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告诉所有人,他已非她不可。 可现在…… 老爷子拍案而起:"不准!" “让她来。”闻砚辞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顺便,请阮总一起来。” 管家刚要退下,闻砚辞又叫住他:“去查一下阮雾梨这些年,在阮家过得怎么样。” 老爷子眯起眼:“你又打什么主意?” “有些事,我需要确认。”闻砚辞抬眸,眼底暗潮汹涌,“爷爷,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老爷子哼了一声,拄着拐杖离开前丢下一句:“记住,闻家决不允许这种女人进门!" 夜深了。 闻砚辞站在书房,看着管家送来的厚厚一叠资料。 牛皮纸袋很轻,却又重若千钧。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缠绕的棉线。 紧接着,每翻一页,心脏就像被刀割一次。 第一页是阮雾梨七岁时的病历——“应激性失语,持续三个月”。 旁边附着心理医生的笔记:“患者目睹母亲难产死亡,受到严重刺激。其父当日带私生女回家,患者出现强烈抗拒反应…….” 纸张在指尖微微发颤。 往后翻,是阮见微转入贵族小学那年。 阮父给阮见微买了价值十万的定制书包,而阮雾梨背的是母亲生前买的、已经洗得发白的旧书包。 十二岁,阮见微生日宴摆了三十桌,阮雾梨被锁在阁楼; 十五岁,阮雾梨考上重点高中,阮父以“女孩子读太多书没用”为由拒绝支付学费,是外公偷偷给的钱; 十八岁,阮父将本该属于阮雾梨的留学名额强行给了阮见微……. 最后一页,是阮雾梨20岁那年的诊断报告—— 。 闻砚辞猛地合上文件,胸口疼得几乎窒息。 他忽然想起阮家生日宴那天,阮雾梨歇斯底里的样子。 当时他只当她无理取闹,甚至因为阮见微挨了一鞭子,就让人报复了她九十九鞭…… 就在之前,他还十分想要快点拿到监控,想知道让他动心的那个人是谁。 而现在,他忽然不敢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如果三年前救鸟窝的人根本不是阮见微…… 如果那个人,是阮雾梨…… 如果她才是他一眼动心的女孩,而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他不敢再想下去! 闻家太子爷的生日宴,排场盛大得令人咋舌。 整个庄园被改造成中世纪宫廷风格,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侍者们端着香槟穿梭其中,乐队演奏着优雅的古典乐。 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来了,所有人都想一睹传闻中那位神秘太子爷的真容。 闻砚辞站在二楼露台,指尖夹着一支烟,目光沉沉地盯着庄园入口。 当顾西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宴会厅侧门时,闻砚辞几乎是冲下楼梯的。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顾西城递过平板时欲言又止。 监控画面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看到三年前那场慈善晚宴的后花园 —— 画面里,慈善晚宴的花园角落,一个白裙女孩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将摇摇欲坠的鸟窝放回树梢。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她身上,干净得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 闻砚辞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视频最后一分钟,女孩终于转身 —— 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脸颊上,与现在明艳张扬的模样不同,那时的她干净得像一泓清泉。 那张脸,明艳张扬,眼角一颗泪痣,赫然是……阮雾梨! “砰!” 手机重重砸在地上。 闻砚辞死死盯着屏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认错了人。 另一边,庄园入口处,阮见微挽着阮父的手臂,在一众闺蜜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天啊,这排场也太大了!” 闺蜜夸张地惊叹,“不愧是闻家太子爷!” “那当然,” 另一个闺蜜奉承道,“不然怎么会在拍卖会上为微微点天灯?怎么会在生日宴上送那么贵重的礼物?” 阮见微得意地扬起下巴,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阮父更是红光满面,被一群商界大佬围着奉承。 阮家在北城顶多算暴发户,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他洋洋自得,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你没猜错,近日闻家太子爷的确对微微格外青睐,说不定今天就要宣布什么好消息。” “闻太子爷到 ——” 管家洪亮的声音响彻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旋转楼梯。 闻砚辞一袭黑色高定西装缓步而下。 剪裁精良的布料包裹着宽肩窄腰,领口别着的钻石领针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他眉眼如刀,下颌线紧绷,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心尖上。 