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玩。 只是有几天爹地不见了,然后干爹跑来了,说爹地有事情要办,暂时要离开几天。” “对,然后那几天,是干爹带着我们玩。”乐乐说。 我笑着抱了抱他们,心中暗想,贺知州消失的那几天,应该就是他受伤的那几天。 所幸的是这两个孩子没事。 霍凌不可能没有查到贺知州还带了两个孩子。 看来那霍凌的确如传闻所说,不会对小朋友动手。 收了他们的礼物后,嘟嘟又从背包里扒拉了一个礼物盒给我:“妈咪,这个是爹地给你挑的。” “嗯嗯。”乐乐补充道,“爹地挑了好久,而且爹地只给妈咪一个人带了礼物呢。” 提到贺知州,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有些疼。 刚好进口那里又有人进来。 我下意识地抬眸看去,瞬间对上一双黑沉忧郁的眸子。 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那男人先移开了视线。 他可能伤还没有完全好,脸色看起来有些许苍白。 他用手抵着唇咳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病态的虚弱。 “呀呀呀……小安然……” 与他同行的还有陆长泽。 陆长泽提着一大包礼物奔过来,冲我嘻嘻地笑道,“知州和娃们都回来了,激不激动,惊不惊喜?” 他说着,又朝我通红的眼眶看了一眼,嘿嘿地笑,“我特意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嘿嘿,看你都哭了,一定激动坏了吧。” 我冲他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嗯,听我说谢谢你。” “嗐,客气了客气了,我是最喜欢给人制造惊喜了,下次你想要惊喜,跟我说哈。” 他说着,就豪放地分发礼物去了。 他一走开,他身后的贺知州就缓缓地朝我走来。 男人清瘦了一些,身上少了一丝威严和冷戾,多了一抹病态的羸弱。 尤其是他的眸光。 以前他看我,眸光是黑沉且压抑的,压迫感十足。 而且动不动就有发怒的征兆。 可他现在看我,眸光是平静的,且隐隐藏着一抹忧伤。 他在我面前站定,嗓音低哑地开口:“好久不见。” 我垂眸,研究着嘟嘟和乐乐送给我的礼物,淡淡道:“也没多久,一个多月而已。” 贺知州身侧的手微微蜷了蜷,没说话。 嘟嘟忽然将那个礼物盒塞到我的手里,说:“妈咪,爹地的礼物,你还没拆开看呢。”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不急,妈咪回去再拆开。” 嘟嘟努努小嘴:“现在拆开嘛,当着爹地的面拆开,爹地肯定会很开心。” 我笑道:“这里人太多了,妈咪要回去悄悄地拆开看。” 嘟嘟皱着小眉头,说:“好……吧。” 给我送完礼物,两个小家伙又跑到陆长泽和丹丹那边去,刚好丹丹这会正在休息。 他们一走,我跟贺知州之间的气氛一瞬间就微妙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现在算什么。 算有结婚证有孩子的陌生人? 我将礼物还给他,冲他淡淡道:“贺爷既然说要跟我分开,从此你我形同陌路,那贺爷又何必给我精心挑选礼物。 你这样,可是会让我误会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离啊,当然要离 贺知州抿紧薄唇。 他看了我半晌才开口,嗓音听起来竟有几分涩然。 他说:“就当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送礼吧。” “普通朋友?”我呵笑了一声,讽刺道,“我不认为,我能跟与我有感情纠葛的男人成为普通朋友。 再者,贺爷是不是忘了,你我之间,还有一层夫妻关系的存在。 所以,贺爷若是想与我做普通朋友,那便先将那层关系解除吧。” 贺知州的身形微微地颤了颤。 他的眸色忽然变得很暗很暗,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冲我低声问:“你想解除么?” 我蹙了蹙眉,心里顿时涌起一抹说不出的烦躁。 要与我划清界限的人是他,说要与我做普通朋友的人也是他。 是他不想要我与他的这层夫妻关系。 所以,他又何必这样反问我?何必将问题又抛给我? 这样就好像搞得,是我抛弃了他,是我辜负了他的深情一样。 可明明,退缩的人是他,不是么? 越想心中的怨气越发浓郁。 我暗暗篡紧身侧的手,冲他淡声讽刺:“解除啊,我当然想解除,这样才能如贺爷的愿,与贺爷成为普通朋友,不是么?” 贺知州沉沉地看着我,那眼眸透着一抹说不出的伤感。 我烦闷地别开视线,心里又气又委屈。 一切都如他所愿,他又何必做出这么一副伤心的模样给我看?! 是诚心想让我难受么? 视线落在面前的礼物盒上,我再次将礼物还给他:“既然我跟贺爷还没有成为普通朋友,那这朋友间的礼物,我便不能收。” 男人一双黑眸,如枯井一般,黑洞洞,没有半点光彩。 让人看着,莫名想到了‘绝望’两个字。 我深吸了一口气,淡声道:“其实贺爷大可不必如此,毕竟,这一切都如贺爷的愿,不是么? 至于这礼物,还请贺爷收回去吧,我不会接受。” 贺知州浑身僵硬地盯着我看了良久,这才缓缓抬起手,去接我递过去的礼物盒。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礼物盒,他忽然猛地咳嗽起来。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站起身。 他忽然冲我低喊了一声‘不要过来’,然后背过身去,用手抵着唇不停地咳嗽。 