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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制,哪怕再想要,只要她流露出一分不喜,他就会停下来。 上辈子的大将军是不会的。 又比如他方才所求……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以前她总以布条相束,不许他太过侵犯自己,今日她没有用,其实也是存了心思,让他为所欲为,以感谢他带来的两个码头的大运…… 然而他并没有顺势而为,反而耐心地侍候她,总是以她为先……鐺 “将军……”冯蕴眼睛亮了几分,“你变了……” “嗯?”裴獗敛住眼,掌心握住她的腰。 冯蕴思忖着,正想以什么样的表达方式才能说清自己的感受,又不至于暴露出重生的秘密,没料到他突然拢紧她的腰,直捣腹地…… “裴狗!” 冯蕴让他撞得魂飞魄散。 他停下,安抚地轻搂住她,像哄着不听话的孩子,出口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连呼吸都似藏着压抑的情绪,“松些,你想弄死我?” 冯蕴脸颊曝红,像染了漫天的朝霞,眼底是莫名的温柔。鐺 “蕴娘在害羞?” “……没有。” 她怎么可能害羞? 冯蕴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又不是第一次的小姑娘了,哪里就那么难为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心跳如雷,双颊热得好像落入了蒸笼。 她弄不懂自己,却突然便悟到了一点道理,女人的爱欲是与心情相关的。 第396章 诬蔑良家 裴獗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走神。浩 “在想什么?” “想将军……”冯蕴看着他,慢吞吞侧过身,颤颤巍巍从他那偾张得惊人的身躯上鱼儿似的滑过去,“想将军是在哪里习得的这一身……对付女子的手段?” 要是他有过很多妇人,为何又没有半点流连花丛的艳闻传出? 一个流连花丛的浪子,又怎会专心对她一人? 她寻思着,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裴獗一言不发,伸手将她抱回来。 冷飕飕看着她,黑眸微沉,“难道不是蕴娘教的?”浩 冯蕴语塞,身子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被那股仿佛要将人融化的力量烫得一个哆嗦,长长呼吸一下。 “话不可这样说……” 她想反驳,裴獗没有给她机会。 高大的身躯倾盖下来,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他的身形衬得无比娇小。 他的动作很慢,也不像平常那样高冷疏离,粗重的呼吸里,好似有一种咬牙切齿的火气,直至她的极限,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蕴娘?”他低沉的声音,“可准备好了?” 冯蕴大口大口的呼吸。浩 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有难度…… 他们确实是不匹配的。 而她本就紧张的心弦,被他问得高高吊起…… 她知道他要什么。 也知道他始终不曾满足。 她十分害怕,又有些诡异的期待。 “没有。”她用力。浩 裴獗“唔”声,低低喘气。 裴獗额头上,早已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紧蹙着眉,她无力的拍一下裴獗汗津津的俊脸。 “大王这是……欺负良家妇女……” 她故意说些什么良家妇女,与那狗男女的说法如出一辙,恰好激起裴獗的火气,怨气,以及一种莫名的戾气…… 恨不得弄死她才好。 两个人眼观眼,鼻碰鼻,你瞪我,我瞪你,好像有什么积压已久的情绪要在这场战争中爆发…… “裴狗,你可曾发现……”浩 冯蕴略微有些气喘,整个人热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吐字却十分清晰。 “我们此刻不像夫妻,更不是什么狗男女,更像是敌人……那种,惜时惜地,恨不能把对方弄死的……敌人……” 裴獗喉头一滚,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盯住她玉颈上细白的肌肤,忽地啃上去,加快了速度。 冯蕴起先是想嘲笑他的。 蒙住眼睛,看不到,她还不能感受吗?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蒙住了眼睛,看不到,原来可以让感受更清晰。浩 青筋生剐,极致拉扯。 一丝丝细小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十倍,好像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血液流窜,无声无息…… 没几下,她便无法克制地轻颤起来,嘤嘤咛咛,说不出完整的话,整个心神被占据,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细枝末节的舒适抚平…… 急促的呼吸就在耳边,她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二人此刻是个怎样的光景…… 今夜的裴獗比平常更狠,又若有若无的带了一丝柔情蜜意,滚烫的情绪就像那浇在火炉上的冷水,“吱吱”冒出热气,将那种饱胀感无限拉长,让她紧张、酥麻、颤抖,绷到极致…… 但与之相反的,今日格外顺利,她没有像平常那般娇气,一言不合就推他,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也没有平常那样多顾及,更没有因她承受不住而怜惜,干脆恣意地一探芳径……浩 “唔裴獗。”