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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然后王帅帅就拿着东西去后面坐了,让我坐他呢。 李思思当时看到我只是似乎特别激动,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我冲她笑了笑,说:“咋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不会笑了啊都。” 我在她前面坐下后,突然感觉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我举着手,大声的喊了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小性子的李语彤 我刚喊完这一句,就听有个非常不悦的声音喊了声,“谁啊!瞎喊什么呢!” 抬头一看班主任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门口了,全班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我靠,不知道为啥,我当时感觉那种感觉超温馨,我记得以前这种场面也都跟他们似得吓个半死。 班主任一眼就看到我了,本来冷着的脸一下子咧嘴笑了,说:“王聪?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着他就把我叫了出去,我俩在阳台上聊了好一会儿,他还问我期末考试咋样的,我实话跟他说了,他鼓励我说让我不要气馁,继续努力,一次的失败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记得以前挺看不惯他的,没想到他也有另一面。 跟他聊完后他又让我回了教室,说让我跟同学们叙叙旧。 我坐下后李思思和孙晓婷俩人问了我好多,不停的巴拉巴拉,我当时也不觉得烦,就一个劲儿的跟她俩说,估计是好久没见了的原因吧。 李思思问我以后想考哪个大学,我说现在想未免有点太早了吧,再说,我能不能考上大学还是个问题呢。 不知道为啥,以前大家上高一的时候没有想过未来的大学,但是到了高二了,突然就开始想到这一步了,可能是看着高三们忙碌的身影,觉得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吧,也有可能是任课老师不停的强调下学期将是最后一学期的新课程。 我们那就是这样,高一高二把高中的全部知识学完,然后高三就是复习了,总共有三轮复习,第一轮最详细,第二轮就是弥补不足了,至于第三轮,纯粹就只是考试了。 等放学的时候我跟她们说了声就先走了,李思思还问我是不是特意来接李语彤的,并且非常不舍的说让我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玩玩。 高瘦他们几个陪我一块儿走得,帮我去操场拿了东西,然后我们几个就在教学楼前面等李语彤。 等了会我就见有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走了过去,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刘阡陌嘛,我赶紧喊了她一声。 刘阡陌回头的时候看到是我,顿时愣住了,嘴巴张的很大,说:“王聪?” 我冲她笑笑,谈问我咋回来了。 自从我转学只是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过了俩多月了,她也没咋长高,还是一米六左右的样子。 我跟她聊了会,就把自己的电话告诉了她,说我最近都没咋上扣扣,让她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其实我之所以不敢跟她用扣扣聊天,是因为怕李语彤翻我的手机,到时候再跟我闹,本来没事儿的,被她给弄得倒像是有事儿似得。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正跟刘阡陌聊着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就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我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李语彤,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了,而且她抱我的感觉我也已经习惯了。 李语彤语气很不善的冲刘阡陌说:“小贱人,又来勾搭人家男朋友是不是?” 我靠,她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妈的,她这话实在是太粗俗了,刘阡陌头瞬间就低了下去,说:“王聪,我先走了。” 说着刘阡陌转身就走了。 李语彤看着她的背影还哼了一声,然后使劲儿的掐了我一下,说:“你成天就知道拈花惹草的。” 我有些无语,貌似我跟刘阡陌认识的时间要比和她好的时间早吧。 李语彤说让我以后别再跟刘阡陌联系了,我也没吭声,她就一个劲儿的掐我,我就说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以后能不能别出口成脏的,淑女点行不行。” 李语彤一下撒开我的手,噘着嘴非常生气的说:“哼,是,我是不淑女,说话没有你那个小情人得体,那你跟她好去吧。” 说着她就站在原地不走了,显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来。 当时高瘦、胖哥和老乔都在场呢,我被她弄得有些难堪,赶紧拉住了她的手,说:“行了啊,别闹了,快走吧。” 她甩了下我的手,还是站在原地不走,我瞪了她一眼,说:“行了啊,凡事有个度,适可而止啊。” 见我生气了,她才妥协,哼了声跟我一块儿走。 等到了门口后我就说让高瘦他们别送我俩了,他们也抓紧回去收拾东西吧,等我看看这两天叫他们一块儿出来吃饭。 当时我看他们几个的表情非常的不舍,而且高瘦似乎有话要说,不过终究没说出口,可能是估计李语彤在场吧,我也没多问。 