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是这次,陈母不再是刻薄贪婪的样子,她既年轻又温柔,笑着答应带她去找爸爸,可人却越走越远...... “妈妈!” 陈念昔猛地做起,出了一身冷汗,可没等完全清醒,她就感觉到床下一阵震动摇晃,等到第二波震动再次出现时,她终于惊醒。 地震了。 她听着外面已经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喊声,有些慌神。 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拉开房门,门外是紧锁着眉的陆凛。 “你赶紧跟我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陈念昔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坐上汽车驶出小区,她终于回过神,她发现的手一直被陆凛握着,手心都是汗。 陆凛轻声安慰她:“没事了,困就接着睡吧。” 陆凛从旁边拿出毛毯,盖在陈念昔身上,她感到无比安心,很久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感受到剧烈的震动时,陈念昔睁开眼睛,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陆凛压在身下,耳边是不断响起的巨石落地的声音。 前排司机慌乱地喊着:“怎么办,前面的废弃厂房正在倒塌,我们很危险!” 身上护着她的人却没有动弹分毫,他在耳边轻声道“念昔别怕,我在这呢。” 陈念昔闻着这熟悉的气息,眼角流出了泪水。 好在后程再没出什么意外,司机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废墟,一直到了安全的城区。 陆凛终于松了口气,放开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陈念昔,抬手轻抚她的脸。 一小时后,他们住进了市区的酒店。 陆凛开了两个套房,将陈念昔送到房间后,将装有热牛奶的杯子递给呆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陈念昔:“今晚上吓坏了吧,喝点牛奶,早点睡吧。” 陆凛走后,陈念昔机械地洗完漱就躺床上了。 可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她打开手机,搜索关于这次地震的情况,脑海里满是厂房倾塌时陆凛坚定地把她护在身下的那一幕。 她忽然想起得知林阿姨昏倒时的惊慌,母亲去世时的苦痛。 如果这次受伤的是陆凛呢,她会是什么感受? 陈念昔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 28 自从地震那晚过后,陈念昔就没再见过陆凛。 陆氏集团旗下部分产业在地震中受到不小影响,陆凛忙着处理后续,暂时无法分身。 料理完陈母的身后事,陈念昔将她的骨灰存放到墓园,上了炷香,便转身离开。 没想到,陆父正在墓园外等她。 陈念昔与陆父直接对话的两次,都是因为钱。 一次是为了救生养她的母亲,一次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在了。 陈念昔不觉得陆父还有什么理由来见她。 陈念昔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冷声道:“您好,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么?” “念昔,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怨气,过去的事情我处理的不够妥当,但,如果你还当我是长辈的话,请跟我去个地方。” 陈念昔听完本想拒绝,可看着陆父皱纹横生,头发也花白了许多,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是没说出狠心的话。 陆父开车,走了二十多分钟,居然到了一个陈念昔无比熟悉的地方。 她以前租住的公寓。 看着陈念昔迷惑不解的表情,陆父领着她解释道。 “当年你失去消息后,阿凛便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他买下这间公寓,搬了进去。” “那段时间,他天天酗酒,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没有办法,只能来这里找,也开始明白了你对他有多么重要。” 陆父边说边打开门,看着公寓内的布置,陈念昔说不出话来。 客厅和卧室被打通,四面大大的白墙,挂满了照片和各种物件,但无一例外,都和自己有关。 东边的墙上,挂着被塑封好的黄底红字纸张,大大小小,都是她上学时得的奖状。 挨近天花板的墙壁那里被砸进一颗钉子,上面挂着两个发黄的布袋,里面装着的是奖牌奖章,有的做工精湛,有的粗糙,都是她参加课外活动获得的。 旁边还有几张零星的照片,那时应该是小学,照片已经发白,小陈念昔笑得得意又阳光,依稀能看出成年后陈念昔的影子。 另外两面墙上的照片数量就多了起来,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墙面。 有陆凛和她上大学时候的合影,还有陈念昔在小渔村做菜的照片...... “这些老物件都是阿凛找你母亲要来的,还有些照片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都宝贝得不行,碰都不让碰。” 陆父说到这停顿了下,看了看眼前早已红了眼圈的人。 “念昔,今天我带你来看这些不是让你原谅谁,陆家对不起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阿凛的心意,最后怎么选择,是你的权利。” 陈念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寓的。 