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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遭到了反对。 这天他再次找到父亲刘大脑袋,说道: “您为啥就不同意我去呢?” 刘大脑袋冷哼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好好的百姓不当,非要去别人家当奴仆是吧?” 刘箩斗努力解释道:“不是奴仆,是去做工,签合约的工人。” “每个月都有二十二个大子,比码头干活都要赚钱。” “而且东家还承诺了,提供饮食和住所,每天只需要干四个时辰……” “关键,那是城里,如果干的好我能在那里立足,咱们就是城里人了。” 刘大脑袋嗤笑道:“呵……说的比唱的好听,骗子都是这么骗人的。” “真把卖身契签了,你还想有好?别幼稚了。” 刘箩斗争辩道:“那是合约,雇工合约,受朝廷保护的……” 刘大脑袋打断他说道:“我知道那是雇工合约,可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官商勾结?” “到时候真出事儿了,衙门会站在你这边?” “咱们村的驴蛋儿去做工,砸断腿被人家扔出来的事儿,你都忘了?” 刘箩斗说道:“那后来不还是赔钱了吗,而且朝廷新设了一个人权部,专门管理此事。” 刘大脑袋道:“那是他运气好,在大街上等死的时候恰好碰到御史巡查。” “衙门的人怕影响政绩,才让那富商赔了钱。” “就这,等钱落到他手里,也少了足足一半。” “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权部,他们也是官,是官就没好东西。” 说到这里,他气愤的道:“那些狗官都该杀,朝廷好好的政策,到他们手里就全变了样。” “还是圣皇干脆,贪官被查到就杀全家。” “新皇虽然圣明,可还是年幼,被那群奸臣给骗了。” 刘箩斗:“……” 刘大脑袋又自顾自的说道:“只要我还活着,做工的事情你就别想了。” “真想学手艺,改天我去找你七叔,让你跟着他学木工。” “朝廷大分封到处采购东西,你七叔可是赚了不少啊。” “哎,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学手艺呢,只能在这里种地。” 刘箩斗有些不乐意的道:“说是学木工,不还是免费帮他干活吗。” 刘大脑袋怒道:“你懂个屁,手艺是那么好学的?” “学木工拉三年锯,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是你给老师的学艺钱。” “要不然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把吃饭的手艺交给你?” “你再叽叽歪歪,劳资特酿的打死你。” 于是刘箩斗就这样被送到同族七叔那里,开始了学徒生涯。 类似的事情,在大明大部分地方上演,只是演绎的方式不同罢了。 就在这纷纷扰扰中,一船船日本移民被运送到大明。 然后被分流到各省,各府县,最后被安置在各个村落。 新鲜面孔的到来,确实引起了当地百姓的好奇。 这种好奇,还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相对应的,日本移民在度过初期的彷徨之后,内心就升起了无尽的喜悦。 房子、种子、土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在日本他们努力一辈子都无法获得的东西,到了大明竟然直接就拿到了。 当他们拿到房契、地契、户籍的那一刻,在内心深处已然和日本彻底割裂。 我们是大明子民了。 第541章 继续无题 站在洛阳码头,贾思义并无多少感慨。 他本就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 况且,现在他也确实没心情感慨。 这一路走来,他满脑子思考的都是接下来的工作。 目前已经有了大致的思路。 经过洛下学宫多年的研究,大同思想已经与传统思想成功衔接。 虽然之前陈景恪也打着传统思想再进化的旗帜,可事实上他的大同思想很多地方显得特别突兀。 与传统思想的衔接也较为生硬。 洛下学宫数百位学者一起努力,将这些问题一一解决。 在这个过程中,各家思想也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朝廷觉得时机成熟,准备借这个机会,与旧势力旧传统做彻底的切割。 为大同思想的全面推行,扫除所有的障碍。 