品在纽约展出的最后一周。 临近撤展,孟正安打算为清韵开场派对。 他没抱什么希望地在电话里邀请了郁景明。 “景明,来玩玩呗。” 说起来真够荒唐的,他们两个发小,整个七月都同时待在纽约,到这天为止,竟然只见了两面。 以前就知道郁景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没成想出差也如此严格自律。 不想让他拒绝,孟正安正打算补充一句,“小实习生也会来哦。”话刚到嘴边,就听电话那头淡淡地说,“地址发给我。” “!”孟正安忙道,“好好。” 直到派对那一晚,孟正安都有点不相信郁景明真的会出现。 以往,在京市,能叫得动他的,只有应酬晚宴和兄弟朋友之间的聚会,女人很多,或是比较嘈杂的酒吧派对,他一向敬谢不敏。 临近九点钟,孟正安守在酒吧门口抽烟。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来,他忙摁熄烟头迎过去,郁景明自后车门下车。 “景明!” 他小跑过去,“真来——” 话音没落,只见后车门另一边下来一个高挑修长的女孩,肤色白嫩,身着一袭白色蓬蓬裙摆的抹胸短裙,染成淡金色的长卷发做了几缕编发造型,明亮清澈的狐狸眼冲他眨了眨,性感又俏皮。 “孟总,晚上好呀。” 正是那个,开幕派对上引得郁景明频频投去目光的小实习生。 孟正安怔在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你们——” 郁小麦佯作不知,“嗯?郁先生只是碰巧载我过来。” 鬼哦。 孟正安摇头,“景明,你得罚酒。”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派对上,两人没有表现得过于亲密,郁景明坐在这一头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酒,郁小麦则跟自己几个同事一起,在另一头舞池里跳舞。 她抬起一边嫩白的肩膀,跟着音乐的节奏往前一耸一耸,全身的曲线都随着乐声蜿蜒律动,性感火辣。 孟正安瞧一瞧舞池,再扭头瞧一瞧自己的老友。 万年八风不动的老友,此刻表情依旧沉静从容,眼睛却一直看着舞池里的女孩,偶尔抬手喝一口酒。 孟正安忍不住咂舌,凑近了压低声音问,“诶,怎么搞到手的啊?” 这小姑娘一看就非常不好拿捏。 热情肆意百无禁忌,乍一看好像很开放,但事实上,这样的女孩不缺爱又不缺钱,最不好搞定,孟正安心里如是想。他向来万花丛中过,当然有他的一套经验和看人的眼光。 郁景明不咸不淡看他一眼。 他知道郁景明最是儒雅风度,不喜欢他用些粗俗的词汇,于是麻溜地改口,“怎么在一起的啊?” “听不懂。” 郁景明摆明了不想搭理。 孟正安好奇心被勾得死死的,不死心地追问,“到哪一步了?” 郁景明还是不理。 孟正安循着他的视线再次看向舞池,一瞬间回过味儿来:合着,郁景明本意并不是来参加他的派对,而是来“看着”这个小姑娘的。 小姑娘做事奔放,他大概是不放心。 虽则郁景明没有明说,但孟正安还是从这两个人之间的细枝末节里窥见了一丝蛛丝马迹—— 郁小麦蹦累了,过来这边沙发区歇歇脚。 她懒懒地半趴在沙发扶手上,探手要拿冰汽水,杯口却被郁景明虚虚扣住。 “不能喝冰的。” 他示意侍应生,拿一杯温水来。 郁小麦嘟了嘟嘴巴。倒也没有反驳。 嗬!生理期都那么清楚了。 孟正安心道。 侍应生把温水端来,郁小麦接过,喝了半杯,又跑去玩。 到后半夜,她终于玩累了。 回到沙发区,站在郁景明膝前,双手抓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着跟他撒娇。 说的是两人之间的私事,孟正安没有听太懂。 那一晚,孟正安深刻意识到,他过往对郁景明的认知还是太浅了:只是在纽约出一个月差的功夫,他就谈到了这样漂亮火辣的小姑娘,那小实习生在他面前又乖又娇。 给孟正安羡慕死了。 以至,展览结束,回到京市,孟正安第一件事就是跟陆政八卦郁景明的恋情。 两人在群里问细节,郁景明一概没有回复。 郁景明本人还在纽约。 七月已接近尾声。 他的这趟长差行将结束。 这天晚上,下班后他接郁小麦去吃晚餐。 盛旭东不时从倒车镜往后座瞄一眼。先生半垂着眼睫,静静沉思。 出差结束,意味着他和那位小姐的恋情即将进入长期的异地阶段。 劳斯莱斯停稳在路边,女孩快快乐乐地从艺术中心跑出来,一上车就嘟着嘴巴要亲亲。 盛旭东往倒车镜里看一眼,先生也牵唇淡淡地笑着,丝毫看不出方才沉思的迹象。 吃饭的时候,在恰当的气口,郁景明说,“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回京市?” “嗯。” “好哦。” 郁小麦没有任何停顿,神色依旧欢快,继续聊之前的话题。 郁景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吃完饭,一起回到安缦。 郁景明讲工作电话的时候,郁小麦就枕在他腿上看书。 他空着的那只手偶尔蹭一蹭她脸颊,她被弄得痒,便抓住他的手,摁住了用指尖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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