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的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捶着腿。 顾青青皱了皱眉:“安安,我跟你说话呢。” 我冲她笑道:“不好意思啊,昨晚太激烈了,这会站久了,腿酸。” 我知道,顾青青一直都想得到贺知州。 她对贺知州的执念和占有欲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 我跟贺知州的欢好,自然能刺激到她发疯。 果然,这女人的脸色阴了又阴,眼里的阴狠恶毒几乎要溢出来。 只可惜贺知州只是眸光深沉地盯着我,并没有看她。 顾青青缓了几秒,才把眼里的那股子阴狠恶毒给隐藏下去。 她笑道:“看来安安你跟知州哥哥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这么看来,安安你可真幸福,即便你四年前害……” “顾小姐!” 这女人又要拿四年前贺母的死说事了,我冲她冷笑,“先不说你是不是真的因为担心我而来找我,就说你突然跑上来,你觉得你合适么? 毕竟这里是我跟贺知州的家啊,哪怕你是来做客的,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你是不是也应该在下面客厅好好待着呀。” “可这里是知州哥哥的别墅,我作为知州哥哥的义妹,我……” “哪怕是亲妹妹,哥哥成了家,也该有点分寸,不能突然就跑到人家卧室来吧? 这万一撞到哥哥跟嫂子亲热,那得多尴尬,更何况你还只是一个义妹,是吧,顾小姐。” “安安,你……” 顾青青被我怼得一张脸青白交错,她顿时委屈地看向贺知州。 “知州哥哥,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这不是完完全全把我当外人了么,明明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们……” “老公~~” 不等这顾青青说完,我顿时软着腿扑向贺知州。 贺知州在听到我那声叫唤时,身形猛地一怔。 他单手搂着我的腰,眸光黑沉得如一汪深潭。 我顺势圈着他劲瘦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皱着眉说:“你看,这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冲到我们楼上来,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少亲热了,太没安全感了。” 我说这话时,顾青青气得脸都要绿了。 她咬着唇,滋滋欲泣地说:“安安,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 “你先下去吧。” 不等她说完,贺知州忽然冲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顾青青呼吸一窒,脸色更是难看。 她站在那,半晌没动,只是用一双通红带泪的眸子,如泣如诉地盯着贺知州。 然而贺知州根本就没看她,只是蹙眉,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要看穿到我的心里一样。 我看见这顾青青委屈可怜的模样,我心里就一阵恶心。 我故意勾住贺知州的脖子,在贺知州的唇角亲了一口。 回头冲那女人嗤笑:“怎么?顾小姐是想现场观看我跟我老公是如何亲热的吗?” 顾青青气得不行,又看了一眼贺知州。 见贺知州并没有看她,她咬了咬牙,这才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你跟知州哥哥亲热了。” 顿了顿,她又冲贺知州说:“知州哥哥,过了这个秋天,入了冬以后,很快就要到阿姨的忌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给阿姨扫墓吧。” 她说完这句话后,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往楼梯口走。 我冷冷地盯着她背影。 看来,贺母的死,她要拿来说一辈子。 顾青青一下去,贺知州就淡淡地推开了我。 我是真的浑身酸软无力,他这么一推,我腿一软,就要跌倒。 在他伸手过来拉我之前,我先扶住了门框。 他抿紧薄唇,默默地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我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 瞧,昨晚他拉着我做得那么疯,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又变成了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心中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无奈和难过。 他应该也不想这样吧,但他母亲的死终究是他心里无法跨越的一道鸿沟。 他深深地看着我,那眼里的压抑和矛盾犹为明显。 良久,他冲我淡淡道:“吃饭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是你老婆 说着,他就端着托盘往卧室里走。 我瞥了一眼他清冷的背影,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男人放下托盘就要走。 我一把抱住他。 他凝了凝眉,微微推开我,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顾青青现在不在这,你也不必再用这套来刺激她。” 嗐,这男人说话怎么总是那么不中听呢。 我死皮赖脸地还想往他的怀里钻。 他却握住我的肩膀,不许我贴近。 他再次冲我强调:“我说了,顾青青不在这,你不必……” “难道就只有她在这,我才能跟我自己的老公贴贴吗?” 我这话一出,男人直接愣住了,又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我。 其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挺陌生的。 以前我脸皮哪会有这么厚哦。 真的不能跟陆长泽待太久了,瞧,现在我跟丹丹的脸皮都变厚了。 只是,奇怪得很,这贺知州跟那陆长泽可是多年好兄弟,怎么贺知州没有学到陆长泽的厚脸皮之术? 纳闷的空隙,男人闷声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一听到‘阴谋’两个字,我就有些来火。 