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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羞怯和撒娇,是他从未听过的柔软。 “老公。”她轻声唤道。 这两个字像刀子一样捅进闻砚辞的心脏! 他猛地冲过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阮雾梨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冷静,挑眉看他:“跟我老公打电话,怎么了?” “不准叫他老公!”他声音嘶哑,眼底猩红。 “我偏要叫。”阮雾梨冷笑,“老公,老公,老公——” 她每喊一声,闻砚辞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到最后,他竟红了眼眶,声音发抖:“……梨梨,别这么对我。” 阮雾梨怔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闻砚辞—— 卑微的,痛苦的,像是被她亲手打碎了所有骄傲。 “都是报应吧……”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杀了我都可以,就是别这么对我。” 阮雾梨喉咙发紧,还未开口,闻砚辞却已经自己平复好情绪,低声道:“昨晚没陪你,是我不好。” 他顿了顿,牵起她的手:“今天给你准备了惊喜。” …… 夜幕降临。 闻砚辞带她去了一个露天看台。 阮雾梨本以为是什么表演,直到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响起—— “今晚的特别节目!闻砚辞先生对战藏獒‘黑煞’!” 阮雾梨猛地站起身:“你疯了?!” 闻砚辞却只是温柔地笑:“你当初受的伤,我百倍还你。” 铁笼打开,体型庞大的藏獒咆哮着冲了出来! 闻砚辞赤手空拳迎上去,瞬间被扑倒在地! “闻砚辞!”阮雾梨失声喊道。 藏獒的利齿狠狠撕咬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闻砚辞却闷哼一声,反手一拳砸在藏獒的眼睛上! 场上一片惊呼! 搏斗激烈到令人窒息,藏獒的每一次扑咬都带着致命威胁,闻砚辞浑身是血,却始终没有退缩。 最后,他徒手掐住藏獒的喉咙,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硬生生将它勒到断气! 全场死寂。 闻砚辞踉跄着站起来,浑身血肉模糊,却还是一步步走到阮雾梨面前,而后,笑着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宛若臣服之态。 “我被咬了十块肉。”他仰头看她,声音嘶哑,“十倍偿还。” “梨梨,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吗?” 阮雾梨指尖发抖:“你真是疯了……” 闻砚辞却笑了。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染血的脸上,眼神偏执又温柔:“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梨梨,只有你……才能治好我。” 接下来的三天,闻砚辞几乎用尽了毕生所有的浪漫。 第一天,他带她去了北城最高的摩天轮。 “听说在顶点接吻的情侣,会一辈子在一起。”他站在舱门前,眼底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阮雾梨冷笑:“那我们应该在最低点接吻,这样下辈子都不会再见。” 闻砚辞眼中的光黯了下去,却还是强撑着笑:“没关系,我只是想带你看看夜景。” 摩天轮升至最高处,整座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闻砚辞忽然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钻戒。 “梨梨,”他声音微哑,“如果重来一次……” “没有如果。”她打断他,转头看向窗外。 第二天,他亲手做了一桌满汉全席。 “我记得你喜欢吃辣的。”他夹了一块水煮鱼到她碗里,眼神温柔,“尝尝看?” 阮雾梨瞥了一眼:“阮见微不吃辣,所以你以前从不做这些吧?” 闻砚辞的手僵在半空。 她当着他的面,把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第三天,他带她去了海边。 夜幕降临,无人机在夜空中组成她的笑脸,烟花炸开“梨梨我爱你”的字样。 “喜欢吗?”他轻声问。 阮雾梨看着绚烂的天空,忽然笑了:“闻砚辞,你当年是不是也这样追过阮见微?” 他猛地攥紧拳头,喉咙发紧:“……没有。” “只有你。”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些,都只给你一个人。” 阮雾梨无动于衷。 回到房间后,阮雾梨想到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便回到房间想要整理东西,却无意打开了谢母给她的包。 里面是一个牛皮纸信封,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许多次。 她迟疑地拆开,一叠信纸滑落出来—— 每一封的开头,都写着「致梨梨」。 第一封?? 「梨梨: 今天在梁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你。你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花园里喂猫,明明周围那么热闹,你却像是独自在一个安静的世界里。 