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大唐:开局错认皇后当岳母 > 第15章

第15章

人的肌肤娇柔异常,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让她爱不释手,可是同样的,也容易留下痕迹。 那微粉的痕迹在美人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刺目,长宁的目光落在上面,随之,伸出手,指腹细细地摩挲着那红痕。 她的手并不比寻常女子的手那般柔软,因为习武的缘故她的手上有着茧子,哪怕是用好东西养着,可是也因为日复一日的习武手上始终都有着薄茧在。 柔嫩的肌肤因着她的摩挲变得愈发红艳充血,好像她再用些力气便会破皮般。 “夫主……”美人长睫颤动,似乎是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害怕,声音颤抖中又带着怯意。 “嗯。” 楚楚睁开颤巍巍地双睫,湿漉漉的眼眸中含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水雾就这样看着长宁。 模样透着凄惨可怜,可是除此之外还能引起别样的情感,瞧着女子这般柔弱不堪的模样更想将其按下去让她露出更可怜的神情来才好。 “想……” 长宁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身下的女子快速伸出的手捂住了嘴,让她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来。 “不要说了。”楚楚有些的面色有些惊恐更多的是羞怯,像是热水里浸泡过一般红的不成样子。 长宁并没有被打断话语的不悦,眉眼间飞扬着反而透着闲适的笑意。 轻轻地覆在美人抵住她唇的手背上,将其握住,拿开,“不要说什么?美人以为我要说什么?” 楚楚一看长宁这般便是知道长宁又在作弄自己,气的别开脸,不再去看长宁,硬着嘴回道:“没什么。” “又害羞了。”长宁轻笑,抬手将美人微乱的鬓发整理好,将头上斜倾的珠钗扶正,“你我之间,不必害羞。” “夫主!” 美人厉声喝道。 像极了色厉内荏,遇到危险时被逼急了的装腔作势的幼猫。 “不说了,美人勿气。”长宁看向天色,快到晌午,暑气渐重,美人肌肤娇嫩可受不得烈日骄阳,“我们回去。” 长宁握住美人的手,环在怀中,左手撑伞,缓缓前行。 “昨日收着个帖子,说来也奇怪。”楚楚说话的时候看了长宁几眼打量着她的神色,又继续道:“也不知道怎的,郑家的帖子竟是下道我这儿来了。” 长宁听得此言,哂笑一声,满是不屑,“不过是借着美人试探本宫罢了。” 郑家本就是不太中用的,上次她借由郑子川之口敲打了郑家让他们好生安分了些时日。 可是近些日子马上便是郑老夫人的寿诞,旁人如何暂且不说,她是郑家的子嗣,亦是郑老夫人的孙女。 可不得巴巴的祈求能借着老妇人的寿辰让关系缓和一二吗? “想来夫主是有打算的。” 如今日子将近,她怎么会不知道郑家借着的是什么由头。 祖母年事已高,寿辰,晚辈自然是要到场的。 他们等着就是这次。 毕竟之前可是将长宁得罪惨了。 “不着急,先晾着。”长宁浑然不在意的道。 第66章:寿诞 郑家递到公主府的请柬就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回音,这让众人不免受挫。 郑家在玉京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从前长宁郡主居住在皇宫之中轻易不得出,每次寿诞都是派遣人送上礼物,其它玉京高门也是有样学样主家不来让侍从送上礼物便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长宁郡主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多看郑家一眼。 可是也是因为有长宁郡主在,才让他们这个从犄角旮旯里来的泥腿子在这遍地贵胄的玉京里站住了脚跟。 原本还想着今年长宁郡主在公主府而不是在内宫里,届时老夫人寿诞长宁郡主作为孙女不管是出于礼仪还是面子情必然会到场。 可是谁知道,那个作死的犯到了长宁郡主手上,惹得郡主不快。 竟是这样下自家人的脸面。 好在也不是什么整寿,也没有请太多的人来大办,但是郑家人心里始终都憋闷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噎死。 临了老夫人寿宴当天,瞧着也热闹极了。 怎么这样说呢,盖因为来的人的确不少,可是有头有脸的一个人都没有露面,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风声,知道长宁郡主不曾到来,他们便是更不会来了。 站在府邸门前迎客的郑家人脸色青白一片,有可能是因为暑气渐重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的。