回去的路上李语彤还跟我耍小性子呢,也不说话,给我气得不轻,我就跟她解释说我跟刘阡陌啥事儿也没有,就是普通朋友,我觉得刘阡陌这人懂得挺多的,聊天的时候能从她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李语彤一个劲儿的摇头,说她不听,给我无语的。 最后我俩有些不欢而散,她一个劲儿的要求我以后跟刘阡陌断绝来往,不止于此,她还要求我以后跟其他的女生也必须断了联系,比如说李思思和孙小婷。 我觉得她这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就没有答应她,她就跟我生气,赌气走了,我喊了她两声,她不理我,我也没追她。 因为这事儿李语彤一连好几天都没理我,我给她发消息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也不接,给我气死了快。 妈的,以前也没见她这样啊,自打我俩好了之后,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是越来越小心眼儿了。 说实话,她老是这样,我真的感觉有些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女生小性子确实也比较正常,但是要是无理取闹的话就有些过分了。 要不说于涵怎么能成为我心里的女神呢,她永远都不会这样跟我耍小脾气,永远对我都是信任宽容的,永远都是替我着想的,可惜的是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那几天因为我心里挺压抑的,就给高瘦他们打电话叫他们来我家吃饭,反正家里就我自己,冷清的很。 那天我特地去买了很多吃的,不过大多数都是熟食,像熟牛肉、花生米、鸡爪、烤鸭这种的,还有就说买了点土豆丝和西红柿,没办法,我这辈子就只能靠着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这俩菜活了。 我跟他们说来别拿东西,结果他们还是带了很多东西,老乔见都是现成的,就说他会炒菜,他来。 我当时还以为老乔跟我吹牛逼呢,结果老乔去炒了个西红柿炒鸡蛋,顺便又来了红烧茄子。 我靠,当时给我们震惊坏了,尝了尝手艺还真的不错。 现在我们过年基本上每次寒假都要去老乔家玩,然后老乔负责炒菜,不得不说他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典型的居家好男人。 喝了几杯之后,我就问他们几个这段时间在学校咋样,纹理头和刺儿头他们有没有找他们的麻烦。 我一问到这个问题,他们瞬间都不说话了,低着头闷着吃菜。 我一看这有事啊,就问他们咋不说话,他们都说没事,没找他们的麻烦。 我直接骂了,说:“都他妈的是不是兄弟了,有啥事还瞒着我不成。” 其实昨天见高瘦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大体就猜到了,指定是纹理头找他们麻烦了。 想想也知道,我走了,狠人走了,纹理头一家独大了,再加上个刺儿头,高瘦和老乔他们不受欺负才怪呢。 前段时间我自己也跟黑皮斗争呢,所以也一直没腾出功夫来问他们,现在我的事儿解决了,也是时候解决解决他们的事儿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这就是找死 其实高瘦和胖哥俩人混的都一般,至于老乔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东北人初来乍到,就只认我们。 说白了,当时我们几个混的好,全部都是因为狠人。 我除了狠人这儿还认识单飞,但是他们几个则除了我和狠人,再也没有混的牛逼的朋友了。 见我有些不高兴了,高瘦才把事情跟我说了说。 自从我和狠人走了之后,高二的可以说是群龙无首了,纹理头带人下来教训了高二的几次,依靠以前跟狠人混的大头大壮的带领,我们高二的跟高三的对抗了几次,但是后来纹理头直接放话,现在狠人不在了,没人给他们撑腰了,谁要是再敢跟他作对,他就弄死谁。 后来我们高二的渐渐也没有底气了,确实,以前有狠人罩着他们,他们敢跟纹理头干,但是现在他们也都害怕了,不过是碍于面子出去站战场,但是真正敢拼敢打的没几个了,整个高二的立马成了一盘散沙。 而且刺儿头出院后纹理头帮刺儿头把石头给收拾了,帮刺儿头当上了高一的老大,而高三和高一也瞬间达成了联盟,所以高二的这下更没气势了,好多都主动跟纹理头示好了,最后就剩下我们寝室这帮人和狠人寝室那帮人誓死不从,这样他们也就成了人家高一和高三打击的对象了。 尤其是刺儿头,有事没事就带着人上我们寝室踹门,高瘦他们几个吃过几次亏,也不敢跟刺儿头证明冲突了,只好忍着,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乔也都忍了下来,可见他们有多窝囊。 刺儿头自从上次被豁嘴之后整个人算是彻底的毁了容,脸上一条很明显的伤疤,显得特别的狰狞,高瘦说他还做了好几次噩梦,感觉刺儿头的嘴一用力就会重新裂开一样。 我听完他们这话气得不轻,我就骂了刺儿头几句,说当时真是给他豁轻了,应该给他两边嘴都豁了的。 高瘦端起桌上的酒,一仰头全干了,猛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说:“他别给老子惹急了,惹急了我真能拿刀子捅了他。” 老乔这时候一下子来了精神,冲高瘦说:“成,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儿,坐牢咱也有个做伴的。” 胖哥也赶紧附和说:“算我一个。” 我冲他们摆摆手,说:“别他妈说这种话,为了这么个傻逼坐牢,葬送自己一辈子不值得,他不是牛逼吗,咱就整到他不牛逼了为止,纹理头还有不到半年就毕业了,我看他到时候还咋嘚瑟。” 他们几个说还等到高三的毕业,到那时候他们都快被逼疯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问他们说:“石头呢,刺儿头当了高一的老大,那石头不也得挺惨的?” 他们几个点了点头,说石头那帮人也被整的挺惨的,要不是有石头那帮人给他们分担,他们能被刺儿头整的更惨。 