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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会儿又一直在输出,她觉得口干了,不自觉舔了舔唇,咽了咽喉咙。 郁景明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向她。 她不接。 郁景明微仰着头,把瓶口喂到她嘴边,“喝水。” 刚刚在餐厅她就没怎么喝,点的果汁也一点没动。 郁小麦瞪他一眼,才扶着他的手,就着一口气喝了半瓶。 他的手好烫。 郁景明把剩下的半瓶喝光,扔到垃圾桶里,手插兜来回踱了几步,问,“冷静一点了吗?” “我一直都很冷静。” 她不由自主看他的薄唇和方才上下滚动的喉结。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共饮一瓶水。 她脸上莫名有点发热,不自然地别开脸。 这个时候脸红岂不是太输阵。 “冷静地说不跟我玩儿了是吗?” 郁景明没什么温度地看着她,“哥哥好玩儿吗?满足你对异性的好奇了吗?” 听到这话,郁小麦条件反射往他那里去看。 她一直都没敢仔细看过呢。 只是被他的手带着碰到过几次。 触感热度和大小都非常惊人。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抬起眼,对上郁景明的目光。 他眼神沉沉冷冷,一直盯着她。 她红着脸转开视线。 郁景明咽了咽喉咙,抬手扯松领带,解开了一颗扣子。 突然很想抽烟。 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末了,郁景明开口,“我们讲和,好吗?” “不好。” 郁小麦立刻否定,“我不要你继续管着我。” 郁景明缓缓呼了口气,“……下了决心要跟我闹到底,是吗?” “是,”她是下了决心,好不容易聊到这个份儿上,绝不能半途而废,“但我不是‘闹’,我是在表达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就是现在非要独居,跟陌生人骑摩托车,穿着一丁点衣服在酒吧跟人吵架打架,放假就跟其他男孩子出去玩,是吗?” 郁景明深深地看着她,“我问你,如果不是商从京独居在先,你会提出这个要求吗?” 郁小麦近乎愕然地看向他,好半晌才理解到,“……所以,你认为我是跟风?像小孩子要玩具那样吗?” “难道不是吗?” “你对我有很深的偏见。”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对我的生活有一票否决权,”她说,“上次表面上你是答应了要商量,可这次遇到事情,你不还是直接否决了吗?” “到目前为止,你哪件事表现得不像小孩子?” “你给我机会了吗?你一直在压缩我的空间。” 她整天要跟他的规则斗智斗勇,取得这个许可那个许可…… 郁小麦气急了,“你像管教小孩子一样管教我,我的所有不满在你看来当然都是孩子气的任性。” 郁景明闭了闭眼。 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深深的疲倦。 静了片刻。 他说,“我的解决办法是:独居这件事没什么可谈的,以后的事情,我们就事论事再商量,可以吗?” “我不接受。” 郁小麦立刻说。 在她眼里,这跟郁知微的拖延之策有什么区别? “那你提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来。” 他已经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你不要再管教我了。” 她的办法当然非常简单。 “没有办法。” 郁景明说,“除非你对我判死刑,不要我——” 她立刻打断,“那我就对你判死刑了。” 郁景明的眼神慢慢凝到她脸上。 她对他一向是这样,要什么要不到就耍脾气使性子齐上阵。 肆无忌惮,什么重话都讲得出口。 “行。” “我记得你说过,我要么就当哥哥兼男朋友,要么就什么都不是……”郁景明慢慢地说,“我可以什么都不是,我接受。” 他称得上无波无澜。 郁小麦一下呆住了。 先是无措然后是生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给你完全的彻底的空间,”郁景明静静地说,“你可以做你自己,顺便也好好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我。” 说完就打开门。 郁小麦冲着他的背影喊,“郁景明,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你说一句话了。” 郁景明已经走了。 - 下楼的电梯里,郁景明已经拨通了方亦秋的电话。 