冯蕴紧咬下唇,蹙起眉头,指尖反复收紧。 这种程度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她委屈的呜咽,白皙的颈子高高上昂,一副欲泣难耐的神色,看得裴獗腰眼发麻,双眼红得仿佛要喷出火来。 然后,动作更为畅快。 “将军……”冯蕴浑身一紧。 久违的中毒后遗症,便是这时蹿上来的…… 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拉扯而来的痒意,比往常更甚。 她惶恐,又无法抵抗。浩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裴獗不在的那几个月,她一个人好好的。 怎么他一回来,那毒性又回来了? 不可理解,冯蕴双眼迷离般看着他,整个人好似被一分为二。 一个是在理智中追寻真相抵抗身体满足带来的可耻愉悦顺便提醒自己不可痴迷于此的重生复仇蕴。 一个是在毒性侵蚀中随着浪潮翻滚体会那样深刻的存在从而急速失智的放纵蕴…… 可无论哪一个冯蕴,都被他惊人的侵犯力吓住了。浩 越是压抑得久,爆发起来便越为激烈。 两个人的身高差太多,体型也差太多,她整个人好似被高温灼烧着,灌入每一寸毛孔,撑得喘不过气,喉咙几乎都要冒出火星…… 要炸了。 她长久失语, 脑子里一片空白。 “裴郎……” 冯蕴揪住他的胳膊,好似跌入无边的深渊。浩 夏夜寂静。 虫儿在窗外叽叽,蛙声一片。 有低促的喘息,融入在这一方天地里。 一直折腾到四更天,风雨方歇。 裴獗用巾子将她裹住,抱起来去净房。 冯蕴懒得动,也没有力气。 裴獗很是耐心,那一双拿刀拿枪的手侍候起妇人,竟然格外的细致。冯蕴泡在温水里,一头乌丝如海藻般散开,随着水波轻抚起荡。浩 她撑到极限的身体慢慢放松,如同一片躺在水波上的小叶子,被狂风暴雨抽打后,历经生死,竟然生出睡意…… “蕴娘。”裴獗托住她,“去榻上睡。” “嗯。”冯蕴鼻翼翕动,没什么力气回应。 裴獗低头,看着她娇弱的模样,呼吸一紧,莫名便想到方才那难以言喻的快活…… 他手臂一收,将人拢紧一些,动作温柔而怜惜。 冯蕴顺势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他。 男人侧颜坚毅,更显阳刚,她慢慢将手搭在他的心窝。浩 心跳有力,只是有些乱了章法。 他抱她明明不吃力,怎么心跳得这样快? 冯蕴狐狸似的眯起眼,朝他的下颌轻呵一口气。 “总是板住脸,一副严肃冷漠的样子,可你的心,不是这样的……” 那样滚烫,那样炙热。 浓烈得就像推着她攀上无边的快乐时,那强大的力量…… 裴獗垂眸,“还想?”浩 冯蕴连忙缩回手,半截身体往后仰,“大王开不起玩笑?” 裴獗将她放在榻上,拉凉被盖住,“睡吧。” 冯蕴轻唔一声,听话地阖上眼,乖乖地侧躺下来。 裴獗站在榻边看着她,心漏跳一下,转身去洗漱。 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喟叹一声,找来珠媚玉户,轻手轻脚,替她检查上药…… 冯蕴累得完全没有反应,就那样睡过去。浩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有声音,她习惯性伸出胳膊往身边去探…… 没有人,空荡荡的。 她倏地惊醒。 身上搭着昨夜的凉被,软绵绵的。 裴獗不在身边。 听到她的动静,小满笑盈盈地走进来,满是喜悦的道:浩 “娘子,大喜事。” “怎么了?喜从何来?”冯蕴拉一下被子,隔着帘子望向小满影影绰绰的样子。 小满道:“娘子快去看看吧,井渠通水了哩,直接流向咱们的再生稻田,村里人都跑过去看了……” 井渠是冯蕴依葫芦画瓢,从书上学来的,成不成事,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闻声,她欣喜地从榻上坐起。 “我去……看看……” 后面两个字,她是咬着牙槽说的,带着一点克制的呻吟。浩 小满:“娘子怎么了?” 声音甫出,她便收住了话头,耳红脸热。 “大王一早就出门了,也不说多陪陪娘子。” 冯蕴才不要他陪。 虽然身子让裴獗折腾得够呛,可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只要是她自己情愿的,她不会认为这是让男人占了便宜…… 只不过,这次她着实有些累而已。 “小满……”她低低道:“你进来,为我更衣。”浩 第397章 借花献佛 冯蕴家的再生稻田边上,站满了村里人,黑压压一群,人声鼎沸,好多人是顺着沟渠那头走过来的,天干年头,看到水就跟看到黄金一样,一个个啧啧有声,满是感慨。帀 水很浑浊。 冯蕴看到水从渠里徐徐流过来,双眼却格外清亮…… 人多好办事,她再次感觉到了部曲多的好处。 一共八口竖井,最深的一口在矿山上,借了矿山的地势,水流不小。虽然小界丘到花溪村距离不算很远,又是从山上往下引流,沿途少有障碍,但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 这么一看,裴獗要开凿花溪至鸣泉的河道,简直是了不得的壮举…… “见过王妃。”