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抓住她的手,带着从抹胸边缘探了进去。 酥麻的痒意随着血液扩散,郁小麦本能地抽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没有停。 交错的呼吸声逐渐失控,他的手绕到她颈后,把挂脖的系带抽松,手又回到她身前,勾着上缘一把扯了下来。 跳荡之后被他吃到。 她惊喘一息,泫然欲泣。 忍不住低眼,目不转睛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和挺直的鼻尖。 十几分钟之后,他把她抱进卧室。 径直抱进淋浴间。 把她放下,他却没进到淋浴间里面,皮鞋踩在外面,倾身亲了亲她,低声说,“洗澡睡觉吧。” 郁小麦没想到这时候了他竟然要走。 惊讶溢于言表,“那你……” “我回去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她低眼朝他西裤看一眼,欲言又止,“你……” “我去客厅待一会儿就好,”郁景明抬手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脸蛋儿,“等你洗完我再走。” 她这时候也想到了,家里没有套。 他应该也没随身带着。 于是点点头。 郁小麦飞速洗澡。 洗完换上睡裙,打开卧室门。 郁景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听到声响转身走过来。 他没再进卧室,只是站在门框下亲了亲她额头。 “去睡吧。” “……好。” 她回到床上,钻进被窝。 竖起耳朵等了几秒钟,随后听到了自家大门被关上的咔哒声。 重归一室寂静。 那一晚,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不断闪回着他做饭时的样子,一边洗手一边跟她讲述他的大学生活的样子,还有,把她抱到岛台上,低头含住她的样子。 身上各处似是还残留着他的手指掌心他的唇舌的触感。 一闪念间,想着,要是被窝换成他的怀抱就好了。 - 第二天,郁小麦勉强捱到下午,忍不住给他发消息约晚上见面。 他却回消息说他人在洛杉矶。 要在那里待一周。 她有点不高兴。 可以两人目前的关系,她生气实在是没什么立场。 也只能自己忍着挨着。 虽说已经克制了些,但接下来几天与他发消息或者打电话时,当然也免不了流露出一些小情绪。 通话时,每每总会有一句娇声娇气的“讨厌你。”“郁景明,坏人。” 郁景明每次都接下她的话,低低地问,“讨厌我什么?” 那语气,与其说是询问,莫如说是纵容。 她总是哼来哼去不讲具体讨厌他哪一点。 郁景明就道,“是不是想见我?” “你又知道了。” 她说。 有时候,分享欲实在过于旺盛,她也顾不上跟他耍小脾气了,热情洋溢地跟他讲自己今天学了什么,工作做了什么,甚至吃到什么好吃的餐厅了,也想讲给他听。 偶尔,会听到电话那头他跟他的秘书吩咐工作,她就好奇地问他每天在忙些什么。 郁景明会讲给她听。 那一周,他们之间隔着距离的相处,反而像是正常异地的情侣,而非短暂地被荷尔蒙推起的summer love。 第六天。 郁景明提前回了纽约。 她从红砖大楼Bobst图书馆出来,一眼就看到他站在窄街对面的树下,白衣黑裤,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 郁小麦眉开眼笑,匆匆跟旁边同学说了一声,就急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郁景明揽住她的腰把她接住。 一起去吃午饭。 车后座,急不可耐地吻作一团。 她已经熟门熟路坐到他腿上,在他耳边絮絮地说,“我好想你。” 又一叠声地唤他,“哥哥……” 一直亲到抵达西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稳之后,驾驶座的盛旭东没有贸然打开后车门,而是下车站在不远处等待。 过几分钟,后车门从里面被打开,他忙过来扶住车门,不经意的一瞥,看到那位郁小姐脸蛋儿红红,咬着唇。 两个人都下了车,盛旭东又瞧见,那位郁小姐主动伸手,把自己的手塞进了先生的掌心。 盛旭东忍不住咂舌。 在京市,老夫人牵线介绍了好几个大家闺秀,先生都不感兴趣,顶多客客气气吃顿饭也就敷衍过去了。 没成想,先生竟是喜欢这一款。 火辣奔放热情洋溢、偶尔还有点任性的小脾气的娇气大美女。 这小姑娘还偏偏是个华裔,加拿大国籍,盛旭东都已经提前开始担心:先生若真要跟这小姑娘长久,恐怕,郁良平陈英兰那一关不好过。 …… 当晚。 郁小麦从艺术中心下班,正准备如约赶去安缦,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郁知微开开心心地跟她讲,“宝贝,爸爸妈妈来看你啦。” “……啊?这么突然。” “你爸爸来看望一个朋友,我们就住在The Plaza。等下就去你那儿。” “……好哦。” 郁小麦给郁景明打了通电话,说自己爸妈搞突然袭击,今晚不能过去他那儿了。 郁景明说好。 郁知微夫妇俩比郁小麦还要早一步到达the copper公寓。 郁小麦推开门,只见爸爸已经在案台边忙活着,妈妈则在帮她收拾客厅沙发上散落的衣物。 “宝贝回来啦,饿不饿?你爸要给你做大餐哦。” “有点饿了。” 郁小麦把书包一甩,飞扑到妈妈身上。 母女俩在客厅聊天,爸爸在开放式厨房说,“上次你妈妈给你带的饺子怎么还没吃完?” “才两个月,怎么吃的完哦。” 郁知微五月份才来过一趟纽约。 郁知微斜她一眼,笑说,“怪妈妈来得太频繁了?” “嗯?怎么会呢。” 郁小麦撒娇卖乖。 饭做好之后,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边。 边吃,郁知微边张望着,说,“你这儿杂物太多了,钟点阿姨不是定时来收拾吗?” “我一般不让他们动我的东西,只让他们打扫。” “这样。” 郁知微若有所思。 郁小麦觉得她表情有点怪,也没细想。 差不多吃完的时候,爸爸起身先去厨房收拾,郁知微捧着茶杯在餐桌对面对她眨眨眼,压低声音说,“交男朋友啦?” 郁小麦一惊,“嗯?没有啊。” 奇怪,难道接过吻还会写在脸上吗? “那,岛台上的男士腕表和袖扣是谁的?” 郁小麦夹菜的动作一顿。 筷尖在半空悬停。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一周前,郁景明给她做饭前摘掉了腕表和袖扣,就搁在岛台上,估计是他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她平时不做饭,家政阿姨也只是打扫台面,并不会挪位置。 也就是说,爸妈一进门,大约就看见了岛台上属于男人的东西。 她嘻嘻笑,“大概是之前有次办派对,谁忘在这里了吧。” “胡说八道。” 郁知微嗔怪地瞪她,“那腕表几千万,袖扣也是定制款,这么贵重的东西谁会忘?再者,你办派对,来玩的不都是学生吗?那腕表和袖扣一看就不是学生戴的。” “老实交代。” 郁小麦放下筷子。 斟酌措辞,笑笑地说,“是有这么个男的啦,上班族,才交往没几天,想着等稳定点了再跟你们说的。” “美国人?华尔街上班的?” “不是,是中国人,来纽约出差的。”意图让妈妈放心,郁小麦又加了句,“是京市人呢。” 一听是老乡,郁知微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些,“哦,你确定人在中国没有家庭或者女朋友吧?” “没有没有,我认识他朋友呢。” 郁小麦放低了声音诚实说,“而且,妈妈,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到这一句,郁知微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不要太着急,也不要太盲目,得搞清楚对方的人品。” “嗯嗯,你放心吧。” 收拾完公寓,郁小麦陪同爸爸妈妈一起乘车去The Plaza酒店。 路上,郁知微想起什么,倾身跟前面副驾驶的丈夫说,“老公,前几天跟兰姐通电话,兰姐说她儿子正好在纽约出差呢。” “这么巧?” “是啊,”郁知微有点怅然若失,“也不知道该不该见个面。” 他们这一脉几乎已经跟京里断了联系,除了陈英兰偶尔还会打个电话过来之外,京里的郁家家族估计都不太记得他们了。 “还是不见吧,人家出差,也不一定有空。” 郁知微叹口气,“也是。” 郁小麦默默听着,伸手握了握妈妈的手。 她知道,郁知微一直很想回国,可是当初他们这一脉几乎是被家族除名,为自保才搬迁至加拿大,一时半会,没个正经由头,根本回不去。 爸妈住的是间套房,共有两个卧室,以往郁小麦都会陪着他们住酒店,这次也不例外。 到酒店,一家三口聊了会儿,分头去洗澡睡觉。 郁小麦洗完澡回到自己卧室,躺进被窝打开手机。 点开和郁景明的对话框,正想发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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