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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看,可否在此基础上减配?拿掉一些不紧要的。” “可以是可以……”丛文田道:“可修房造屋不是小事,所需木材石料更是不少,这都需要时间。” “这个文田叔放心,我来办。就是人手方面……”冯蕴笑了笑:“这么说吧,找别人我不放心,我希望文田叔从涂家坞堡找匠人来做。不知可有为难?” 丛文田大笑,“女郎多虑了。丛某来时,堡主和夫人便有言在先,一切尽由女郎开口便是……” 冯蕴微微笑着,“那就这么说定了。” 涂伯善为人敞亮,他手下的人,性子也如出一辙,两个人相谈甚欢,一直到敲定了细节,丛文田这才满意地离开,下去安排人手。烇 冯蕴整理好图纸和写好的章程,正准备带去给裴獗,不料,淳于焰不请自来。 第185章 蜜糖好吃 云川是晋齐两国调停的中人,淳于焰眼下便是个香饽饽,在哪里都能受到敬重。聜 有外人在,冯蕴也很给这个合伙人面子,躬身行礼,深深一揖。 “见过世子。” 淳于焰今日穿着较为正式的裘衣袍服,外罩大氅,看上去矜贵又华美,便是不露脸,也可见世子风华。 只可惜…… 好端端一双美人眼,盛满了不善的嘲意。 “听说夫人病了多日,可是大好了?” 阴阳怪气的一声夫人,说得他自己都牙酸。冯蕴却默认地微笑着,抬手请他入座。聜 “托世子的福,已然大好。” 淳于焰站着没动,双眼定在她身上。 其实前后算起来,离两人上次分别并没有很久,可淳于焰看着眼前的女子,却有一种怪异的,恍若隔世的感觉。 大抵他和萧呈是一样的。 与她的距离全在并州那场大婚…… 淳于焰想到这里便有些牙根痒痒。 裴妄之,是个狠人。聜 借围城之机办终身大事,完全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在中京,当时觉得好笑,不以为然。可亲眼看到他那个太后表姐气得抓狂的模样,这才算是明白了裴妄之的阴险…… 逼李桑若出兵。 还借机占了冯十二…… 哼!淳于焰坐下品了一口茶,扬眉一笑。 “远恨绵绵没有吗?” 冯蕴看他挑三拣四的样子,眉梢微挑,“想喝去长门……”聜 说到长门,淳于焰的神色好似黯淡了下来,冯蕴猜他是想到莲姬了,不以为然地笑笑。 “世子贵人事忙,专程来找我,不会只为讨一杯茶喝吧?” 淳于焰垂着眸子,安静又耐心。 “无事不能找你了?” 这幽幽怨怨的语气。 冯蕴笑开,“世子有话不妨直言?” 淳于焰放下茶盏,看着她轻笑一声,“我很是好奇。冯十二,你说你这小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聜 冯蕴微微笑着。 “恕我愚钝,听不懂世子的话。” 淳于焰看着她,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意,若有所指地道: “怎么就把自己嫁了呢?” 冯蕴抿了一下嘴。 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嫁是没嫁,现在好像也没个说法,但她……犯不着跟淳于焰解释。 “此话,世子当去问将军。”聜 不轻不重就将淳于焰的话堵了回去。 淳于焰也不恼,拿起茶盏将饮未饮,盯着她看片刻,突然往下一放,“我不高兴问他。就想问你,是不是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不知是手没拿稳,还是有意使坏,那瓷盏突然便倾斜在小几上,水渍受力往下淌,冯蕴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比她更快。 迅速的,无声无息地覆过来,握住她的手。 冯蕴没有挣扎,而是抬眼看他。 她不说话,目光有几分厉色。聜 淳于焰也不说话,似笑非笑。 四目相对,寂静里只有衣料摩挲的沙沙声。 淳于焰越握越紧,好像隔绝了整个世界,双眼里只有女郎艳美的面容上浮起的红晕。 他笑着牵开唇角,慢悠悠地道:“没有关系,你嫁了人,我便不要脸些,当你的奸夫吧。” 冯蕴缩手,没缩回来。 “有病就吃药。” “冯十二。”淳于焰又道:“你不管我,我这辈子便毁在你手上了……”聜 隔着一张木案,淳于焰身上的鹅梨帐中香若有若无,好似带着淡淡的甜,那双眼潮湿幽怨便显无辜,眼睫毛微微上翘的弧度,轻盈扇动,极会勾人。 “这阵子找了大夫,全然无用。但对着你……”淳于焰盯住她,双眼缠绵而柔软,“你看,仅仅只是握一下你的手,我便有反应了。” “是么?” “要看吗?”淳于焰拉她。 冯蕴笑着起身,看着他荧荧闪烁的双眸,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壶,面无表情地从淳于焰的头上倒下去。 茶壶里的水是温热的,水渍顺着青丝滴下去,有些在面具上,有些在面具里,从下巴落下去,湿透了他的前襟。 周遭归为平静。聜 淳于焰闭着眼睛。 水液浸过衣料,身子便有些发凉。 他一动不动,半晌才松开冯蕴的手,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温柔。 “果然是我的冯十二。” 他眼睫上挂着水珠,为那双本就潋滟的桃花眼,平添了几分魅惑的深邃。 “对自家男人,下手是真狠。” 这个厚脸皮。聜 冯蕴坐回去,冷着脸斜眼看他。 “还有更狠的,要不要试试?” “有何不可?”淳于焰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轻轻笑着,就好似被她的话撩出了心底最原始的渴望,目光融在氤氲的光线里,变得轻佻而兴奋。 “只要十二勾勾手指头,我便任你使唤。想怎么使,就怎么使……” 冯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规规矩矩。 长裙勾勒的腰肢,纤细绵软,看着是一个恬静温婉的女子,可那挺直的脊背,坚定冷冽的双眼,却如月射寒江,梅影疏斜。聜 那种夺目的光彩,淳于焰不曾在任何女子身上看到过…… 他早知冯十二很美。 可越接近她,这种美便越是诱人。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像故意讨打的小狗,对她喜欢得不行,说得却恬不知耻,“十二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试一试更狠的?” 冯蕴神色平静地道:“世子既知我是有夫之妇,就该讲究些,不要坏我的名声。” 淳于焰一怔,唇角倏地掀起笑意。 “我看你冯十二也不是个讲究人呐?找我做石墨生意时,要尽好处。眼下和议馆那么大一块肥肉,还是我争取来的,你却挖我墙脚,还不肯分我一杯羹。”聜 果然…… 最打动人的,从来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冯蕴笑了一下,正色道:“世子早这么说话,你我就不会生出这些误会了。我当然可以让世子参与,但有一点……” 她顿了顿,凉凉地道: “方才我与涂家坞堡的文田叔谈起来时,发现一个问题。鸣泉镇一半属信州,一半属淳宁,也就是说,一半属晋,一半属齐。那和议馆修在中界,就不该全由晋国来承担费用。” 淳于焰眯起眼。 “你是想让我出面,找萧呈要钱?”聜 冯蕴微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淳于焰勾了勾唇,越发觉得冯十二心狠。鸣泉乃至信州,不久前那是属于齐国的。 占了人家的地,还要理直气壮让人家出钱。 这跟砍了萧呈一刀,还要放他的血,有何区别? 这女人狠起心来,真没他什么事。 想到在并州城里见到萧呈时那落寞孤冷的样子,淳于焰来了兴致,望着她道:“我有什么好处?” 冯蕴道:“你我利润共分。”聜 淳于焰摇摇头,双眼眨也不眨地盯住她,“我金玉满堂,富甲天下,岂是小恩小惠可以打动的?” 冯蕴道:“那世子提个方案。” 淳于焰笑了笑,低声道:“可以按涂家坞堡的协议分利润,但我要有额外的好处……” 冯蕴扬了扬眉梢:“世子请说。” 淳于焰望向小几食盒里的松子糖,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低低地道: “你喂我吃一颗。” 自在,轻松,理所当然。聜 冯蕴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笑了下,纤纤素手拿起一粒松子糖,眯起眼道: “世子把面具摘了,我就喂。” 她是存心为难淳于焰。 要让这位世子在别人面前摘下面具,可以说比让他脱衣服还要艰难。 这是淳于焰最讨厌的行为,没有之一…… 然而,淳于焰直勾勾地笑望着她,抬手便取下面具。 “有佳人兮,何须掩面?你男人的盛世美颜,本该由你来赏……”聜 啧! 冯蕴浑身一阵恶寒。 但眼前美景确实难得。 剑眉下的桃花眼多情带笑,高挺的鼻梁,无瑕美玉般的脸,丰姿奇秀,神韵独有…… 即便上次看过,仍是一见炫目,甚至可以美到让人忽略他的恶劣行径…… 好在冯蕴不是没有见过美色的人,不会因此就被迷惑了心智。 “张嘴!”她向来说话算话。聜 既然淳于焰摘了面具,她伸手便将松子糖递到他的面前。 淳于焰认真低头看着那只小手,缓慢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啊……” 冯蕴有些好笑。 然而,松子糖还没有来得及送到淳于焰的嘴里,一道人影便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重甲,腰悬长剑,俊脸晦暗眼风凌厉,没什么表情地按住她的手腕,取下那一粒松子糖,然后扼住淳于焰的下巴,将糖塞了进去。 淳于焰笑着去含那指头。 男人虎口收紧,他的嘴便合不拢了。聜 松子糖在舌尖转了一下,还没有尝出甜味来,便从嘴角滑下…… 淳于焰陡地睁开眼,对上裴獗冷漠的双眼。 像是突然刮来的一阵寒风,裴獗侧脸锋利如刃,将小几上的食盒拿过来,抬高淳于焰的下巴,把糖果全部用力塞入那张合不拢的朱红唇扉。 “好吃吗?多吃点。” 第185章 奸夫茶艺 松子糖卡在淳于焰的喉咙,差点要了他的命,等裴獗松手,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面红耳赤地抬头。潊 “兄何故生气?