我听完后没说话,想了半天,才说:“其实现在咱高二的也不是主要想投靠纹理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要是一旦让他们知道他们还有靠山,他们照样敢跟高三的斗,而至于高一那边,石头倒是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帮手,他被欺负了这么久,肯定跟我们一个心情,联合他,我们照样能把局面扳回来,不用说非得我们完全压制他们,只要形成一个势均力敌的情况就行,你们以后就不用再受欺负了。” 他们几个问我这事儿怎么弄,我说我再想想。 喝完酒之后他们就走了,我给狠人打了个电话,把高瘦他们这边的情况给狠人说了说,狠人跟我一样,气得够呛,估计都快气得蹦起来了,大声地喊着:“刺儿头这就是找死,知道吗,他这就是找死!” 我见他这么生气,就劝他,让他别说没用的了,问他有没有啥主意。 狠人说:“行了,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了,我这就给雷叔打电话,让他把刺儿头和纹理头也不用弄死,弄个半残就行了,这次我是真跟他们豁上了。”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偏激,赶紧劝他,说别把事情弄大,对大家都没好处。 狠人冷静下来后问我那咋想的,反正他是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找人修理刺儿头和纹理头,不行的话他就找人吓唬吓唬他俩。 我说上次都给刺儿头把嘴豁了,也没见管用,就算再吓唬一次,也只是暂时的,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得让高瘦他们强大起来。 狠人问我有啥意见,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狠人说了说,他说行,就按我说的做,他打电话跟兵哥说说。 我跟很人说不用急,我得先摸摸刺儿头那边的情况,让他等我的消息就行,狠人说行,不行的话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问他啥时候回来,他说快了,他们还没放假呢,放假他在他亲戚家住两天就回来。 放寒假那几天我过得超级无聊,一连好几天都是在家写作业,也没有出门,这两天我也没有联系李语彤,她也没有联系我,我也跟她较上真儿了,我就看看她什么时候能主动联系我。 那天中午突然有个陌生号给我打了个电话,显示的是浙江杭州,我当时还挺纳闷的,心想咋杭州的号还给我打电话,我有些纳闷的把电话接了起来,说了声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奇怪的声音,说:“帅锅,内好啊。” 我一听这你妈的这口音也不像杭州的啊,不过听出来是个女的,我就问她是谁。 她没回答我,说喜欢我好久了,今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接受她。 我当时超级无语,说她是不是打错了,结果她很正确的说出了我的名字,当时都给我惊讶死了,我确定是有人跟我玩恶作剧呢,我就问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挂了。 那边的声音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说:“别别别,是我。” 这下我才听出来是方琪的声音,我不免有些兴奋,说:“琪姐,你声音咋变得那么奇怪呢,去泰国了吗?” 期初方琪还没听出我话的意思,反映过来之后就骂我,“去你的吧,我下了个变声软件,想逗逗你来着,你看到是杭州号,就猜不到是我啊。” 我说,你咋换杭州的号了啊,不是在宁波吗。 方琪说宁波不如杭州好,不在宁波了,转到杭州去学了。 我开玩笑问她学的咋样了,有没有什么国际知名理发店给她发聘请书。 方琪说狗屁,现在她就是个打杂的。 我跟她闲聊了会,就问她:“现在都快过年了,你啥时候回来啊。” 电话那头的方琪沉默了半晌,说:“我今天过年可能不回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说:“咋不回来了呢,过年啊这是,大姐,其他时候你不回来也就算了,我们都还望眼欲穿的等着你呢,尤其是璐璐,一直想见你。” 方琪沉默了下,说:“再看吧,你们过年都有个家……” 说到这里,方琪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我心里感觉堵的慌,也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我才轻声道:“我跟你一样,我也没有家了。” 方琪说:“别瞎说,你好歹还有你爸呢。” 我说:“哎,要不那什么吧,你来我家过年吧,反正就我和我爸,你来了还能热闹热闹。” 方琪笑着说:“要去也轮不到我吧,彤彤还不得杀了我啊。” 听她提起李语彤,我轻声叹了口气,说:“我俩正冷战呢。” 第一百七十六章 狠人的路 方琪问我咋回事,是不是我又欺负李语彤了,我就把我俩吵架的事儿跟方琪说了。 方琪听完也沉默了,说李语彤这样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过怎么说是女孩子,让我让着她点。 我说还怎么让,给她发消息她不回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我能咋办,我还能冲到她家楼下去给她摆满玫瑰花求原谅啊,是不是还得点点蜡烛。 方琪被我这话逗笑了,说:“行了啊你,看你,要不我给彤彤打电话说说吧。” 方琪又劝了我一会儿才把电话挂了。 别说,方琪打电话还真管用,晚上的时候李语彤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还有些生气呢,特地晚了会才接电话,没好气的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李语彤语气显得还有些委屈,问我咋这么久才接电话,我就很装逼的说:“能接你电话就不错了。” 李语彤哼了声,说:“你还生气了啊。” 我哼哼了声没说话,她就说:“行了啊,要不是琪琪给我打电话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她这话给我气得不轻,我说:“是啊,又不是以前哭着要跟我好的时候了哈。” 