让她到这里来陪郁小麦。 又打电话给盛旭东。 盛旭东说,“先生,我还在地下停车场,没走。” 郁景明走到停车场,盛旭东为他打开后车门,道,“先生,您的大衣?” “忘在楼上了。” 他坐进车里,倚着靠背,疲倦至极,深深舒了一口气。 盛旭东瞧着他的脸色,又问,“先生,要请医生到家里来再看看吗?” 也许是这几日一直连轴转的缘故,他有点轻微的感冒症状,已经发了一整天的低烧。早上在南城看过医生,开了药,也没见好转。 “不用,我自己有数。” 盛旭东启动车子,往CBD开。 - 郁景明回到自己的住处。 又给母亲陈英兰拨了一通电话,告知她,今晚郁小麦和方亦秋一起住在她家里,让她老人家不必操心。 明天的日程也预先过了一遍。 至此,事情都安排好了。 他倚靠在沙发里,点了根儿烟。 还是压不下心里的焦躁。 他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最恰当的选择。 在那儿继续跟她吵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 也许是他把风筝线缠得太紧了。 让她无法忍受。 他理应松一松手。 - 不到半个小时,方亦秋就赶到了东三环的大平层。 到了之后,郁小麦却是一个字也不说。 过了半个月,两个人在郁家老宅她的卧室里谈心时,郁小麦才语气轻松地说,“不知道。他说给我空间,让我想清楚还要不要他。” 方亦秋有点吃惊,“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会不要他?” 这话让郁小麦一下哭了出来。 压抑了半个月的无助和委屈完全随着眼泪涌出。 方亦秋抱着她安慰了好一阵。 “要不,你找个时间跟他谈谈?” “我才不要。” 郁小麦立刻把眼泪一抹,恨恨地说,“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他说一句话了。” 方亦秋怔怔地无言。 接下来那段日子,方亦秋得到郁景明的托付,要她多照顾下郁小麦。 作为好朋友,她尽心尽责,日常一起吃饭自习或者出去玩时,总是观察她的表情,郁小麦倒没什么异常,课业没落下,日日笑开怀。 她终于坐了一次南哥的机车。 下来就手撑着膝盖吐了个昏天暗地。 也穿回了以前的“奇装异服”,在酒吧抓过两个猥琐男,和一个女生拼过酒。 酒量倒是越来越好了。 一直到12月份,她都没再见过郁景明。 郁景明没再回过老宅。 12月初,她跟随院长去过一趟上海,参与了一个艺术项目。 当初,郁景明给她的书单就是找院长亲自选列的。 院长点名要她参加这个项目。 这种机会本来是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才会有,但她成绩好,一直保持着全班第一,也就无人置喙什么。 从上海返回北京的路上,院长问她感受如何。 她收获满满,还对艺术慈善产生了兴趣。 想起慈善,不由想起鹿武市的那几个小孩,一直说回去看看,一直也不得空,她忖度着,必须得定下日子了,就像郁景明以前曾说过的,想做的事就要立刻制定计划去执t行,不要拖延。否则,一拖再拖,她永远都回不去这一趟。 “这个学期,我感觉你长大了不少,”老师笑眯眯地说,“你哥哥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这话让她愣了一秒。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在想他。 她冲老师做了个笑脸,没说话。 返回北京之后忙了几日学习,有天晚上,陈英兰把上楼的她叫住,说,“哦对,小麦,明天你哥哥回来哦,咱们给他过生日,你放学早点回家。” 生日。 郁小麦拿出手机看日期,明天是12月24号。他的25岁生日。 那一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明天应该怎么应对。她不会给他准备礼物,也不打算再叫他哥哥,而是和其他小辈一样,喊他,“景明哥”。 景明哥。 多么有分寸又有距离感的称呼。 她终于心满意足睡去。 第二天一下课就往校门口跑,乘上郁家的车回到大院,却在中途方亦秋的家门口下了车。 在方亦秋家磨蹭到快九点,她才怀揣着忐忑又冰冷的心情回去。 走到前院,她看了眼车棚。 里面没有郁景明的车,迈巴赫库里南都不在。 难道已经走了吗? 她又是快意又是失落,进到门厅就喊,“伯母,我回来啦。” 陈英兰招呼她,“小麦,快来吃蛋糕。” “景明哥已经切蛋糕啦?” 轻松写意的口吻。 “没有,”陈英兰笑笑地迎过来,手里拿着一叠甜点,上面点缀着两颗马卡龙,“你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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