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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如染风暴。 那个雨夜,与这支笔有关的往事,纷至沓来…… “这不是蕴娘的珍藏?”裴獗没看那只笔,若无其事地坐下,将她面前的酒壶和酒盏一并拿走。 “怎么今夜有兴致拿出来临帖?”恈 冯蕴莞尔,促狭地笑。 “因为我要罚你呀。” 裴獗看着她,“蕴娘喝多了?” 冯蕴嘴角微勾,“大王真是不通风情。此乃闺房之乐也……” 裴獗眯起眼睛,看她眉眼并无异态,委婉地道: “事已至此,何必为难自己?再给他一些时间,好好思量……” 他说的是温行溯。恈 这些天,他没有来花溪。 对冯蕴痛打陈氏的事,也没有只言片语。 但事情闹得这么大,温行溯不可能不知道。 他以为冯蕴因此而难过,借酒浇愁。 冯蕴却全然不懂他在说什么,低笑道: “大王要思量多长时间?无妨,你要等多久,就等多久。无非是不给解药而已,东家没有,我还不能找西家要吗?” 裴獗眉心拧起。恈 解药? 他扼住冯蕴的胳膊。 “你在说甚?” 冯蕴想推开他,没有推动,带着嘲弄的笑,眯眼逼视。 “大王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一声冷笑,她极是不满。 “也是不怕人家笑话,有妻有室的男子,还靠吃那伤身的药克制和压抑。幸亏濮阳医官嘴巴严实,要是一个不慎把话传出去……旁人还不知要怎么想呢?只怕会说你家娘子是死的,是石头,是木头,这才让夫郎不能动欲。又或是,以为夫郎在为谁守身如玉呢……”恈 裴獗这才明白她是为了什么。 “不识好人心。”裴獗低哼。 要不是顾及她,他何须委屈自己? “再说,我何时守身如玉了?蕴娘讲理。” 冯蕴别有深意地朝他一笑。 她专门弄小酒喝上,就是为了蛮不讲理而做的铺垫…… 酒都喝了,凭什么讲理?恈 “我不想听这些。” 她拉开裴獗的手,鼻尖让暖阁里的炉火烤得沁出了一层细汗,说不出的柔媚娇憨。 “大王得罪我了,得受罚。” 裴獗身子腾地发热。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却口渴难耐,好似被什么妖精勾了魂,血液直冲腹下,隐隐有抬头之势。 裴獗顺着她的话,“如何罚?” 冯蕴努嘴,慢条斯理地道:“喏,摹一篇平复帖……我瞧瞧。”恈 裴獗眉头沉下。 “我说过,我不懂乐正子。不知平复帖。”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呀。”冯蕴好似等的就是这句话,示意裴獗坐好,她整个人趴到他宽敞的后背上,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 小手包不住大手。那画面看得裴獗有点眼热,像有火炭从喉咙滚下去,身子热腾腾的。 他哑声,“蕴娘,不早了。” 冯蕴低眉,轻轻一笑,“写完早点睡。” 她不满地握了握那只不听话的手,“来,顺着我。”恈 裴獗侧目,看着女郎红扑扑的小脸。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地说话…… 顺从就顺从吧。 他冷眸微敛,由着她握着手,在纸上横竖撇捺…… “你看,这不是写得很好吗?”冯蕴拖着柔美的腔调,“白山羊毫,玉螭笔管,真是好笔……” 写着写着,忽地笔尖一转…… “大王。”她眼波明媚,挺鼻朱唇,直直看过来,教人心乱如麻。恈 “这么好的笔,除了写字,是不是还能做点别的什么?” 裴獗喉头一紧。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清晰地浮上脑海…… 崭新的笔尖扫过滑嫩的肌肤。 按揉碾转…… 但是,那时她毒性发作,神志不清,是全然不知……他拿笔做过什么的。 裴獗轻咳,一本正经。恈 “笔除了写字,还能做什么?” 冯蕴道:“画画呀。笨。” 