李语彤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着我点吗。” 我说我还要咋让,明明是你的错,我一遍遍的找你,你不理我,那我还能咋地。 说实话,我真的挺讨厌女生的这句“你是个男人”,男人咋了,说的好像男人就得无条件付出,无条件宽容一样,我还是那句话,感情是相互的,是两个人的事情,需要的是相互宽容和体谅,不是一味的迁就,大家记得在谈恋爱的时候把握好这一点。 我跟李语彤说了好一会儿俩人才算是正式的和好,我吓唬了她一下,说以后她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就跟她分手。 她当时超级不乐意,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被打破,她说我是不是早就想跟她分手了,然后再去跟陈璐好。 我直接无语了,这简直是太无厘头了,她就在那自个儿念叨,说我心里一直就没有她,只想着大白腿,从大白腿回来那天我的魂儿就被大白腿给勾走了,说着她就开始骂大白腿,说大白腿真是够贱的,我都跟她好了还想着勾搭我。 其实她说我我可以忍,但是见她把大白腿说的这么难听,我当时就火了,说:“行了啊你,差不多得了!” 说着我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也再没有给我打回来,我俩好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冷却了下来。 这之后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再找我,我过后想想挺后悔的,当时不威胁她就好了,不过她涉及到大白腿的话确实说的有些过分了,怎么说她们两个也是好姐妹啊,人家大白腿说的话做的事可是很有分寸,人家很考虑她的感受,她凭啥这么说人家。 我心里憋着股气,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我看看你到底能怎么着。 年前这几天整个市里的年味也浓郁了起来,但是我们家却说不出的冷清,我爸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因为大家都在家里帮着家里忙,所以叫我出去玩的人也很少,我每天在家除了写作业就是玩游戏。 一到了晚上我就更难熬了,好几次都坐在那看着我妈的照片发呆,一发就是一晚上。 大概到了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吧,狠人终于回来了! 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我们打电话,叫我们出去吃饭。 晚上的时候,我、老乔、高瘦和胖哥,以及以前跟狠人混的一个宿舍的那几个人,大头大壮他们。 喝酒的是我们问了下狠人在济南混的咋样,他笑笑,伸手比了个钱的动作,说:“只要有这玩意儿在哪儿能混差。” 他当时说话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没错,就是板哥。 我狠人和板哥很像,俩人都比较成熟,说白了,就是比较社会,不过人家家大业大,也有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狠人还说让我们去济南玩的时候记得找他,他把整个济南都逛熟了,到时候带我们玩,让我们暑假去。 我说暑假去个屁,夏天济南就跟个火炉似得,谁他妈的去啊。 闲聊了几句我们就说到了正事儿,狠人问高瘦和胖哥纹理头咋找的他们的麻烦。 他们俩就把事情大体说了说,我前面就跟狠人说过了,但是狠人还是表现的很生气,用力的锤了下桌子,骂了几句。 说着他就把那天我俩商量的事儿跟高瘦他们说了,说本来是打算找人阴刺儿头的,现在打算直接跟他们约定点了。 不过这次约不是狠人来约,而是让高瘦他们去约。 狠人直接说:“你们就负责约他们,我来给找人,把刺儿头和纹理头一块儿约出来,一次性解决他们。” 说完狠人又补上了一句,说:“你约的时候告诉他们,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要不然不够打的。” 狠人这话说的非常霸气,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其实他和我的意思就是想让高瘦出头,然后他给找人,把高瘦给扶起来,一是给刺儿头而后纹理头一个震慑,二是告诉我们高二的,放心的跟着高瘦他们混。 那天喝完酒狠人又带我们去洗浴中心玩了玩,虽说我前面来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以前我来的时候还是处男,有所顾忌,现在不是了,所以比较放的开,不过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就是普通的推油,人家按摩师给全身按摩一下,然后用手帮忙解决的那种。 服务完我跟狠人在客厅里躺着的时候狠人问我最近在学校混的咋样,我说兵哥太给力了,现在我在我们学校基本上没人敢招惹了。 狠人还问我当没当老大,我摇摇头,说没兴趣。 狠人叹了口气,然后抬着头顶着天花板,说:“兄弟,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讲,你这人讲义气,有担当,但是却缺乏一股唯我独尊的气势,没有那种想当老大的强烈的渴望。” 我点点头,很认同的说:“没错,我也知道,可能这跟我爸从小教育我的方式也有关吧,他说过,不要求我大富大贵,也不要求我出人头地,只要能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就行了,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胸无大志了。” 狠人哈哈的笑了笑两声,说:“咋还说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其实这样也好,有时候收益越大,风险也就越高,我一直想成人中龙凤,睥睨天下,但是有可能付出的要比我得到的多得多。” 我当时以为狠人也就是随机感叹,没想到一语成谶。 我跟他说:“加油,兄弟,我看好你,你这人有魄力,将来定能成大事儿。” 