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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秀面露怀疑,却没多言,只吩咐女使将东西交给了她。 薛京生死不明,她已经连着好些日子没能睡个安稳觉了,并没有多少心力放在旁人身上。 “言尚宫,多保重。” 井若云忽然开口,虽然自己头上悬了一把刀,可她听说了两人的事,还是有些怜惜秀秀,只是她也知道对方不稀罕,所以话音一落就连忙转身走了。 秀秀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见她走远才收回目光:“走吧。” 几人立刻折返,却不过几丈远便停了下来,秀秀给女使织金递了个眼色,随即带着人躲在了假山后头,透过缝隙看着外头的小路。 不多时一道窈窕的影子快步自外头走过,秀秀神情一凝,苏青桃? 刚才和井若云在一起的人是她?她们什么关系? “尚宫,那里没人了,应该就是她……” 织金快步走过来通报,说着话面露不解,“她刚才为什么不出来?” 秀秀看了眼苏青桃离开的方向,轻轻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迎春殿里的人素来都别有心思,小心她们总是没错处地,让人多盯着她一些吧。” 织金答应了一声,两人说着话很快不见了影子。 御花园里安静下来,一阵秋风吹过,带下了枝头的一片叶子,打着旋落在了宫道中央,随即被一只绣鞋踩得粉碎。 井若云一路回了乾元宫,虽然进门后什么都没说,却满脸都写着我心里有事。 谢蕴来检查衣物,一眼就看出了她不对劲:“井姑娘,可能过来给我搭把手?” 她没直接问,只是朝坐在窗边发呆的人喊了一声。 井若云连忙走过来,到了跟前才茫然地看她:“付姑娘,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都没听见就过来了,也太听话了些。 谢蕴失笑,将一件衣服递给她,让她帮着收整起来,这是为殷稷准备的棉衣,关外苦寒,京里的衣裳在外头不得用,所以她让尚宫局又做了几件加厚的。 “今天不是看见祁大人了吗?怎么瞧着不高兴的样子?” 她本以为提起祁砚井若云心情会好一些,却没想到她脸色竟然越发不好看,她不由一愣:“是祁大人惹你了?” “不是,没有。” 井若云摇了摇头,手里的衣裳却无意识地叠好又拆,拆了又叠,半晌她咬了咬牙:“付姑娘,要不你找个地方把我关起来吧。” 谢蕴一愣,井若云什么意思? 她眼底露出怀疑,井若云似是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直接,连忙为自己转圜:“我的意思是,你们都走了,我也不好再住在这里,回祁家老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骂我,还不如被关起来的好。” 虽然也有些道理,但谢蕴仍旧觉得哪里古怪,但她没有直言:“不回祁宅也不必关起来,我为你寻个住处就是。” 井若云道了谢,低下头的时候脸上却都是懊恼,她想找个理由糊弄那位送她入宫的主子爷,说这次伐蛮不是她不想跟上,是实在去不了,可住到别院去显然不行。 她心里叹了口气,只能继续想法子,玉春却忽然带了祁砚的口信进来,说对方要接井若云回去。 井若云呆了呆,很是不敢置信,这可是祁砚头一回主动要她回去。 “真的吗?大人真的来接我了?” 她抬脚就要走,谢蕴有些无奈,刚才井若云还说不想回祁宅,现在祁砚一开口就什么都忘了。 玉春连忙拦了一下:“姑娘别着急,祁大人说让您收拾一下东西,这次北上,他说要带着你。” 井若云的喜悦瞬间僵在了脸上。 第663章 还有内情 挣扎片刻,井若云还是往自己的屋子走了两步:“我,我还是不回去了。” 谢蕴越发古怪,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井若云拒绝祁砚,她今天果然有些不对劲。 “井姑娘,若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 可旁人的事谢蕴不好管太多,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抱着叠好的衣裳去了正殿,隔着很远她还听见井若云在和玉春解释,说了一堆不能离开的理由,言辞恳切的希望他能转达给祁砚。 玉春自然不耐烦听,他和蔡添喜一直都很排斥井若云,连带着乾元宫上下都不喜欢她,若非必要是连话都不会和她说的,眼下虽然他还维持着面子功夫,没有转身就走,眉头却已经蹙了起来。 井若云意识到了,慢慢闭了嘴,玉春便当她是说完了当即就走了,但没多久就再次折返,看时间应当是没来得及将井若云的话全部转述,大约是不耐烦给两人来回传话,谢蕴很快就听见他把井若云劝了出去,然后人便没有再回来。 