一个头戴斗笠虎背熊腰的家伙走过来,近前了,冯蕴才认出来,居然是侯准。 “侯将军,你怎的过来了?”冯蕴看着侯准满头的大汗,很是惊讶。帀 外面都说她收了一支山匪做家仆,可实际上,她给了侯准绝对的自由,在小界丘为侯准另起了一块土地,安置那一群兵卒,还让姚大夫前去问诊,带足了伤药。 这次挖渠凿井,她也事先说好,参与者按劳结算,该有的报酬一钱不少,不会让他们免费干活。 其实这是长门一贯的规矩,就算是家仆,也一样领钱干活。 更何况,她对万宁当初的守军,内心存在敬意。 钱给得多,人心就齐,干起活来也不累。 一群残兵败将在秀峰山上住了近两年,没有正常日子,也见不到父母亲人,内心其实极度煎熬。 从秀峰山到小界丘,他们私心里原本以为不会有多大的区别,无非换个称谓,不用再东躲西藏的罢了……帀 万万没有料到,一到小界丘,宛若进了一个新世界。 那里有矿山,有煤球工坊,农具坊也准备迁到山下,正在扩建,小界丘的人比他们想象的多,几个工坊的人和地方,凑在一起,宛若一个小镇。 得知他们过来,人家早早把房屋和地盘腾出来,供他们安营扎寨。 小界丘的房舍都不奢华,还是涂家坞堡的丛文田所建,所以和鸣泉镇一样,全是方便快捷的石木结构,简单大气,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尤其华灯初上,饭菜飘香时,每一张脸上洋溢的都是乐观满足的笑容。 侯准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为了不拖后腿,这些日子,他一直带着人亲自上阵,挥锄挖渠,每日早出晚归……帀 累是累了点,心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以前在秀峰山,他就听说过冯十二娘的逸事,投靠之初,内心其实有些不以为然。 一个背后站着强大男人的女子,再有能耐,也无非是好事者的吹捧和讨好。这种事,他看得太多了。 但这阵子的经历,让他切切实实发现自己看走了眼。 裴獗也不是为了暂时安抚他,才会说那些话…… 是他真的看中冯十二娘,认为他和手下兄弟跟着冯十二娘,是眼下最好的去处。 “王妃换个称呼吧。”侯准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早已不是什么将军,王妃叫我侯准便是。”帀 冯蕴笑道:“那我便尊称一声侯大哥吧。” 侯准额头当即滚下几滴汗来,连连拱手,拜道:“不敢不敢,这可使不得,王妃这是要折煞侯某了。” 冯蕴摇摇头,温声道:“有什么使不得的?横竖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在这乡野之地,叫王妃多有拘束。侯大哥往后也跟他们一样,称我冯娘子便是。” 她眉眼和善,很是认真,侯准看她不是说的客气话,想了想,也就不再推辞了。 “那侯某便高攀了。冯娘子在上,请受侯准一拜。” 他说罢拱手一揖。 冯蕴笑着还礼,转身迈过眼前的沟渠。帀 “外头暑气重,侯大哥到我庄子里坐坐吧?” 侯准还没有去过长门,心下也是有些期待,又听冯蕴似乎有事交代,当即点头同意。 两人顺着水渠走往回走,不时有人投来注视的目光,也不时有人朝冯蕴行礼问好。 但没有人知道她身侧那个高高壮壮的汉子,就是万宁守将关平的副将侯准,秀峰山那个令人闻风丧胆连裴獗都敢刺杀的匪首。 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随和。 “再有两日,沟渠便可直通庄里,回头我让大家加把劲……” 冯蕴道:“有劳侯大哥,兄弟们这些日子辛苦了,等井渠竣工,我让阿楼去小界丘,多办几桌,为大家加菜。”帀 侯准哈哈大笑,连声称谢。 冯蕴看一眼天色。 火红火红的太阳散发着刺目的光。 她当下一叹。 “有了这些井渠,至少不缺水吃了。” 小界丘的山泉,从来没有干过,终年四季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凿井以后,水流比以前更大,沿途又有几座附井相连,再是天旱,都旱不着他们了。 侯准也很是满意。帀 多年行伍生涯下来,无不是舞枪弄棍,排兵布阵,这还是他第一次带人干这等工事,看着流水,一时胸襟荡漾,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两人边走边说话,冯蕴主要问他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有没有困难,侯准都说没有,一应都好,兄弟们也很喜欢小界丘。 “世外桃源大抵如此了。” 冯蕴得此胜赞,微微一笑。 “侯大哥老家是哪里的?高堂可还安好?” 一听这话,侯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眸子里有悲戚之色。 “我是江夏人士,年少投身行伍,少有在父母跟前尽孝。万宁城破前,家里来信,说老父身染重疾,让我速归。帀 那时候,恰是战事最紧要的关头,走不开便匆匆去信,推迟了行程,岂料,万宁一战,我军大败,我没有机会再回江夏,我父亲也没能等到我这个不孝子,没多久就西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家里人以为我死在了万宁,父亲拖着病躯又受此刺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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