我冲他嗤笑:“你之前说我撩你,想睡你,是对你有阴谋。 那请问,我们昨晚疯了一整晚,你发现了我的阴谋吗? 你说,我是偷了你什么东西,还是给你下了什么毒啊,‘阴谋阴谋’的,张口就来。” “可你……你为什么突然喊我‘老公’?”男人问这句话的时候,有几分别扭。 这副‘纯情’模样,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他在床上时的那股疯狂劲。 是不是外表越斯文清贵的男人,在床上就越疯啊? 思维正发散着,男人忽然凑近我,再次问:“你说,你为什么突然要那样喊我?” “还能为什么?”我蹙眉看他,“难道你不是我老公?还是说,你不想当我老公?” 贺知州抿唇,看我的眸光忽然变得有点深沉,还像是有点苦涩。 他说:“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喊我。” “那是以前。”我说。 “那为什么现在你又肯喊了?”贺知州又逼近了我几分,眼眸深沉得厉害。 他这样逼视我,倒叫我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了。 因为其实,刚才那样喊他老公,的确是为了刺激顾青青。 这会抱着他,说他是我的老公,也是为了想取悦他。 刚才顾青青的那番话,他对我的态度明显冷了下来,也生疏了。 可昨晚虽然疯了一整晚,但是能不能顺利怀上第三个孩子还是个未知之数。 所以我还是得把他哄着,不然万一他又像前几次那样拒绝我,那我可就真的没辙了。 这么想来,喊他‘老公’,也的确是带了目的性的。 我舔了舔唇,底气不足地冲他问:“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喊你,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 “我没有说不喜欢。” 男人忽然打断我的话,表情有点不自然地说,“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奇怪。” 我瞥了他一眼,闷声道:“我是你老婆,我喊你老公有什么好奇怪的。” 贺知州忽然不说话了,就那么沉沉地看着我。 好在他的表情没有那么冷了,就眼眸里透着几抹复杂,似隐忍,似难过。 他大概在想,我如果不是他的‘杀母仇人’就好了。 四年前的那件事,时至今日依旧无解。 但想起我藏在顾青青房间里的那个微型录音器,我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丝希望。 我不信顾青青能永远做得这般滴水不漏。 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到那时,我跟贺知州之间,便也不用再这般煎熬了。 我看了看他那复杂的神色,随即拉着他坐到窗边。 托盘里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我冲他问:“你亲手做的?” 他沉默了两秒,点头。 我拿起碗筷吃了一口,味道是真不赖。 真的,可以质疑他在床上行不行,但是就是不能质疑他的厨艺。 贺知州沉默地坐在我对面,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眸光一转,抬起脚搁在他的腿上。 他一愣,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我闷声道:“腿酸,你帮我揉揉。” 他薄唇微抿,眸色又深了,大约是想到了昨晚的疯狂。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椅子拉近了点,让我的小腿完完全全地搁在他的腿上,然后开始给我揉.捏。 我边吃饭,边盯着他看。 但他全程没有抬头,就那么认认真真地给我揉腿。 傍晚时的夕阳穿透窗子,落在他的身上,泛着一抹柔和。 空气静谧,气氛温馨,颇有一股岁月静好的错觉。 我盯着他看了良久,心头某一处微微动了动。 要是能一直这样温馨,该有多好。 我冲他喊:“贺知州……” 男人顿了顿,抬起头看我。 我冲他认真道:“我知道,因为你母亲的死,你心里对我还是有恨,所以,我们永远也无法.像正常夫妻那样相爱,那样生活,对么?” 他按摩我腿的动作一顿。 然而也只是一瞬,他便垂下头,继续给我按摩腿。 可他的沉默,也算是默认了我刚才的那句话。 我难过地笑了笑,冲他说:“我知道,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始终都不会相信,害死你母亲的人其实是顾青青。 不过没关系,我会自己去找证据,会自己去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所以,贺知州,你可不可以……暂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死你母亲。” 说到最后一句时,往日的悲痛和委屈瞬间全都涌了上来,连带着我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 他缓缓抬起头看我。 与他对视的瞬间,我的眼前莫名地浮起了一抹水雾。 我咬着唇,声音委屈得不成调:“请你相信,我真的真的没有害死你母亲。 那一天,我妈妈也去世了,我哥哥跟我爸还诬陷我。 我也很痛苦,我也很绝望,要不是还有孩子们,我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我……” 不等我说完,他骤然将我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也就是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委屈排山倒海地涌来。 我一时没绷住,在他的怀里崩溃地大哭起来。 真的,这么久了,这是第一次,在提起四年前那件事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恨我的情绪,反而是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 这个怀抱,我盼了四年。 贺知州沉默地抱着我,任由我发泄情绪。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似是在哄我:“不哭了,我答应你,暂时相信你。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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