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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不会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会是谁? 我没有心思多想。 我把多买的一束康乃馨放在贺母的墓碑前,然后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说实话,我跟贺母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贺母生前对我并不是那么好。 但,她到底是贺知州的母亲啊。 我抿唇,冲墓碑上的照片道:“您是顾青青害死的,但,这一点谁都不信,连贺知州也不信。 所以,您的仇,还是我来报吧。 您之前虽然不是那么喜欢我,但我也看出,您对您那两个孙子也是期待的。 回头,我会让他们来看看您这个奶奶。” 说完,我对着墓碑拜了拜,然后转身离开。 雨越来越大了,墓园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垂着眸,缓缓地下着台阶。 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身上很冷,心里也冷。 曾经让我熟悉到骨子里的故乡,让我觉得很温暖的故乡,如今也只是变成了一座冷冰冰的城市。 好难过。 原来长大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 要是没有长大,还是小时候,还是爸爸妈妈都好好的,还是哥哥还爱我的时候,那该有多好。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墓园,雨却是越来越大。 瞧,就连老天都在哭泣了。 我环视了一圈,本想找个地方躲雨,却发现周围什么建筑物都没有。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忽然朝我驶来。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抹熟悉感。 车子最终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紧接着,车窗降下,男人那冰冷又熟悉的侧脸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心猛地颤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 竟然是……贺知州。 男人的侧脸看起来比四年前还有冷硬,浑身萦绕的气息更是低沉压抑,让人不敢靠近。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随意地抽了口烟。 薄唇轻启,烟雾缭绕,隔着雨幕,他的模样,更加不真实。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贺知州。 我也更加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 我本来想走,可这一刻,脚却像被定在了地上,挪不动半分。 可当年之事与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我也是被冤枉的受害者。 他不分青红皂白把我赶出江城,我应当恨他,而不是怕他,不是么? 思绪百转千回时,徐特助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他撑了一把黑色的商务伞,遮到我的头上,语气跟他老板一样冷淡:“贺爷请你上车。” 说罢,他拉开了后车座的门。 我看了看贺知州。 男人始终没有说话,气息沉冷。 我垂下眸,弯腰上了车。 正好,去他那里把孩子们带回来。 外面的空气是凉的,到了车里,却又有些闷热。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更加不舒服。 好在徐特助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车子劈开厚重的雨幕,朝着山下开。 至始至终,贺知州都没有说一句话,车里的气氛压抑沉闷得厉害。 我望向窗外烟雨朦胧的景象,心里萦绕着一抹说不出的悲伤。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我的眼眶一热,又泛起了酸涩泪意。 他把我带回到了以前的唐家别墅。 走进别墅时,更为熟悉的气息,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痛我的心。 贺知州未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兀自往楼上走。 我摸不透他带我回来的用意是什么。 他明显是恨我的,但他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 四年过去了,我是越发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内心。 徐特助把我和贺知州送回来就开着车子走了。 别墅里安静得厉害,一个人都没有。 我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乐乐和嘟嘟。 显然,乐乐和嘟嘟并不在这里。 是贺知州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把孩子们藏起来了么? 压下心中的猜测,我拖着身上厚重的湿衣服,往楼上走。 经过书房,我往里面看了一眼,贺知州并没有在里面。 我又走向卧室,一眼看见他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表情孤冷阴翳。 这四年,他别的没变,身上的戾气倒是越来越重了。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先开口:“乐乐和嘟嘟呢?” 贺知州这才看向我,眸光黑沉压抑。 他冲我笑,笑得极冷。 “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自然是我的孩子。”我淡淡地说。 他笑得更冷,起身朝我走来。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为什么还敢回来?嗯? 他在我面前站定,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 那沉冷又压抑的气息笼罩在我周身,令我无处可逃。 “你的孩子?” 他凑到我耳边,阴沉沉的笑,“我怎么不知道,一个被确诊为终身不孕,甚至连试管都不能做的人,还能生出孩子?” 他幽冷的气息,顺着我的颈侧,钻进我的衣领,令我的身子轻轻发颤。 我收紧身侧的手,看进他的黑眸里,淡声说:“没错,我当初骗了你,那张不孕不育的检查单就是假的,是我找顾易伪造的。” “呵……” 他冷笑了一声,眸子里缀满了寒冰。 “所以,我没说错,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 我从未骗过你,可你总是在骗我。” 他的身躯绷得很紧,明显压抑着很浓郁的恨意和怒气。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他却紧随而上。 最后我被他逼到了墙壁上。 他抬手,将我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 他一双慢慢染上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所以,你现在告诉我,那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你不是知道么?” “我要你亲口说!” 男人眸光已然猩红一片,那眼神,像是恨极了我,又像是染了一抹其他的复杂情绪。 总之,让人看不懂。 我微微吸了口气,冲他道:“那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所有人都明明白白,所以,你为什么要让我说?” “我就是要听你亲口说!” 男人这一刻执拗得厉害,像是非要问出一个结果,但那周身的气息和眼眸依旧是冷的,也带着浓浓的憎恨。 我想不通,他明明已经见过那两个孩子了,也确定那两个孩子是他自己的。 他为什么非要我亲口承认? 他的身躯慢慢靠近。 我的衣服本来就湿透了,贴在身上,他这样一靠近,我就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里压抑着的那抹欲.望。 我的心颤了颤,努力地往墙上缩。 他忽然抬起我的下巴,森冷的视线锁着我:“说啊。” “你要我说什么?”我很无奈。 四年过去了,这个男人依旧是个疯子,甚至比以前还要疯。 “你告诉我,那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问题,这个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面对着他沉冷的逼迫,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么?你让我说,难道就不怕我又骗你?” 他看着我,沉沉地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错误了,他这个笑,好似泛着一丝苦涩,一丝自嘲,看着竟还有几分可怜。 他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知道,对于这两个孩子,你到底还会不会编造谎言骗我。” 他的眼眸执着得吓人,好似但凡我说这个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别人,他就不认那两个孩子了。 其实转念一想,纠结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意义。 孩子的生父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大约只是想听我亲口承认罢了。 就因为我老是骗他,所以这次他想听一次实话,是么? 我看着他,低声道:“你那么想听我亲口说,那我就告诉你,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你。” 明明是已知的答案,可在我亲口承认的那一刻,他的身躯却还是颤了颤,眼里涌动着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激动,又像是欣喜。 也不知道为何,他的这个反应让我的心里有些发苦,又有些悲伤。 他明明还是在意孩子的,可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与他母亲的死无关。 明明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幸福地在一起,可他就是不肯相信我。 男人的气息慢慢靠近,他吻上我的唇角,声音沙哑隐忍:“为什么还敢回来?嗯?” 瞧,孩子的问题争论完了,他就又开始跟我算他母亲那笔账了。 即便有孩子了,他对我的恨意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我躲着他的气息,淡淡道:“我问心无愧,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你是忘了我当初说的话么?为什么还敢在我眼前晃?”他语气又狠又冷,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 我篡紧身侧的手,冲他笑:“那你现在放开我,并把孩子们还给我,我就立刻消失,不再在你眼前晃了。” 可男人的脸色却愈发冷戾,带着更为深浓的恨意。 他也不再开口了,只是狠狠地盯着我。 湿衣服裹在身上,我本来就难受至极,现在他这么抵着我,我更是感觉透不过气来了。 我忍不住推了推他,他高大的身躯却是纹丝不动。 我正想说什么,忽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他冷了冷眸,骤然放开我,语气冰凉:“去洗澡。” “嘟嘟和乐乐……” “去!洗!澡!” 冰冷的三个字,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压和戾气。 罢了,我现在浑身难受,去洗个澡的确要舒服些。 熟悉的浴室还是原来的模样,我的洗漱用品甚至都还在。 内心再次涌起一抹说不出的复杂。 我拿起那对情侣水杯,难过得想哭。 这是那时候,我们彼此袒露心扉和好后,我专门去买的。 他当时好开心,甚至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 他那时候很宝贝这个杯子,都舍不得用,只是放在那看着,他都会笑。 过往的甜蜜与现在形成了鲜明对比,总会叫人难过。 我将杯子放好,转身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瞬间舒缓了我紧绷的神经。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再见贺知州。 而现在,一切倒也顺其自然了。 洗完澡,我的心绪平缓了不少。 我套上浴袍,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贺知州并没有离开。 他靠在窗口的位置抽烟。 我出来时,他手里的烟刚好燃尽。 他掐灭烟头,将窗子关小了一点,转眸看向我。 我繁乱的心绪平息了,他的情绪似乎也平静了下来,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阴戾冷酷,也不再那么暗潮涌动。 然而,他眼里的情.欲却比刚才更加浓郁了些。 这一刻,他看我的眼神很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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