谢蕴也没顾得上再想,因为出征在即,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而当天夜里徐家也传来了噩耗,徐功夜间饮酒,跌入湖中溺亡,虽看着是意外,可谁都明白徐功的死不简单,眼下王家刚遭难,徐家和王家又素来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种时候没有人敢沾染,丧事只能徐家自己办理。 可这一家本就人丁单薄,如今亲族不肯搭把手,便只剩了母女两人,谢蕴念着当初在龙船上徐媛曾帮过她,而徐功和王沿的反目,也算是帮着殷稷洗刷了多年的暴君之名,她便央着殷稷下令,由礼部出面操办了丧事。 只是宅子是朝廷拨给徐功的,现在人死了,这宅子朝廷迟早要收回去,谢蕴心生怜悯,赶在出征前悄悄去了一趟徐家,她本以为在这种时候,徐家必定是门庭冷清的,却没想到大老远就听见了吵闹声。 禁军连忙停下马车去打听,很快就回来说是徐家本族的人来闹了,要将徐家的东西都搬走。 谢蕴当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吃绝户。 徐功虽然帮着王家做了不少恶事,可对自家夫人却是一往情深,当年对方生育徐媛时伤了身子,一直没能再有子嗣,他也始终不曾纳妾,膝下便只有徐媛一个女儿。 当初徐媛在王家受尽欺辱,徐氏宗族一次都没露面,现在人死了,倒是知道来抢东西了。 “去找京都司,这般丑事决不能纵容。” 禁军当即就去了,马车再次往前,直到走不动了,谢蕴才下了车。 徐氏宗族的人正在里头吵闹,虽然徐家没了男人,可还有下人,此时正和徐氏宗族的人在拉扯,见下人们这般不识趣,一个自称是徐功远房侄子的人开口吵嚷起来:“这是我们徐家的东西,你们两个寡妇还想占为己有不成?我告诉你们,老老实实把东西交出来,族里还能给你们一个立身之处,要是再这么贪婪,族里可就把你们撵出去自生自灭了!” 谢蕴险些被这话气笑了,这徐家大半家产都是徐夫人从王家带来的嫁妆,即便后来有些是徐功自己赚的,可也是和徐氏宗族扯不上关系,但就因为她们是女人,这些东西便要被活生生夺走,还要被扣上贪婪的帽子。 “把他给我打出去!” 这是徐媛的声音,她的母亲被徐家教养得十分软弱,如同以往本性没有暴露的王惜奴一样,此时正躲在女儿身后瑟瑟发抖,一家子的重担只能压在徐媛身上。 当年龙船上被踩上的脚留了病根,她一瘸一拐的上前,“我们母女不需要你们族里的照料,再不滚,我就报官了!”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那远房侄子却十分嚣张:“报官?族里的事情官府管不着,你报了也白报,真是反了,一个死了男人回家的寡妇竟然敢和我顶嘴,我回去就找个老鳏夫把你给嫁出去!” 徐媛被气得浑身哆嗦,夺过身边下人的棍棒就要上前和那人拼命。 场面顿时越发混乱,谢蕴怕徐媛吃亏,连忙和禁军递了个眼色,马鞭凌空挥下来,抽得徐氏族人东倒西歪,慌忙退了下去。 几个禁军这才护着谢蕴走过去。 徐氏族人原本还想找人算账,一看几人穿着禁军衣裳顿时不敢再放肆,那远房侄子开口:“几位军爷,这是我们族里的事,您不好插手吧?” 没有人理他,谢蕴看向徐媛:“徐氏接旨,皇上赐下丧仪,着令好生操办丧事,若有寻衅滋事者,从重处置。” 徐媛回过神来,虽然很奇怪传旨为什么没有圣旨,却还是俯身接了旨。 徐氏族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意思?皇帝要把他们徐家的东西给这两个外人? “皇上传旨不会让个女人来吧?她是不是假传圣旨啊?” 徐家人嘀咕起来,禁军又狠狠甩了下鞭子:“住口,假传圣旨是死罪,谁敢妄言?” 徐家人还是不服,可很快京都司就赶了过来,眼看着那么多人凶神恶煞的,他们虽然满心不甘,可还是讪讪走了。 徐家母女都松了口气,瘫坐在了地上,谢蕴弯腰将人扶了起来,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嘱咐:“徐姑娘,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们……” 徐媛定了定神:“我知道,今天多谢你,等头七过去,我就把东西都卖了,然后带我娘远走高飞。” 虽说这并不能算是个好法子,可对徐家母女而言已经很难得了,谢蕴只能在心里祝福他们,给徐功上了柱香后便打算离开,徐媛却又喊住了她。 “付姑娘,多谢皇上保住家父的颜面,小女无以为报,倒是先前听父亲提起过一桩齐王的旧事,姑娘若觉得有用就转告给皇上吧。” 齐王? 