狠人笑着说:“嗯,但愿吧。” 说着他沉默了一下,说:“我打算上完高中就不辍学了,下来混。” 其实我早就知道狠人注定要子承父业,走上这条路的,但是一听他高中上完就要辍学我还是有点意外,问他没必要这么急吧,好歹先上完大学。 狠人摇摇头说:“大学上不上的也没啥意思,反正我学习也不好,我早也就不想读书了,还不如早点下来混,当年我爸十六岁开始白手起家,拼到了今天,我跟他比已经算是落后的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突然感觉有时候人生有些戏剧性,说不定你一生下来,就注定了自己这辈子要走的路了,而狠人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他注定的那条路。 第一百七十七章 年前大战 上 头天我们喝完酒之后第二天高瘦就约了刺儿头他们,刺头儿也没有怂,定了下来,高瘦让他把纹理头喊上,按照狠人跟她说的,叫刺儿头他们能叫多少人叫多少人。 因为为了时间充分,所以我们把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下午,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那天上午我爸正好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多东西,都是过年的年货。 一到家他就开始忙,开始收拾,打扫屋子,我当时有些愧疚,自己在家这么久了也没有主动打扫小房间。 更让我愧疚的是我爸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给我道歉,说他对不住我,这么晚了才回来。 我赶紧帮他一块儿打扫。 我们这边有个习俗,就是当年如果有人死了的话,过年是不贴对联的,所以我们家没有贴对联。 过年吃的东西我爸全部都买好了,基本都现成的,下午再去趟超市就可以了。 说实话,这年春节是我过得最没年味,最难受的一个春节,给我的感觉纯粹是在敷衍一样。 我爸问我有没有买新衣服,我说没有,他拿出钱来,塞给我,让我去买衣服,我没要,说今年不想买了,我爸怎么劝我我也没有答应,就是不想买了,或者更应该说我没有心情买。 中午吃过饭之后我爸让我跟他一块儿去超市,我想吃啥就买点啥,我说下午有事,就不去了,让他看着买就行。 我爸还问我啥事儿来着,我有些含糊的说没啥,就是跟同学说好了一块儿玩,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特别虚,感觉自己真的很亏对我爸,他自己忙,我竟然还要出去打架。 下午的时候我给狠人打了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家,他说让我等着,等会他过来接我。 我在小区门口等了没一会儿,狠人就来了,跟他一块儿来的还有凡哥,还是开着上次那辆面包车,我跟凡哥打了个招呼,问兵哥咋没来,凡哥轻描淡写的说打麻将,我靠,麻将兵果然就是麻将兵。 我见就他跟狠人俩人,我就问狠人难不成就我们自己去吗,狠人说他已经找了一批人跟着高瘦他们先去了,说我们晚点再去,这样装逼效果会更好一点。 我被他给逗乐了,他妈的,狠人不管到时候都不忘装逼,不错,我喜欢,跟我似得。 在车上的时候狠人给高瘦打了个电话,知道高瘦他们先去了之后就跟凡哥说现在过去行了。 凡哥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冲电话那头的人说:“人弄齐了没有?”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啥,凡哥说:“行,那也行,你这样,你现在领他们往那边走就行了,对,我跟老李说好了,他去接你们。” 电话那头人问了句话,凡哥笑了笑,说:“哈哈,放心,我能不知道吗,你放心,绝对拉的过来,你等着就行了。” 说完凡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跟狠人说:“咱先过去,他们等会就来了。” 狠人点点头说行,我问狠人叫了多少人,狠人有些很深意的笑了笑,说让我看着就行,绝对让我大吃一惊。 我们跟刺儿头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市北铁道东的油漆路。 这里比较偏僻,有条油漆路(就是柏油路,我们这方言说油漆路),当时说这条路要用来当省道的,结果后来省里规划改了,这条路修到一半就一直荒废了,路非常的宽,就成了很多人打架的地点了。 我们去了之后刺儿头和纹理头他们都在了,可真是听话,叫他们多叫人还真的多叫人了,黑压压的全是人,少说也得两百人,不过基本都是些学生,估计没啥战斗力。 反观高瘦这边儿,人也都来了,但是人数那边要少不少,也就六七十个,也全都是学生,有些还是我们学校的。 因为一开始狠人就说了让高瘦稳住场面,别跟刺儿头他们打起来,等我们来,所以他们现在就只是在互骂,理论着什么,没有打起来,不过明显人家刺头儿和纹理头那边人多,骂起来也有底气,有点想动手的感觉。 我们的面包车当时非常拉风的开导场地中央,在两拨人中间停了下来,凡哥还来了个很犀利的急刹,非常的拉风,看来凡哥也深谙装逼的精髓。 我们停下后人群顿时都安静了下来,车门子刷拉拉开,我跟狠人还有凡哥都下来了。 刺儿头看到凡哥和狠人的那一刻眼睛立马睁大了,脸上直接就写着恐惧俩字,看来上次的豁嘴还是有用的,起码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这还自打转学后我第一次见到他,脸上留着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看起来非常的狰狞,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想起来的是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著名的反派角色——小丑! 纹理头似乎也没有想到我跟狠人回来,眼里也闪过一丝震惊。 见我一直盯着他看,刺儿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 我非常装逼的拿手在脸上划了下,做出个豁嘴的动作,这下给刺儿头快气死了,死死地盯着我。 