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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他们又在惯常易容的野林边停了步,乌行雪四下看着,找寻“灵感”。 忽然听见一阵几里哇啦的吵闹声传来。 乌行雪转头,就见几个小童扎着羊角啾啾,围着水绿肚兜,额心还点了一点朱砂红,三五成群,跟着一头水牛从旁走过。 他又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开口道:“萧复暄。” 萧复暄:“……” 萧复暄一把将某人要易容的手指头摁回去,在他开口说“你看”之前蹦了三句话—— “不看。” “瞎了。” “今天我来。” 第132章 姻缘树(四) 灵王大人很不甘心, 问道:“为何要你来?” 萧复暄:“……” 萧复暄:“因为戏楼不让水牛进。” 乌行雪嘴角动了动,明显是有点想笑, 但又绷住了。 天宿大人神情麻木。 可能是真怕水牛吧, 他说动就动。话音未落,便抬手去改乌行雪的五官容貌,坚决不给某人一点儿可乘之机。 乌行雪一边任他在脸上点点碰碰, 一边又回了一句:“也没说是水牛, 不是还有一群小娃娃么。” 萧复暄手指顿了一下,瞥了一眼他不停开开合合的嘴唇,道:“乌行雪。” 乌行雪:“嗯?” 萧复暄动了动薄唇, 蹦了一句:“你是喜欢他们眉心的一点朱砂,还是喜欢那个肚兜, 我也可以给你易。” 乌行雪:“……” 不必! 灵王大人毕竟只是想逗人,觉得萧复暄的反应很好玩,并不想真的把自己搭进去。 他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偏头在萧复暄唇上磕了一下, 道:“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萧复暄挑了眉。 乌行雪又道:“哎,不闹了,快易快易。今日你说了算,是个人就行。” 但他都主动磕人一口了,这易容就注定快不起来。 以这两位的技法, 易容不过是一瞬息的事。可他们愣是耽搁了好一会儿, 等到两人进茶楼的时候,灵王大人唇色都浓了几分,颈侧淡淡的血色还未褪尽。 *** 萧复暄的易容一贯不会太过出格, 为了避过李家公子, 这次还稍稍动了一下两人的身形高矮。 似乎是颇有成效。 因为直到他们穿过整个戏楼茶堂, 都没有谁咋咋呼呼地迎过来。 「这戏楼今日好安生,那位李公子是不是根本没来?」 乌行雪手指抵着萧复暄的腰,一边推着他往前走,一边传音冲他咕咕哝哝。 「差不多。」 萧复暄回了一句,在堂倌的招呼下寻了一处空桌。 「那还挺稀奇,上回那老伯说这出戏快讲到头了,这几日唱的还是新续的。以那李公子的脾性,总要来戏楼热闹一番,四处招呼招呼。居然没来?」乌行雪还是觉得十分奇怪。 「或许——」 萧复暄在茶桌边坐下,刚回了“或许”二字,话音便是一顿。 「怎么了?」 乌行雪纳闷地问。 就见萧复暄朝旁边那桌偏了一下头,道:「看隔壁」 乌行雪转头一看,拎着茶壶的手差点没端稳。 隔壁那桌坐着一个人,穿着湖蓝罩衫斜支着头,手里攥着一把未开的折扇。那不是李家公子又是谁?! 乌行雪拎着茶壶一动不动,片刻后转头悄悄冲萧复暄眨了眨眼:「我们现在起身换一桌,是不是太过刻意了?」 萧复暄:「你说呢。」 乌行雪又去看那李家公子,发现对方依然维持着那个姿态,一动不动。旁边这桌来了人,他却似乎毫无所觉,人在戏楼,魂已经飞去了天外。 兴许就这么坐到天黑,那李公子都回不了魂,更别说认人了。 这么一想,乌行雪便放下心来,给自己和萧复暄都斟了一杯茶,悠悠哉在地饮了起来。 可他们并没有能安安生生地坐到天黑。 楼台上的戏刚唱过半时,那李家公子被一声锣镲惊回了神。他呼噜噜晃了晃脑袋,又用折扇敲了敲额心,似乎在缓解困劲。这么挣扎了一会儿,才放下支头的手,给自己提壶倒茶。 他倒茶的时候半转了身。 从乌行雪和萧复暄的角度,只要斜瞥一眼,就能清晰地看见他的全脸。 那李家公子本有一张称得上俊朗的脸,咧嘴而笑时颇有一点纨绔相,算是有副好皮囊。然而此刻,那张纨绔脸苍白无光,眼下还有两片乌青,快掉到脸颊了。 乌行雪:“……” 这得是磕了二斤铁丹药,才能有这效果吧? 他和萧复暄毕竟只是招架不住李公子的热情,并非同他有过节。看见对方如此模样,也就顾不上什么回避不回避的了。他们对视一眼,乌行雪屈指在李公子桌上敲了一下。 就听“笃”的一声响。 李家公子慢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抬眸看向他们。 乌行雪指了指那硕大的黑眼圈,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又遇奇缘碰见妖精了?” 李家公子眨巴眨巴眼,又慢半拍,恍然道:“啊……” 乌行雪:“?” 做什么这一惊一乍的。 李家公子微微直起身:“二位恩人是何时来的?” 乌行雪干笑一声,头也不回又戳了萧复暄一下,无声道:「天宿大人,看看你这易容术。」 萧复暄:“……” 天宿大人已经不想在这位李家公子面前探究什么易容术了,他抬了抬下巴,冲那李家公子道:“不如先说你自己。” 李公子搓了搓自己的脸,道:“脸色差得很吗?” 乌行雪道:“眼下那乌青能占半张脸了,你说呢。你这究竟是如何弄出来的?” 李公子蔫了吧唧地说:“十来日没睡一场整觉了,能不青么?” 说着,他又张口打了个哈欠,盈了满眼泪花,看起来泫然欲泣。 他就这么泪汪汪地看向乌行雪和萧复暄。 乌行雪:“……你十来日不睡觉作甚?” 李家公子抹着眼泪,说:“哪是我不想睡啊,是根本睡不安生。” 乌行雪:“为何睡不安生?” 李家公子道:“有人托梦骂我。” 乌行雪:“?” 见恩人满脸困惑,这李家公子也不再乱打哑谜了,细细说道起来。他指了指戏台上翻江倒海的黑色长龙,道:“起因就是我写的这出戏。” “二位听说过这戏的来历吧?” “听过啊。”乌行雪点了点头,“卧龙县名嘛。” 李家公子道:“对,这卧龙县名的由来是我少时听来的,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去了一趟南边,走的是水路。有一天夜半醒来,我我从船篷里探了头,迷迷茫茫之下,在海雾里看见了一道黑色长影。” 乌行雪“哦”了一声,饶有兴味:“那不就同卧龙县当年的蜃楼一样么?” 李家公子点头:“没错。我料想当年咱们这县城浮现的蜃楼之景,应当就是从南边映照过来的。而我在船上所见的,应当就是真迹了。” 乌行雪转头看了萧复暄一眼,道:「怪不得说这李家公子一生多奇遇呢,这都能叫他碰见。」 “这不是福缘么,好事啊。”乌行雪宽慰了一句。 他想说,你不会见着龙迹也热情似火地扑过去吧?但忍住了没出口。 李家公子道:“确实是奇遇福缘,这还不止呢。我当初半梦半醒嘛,看到那龙影不敢相信,愣了好半晌。等我拍着脸把自己打清醒了——” 乌行雪:“……” 李家公子道:“就发现龙影已经不见了,倒是那海雾里有个人影。” “哪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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