每每想到这一点,贾思义都不禁感到可笑: 恐怕洛下学宫那些的大学者们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亲手为朝廷打造了一把刀,用来和他们坚守的传统做切割。 侯爷的布局,永远都是那么高瞻远瞩啊。 只是这种切割是要流血的。 动用军队不大可能,侯爷一直竭力反对用军队解决内部矛盾。 那么,锦衣卫将会是主要操刀人。 他贾思义,就是最锋利的那把刀。 对此他有些无奈,蒋瓛前车之鉴不远,执行这个任务下场不会太好。 但他并未退缩,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加入锦衣卫那天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侯爷不是卸磨杀驴的性子。 这件事情做成了,不敢说子孙万代,至少三五代人是有保障的。 蒋瓛的家人在燕国就生活的很好,长子继承了他轻车都尉的爵位,在王府任职。 还有一个儿子正在汉地接受培训,很快就会前往身毒地担任要员。 这些都是朝廷对他的回馈。 这个回馈,足以让大多数人眼红。 他贾思义自然也眼红这个待遇。 死怕什么?大丈夫求的不就是五鼎食五鼎烹,封妻荫子吗。 想到这里,贾思义眼神再次坚定起来,迈步向洛阳城而去。 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返的架势。 进京后他没有去锦衣卫总部述职,而是先去了一趟安平侯府。 得知陈景恪去了宫里,他才留下拜帖前往镇抚司。 在镇抚司衙门,他见到了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杜同礼。 杜同礼正在翻阅卷宗,见到他进来直接将卷宗丢下,喜道: “思义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兄弟相见,贾思义也有些激动,说道:“让老大久等了。” 杜同礼往外面瞅了瞅,说道:“在外面要喊职务。” 贾思义笑道:“怎么,现在锦衣卫还有人敢说这个闲话?” 杜同礼面色严肃的道:“正因为是锦衣卫,才更要注意这些。况且现在还是特殊时期,不要授人以柄。” 贾思义眉头微皱,说道:“情况有这么危险吗?现在这大明还有人能翻这个天?” 杜同礼摇摇头,说道:“是对你个人影响不好。” 贾思义更加不解:“我?我怕什么?” 我都做好牺牲的准备了,还怕别人传闲话? 杜同礼先让他坐下,才问道:“你可知侯爷为何在此时将你调回来?” 贾思义也没有假装不懂,而是直言道: “侯爷需要一把刀。” 杜同礼失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这把刀?” 贾思义疑惑的道:“不是吗?” 听这话音,好像有出入啊。 而且,我之前那么多思想建设,不是白做了吗? 杜同礼摇摇头,嗤笑道:“你小子飘了啊,这次的事情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你区区百户也配?” 贾思义并没有生气,而是想到了什么,霍然起身道: “我不同意。” 杜同礼淡淡的道:“你不同意什么?轮的到你拿主意?” “这件事情,除了锦衣卫指挥使,谁能执行的下来?” “你区区一个百户,还是南洋分部的百户,谁会服你?” “而且我作为锦衣卫指挥使,要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这把刀,只能由我来当,也必须由我来当。” 贾思义情绪激动的道:“那也不行,我去找侯爷。” 杜同礼怒道:“站住,你找侯爷做什么?你想怎么和他说?” “我们哥儿几个不干了,你爱咋咋地?” 贾思义呼吸急促,显然内心极为不平静。 贾思义比他们大十岁左右,二十年来对他们非常照顾。 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他早就视其为父为兄,自然不愿意看着其冒险。 可理智却告诉他,这一切早已成为定局,他去找陈景恪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反而会把事情弄的更糟。 杜同礼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况且这件事情虽然危险,却又不是必死。” “我知道你想拿蒋瓛举例,但此时和当初形式不同,且他是他,我是我。” “想要我的命,可没有那么容易。” 贾思义深吸口气,内心依然有些无法接受,生硬的道: “那为何还要让我回来?” 杜同礼说道:“我要去前线,需要有个人看家。” 说白了,就是找个接班人。 “我向上面举荐了你和皮诚,你们两个不论人品、能力、资历、忠诚都不相上下。” “可陛下和侯爷却一致认为你最为合适,可知是为什么?” 贾思义说道:“我比皮诚狠。” 杜同礼颔首道:“锦衣卫太特殊了,人一旦有了权,就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我每年都要亲自处置百八十个胆大包天的。” “指挥使就坐在火山口上,不够狠就压不住下面的人,火山就会喷发。” “皮诚太重感情,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你比他狠,比他冷静,能镇得住下面的人。” 贾思义也逐渐冷静下来,郑重的道:“我不会让老大你失望的。” 杜同礼笑道:“看,这就是选你的原因。” 之后两人又交流了一些信息,对一些政务的事情进行了探讨。 贾思义将自己这一路的思考,全部告诉了杜同礼,希望能给他一些参考。 眼见时间差不多,杜同礼才起身带着他去乾清宫朝见了天子。 朱雄英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仔细询问了南洋的情况,然后吩咐他好生做事,就让他离开了。 从朱雄英那里离开,他们就出宫去了安平侯府。 等待了大半个时辰,陈景恪下差回来。 先是一番慰问,陈景恪才进入正题:“老杜将情况都告诉你了吧?” 一句老杜,无形中拉近了因为长期未见面造成的疏离。 贾思义恭敬的道:“是,老大将一切都告诉我了,让我在京中听侯爷差遣。” 陈景恪点点头,忽然说道:“你不不怪我吧?” 贾思义连忙道:“怎么会,属下岂能做此忘恩负义之事。” “也不瞒您说,最初我以为由我来负责此事,都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成想……”说到这里,他祈求的道:“真的不能换个人吗?” 杜同礼眉头一皱,呵斥道:“贾思义,我怎么和你说的?” 陈景恪摆手阻止他,说道:“思义这么问,我反而很高兴,说明大家没有看错他。” 然后又对贾思义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放心,蒋瓛的事情绝不会重演。” “事实上,当初朝廷对蒋瓛也已经做出了妥善安排。” “他本身就是做情报工作的,只要行事低调一些,谁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他嚣张惯了,给了别人机会。” “以老杜的性子,是不会犯他那样的错误的。” “不出意外,将会有你来接替他的位置,到时候你还保护不了他?” “况且,如果三任指挥使都不得善终,两个还是为朝廷效力后被人刺杀。” “朝廷的脸面往哪里搁?” 一番话说的贾思义安心了许多,羞愧的道: “是属下想的太简单了,请侯爷恕罪。” 陈景恪笑道:“你这是关心则乱,但你要谨记,行大事者,越是危险局面就越要冷静。” “此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也。” 贾思义恭敬的道:“是,属下受教了。” 陈景恪又道:“你也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先歇息几天陪陪家人。” 三人又聊了几句,杜同礼二人很识趣的离开了。 和旧传统做切割,自然不会那么快就开始干,需要做的准备是非常多的。 贾思义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太着急,必须表现的像是要高升的样子,以免引起怀疑。 所以接下来几天,他按照正常流程,先是回家歇息。 在此期间,他谢绝亲朋的拜会,表现的非常低调。 越是如此,大家反而就越相信,他要高升了。 锦衣卫内部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正如之前所说,不论功绩、资历、能力,他都是足够的。 关键,他是陈景恪的心腹,仅此一点就足矣。 大家都做好了,迎接新领导到来的准备。 歇息了半个多月,贾思义才正式走马上任。 锦衣卫副指挥使兼千户。 这更加印证了大家的猜测,他是来接杜同礼的班的。 于是,不论内心是否服气,大家都纷纷开始巴结他。 当然,在巴结未来领导的同时,大家也不敢对杜同礼有丝毫不敬。 毕竟这么多年的指挥使,威望是可无争议的。 而且他至少还有两年的任期,两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更何况,他还是贾思义的‘老大’,地位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高了。 