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邓小子不服气:”那怎么解释他自己也进去了?” “在里面搭一房子,种两块地,谁知道?也就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小子相信。” 被陈娥呛了一顿,邓小子依然不服气,嘴里嘟囔着“山鬼都听得见”之类的话。 几个人插科打诨,时间过得倒也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岳叔口中所说的那个寺庙。 寺庙不大,一共分四间房。正中的房间最大,房间正中央摆了一尊金佛像,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一只蒲团,蒲团上跪着一个和尚,应该就是岳叔说的那个小和尚。 左边的房间略小,大门紧闭着,是和尚的厢房。 右边两个房间,一间存放着不少古籍,一间是生活区域,门都紧闭着。 陈娥说,本来这庙里有三个和尚。一个年纪大的,前年圆寂了,一个去年被父母以死相逼,还俗了,现在就只剩这一个。 听说这个和尚法号静水。 万物无常,惟道永恒。 “不是和尚吗,为什么说‘道’永恒?” 沽珈山不大,山里的事情,陈娥基本都知道:“这小庙,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古时候三教合一闹得凶,这些小和尚自己琢磨那些大道理,自然而然也就不分那么多了。” 外面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静水却像没听到一样,跪在蒲团上,“咚咚咚”敲着木鱼。 陈峰清了清嗓子:“小师傅,劳驾问个路。” 木鱼声缓缓停下,静水起身,朝陈峰行了个礼:“阿弥陀佛。施主是否想问岳丰往哪里去了?” “正是。” 想必这几天,岳丰的父母托人打听了不少。 静水指向左边上山的一条路:“往那边去了,没下来过。” “多谢小师傅。” 一行人又听师傅的指路,往左边的小路走。 这边往上的路走的人更少,路上铺满了腐败的落叶,走起来“嘎吱”“哧溜”声响个不停,让林伽仪不禁想到石磨碾碎骨头的声音。 邓家小子们又开始谈论黄家宾馆遇害那人的事情。 “那人听说还没找到凶手,家属来了不同意解剖,尸体就那么冻在殡仪馆里,烧也烧不得。” “警方都是饭桶吗,怎么还没线索?” “局里那几个,哪个不是来攒点经验的?等到时间了,拍拍屁股调回市里,那官职,噌噌噌往上涨,谁在乎你这小地方的几条人命?” “那个查警官不是挺能干的吗?” “装装样子罢了。就前天,卖鞭炮的邓叔还看见他大晚上开警车带妹子兜风呢,谁知道车开到哪里去了。” 前天,开警车……那不是林伽仪吗? 林伽仪看了一眼三人,没作声。 解释了也是白解释,还给他们添了乐子。 陈峰走得累了:“这再往上走就是天坑了,沽珈山里哪里来的河给他钓鱼?总不能是掉天坑里去了吧?” 林伽仪心里咯噔一声。 昨天她才来过天坑。如果岳丰真的掉天坑里了,她的嫌疑很大。 林伽仪看着阴沉的天。 昨晚上下了一夜暴雨,这路上的痕迹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林伽仪也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应该不至于怀疑到她身上吧? “不好说。”邓老大神秘兮兮道,“上个月我吃酒遇到个算命的瞎子,他说我们这天坑邪得很,不是干的——” “有地下暗河。” 第05章 005 陈峰他们来的时候就带足了装备,登山绳、安全帽、探照灯,应有尽有,想必一开始就做好了下天坑的准备。 “伽仪,我们就在这里看着,让他们下去。”陈娥确定陈峰和邓家老大和老二的绳子都绑好了,让林伽仪在旁边找个地方坐着。 邓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扛了一片芭蕉叶子过来,放到平整的地方,又擦干净了叶子上的水,不情愿地对林伽仪道:“坐吧。” “谢谢。”林伽仪也不乐意领这个情,但是芭蕉叶子是陈娥让他去抗的,这都摆好、擦干了,自然不好意思拒绝。 陈峰抓着绳子,两只脚蹬在天坑沿上,吆喝一声:“姑娘,你甭管邓小子,我不在就找陈姐,陈姐治得了他。” “这还用你说?”陈娥紧了紧绳子,把陈峰往天坑里催,“赶紧去赶紧回,天坑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陈峰也不拖沓,分别拍了拍邓老大和邓老二,催促二人赶紧下天坑。 三个人戴着矿工常用的红色帽子,帽子前挂了只老式手电,腰上绑了几圈登山绳就开始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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