一介妇人尚且大气端方,不与我计较,你一个大将军,竟为一粒松子糖羞恼。可笑至极!咳……咳咳……” 明明不是糖的事。 他偏装不懂。 冯蕴垂眸,敛着表情,在裴獗面前,老实得很。她现在可是在裴獗手下接了个大活赚钱,得罪不起。 “将军,要饮茶吗?” 裴獗嗯一声。 冯蕴去拿茶盏才想起,方才都倒淳于焰的头上了,于是抱歉地看一眼裴獗。潊 “方才世子渴得紧,全让他喝光了。我这便让人续水,重新煮茶。” 裴獗注意到淳于焰那一身衣裳都浸润了,地面略显狼藉,无须多问也知,他在冯蕴面前没有讨得什么好。 他眼眸不动,盯着淳于焰。 “糖也吃了,世子还不舍得走?” 淳于焰揉了揉被他捏得酸涩的脸颊,淡淡地笑。 “妄之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裴獗侧目,“看来世子有自知之明。”潊 既然是客人,就不该对女主人动手动脚,淳于焰让他噎了一下,也不觉得理亏。因为他从来都不讲什么道理。 但在裴獗冰冷的目光逼视下,仍是收敛了笑容,轻咳一下。 “我与十二私交甚笃,又有合伙生意,来往密切些也是有的,兄不会为这点小事介怀吧?” 又起身朝裴獗一揖。 “若有得罪处,兄大可指责我,莫罪十二。” 房里安静,裴獗不说话,越发衬得淳于焰温和小意。他真把自己摆在奸夫的位置,还帮着遮掩解释,一席话说得简直“茶艺”超群。 裴獗不多话,“和议之事,有劳世子。我们夫妻的家事,就不劳世子费心了。”潊 “好说好说。”淳于焰看着冯蕴,拿起桌上的面具,含笑浅浅地戴回去。 倾世容貌转瞬变成冰冷面具,冯蕴有些感慨。这淳于焰要是当真以真面目示人,想来是没有生意做不成的。 裴獗这么冷心冷肠的人,方才当着那张脸,竟然也没有说什么狠话。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命好…… 她刚想到这里,冷不防看到裴獗拍了拍淳于焰的肩膀,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世子,恕不远送。” 淳于焰就那样被裴獗推了出去。潊 外面传来向公公的哎哟声。 “狗东西。”淳于焰踢了他一脚。 “怎么不早点通传。” 向公公那个委屈呀。 不是他不通传,是根本就来不及就让左仲的刀架在脖子上了,他要敢出声,明儿个主子身边伺候的,只怕就换成了别人。 淳于焰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拿他出气而已。潊 抖一抖衣袖,再出门时,又是那一副矜贵风华不可一世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方才在屋子里让冯蕴和裴獗轮番搓磨过。 “等本世子从并州回来,再找他们算账。” 屋子里,冯蕴笑盈盈地让小满重新续水煮茶,自己去添了些香料在香炉里,等地上的水渍都打扫干净,这才坐下来与裴獗相对。 “将军可用过饭了?” 她就像没事人一样。 不就方才和淳于焰的事情解释。 要是萧呈,这时可能会说“你就那么守不住”“是谁给你的胆量,和男人勾勾搭搭”一类的话了。潊 可裴獗好似对她的私事,并没有什么兴趣。 显然他也没有当真认为二人是真夫妻,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淳于焰。 只道:“你从安渡叫了人来?” 冯蕴心弦微收,来不及细想此刻的情绪,嗯声便道:“我已跟文田叔商量了一个章程出来,这便给将军过目。” 和议馆的布局图,结构,工期,用料,安防布置等,冯蕴都标注得十分详尽。 裴獗看罢图纸,黑眸微深。 “这些全是蕴娘的想法?”潊 冯蕴看出了裴獗眼里的质疑。 因为图纸上的建筑,和平常所见略有差异,制作工艺也不同。那是她上次修农具坊时,从阿母的书中,再结合涂家坞堡的建筑实际设计出来的。 “是我和文田叔共同的想法,也是书上圣人的想法。” “书?” 裴獗很少追问什么。 冯蕴笑了笑,便道:“阿母留下的,将军应在我房里看到过,数百种生产技术,还有各式工具工序,包罗万象……” 算是一次性解决了他的疑问。潊 包括她从入营开始做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举动,也都有了解释。 裴獗没有说话,专注地望着她,眼神复杂。 冯蕴又道:“将军放心,我保证会在工期内,保质保量的完成,而且……” 她目光微闪,带笑的声音像蒙了一层轻雾,透着意有所指的慵懒,“外人来修这个议馆,将军也不放心吧?” 修房造屋大有学问,有的是暗藏玄机。 和议馆当然要自己人来主事,才能放心。 冯蕴生怕他拒绝,又压上一记重锤。潊 “除非将军仍不信我,怀疑我与齐国有苟且?” 裴獗沉下脸来,目光投向她白透的脸颊。 “身子可大好了?” 冯蕴没有想到他问的是这句话,怔一下当即浅笑。 “将军看我是哪里不好吗?” 又默默垂眸,“就是月信来了,别的都好。” 裴獗看着她湿湿亮亮的眼睛,下腹微微紧绷,伸出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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