我站在二楼看了你很久,直到你发现我,对我笑了笑。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 ——昀川」 第二封?? 「梨梨: 听说阮家那个私生女又找你麻烦了。我让管家以谢家的名义给你送了药,不知道你用上没有。 其实我更想亲自去看看你,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昀川」 第三封?? 「梨梨: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也是你母亲的忌日。 我飞到了北城,在墓园外等了一整天,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墓碑前哭。 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蓝莓蛋糕放在门口,希望你能尝一口。 ——昀川」 …… 最后一封?? 「梨梨: 你父亲来提婚了,希望谢家和阮家定亲。 我知道他想让二女儿嫁过来,这是个陷阱,但我还是答应了。 因为这是唯一能娶到你的方式。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们已经结婚了。 请别害怕这场婚姻,我不是因为怜悯才娶你。 从十六岁第一次见你,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 ——昀川」 信纸从阮雾梨手中滑落。 她想起谢昀川醒来后看她的眼神——那种克制又深沉的目光,原来不是陌生人的礼貌,而是埋藏多年的爱意。 第四天清晨,她站在客厅,冷静地看着他:“七天到了,我要走。” 闻砚辞正在煮咖啡的手一顿。 “我是说过放你走。”他转身,眼底暗沉,“但前提是,你要做出选择——是去谢昀川身边,还是留在我身边。” 阮雾梨冷笑:“我选择去……” 话音未落,闻砚辞突然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两个选择。”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留下,还是你要离开。” “这把枪有四发子弹,三发空弹,一发实弹。”他扣上扳机,“接下来,你每说一个字,我就开一枪。” 这意思是,只有她在说“我留下”的时候,他才不会死。 而她但凡说要走,他便必死无疑! 阮雾梨瞳孔骤缩:“你疯了?!用你的命威胁我?” “不。”他轻笑,“我只是在赌。” “赌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在乎我。” 她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闻砚辞,”她咬牙,“别逼我恨你。” “那就恨吧。”他眼神偏执又温柔,“至少比忘记我好。” 长久的沉默后,阮雾梨深吸一口气:“我……” “砰!” 第一枪,空弹。 闻砚辞眼睛都没眨一下。 “……要。” “砰!” 第二枪,依旧空弹。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却还是笑着看她:“继续。” 阮雾梨指尖发抖,声音却冷静得可怕:“离……” “砰!” 第三枪,空弹。 “开!” 第四枪—— “砰!!!” 鲜血瞬间从闻砚辞的胸口喷涌而出!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倒在地上,却还在笑。 “梨梨……”他满嘴是血,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真狠心。” 阮雾梨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他的血漫过地板,看着他的瞳孔渐渐涣散,看着医护人员冲进来将他抬走…… 始终,没有回头。 …… 一个月后,南城。 谢昀川为她补办了盛大的婚礼。 洁白的婚纱,鲜艳的玫瑰,所有人的祝福。 牧师问:“阮雾梨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谢昀川先生,无论贫穷富贵……” 她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轻声道:“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谢昀川忽然低声问:“他的近况,不太好。” 阮雾梨指尖一颤。 “医生说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厘米,能活下来是奇迹。”谢昀川注视着她,“但可能……永远醒不来了。” 阮雾梨沉默了很久,最后笑了笑:“不提他了。” 她踮起脚,吻了吻谢昀川的唇角:“往后余生,谢先生请多指教。” 谢昀川温柔回吻:“谢太太,请多指教。” …… 婚礼结束后的深夜,阮雾梨独自站在阳台上。 月光洒在她无名指的钻戒上,熠熠生辉。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总是冷着脸跟在她身后的保镖。 想起他为她挡下的刀,想起他在雨夜背她回家的温度,想起他最后说“梨梨,我会用命爱你”时的眼神…… 也想起,他倒在血泊里,笑着说她狠心的模样。 夜风吹散了眼角的湿意。 她轻声说:“闻砚辞,再见。” “再也不见。” 第1章 天空中万里无云,太阳如火炉般炙烤着本就干裂的大地。 长社城外,大批的黄巾军被皇甫嵩等人率领的汉军围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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