阮见微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砚辞哥哥?怎么是你?” 闺蜜们这才反应过来:“闻砚辞……闻家太子爷?!所以微微,你的保镖就是太子爷本人?” 阮见微脸上的震惊逐渐转为狂喜。 原来如此! 原来一直陪在身边守着她的闻砚辞就是闻家太子爷! 难怪他会在拍卖会上为她点天灯,难怪他会送出那些天价礼物!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闻家少奶奶的风光未来。 阮父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拉着女儿上前:“闻少,您居然就是……您体验生活来我们阮家做保镖怎么也不提前告知一下,都怪我,近些年怠慢了您,您可千万要莫怪罪啊。” 闻砚辞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抬手示意乐队停下。 “感谢各位莅临。”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全场鸦雀无声,“今天借生日宴,宣布一件事。” 阮见微心跳加速,脸颊泛起红晕。 “众所周知,我近日对阮家二小姐格外青睐。” 闻砚辞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而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给我闻家的二舅爷 ——选一位婶婶。” 全场哗然! 阮见微的笑容僵在脸上,声音颤抖道:“什、什么二舅爷?砚辞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人被管家搀扶着走出来,笑眯眯地看着阮见微:“这就是我未来的媳妇?不错,不错。” “这位是我祖父的表弟,” 闻砚辞淡淡地介绍,“丧偶多年,一直想续弦。” 阮见微踉跄后退:“不可能!砚辞哥哥,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闻砚辞,你是在开玩笑的是不是,他都能当我爷爷了!” “谁准你直呼少爷名讳?” 保镖一巴掌扇过去,阮见微半边脸瞬间肿起。 阮父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闻少,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明明对微微......” “阮总,” 闻砚辞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二舅爷很喜欢令爱。只要您同意这门婚事,闻氏愿意与阮氏达成长期合作。” 阮父的表情瞬间变了。 长期合作……那可是闻家!足以让阮氏跻身一线世家的机会! “爸!” 阮见微惊恐地抓住父亲的手臂,“你不会同意的对吧?我才二十出头啊!” 阮父犹豫片刻,突然甩开女儿的手:“能嫁入闻家,是你的福气!” 阮父甩开她,谄媚地看向闻砚辞,“闻少放心,今天就去领证!今晚就圆房!” 阮见微难以置信地看向阮父,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 不是这样的! 也不该是这样的! 她哭着扑向闻砚辞:“砚辞哥哥!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是不是,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你明明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闻砚辞后退一步,厌恶地避开她的触碰。 “喜欢?” 他冷笑,“我喜欢的是三年前慈善晚宴上那个善良的女孩,不是你。” 阮见微如遭雷击:“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认错了人,以为喜欢的是你,但其实,那个人应该是你姐姐,阮雾梨!” 闻砚辞不再看她,转向保镖:“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拖走,二舅爷等着圆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啊!” 阮见微如遭雷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闻砚辞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示意保镖直接将人拖走。 宴会继续,觥筹交错间,阮父几次想上前搭话,都被闻砚辞冷漠避开。 竸俸軾韄馪蜰蝮焘嬉鞓偞娣朻授冘緗 直到散场,阮父终于逮到机会拦住准备离开的闻砚辞:“闻少,关于合作的事......” “好说。” 闻砚辞指了指停车场,“阮总站到那辆黑色迈巴赫十米外的地方等我。” 阮父不疑有他,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站好。 引擎轰鸣声响彻停车场。 闻砚辞一脚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如离弦之箭冲向阮父 —— “砰!” 阮父被撞飞数米,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鲜血瞬间染红地面。 “吩咐医生,” 闻砚辞降下车窗,对赶来的保镖淡淡道,“往死了治。” …… 黑色跑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时速飙到 200 码。 闻砚辞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直到开了一个小时,才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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