贾思义先用两个月时间熟悉自己的工作,并主见从杜同礼手中接过一部分权力。 两个月后,锦衣卫内部开始频繁调动。 在指挥使即将换人的情况下,这些调动显得非常合理,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不但是锦衣卫,朝廷也对一些封疆大吏进行了调整,军队也进行了轮换。 在大分封、高层新旧交替的掩盖下,同样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 西域。 苟飞跃跟随大部队,离开了高昌,沿着荒漠古道一路向西而去。 这一路更加的荒凉,人烟稀少。 这里的男人多带着八角帽,女人蒙着面纱。 寺庙、道观等建筑,都换成了清真寺。 而且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人对他们充满了警惕甚至敌视。 窦大冲等人一再警告大家,这里已经进入了伊教区域,他们对大明并不友好。 所有人都要提高警惕,不允许离开大部队。 同时又将青壮组织起来,拿出早就分发下来的砍刀和弓箭,守护整个队伍。 这让大家都有些紧张,生怕突然冒出一支敌人。 不过还好,那种情况并没有出现。 有时候屠刀比什么都好用,朱棡颁布的规定,凡有汉人遇害,方圆十里鸡犬不留,威慑力犹在。 他们也只敢将不满和敌视藏在心里,行动上不敢有一丝不敬。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遇到过敌人。 在半道,他们遭遇了一支马匪,约莫有百余人,远远的围着他们的队伍打转。 这让整支队伍都有些紧张。 苟不凡双手紧握自己的砍刀,将爷爷、小溪和驴子护在身后。 窦大冲命令大家摆好防守阵型,然后让民兵拿出火铳,对天来了一次齐射。 普通百姓给的是砍刀和弓箭,既可以保护自己,也能用来劈柴打猎。 民兵给的则是火铳。 火铳的声音在空旷的戈壁上传出很远,震的牲畜骚动不已。 同时也震慑住了那群马匪。 犹豫了许久之后,他们才调转马头离开。 这让大家松了口气,然后纷纷催促快点离开这里。 窦大冲却说道:“不能走,此时大家犹如惊弓之鸟,一旦动起来马上就会散作一团。” “万一马匪去而复返,骑马一冲人就全散了,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大家再坚持一下,后面那支队伍离我们只有一天的路程,马匪不敢停留太久的。” 众人将信将疑,却也不敢不听,只能继续等待。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马匪队伍再次出现。 发现移民队伍依然严阵以待,不甘心的又绕了几圈,最终悻悻的离去。 至此大家对窦大冲的话再无怀疑。 大家原地等待了一天,等后面的队伍赶上,相互交流的情况,才结伴继续往前走。 路上他们遇到了一处驿站,说是驿站其实叫兵站才更合适。 因为这里驻扎着一个营(五百人)的骑兵部队。 窦大冲立即将情况上报。 驻军首领闻知此事,大骂一声:“找死。” 于是带领三百骑前去搜索。 见到军队去替他们报仇,大家都不觉一阵心安。 之前遭遇马匪带来的惶恐,也消散的七七八八。 第二天这支部队依然没有返回,窦大冲他们也只能按捺住好奇心继续出发。 直到五天后,他们才重新见到这支部队。 只是人数少了三十多个,且大部分都带伤。 窦大冲连忙上前询问才知道,他们一路追踪找到了这些马匪的老巢。 所谓马匪,其实就是生活在当地的土人出来打秋风。 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劫掠过往商队。 “敢对大明的移民动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于是这支骑兵部队在晚上发动突袭,将那个小镇给抹平了。 “呵……正没借口对他们动手,他们自己将把柄送了过来。” “把他们清除了,朝廷又能多设置一个百户所,这是好事啊。” “不过接下来的路你们要小心,越往西越不安宁。” 大明三百骑兵就敢袭击敌人一个小镇,全歼敌人还只折损了三十余人。 这让一众年轻人都热血沸腾,一股骄傲情绪油然而生。 苟飞跃恨不得直接加入他们,只是可惜他没这个机会。 移民队伍再次上路,窦大冲等人更加小心,安排了专人打探周围情况。 接下来的一路出奇的顺利,再未遭遇过马匪。 不过也遇到了一次危险,来自天气的。 一次沙尘暴,铺天盖地伸手不见五指,大拇指大小的石头,被吹的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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