裴獗心头猛跳,面色不显,点点头,略略松了一口气。 不料冯蕴笔尖一顿,眼神突又狡黠地看来。 “……写写画画,普通笔也可以,为何偏生乐正子的笔那样有名?这笔,定有其他妙用……” 裴獗眼底泛沉,道:“蕴娘说过,乐正子的笔柔软劲挺,经久耐用。” “说得对极。”冯蕴低笑,笔尖在纸上轻轻一卷,“该柔软时,它柔软,该劲挺的时候,它就劲挺,可比大王……听话多了。”恈 “蕴娘……” 到这时,裴獗已不再心存侥幸了。 “那夜的事,你都记得?” “记得什么?”冯蕴一脸糊涂的样子。 裴獗喉头像卡了壳。 那夜事后,第二天醒来,她便浑然不记事,概不认账,绝无可能知道笔的秘密…… 裴獗垂下眼帘,“认真写吧。”恈 “真是个好学生。”冯蕴瞟他一眼,“你要肯诚心给我认个错,我兴许能手下留情。” 裴獗:…… 她问:“不肯吗?” “是我不好。”裴獗慢慢地反握她的手,冷肃地道:“蕴娘斥责得对,我属实没想到这一层,忽略了你的感受。” 真的服软了? 这才叫太阳打西边出来呢。 冯蕴从来没有想到,裴獗也有这么好欺负的时候……恈 她眼窝盛笑,审视般扫他一眼,目光落下去,笔锋再次急转,在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墨迹,然后松手。 “平复帖不写也罢,写点别的吧。” 因平复帖是她与萧呈的风雅,裴獗内心抵触,半分不想沾惹。 只要不是它,旁的,又有何妨? “好。”他回答干脆。 冯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慢悠悠一笑,从软垫下摸出一本小册子,将其中一页摆在他的面前。 “照这个写。”恈 裴獗定睛一看,胳膊微紧。 “蕴娘藏书丰富。” “谬赞。”冯蕴就像看不出他的表情似的,抬抬下巴,“写啊。” 那是一本不正经的小册子。 上面的杂诗,也不太正经。 裴獗的手,写不出那样露骨的句子。 冯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更是来趣。恈 “大王有何顾虑?” 明知故问! 裴獗沉吟一下,放下笔,俯身过去,双手撑在她两侧,一眨不眨地盯住她的眼睛。 “我写这些,岂不让人笑话?换一个。” “唔。堂堂雍怀王,写些艳诗浪调确实不合时宜……” 冯蕴淡淡浅浅地说罢,点点头,很是体贴地道: “不写也可,大王念给我听。”恈 “蕴娘……”裴獗头疼。 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这种东西,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不肯吗?”冯蕴倾身过去,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我喜欢大王读给我听。” 裴獗低头看她。 发髻松散,玉颈修长。 这是要他的命。恈 “我写。”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一叹,挽袖蘸墨,当真提笔写了起来。 冯蕴伸头去看。 他停下。 冯蕴让开。 他再写。 冯蕴又一次伸头。恈 他蹙眉停笔,侧目盯住她。 冯蕴扬了扬眉梢,挽唇轻笑,拉过软枕垫在腰下,娇慵地躺下去,似是无趣,漫不经心地伸出脚尖,从他腰际滑落。 裴獗手一抖。 墨汁晕开。 “继续呀。”冯蕴温声带笑,小鹿般的眼睛盯着他,纯粹、无辜,好像浑然不知自己的恶劣。 裴獗没有出声。 夜灯勾勒出他俊朗的面容,严肃,板正。恈 笔下是: “细腰无力呀,唤郎轻尝……” 一个字一个字写着,缓慢,有力。 终是写得眼角赤红,脊背薄汗绵延…… 写不下去了。 那只小脚白皙清瘦,十分灵活,趾盖不涂丹蔻,却似粉蝶戏蕊,荡桨画舸,一点一拨,便掀起巨浪…… “蕴娘……”他侧目盯着冯蕴。喉结滚动,心窝里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烈焰。恈 他将笔搁下,伸出胳膊要搂她,岂料手刚刚抬头,便被她笑盈盈按下。 “不急。” 小娘子心眼不好,挑了逗了不给尽性。一双略带薄醉的眼露骨地看着他,似笑非笑,慢慢褪开他一身宽衣,命令一般。 “躺下吧。” 第445章 一笔带过 暖阁。橐 灯火暧昧地跳跃,纱帐轻摆出缠绵的味道。 火舌舔舐光源,仿佛要将黑暗吞噬…… 冯蕴漫不经心地骑在裴獗的身上,影子随着身子的扭动而浅浅晃动。 她一只手撑着他的胳膊,一只手带动毛笔,如同大文豪在耐心地挥毫泼墨,风姿妖娆间,绵软的笔尖受她驾驭,划过一寸寸偾张的肌理,如恶魔在拉人下坠深渊…… “大王猜猜看,这是什么字?” “蕴娘……”裴獗的声音有点哑,堵在喉头的喘息,变成喑沉的欲色。 “猜不中是吗?猜不中,那我就要继续写了。”橐 裴獗:…… 猜没猜中,全由她说。 从他同意接受惩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不能求得公平。 他除了默默承受,由她处置,让她消气,似乎别无出路…… “再猜啊,夫郎……”冯蕴轻佻一笑,“猜不中,就要继续受罚哦。” 裴獗呼吸不稳,声沉若海,“恨?” “不对。”冯蕴道:“分明就是一个狠字。”橐 “……” “再猜。” “午。” “不对,牛。” “茶。” “不对,是荼字呀。大王你不行,怎么一个都猜不中?” 不用怀疑,她就是故意的。橐 全以形似字考问,对错全在她一念间,他猜一辈子也不可能猜中。 裴獗让她弄得血液逆窜,神经突突直跳,刚欲屈膝而起,又让她牢牢地压了下去。 “别动。大丈夫一言九鼎,大王可不能言而无信。”冯蕴低低笑着,带着三分醉态的脸颊满是笑容,双眼格外认真地盯着他,用毛笔从根部刷上去,再慢慢刷下来,来来回回让他猜字。 是个人都得疯。 裴獗隐忍着,有时难以忍受那股钻心的痒意,身子刚往上抬一点,便会让她牢牢把住,直到他劲腰僵硬,发出难以言喻的轻颤,这才放开…… 细密的汗从精壮的身子滑下,他双手紧紧握拳,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蕴娘,不闹了……”橐 “不好玩吗?我看大王很喜欢呢。”冯蕴低下头盯住他,声音带着笑,眼睫扇子般眨动,显得双眼极是无辜。 空气里充斥着紧绷的低气压。 冯蕴不知写了多少字,终于善心发现,拿起毛笔看了看濡湿的笔尖,轻笑一声,又突地低头,问他。 “乐正子的笔,最是好用。那天夜里,大王是不是这么用的?” 裴獗身子一怔,仰起脖子。 “你……” 他好片刻没有动。橐 好个冯十二娘,果然什么都知道。 之前佯装不记事是在骗他? 裴獗喉头微微一哽。 “够了,蕴娘……” 这惩罚已经够了吧。 让她玩了这么久,纹丝不动不反抗。 他的自制力,早已处于崩溃边缘……橐 冯蕴却道:“不够。” 在他耳边亲吻一下,她声音痴缠,“这怎么能够呢?刚刚开始,还有这样……” 裴獗闷哼一声,额际细汗涔涔。 冯蕴:“这样呢?” 裴獗脊背绷紧,身上如同爬了十万只蚂蚁,看着可恶的毛笔在身上游走,汗水淌得更是厉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双眼幽暗深深。 “蕴娘,不要玩火自焚。” 冯蕴轻呀一声,“好害怕。”橐 又眯起眼,看着他莞尔。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把大王手脚捆起来。放心吧,我捆得可牢实了,今晚必会给大王一个难忘的……啊……” 冯蕴真的捆得很牢实。 她方才还用力拉了一下,是怎么都拉不开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裴獗居然可以挣脱出来,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在她以为他只能束手就擒的时候……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到他手上。 她整个人被掀翻,让男人狠狠钳制,一时有些恼羞成怒。橐 “裴狗,你耍赖!” 