狠人很装逼的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也死死地瞪着刺儿头,说:“小子,你行啊,可以,有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叫板的。” 刺儿头估计有些怕狠人,没敢说话,这时候纹理头就站出来了,指着狠人说:“我知道你混的好,别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你,还有,今天是我们自己学校内部的事儿,你一个外校生别跟着瞎掺和。” 说着他也拿手指了指我,说:“王聪,也没有你事儿哈,你最好领着他走,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学校在哪。” 我操,我这一句话没说他倒是威胁上我了,我立马指着他骂:“操你妈,我告诉你,你算个几把啊,老子就在学校等着你来,看给你能耐的。” 纹理头又跟我骂了几句,说让我们快滚,我们没资格管他们学校的事儿。 狠人大声地喊了一句,说:“咋就没资格了?!” 纹理头愣了一下,说:“有什么资格,你们凭什么管?” 狠人拿手用力的在空中点着,大声地说:“就凭他们是我兄弟!” 我靠,他这话说的非常率霸气,给高瘦、胖哥他们以及后面我们学校的那帮人说的瞬间热血沸腾起来,都大声的高呼着狠人的名字。 纹理头这下也没话说了,脸憋得铁青,知道今天这事儿狠人非插手不可了,大声地喊着说:“操你妈的,那就别废话了,不是让我多叫人吗,今天我就干死你们,带这么几个人来装逼,你们真是打错算盘了。” 说着纹理头大声地找了下手,高喊了一声:“打!” 他们身后的人瞬间都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喊着要向我们冲过来。 我靠,当时见对面那么多人,我有些害怕了,尤其是我们还站在最前面,肯定会被打的很惨。 不过就在此时我们听到几声很笨重的引擎声,之所以说笨重,是因为不像是普通的轿车和面包车发出了的声音,而像是那种大车。 我回头看了看,我靠,可不是大车咋地,是那种工地上的卡车,我们这叫这种车叫双桥。 双桥后兜里站的满满登登的全是人,足足有两辆车! 不过车后斗上的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好多都穿着蓝色的劳动服,有的头上还戴着安全帽,身上脏兮兮的,给人看起来好像是农民工!而且是刚从工地上下来的农民工! 第一百七十八章 年前大战 下 怪不得狠人说绝对会让我大吃一惊,我当时都有些看呆了,看到那么多农民工从车上跳下来,我不由得嘴都张大了。 这你妈的,见过人家开着面包车打仗的,见过人家开着轿车打仗的,头一次见人家开着卡车来打仗的,这唯一能牛的过他的估计也就是开着挖掘机打仗的吧。 跟我一样的还有对面的纹理头他们,一个个的也不往前冲了。 从双桥上下来一个人,留着大胡子,冲那帮农民工招招手,让他们跟着他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后大胡子冲凡哥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说:“咋样,还满意不?” 凡哥点点头,说:“嗯,行啊老李,咋找了这么多啊?” 大胡子笑呵呵的说:“那啥,我跟工头认识,说了一下,正好下午活少,我就问喊他们,谁愿意跟过来打仗,一个人给五十,结果都吵着要来呢,我这车也装不下啊,就只要了这么几个,你要嫌不够,我再给叫。” 凡哥赶紧摆摆手,说不用,这些就够了。 大胡子这时候问跟谁打,凡哥指了指对面,大胡子有些意外,说:“学生啊?” 凡哥点点头,说:“嗯,我也没想到都是些小屁孩,你等下说声,让他们下手的时候轻点,别给打坏了。” 大胡子点点头,冲后面的人喊了声,然后问凡哥啥时候打,凡哥大手一挥,说:“现在就上。” 大胡子紧接着一声令下,身后的那帮农民工瞬间朝着纹理头他们冲了上去。 纹理头他们后面那帮人在两辆双桥来的那刻就被震惊坏了,而且见人家车上拉的一个个的都是农民工,瞬间都害怕了,毕竟人家农民工不是我们这些学生能比的,我们手里拿的是啥,是笔啊,人家成天手里拿的是啥,是石块,是铁家伙啊,一个别说打我们俩,就算打我们三个都没问题。 我这里说句题外话,我对农民工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相反,我很尊敬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这些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所以我看到很多电视上歧视农民工,不让他们坐公交车车座的新闻就很生气,别他妈的说什么农民工没文化素质低,这个世界上学富五车的衣冠禽兽更要多的多。 当我们这边的农民工盟友往前冲的时候,对面纹理头找来的那帮人瞬间都吓坏了,好多都直接开始跑了,纹理头当时也害怕了,不过手还是用力的挥了挥手,大声喊了句冲。 结果他刚说完,冲在最前头的一个农民工一拳头就给他放躺了,真的是毫不夸张,就一拳!打脸上瞬间就给他放倒了。 至于当时的场面,我也就不详说了,只能有三个字来形容,太残忍,要不是人家农民工大叔手下留情,纹理头他们肯定被修理的更惨。 打到最后纹理头他们都没多少人了,就纹理头还有刺儿头几个具有代表性的被后来冲上去的高瘦他们给擒住了,拽到了我们跟前。 狠人说把其他人放了就行,就留下了纹理头和刺儿头,让他俩跪在了我们跟前。 大胡子问凡哥行了不,凡哥说行了,让大胡子带着人先走了,临走前凡哥还去面包车车座子上拿了个皮包出来,从里头拿出一叠钱递给了大胡子,大胡子带着那帮农民工大叔千恩万谢的走了。 等他们走了后,凡哥把皮包扔车上,嘴里叼着根烟就过来了。 我当时跟狠人正骂刺儿头和纹理头呢,狠人没说一句话都要在他俩头上打一下。 这时凡哥走过来后猛地一指头插到了刺儿头的嘴里,勾着他嘴边上次被刺狠人豁了的嘴就往旁边拽。 我靠,当时都给我吓死了,凡哥食指勾着刺儿头的嘴非常用力,我真怕一下再给他把伤口拽裂了。 凡哥拽他的时候嘴里还骂着,“操你妈,小子,你真是够种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上次豁你嘴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三番五次的嘚瑟的不算完了。” 