其实自从陆凛来渔村找她,不真实感就一直存在,她始终不相信陆凛的真心,始终害怕自己一旦心软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陈念昔开始动摇了。 这时,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竟然是陆凛。 陆凛的声音急切而紧张:“念昔,我父亲是不是去找你了,他跟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 陈念昔无奈地笑笑,将位置定在了旁边的咖啡厅。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陆凛就赶到了,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念昔,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他会来找你...你怎么了?” 陈念昔本来轻松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 她眼睁睁看着陆凛流出鼻血来。 顾不得其他,陈念昔伸手触碰陆凛的额头,烫的厉害。 她赶紧带着陆凛去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在面诊后顺带开了一个血常规化验。 等待过程中,陈念昔看着手机,脸色冰冷到了极致,陆凛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趁着陈念昔去厕所的时候,解锁了他的手机。 “0314”,是陈念昔投海获救的日子。 手机界面还停留在搜索面板。 “白血病有什么症状?”“流鼻血一定是白血病吗?”“血小板怎样才是正常?” 陆凛按灭了手机,静静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报告出来的时候,是陈念昔去拿的。 她直接翻到最后看结果,当看到‘正常’两个字时,她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陆凛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结果如何,微微笑着:“最近淮城天气干燥,公司需要处理的事情又多,抵抗力有些下降 ,你怎么这么容易自己吓自己啊?你......” 话没说完,就看陈念昔转过身去,只是她反应慢了一瞬,陆凛看着一滴泪,落在了那张纸上。 他心里猛然一震,陈念昔竟然在为他落泪? 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念昔抬手擦了擦眼角,转过身来,抱住了他。 这个时候,陆凛搜刮了脑中所有词汇,发现都不足以表达他思之如狂的万分之一。 他恨不得把自己那颗心拿出来,片成片给陈念昔看。 陆凛感受着她的体温,想起过往种种,声音哽咽起来:“这一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陈念昔点点头,随后扬起右手,那枚小花戒指正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陆凛,我终于等到你重新爱上我。” 陆凛呼吸一滞,他欣喜若狂,所有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都在这一刻远去。 他紧紧抱住陈念昔,陈念昔也回抱住了他。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总要给相爱的人,给自己一个被爱的机会。 (全文完) 家族破产后,我被债主塞进了高档会所。 竹马为了给我赎身,被打成了傻子,从此成了家族的弃子, 众人皆言,我定会抛弃这个傻子。 然而我却花了九块九毛钱拉着他领了结婚证,发誓要用余生照顾他。 一年之后,我怀有身孕, 为了挣奶粉钱,我瞒着他去拍卖会上演奏赚钱, 却不料我那"傻子"丈夫正坐在台下。 我听见有人对他说:"幸亏你老婆从不来这种场合,否则看到你不仅没傻,还家财万贯,那可就麻烦了。" "话说回来,听说你老婆怀孕了,你天天安排人去骚扰她,不怕孩子出事吗?" 丈夫吐出烟圈,冷笑说: "她根本不是我老婆,在我心里,只有莹莹才是我的妻子。" "要不是莹莹钟情著名音乐家虚舟子," "只能以徐菲全球第一琴师徒弟的身份接近他,我也不会娶一个进过会所的女人。" "我确实是富豪,但我的钱只给莹莹花。" "至于那个孩子,我从来都不想要。" 1 每一个字落入耳中,我拨弄琴弦的手指开始剧烈颤抖。 指尖传来的震动让我几乎握不住琴拨。 胸口仿佛被重物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身后的舞者依然在表演,但我已无法控制面前的古筝。 视线变得模糊之际,我想抬手擦泪,却听见"嗡"的一声响动...... 琴弦断裂了。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会场里格外刺耳。 音乐戛然而止,引得台下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我。 在那些目光中,也有付林舟的视线。 这一年来,他的眼神总是带着纯真与呆滞。 而现在,他看向我的眼神锐利又冷漠,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却忘了自己为隐藏身份戴着面纱。 兴致被打断,拍卖会的贵宾们开始表露不满。 在他们发怒前,经理匆忙上台换了另一位乐师,迅速将我带下了舞台。 我来过这里三次,今天是第一次出现失误。 她本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却在看到琴身上的泪滴时噤了声。 刚才,她也坐在台下,将那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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