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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损伤来反推,您能推测出他之前经历过什么吗?” “这个……”老教授扶了扶眼镜,“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根据现有的数据来看……郑仁义应该接受了许多次超大剂量的药物注射。结合其他线索看……像是有人在拿他做实验。” “当然,他具体的经历还是要等到他醒来之后,我们再对他进行询问。” 停了停,许一鸣压低了声音:“不过初步判定,他身上还有不少捆绑与虐待的痕迹,那段经历……不会是好事。” 男人翻着手里的手术报告,没有立刻接话。 老教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不好说什么。 ——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仁义的各项体征指数确实逐步稳定了下来,证明了老教授抢救手术的成功。 只不过他还没能完全恢复意识。 杜克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头儿,沈近善相关的报告已经完全整理好了,确实发现了您让我留意的东西。”杜克盯着智脑屏幕上一行行的信息,汇报道,“他名下有一张储蓄卡,在官方登记他死亡后大约一周,有一笔不大的支出。” “支出?” “对,这笔钱我查了查,最终进了一家私人疗养院的口袋。头儿,就是我们上次查到的疗养院。” “至于账户的持有人,银行那边虽然一直不怎么愿意配合,非扯什么用户隐私,不过我已经向上面递交了搜查令,过两天搜查令被批了,他们就必须配合了。” 傅临渊嗯了一声:“做得很好。” 杜克嘿嘿一笑,然后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头儿,小白……郁顾问让我转告你,今天晚上他约了人,去市中心吃饭,让你不要等他了。” “约了人?” “对,头儿你还记得吗,就是赛恩家那个小姑娘,苏娜娜。” 傅临渊当然对那个小女孩有印象。 虽然表面看上去怯懦而胆小,但仅凭两个人短暂的交集,男人已经能看出对方其实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她很耐心,一直在等一个可以完全摆脱赛恩家的机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姑娘前两天正式从学校毕业了。 两个人应该就是为了庆祝这个才出去吃饭。 想到这里,傅临渊道:“我记得,他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这倒没有。”杜克挠挠头,“郁顾问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要不头儿你打过去问问?” “……嗯,我知道了。”捏了捏眉心,男人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上次查封疗养院时带回来了不少资料,把和沈近善相关的整理出来。” “放心吧头儿,已经在弄了,一会儿就给您发过去。” 挂断通讯,傅临渊的视线落在了玻璃另一侧的病床上。 郑仁义的妻子和儿子此时正在病房里探视,隔着玻璃,女人哀戚的哭声被压得有些模糊。 傅临渊对郑仁义的印象并不深,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年的郑仁义只是负责驾驶搜救舰的驾驶员。 但现如今,对方是整个搜救小队里唯一幸存的成员。 那张瘦到脱相的脸与模糊记忆中那个憨厚的驾驶员也大相径庭。 正想着,傅临渊的视线忽地落在了郑仁义的手臂上。 在看清女人的动作后,他脸色一变,大喝道:“拦住她!快拦住她!” 病房里的医生显然也反应了过来,急忙把女人拉开。 “郑太太!您在干什么!快停下!” 只可惜,医生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等郑太太被拉开的时候,她手里的注射器已经空了。 “他……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我都知道了!你们别想骗我!我是在救我丈夫的命!”被拉开的时候,女人还在尖叫,“你们别想骗我!你们才是坏人!你们才想要了我丈夫的命!” “郑太太!您给郑先生注射了什么……老师!许老师!病人体征在急速下降……” 被警卫押出去的时候,女人还在哭喊:“求求你们放过他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只是一个老实人!你们为什么就抓着他不放呢?” 许一鸣听到警报声也迅速赶回了病房,灰白的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值班的小医生言简意赅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老教授说了一遍。 许一鸣的脸色越听越沉,随即瞄了一眼心电仪:“……准备强效缓和剂,再去准备隔离仓。” 随着仪器上的数字不断跳动,郑仁义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止不住的痉挛。 原本枯瘦苍白的脸颊此时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深红,没有聚焦的眼睛徒然瞪大,眼白上布满了青黑的血丝。 “……他需要被送进隔离病房了。”初步抢救没有见效,老教授也不再耽误,皱着眉指挥其他几个年轻医生,“快!他的精神力指数现在已经坤村跌破临界值了,快把他送进隔离病房!” 而就在几个大夫手忙脚乱地推着病床向隔离室赶、经过傅临渊的时候,一只干枯瘦弱的手自被单下面伸出,精准无误地揪住了傅临渊的衣摆。 郑仁义胸腔还在不自然地抽动,以至于他的声音变得很粗。 “我……” 随行的医生吓了一跳,赶紧急刹住病床,去掰他的手:“元帅,这……” 傅临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身:“你说什么?” 可能是许久没有说话,也可能是呼吸太不顺畅,郑仁义的声音嘶哑得宛若漏了的风箱。 “我……什么都没看见……”他那浑浊的眼睛睁的极大,像是要把眼眶撑开一样,脖子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求求……你们……放了我……” “我只是……按照惯例打扫了……沈昱的房间……” 他很用力地在抬着头,很用力地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但傅临渊却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惧怕。 “我…… 没有乱……动里面的东西……真的……” 每吐一个字,他的胸膛痉挛得就更剧烈一分,拽着男人的手也会跟着抽一下。 “沈昱的房间?”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男人重复了一遍,“他的房间怎么了?” “我……不知道……”郑仁义的发音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而变得越来越模糊,“真的……不知道……是什么鳞……片……” 最后一个字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原本已经离开枕头的脑袋重重地摔了回去,单薄的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了两下,而后…… 干裂的嘴唇大张,郑仁义呕了一口血。 因为衣服还被拉着的缘故,大部分的污血都落在了傅临渊身上。 感受着空气中逐渐紊乱的精神力,男人垂眼,从对方的紧握中抽出自己的衣摆。 强大的精神力倾泻而出,轻而易举地压制了眼前疑似即将暴走的源头。 “临渊!”看着对方身上的污迹,许一鸣拧着眉道,“快,跟我去消毒!” 傅临渊嗯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被匆匆推走的郑仁义。 —— 郑太太给郑仁义注射的液体化验报告很快出来了。 是一种医用兴奋.剂,对于正常人来说就像是一口气喝了十杯浓缩咖啡,虽然不建议这么做但也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但对大脑已经严重受损的郑仁义来说,这种剂量的兴奋.剂无异于是一道催命符。 许一鸣帮傅临渊消毒后就又忙不迭地赶过去抢救病人了。 而男人就是穿着带血的衬衫走进的审讯室。 被铐起来的郑太太不忘安慰一旁明显受了惊吓的儿子:“宝贝……没事的……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你别害怕,妈妈……” 傅临渊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话。 “陈蕊。”年轻的元帅语气在喊她本名的时候听不出喜怒,“谁给你的注射器?” 听到自己的本名,女人的肩膀不受控制地一颤,下意识把孩子又往怀里搂了搂。 “我、我要见我的律师。就、就算你是元帅,也不能……也不能……” “陈蕊。”男人平静地打断了她结结巴巴的话,“几分钟前,郑仁义因为你给他注射的兴奋.剂而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 女人的肩膀又是一颤,随即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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