因为最被凡哥撕着,刺儿头不得不赶紧爬起来,歪着脖子跟着凡哥走,凡哥把他拽到路边后脚下一个绊子就把他给放倒了。 倒地后凡哥照着刺儿头的头就是狠狠地跺了几脚,我靠,当时凡哥穿的可是那种厚皮鞋啊,给刺儿头跺的都有些晕了,我看着都疼。 凡哥跺了几脚后弯下身子拽着刺儿头的领子就把他身子拽了起来,问他:“小子,要是依着我的性格这次直接敲断你一跟腿,但是看在你他妈还小,还是个学生的份儿上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你要想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那你就接着嘚瑟。” 刺儿头这时候缓过来了,又表现出他经常出的那副可怜的死样子,声泪俱下的双手作揖冲凡哥说:“哥,哥,我错了,这次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因为刺儿头求饶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求饶到底是真是假。 凡哥点点头,说:“行,知道了就行。” 说着他撒开刺儿头,一下子拽住了他的领子那,用力的一扒他的衣服,刺儿头的脖子和半个肩膀就露出来了,凡哥用力的吸了两口烟,用手夹着要往刺儿头锁骨那按。 刺儿头当时直接吓坏了,挣扎了一下,大声地喊着:“哥,哥,你干嘛,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 凡哥拿手指着他,很凶的说:“把手拿开啊,要不然我往你脑门子上戳。” 刺儿头直接被吓坏了,手拿开后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哭了起来,凡哥毫不客气的把烟头按到了他锁骨下面的地方,刺儿头疼的嚎了一声。 凡哥按完后撒开了他,说:“小子,给你留个念想,以后长点记性啊。” 说完他就不管刺儿头了,走到跪着的纹理头这儿,用手拨了拨纹理头的头发,说:“行啊,小子,发型整的挺帅。” 纹理头也看到刚才凡哥整刺儿头了,低着头没敢说话。 凡哥一边拨弄着纹理头的头发,一边说:“你刚才说知道我们混的好,你还不怕是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怕怕。” 凡哥说完这话后猛地撕住了纹理头的头发,给纹理头疼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凡哥令一只手也拽到了纹理头头上,逮住纹理头的一撮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撕,硬生生的给纹理头把一撮头发撕了下来,纹理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我靠,凡哥这也太狠了,我当时注意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儿头发足有一个小拇指粗细,那么多头发硬生生的从头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看错了,似乎看到那撮头发上还带着一块儿头皮。 纹理头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闭着眼哀嚎着,眼泪儿都出来了。 凡哥不紧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头发,问道:“咋样,这次怕了没?” 纹理头当时只顾着疼和哭去了,没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声,逮住一撮头发作势又要撕,纹理头这下赶紧带着哭腔说:“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错了,知道错了。” 凡哥这才哼了声,把纹理头的头往前一推,拍拍手,说:“帅哥,好洗头了,弄我一手油。” 说着他拍拍手,点了根烟,看向我们,挥了下手,说:“搞定,游戏结束,打道回府!”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命里的过客 凡哥这一些列动作完成的非常快,快到我跟狠人压根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原地发愣呢,当然,高瘦和胖哥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凡哥见我们还愣在原地呢,就说:“咋了,不打算回去了,行了,差不得了,这次估计真给他们镇住了。” 狠人喊高瘦、胖哥和老乔跟我们一块儿上了面包车,让其他人先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高瘦他们还在说刚才的事儿呢,说农民工大叔太给力了。 不过这事儿给力是给力,但那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刚才那两车农民工起码得有八九十个人吧,一人五十,这就得小五千啊,加上那两辆双桥,这场仗下来妥妥的得五千多。 光是跟我们这帮学生打仗就得花这么多钱,那要是社会上的人打,那得话多少钱啊。 所以说还是那句话,所谓的打仗就是打钱。 狠人跟高瘦说:“现在我跟王聪都走了,以后你得接手啊,把高二的统一起来,等纹理头他们走了你就是老大了,别成天凑付混,拿出点魄力来。” 高瘦点点头,看起来刚才的事儿还令他热血沸腾呢,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说了会儿,高瘦就问凡哥是干啥的,咋那么多钱。 他这是第一次见凡哥,所以对凡哥不了解,见人家拿那么多钱出来,估计也给震住了。 凡哥从后视镜看他一眼,说:“瞎混的,咋地,你想跟我混不?跟我混别的不说,起码不愁钱花了,妞儿也有的是,想咋泡就咋泡。” 高瘦一听这话瞬间激动了起来,说:“行啊,哥,你要看的起我,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凡哥笑了笑,说高瘦是狠人的兄弟,自然也是他的兄弟,什么看不看得起的,给高瘦留了个电话,让高瘦以后跟他混就行了。 