因为咳嗽,那宽阔的肩膀抖得厉害。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模样。 犹记得当初,他为了救我,生生挨了几刀,去了大半条命,都没有现在这般脆弱。 我缓缓伸手,想去碰他的后背。 却不想他头也不回地冲我说:“明天是周末,民政局的人不上班,礼拜一……礼拜一我们再去,把那层婚姻关系解除了吧。” 心头骤然一抽,泛起一抹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还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怨愤。 我咬唇道:“……好。” 贺知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佝偻着背,缓缓地往外面走。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直到眼泪模糊。 我甚至在想,但凡他回头看我一眼,真的,只要他回头看我一眼,我就不管不顾地去抱住他,不管不顾地缠着他,烦着他。 可是没有,直到他走出了片场,他都不曾回头看我一眼。 我狠狠地咬牙,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会再理会他了,真的半点都不想理会他了。 我怀疑,我再这样搭理他,总有一天会被他气死。 陆长泽忽然跑过来,他朝四周看了一眼,冲我疑惑地问:“知州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走了。”我淡淡开口。 “啊?走了?”陆长泽惊讶道,“不是吧,他一下飞机就说先要到这边来,他那么想你,怎么会突然一个人先走了,小安然,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是!是我说了难听的话,是我把他气走的!” 我猛地看向他,嘲讽地哼笑道,“他开口就说要与我做普通朋友,所以我就提醒他,做普通朋友的前提是,先解除那层夫妻关系。 然后他就问我,我想解除么? 呵,为了如他的愿,我就说,我想啊,然后就他跟我说,周一去民政局办手续,说完他就走了。 所以,这又变成了我的错? 他要跟我做普通朋友,他让我周一去办离婚,他不声不响地离开,这就又变成了是我把他气走的? 反正我知道,什么都是我的错,一开始就是我的错。 我就错在,我不该认识他,不该喜欢他,更加不该爱上他……” “不是,小安然,你冷静冷静。” 见我说得泪流满面,陆长泽瞬间急了,连忙道,“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奇怪,他怎么忽然不声不响就走了?” “谁知道他!” 我抬手一点一点地擦去脸上的泪。 想起那男人刚才离开时的脆弱模样,心头还是不自觉地收紧。 我冲陆长泽淡声道:“他走的时候,咳得很厉害,是伤还没好吧?” 陆长泽脸色沉了沉,皱眉道:“那霍凌为了报当年云城的仇,用阴损的计谋将知州抓了起来。 你应该也知道,那霍凌的为人,睚眦必报,手段毒辣。 知州落在他的手上可想而知。 总之,我带人救出他的时候,他伤得很重,大半条命都快没了,而且有些还是内伤。 咳嗽就是内伤引起的。” 听着陆长泽的话,我心中的悲愤和怨恨不自觉地转化成了担忧。 陆长泽看了我一眼,道:“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他,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伤还是要好好养养。 而且,小安然,你以后也别再说难听的话气他了。 你也知道他这个人,阴郁又偏执,还拧巴得要死,有时候你说的气话,他是会当真的。 一旦他把你那些绝情的话当真了,他就会一直内耗,走不出来了。” 我抿紧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长泽又叹了口气:“你也别觉得他烦,他就是这样的性格,缺爱又害怕失去。” “害怕失去,他还要抛弃我?” “可能他觉得,不拥有就不存在失去吧? 毕竟他对你们的感情没什么信心,可能,他在跟你幸福的时候,内心也是惶惶不安的,害怕某一天,你会离开他。 总之,他这个人是复杂的,大多时候我也看不懂。” “要我说,他就是性格有缺陷。”我闷声道,“他这样的人,谁跟他在一起都会累死,也只有我不嫌弃他,结果倒好,他竟然还要跟我划清界限!” 陆长泽好笑道:“对对对,我们小安然最好了,知州那家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他痛苦一阵子,他就知道错了,到时候他还不得巴巴地跑回来哭求你别离开他。” 陆长泽边说还边笑着看我,明显是故意在附和我的话。 我别开脸,没搭腔。 陆长泽嘿嘿地笑了两声,冲我问:“现在还要跟知州离婚吗?” “离啊,当然要离,这不,他都说好了,礼拜一民政局门口见,我自然不能爽约。” 第五百三十章 整治顾青青 陆长泽俊脸一黑:“敢情我说了半天白说了啊。” 我冲他面无表情地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追出去看看那个男人,可别晕倒在路边,丢了他贺爷的威严。” “啧,担心知州就直说,真是一个赛一个嘴硬。” 陆长泽吐槽着,便匆忙往外走,可能是真的担心贺知州会晕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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