裴獗低哼,“我怎么耍赖了?” 冯蕴道:“说好的,是你错了,你要接受惩罚……任我为所欲为……” “还不够为所欲为吗?”裴獗擒住她的下巴,抬高视线,像是难以解恨似的,低头轻咬一下,哑声: “冯蕴,从没人敢这般对我,只有你……” 冯蕴双眼微眯:“大王玩不起。” “你玩我,我玩你,都一样。”橐 “……”冯蕴抬脚想踢他,被他按住,不由气喘,心虚地望一眼那毛笔,“你想做什么?” 裴獗沉声:“我决定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恶妇,一点惩罚。” 谁恶妇? 冯蕴瞪大眼睛。 “你疯了?” “正好。”裴獗轻轻拭了拭她额际的浮汗,把她身子放平,又吻在她鬓发,说道:“你醉了,我疯了。” 作茧自缚,冯蕴第一次被裴獗的力量所震撼。橐 前世今生两辈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憋得这样狠过。 狠成这样,疯成这样…… 自她重生以来,裴獗冷是冷漠了一点,但在她面前素来规矩,恪守礼数,从吃饭睡觉这种日常,到言行举止的细节,可以说挑不出什么毛病。 要不是冯蕴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要把他当成谦谦君子的…… 换言之,她没有看过裴獗大动肝火。 严格来说,现在动的也不是肝火,是邪火,还是她自己挑出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要死在他手上。橐 克制什么,不存在的。 怜香惜玉更是无稽之谈。 她就似他手上一个随意摆布的人偶,只能由着他搓圆捏扁…… “裴狗,装了这么久正人君子,不装了,是不是?” 裴獗不说话。 浑身的力量好似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如万马奔腾。橐 冯蕴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香汗淋漓,娇莺婉转。 门外突然传来环儿压低的声音。 “大郎君回来了,要不要禀报娘子知晓……” “娘子盼大郎君都盼好多天了……” 小满说了什么,冯蕴没有听清。 因为裴獗将她的耳朵蒙了起来,用被子连眼睛一起捂住。橐 “裴狗。”冯蕴咬牙,“我兄长回来了……” 裴獗盯住她,沉声对外面道:“温将军这时过来,定然没有用膳,别慢待了,好酒好菜招呼,就说娘子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去拜见……” 他像个男主人,替冯蕴做了主。 小满竖着耳朵听半晌,没有听到冯蕴的声音,应声退下。 冯蕴身子一颤一颤的,整个人好像浸在温热的水里,良久才伸出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我想去陪大兄用膳……缓和一下矛盾……” “你吃得很饱了,无须再用。”裴獗声音未落,掐着那一把细腰,骤然用力。橐 冯蕴呜地一声,指甲几乎掐到了他的肉里。 裴獗抽气,头皮发麻,稳了稳,轻抚她额上汗湿的头发,低头吻下。 深深的,更深的…… 屋子里靡靡声更甚。 这是冯蕴重生以后,遭受的最凶狠的一次掠夺,毫无保留地,供他入侵翻云覆雨,将一方小小的天地搅个彻底…… 两个人神奇的节奏合一。 好似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橐 从来如此。 一直如此。 风雨歇尽已是凌晨。 将她洗净放入被窝里,裴獗躺在一侧,看着她。 灯火朦胧,他的眼深邃难明。 对视着,久久的,冯蕴才幽幽叹一口气。 “大兄会来花溪,是原谅我了吧?”橐 裴獗:“睡吧。” 他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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