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清脆响亮的马鞭声,还伴随着银铃叮当悦耳的声音传来。 玉京之内马车上悬挂铃铛的便只有公主府的马车,原本还是一片颓靡低沉之气的郑家人听到这声音犹如灌了鸡血活过来般,齐刷刷的看向不远处的街道。 果然,是公主府的马车,而且还是长宁郡主常坐的那架。 最先从马车中出来的是一女婢,女婢朝tຊ着马车伸出手去搀扶,长宁一身雪青色衣裙,衣衫之上的花卉云纹夹杂着金丝银线,在阳光之下熠熠发光,发髻高挽并未戴过于华丽的头面,珠钗少许,瞧着清爽又干练。 长宁下车之后朝着马车之内伸出手,原本能跟过来已经是在楚楚的意料之外,她之前还想着该怎么样开口让长宁带着自己来这场寿宴,毕竟她要做的事情,需得这样的大场面才是。 然而不等她开口长宁便提及要带她来参加宴会,她以为还会说像之前那般扮作女婢模样,毕竟她的身份处境略显尴尬。 谁知并不是。 所有人都说长宁郡主荤素不忌,府邸之中不仅有侍君还有女郎,男女通吃。 其中身侧的女郎尤得其宠爱。 可是谁也不曾见到过,毕竟这女郎在公主府里深居简出,而寻常人别说见人了就连踏足公主府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能见到呢? 只见从车上下来的女子一袭云门色衣衫,腰间悬挂银铃叮当,随着女子动作间铃铃作响,衣衫裙摆之上绣着繁复的花朵,花蕊以珍珠为缀,不知名的花朵瞧着娇小可爱 脖颈之上带着烧蓝璎珞,细长的流苏垂直鼓鼓囊囊的胸脯,发髻如云,美人如画,此女站在长宁郡主身侧,衣着瞧着竟是比之郡主更加富贵。 若是有不认识的人怕是会将其混淆也不一定。 也不知道这女郎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做这般打扮,喧宾夺主。要么是个脑子蠢笨不管用的;要么就是郡主对其的确宠爱,不然也不敢如此。 长宁郡主就在这女子身侧,也未曾见到郡主有不快之色,想来这女子此番打扮必然是经过长宁郡主同意的。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楚楚今日穿的衣衫是长宁选的料子,配饰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之后才戴在她身上的。 郑家人好像因为长宁的到来都有了生机般,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人立即喜上眉梢,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 众世家坐上观壁,闻风而动并非是吹嘘,长宁郡主到郑家不多时,便有旁的世家而来。 不一会儿郑家的府邸之中便是坐满了人,原本准备的席面都有些不够。 郑家的仆从跑的飞快,根本忙不过来。 长宁郡主居坐在首位,在她身侧的便是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美人,这张桌子上坐着的还有郑老夫人以及在朝官员。 除却楚楚与郑老夫人之外,其它人都是朝中德高望重,深受圣宠的臣子。 能拉下脸跟舞姬,泥腿子出身的郑家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全是因为长宁郡主在此。 本朝皇帝,极为重用宗亲,其中长宁郡主以及壅王尤甚。 若是二者相比,长宁郡主更甚。 毕竟长宁郡主是宗亲之中第一位登上朝堂的女眷。 不说北苑皇从中费了多少的周折,端说这个举措除却北苑之外好像还没有哪国让女子跻身政治的漩涡权利的中心过。 只看此一条,便能料想长宁郡主日后不可估量。 这样的氛围并不适合楚楚,她坐在位置之上如坐针毡,她的存在尤为突兀显眼,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虽然没有任何的轻视之意,可是那是因为长宁坐在她的身侧。 他们连郑家都看不上眼,又怎么会看得上眼她这个不入流的舞姬。 又或者是,她本就有着旁的打算,也没有想要在这里多待的意思。 长宁侧眸看向身侧在耳边低语的美人,视线落在美人身上,似乎在打量着美人的神色。 好像知道长宁的意思,楚楚缓缓摇头示意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 抬眸看向在座的官员,长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柳眉微蹙,有些不耐烦。 或许是从前都是这样过来的以至于长宁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 好像她到何处,就算是在偏僻的地方也会因为她而热闹起来。 这也让她从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环境会让美人不适。 因着自己的忽视大意而懊恼不已。 