胖哥一听也激动了起来,说:“哥,算我一个呗。” 凡哥笑着说行。 我当时想阻止他俩来着,但是见狠人没说话,我当着凡哥的面儿也没好意思开口。 我回到家之后我爸在厨房里忙活呢,买了好多东西,基本上全都是我爱吃的,我以前觉得就我妈知道我喜欢吃啥,没想到基本上不怎么在家的老爸也知道我爱吃啥。 我爸见我回来了说:“聪聪,我买的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爱吃的,反正我记得小时候你爱吃来着,就买了,你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再去给你买。” 我当时有些感动,说:“不用了爸。” 我这十几年来感受到的全都是母爱,我爸不咋在家,我跟他交流的也少,跟他感情也不深,一直不了解书上说的所谓的父爱如山,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父爱丝毫不亚于母爱,他们来的那么隐晦,却具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2010年的除夕是我和我爸俩人一起过的,我爸努力的想把气氛搞得欢快一些,我也很配合他,尽力说着一些喜庆的话,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还特地的用心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我爸提前把有关于我妈的照片全部收了起来。 那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就是王菲女神的传奇了,说是天籁之音一点都不过分,王菲在我眼里也是仅次于邓丽君、梅艳芳的女歌手。 刘谦的近景魔术有点让人失望,但是小虎队的出现绝对令人眼前一亮,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花无缺”和“萧十一郎”也老了。 本山大叔的小品非常搞笑,但就是广告太多了,那一阵我们班同学回去还一直说那句“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 很多同学给我发了短信,估计都是群发的,一点新意也没有,倒是大白腿发的短信让我眼前一亮,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说些客套的祝福话,发的是很简答的一句话:王聪,别怕,我陪着你呢。 我当时感动的不行,差点哭出来了,还是那句话,最懂我的永远都是大白腿。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饺子是我爸包的,虽说卖相不咋地,但是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为啥,我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突然就哭了,但是没出声,就是眼泪不停的流,我当时不想哭,但是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翻涌而出,我怕影响我爸的情绪,就故作轻松的吸着气,假装说着:“啊,这饺子太烫了,烫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爸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轻声道:“那就慢点吃。” 因为有人去世了,所以今年正月里我不走亲戚,不过好多亲戚都来了我们家,吵吵闹闹的,很热闹,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大年初五的那天晚上板哥给我打电话,叫我一块儿出去喝酒,说他也喊了阿伦和单飞,大家好久没见了,一块儿聚聚,我在家正好闷的慌呢,就答应了。 见了他们三个后发现他们仨都穿的非常帅,就我自己有些邋遢,衣服是旧的不说,头发也没理,留的挺长了都,不过我也不咋在乎。 我们四个去了酒吧,还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的那个酒吧,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在这里我还认了个干姐。 那段时间我还老找她玩,但是后来渐渐地联系就少了,最后直接联系不上了,我还去她们学校找过她,但是她上的是三年制的专科,所以已经毕业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也再没听到过有关于她的消息,她在我的生命里突然出现,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然后又在某个时间段永远的消失,只是我每次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还会想起她坐在舞台中央捧着话筒唱那首《Becauseofyou》的场景,而每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也会想起她的笑容。 相信很多人也有过这种经历,生命里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的人,然后又突然消失,这一生都再也没有见到过,但是她或他留给你的美好记忆却一直留在脑海里。 我觉得要是硬要给这种人定义一个名词的话,那就是“生命里的过客”。 那天我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还期待能看到她呢,但是坐在场地中央的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女孩子,唱着一首很舒缓的歌,阿桑的《一直很安静》,说实话,在酒吧唱这种歌有点不太合适,但是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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