谢蕴心里一突,当年被谋害之前,她和齐王并无交集,只知道在那么多皇子争相和谢家提亲的时候,他一直没动静,她本以为那人对自己不感兴趣,却没想到后来…… “我听说当年齐王有个癖好,他极喜爱幼女,”徐媛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所以每次齐王去王家的时候,父亲都不许母亲带我回去走动。” 谢蕴脑海里陡然闪过一道霹雳,幼女? 所以齐王原本应该是真的没打算求娶她,她是不可能容忍齐王这种癖好的,对方应当也清楚,可为什么后来又改主意了? 幼女,王家…… 谢蕴颤抖着握住了拳头,她好像知道了原因。 第664章 萧家没那么简单 回宫后谢蕴去了一趟宫正司,王惜奴的牢房还是灯火通明,可她却是肉眼可见的憔悴,眼窝已经凹陷了下去,脸色灰败,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她强打着精神看了过来,在瞧见是谢蕴之后,眼底陡然迸射出精光:“我就知道你会来。” 她抬手理了理头发,若无其事地在镜子前坐了下来,摆出了一副自己现在过得很不错的样子来。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会来……是发现皇上没杀我,所以生气了?” 她看着谢蕴,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来,“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有个孩子,他对我有旧情也是难免的,你若是气不过,不如试着去劝他,看他在你我之间,会选哪一个?” 谢蕴隔着牢房门静静看着她,王惜奴拿不准她的心思,却不愿意放过这个挑拨离间的机会,她知道皇帝对面前这人有情,可情谊再多,能比得过自己的命吗? 只要谢蕴去逼皇帝杀了自己,就一定会惹怒对方,到时候就有热闹可以看了…… “你还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谢蕴终于开口,神情还算平和,仿佛之前并未从徐媛那里得到什么让人惊讶的消息,她隔着栏杆半蹲下来:“我也不会逼皇上杀你,因为我有个更好的去处要给你。” 王惜奴知道她没萧宝宝那么好对付,却也没想过她竟然完全不进自己的套,反倒是自己被她这一句话说得寒毛直竖,她直觉谢蕴口中的“好去处”不会是真的好地方。 似是看出了她眼底的瑟缩,谢蕴微微一笑:“看来你有预感了,明天出征伐蛮,我会带上你,听说你年幼时候和齐王颇有些渊源,这次给你们机会再续前缘可好?” 话音落下她紧紧盯着王惜奴的眼睛,却见一丝困惑自她脸上一闪而过,虽然消失得很快,可她还是看得清楚,心下不由一愣,难道当初齐王看上的不是年幼的王惜奴? 她原本以为王家是既不想祸害自己的女儿,又不想和齐王闹僵,这才祸水东引,让她成了替罪羊,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你想拿我从齐王那里换东西是吗?” 王惜奴思索半晌才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却是满脸嘲讽,“你想多了,虽然我的确给他办了不少事,但他那个人,素来冷酷无情,根本不可能在乎我。” 说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如果你真想要换点什么,还不如带上萧家那个丫头,她虽然愚蠢,可比我有用。” 谢蕴再次愣住,萧宝宝? 她和齐王有交集?难道说…… 一个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人忽然被强行推进了视野,即便是谢蕴已经经历过诸多风浪,这一刻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最后竟然和萧家扯上了关系呢? 但她仍旧不动声色,只露出一点诧异来:“想祸水东引也得找个可信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萧宝宝和齐王有交集。” “他俩的交集可多着呢,每年宫宴可都能见到。” “可那时候她还不足十岁……” 谢蕴下意识反驳,可下一瞬就被王惜奴诡异的低笑打断了:“就是小才有意思啊……” 她阴恻恻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层层回响,“对齐王来说,小姑娘可招人喜欢多了……” 谢蕴仔细打量她两眼,确定她不是在说谎,转身就走,王惜奴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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