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两人相握的手,长宁捏了捏女主的柔荑,轻轻松开,“去吧。” 楚楚点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 待女子的身影消失之后,长宁的神情几乎是无所掩饰,眉梢戾气尽显,透着不耐。 第67章:女郎喝醉了 楚楚身边跟着的女婢有二,此二人从不多话,不论楚楚吩咐什么她们都只是埋头办事情。 公主府里的人大多数女婢是从宫中而来,在楚楚未曾进那院子里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那儿了。 对于她们而言,楚楚就是她们的主子,掌握着她们的生死。 当然在必要的情况下或许她们会选择效忠她们真正的主子——长宁。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敢轻贱,忤逆楚楚,就算楚楚是身份低微,可是住进了公主府那便不是她们可以轻贱的人。 也不存在什么奴大欺主的事情,身份越高,好像御下都是极为严苛。 楚楚对其中一人吩咐让她去厨房拿些消暑的吃食来,另一人则是跟在她身边。 因为是跟随长宁来的郑家,故而楚楚去的院落也是长宁从前在郑家待过的院落。 楚楚并未让女婢入内,“我有些累了,就在外面守着,若是夫主回来叫醒我。” “是。” 女婢站在房廊下的阴凉处候着。 楚楚甫一进门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她的肩膀上搭放着一只手,并且渐渐在用力,是男人的手。 许明文的神情有些阴鸷,看起来分外可怕,眼眸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怨恨,他站在楚楚身后,看着错愕不已的女子,“女郎在躲着我?” 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把戏,好像从一开始就在逗着他玩儿一样,可是他却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真的拿捏到了她,以至于真的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或许是落空了许久,以至于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得偿所愿的时候,兴奋过头,有些忘乎所以,没了往常的睿智。 直到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他才惊觉自己竟然变得蠢笨如此。 险些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就在他以为楚楚是想握着他的那些把柄告到长宁那儿去的时候,可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公主府以及郑家的任何消息。 长宁郡主的眼睛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如果知道自己跟她枕边人有所密谋,就算于长宁郡主而言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但是也绝对不会姑息。 这样风平浪静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不是坦诚的只是拿他来逗趣儿又或者是她找到了更有力的靠山。 所以才会对他不闻不问。 事实上许明文这么想也没有错,楚楚的确是找到了更可靠,更有力的靠山。那便是长宁,没有人比之长宁更适合做自己的靠山,自己一开始不就是想要借着长宁的手来对付许明文吗? 只是那个时候她清楚的知道长宁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接近许明文给他挖坑,尽可能的捏住他更多的把柄,然后借由长宁,让长宁出手料理了许明文。 可是她活在仇恨里太久了,久到与许明文虚与委蛇都是一种痛苦。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另外一条路,虽然很冒进,很不合理,可是她还是想要去做。 楚楚揉按着额头,好像并不在意身后的人站着的是许明文,又或者是觉得两人并未生隙,依旧是合作关系。 姿态很是放松,闲适。 “许三爷多虑了,最近只是太忙了。”说着走到桌前,斟茶,然后递给了许明文。 许明文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楚楚,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她做事情好像毫无厘头,可是却又有着什么指向。 她有所图谋可是许明文却不知道她在图谋什么。 他并不能和楚楚撕破脸,没有其它原因,只是因为楚楚深得长宁喜爱,而且就最近看来,风头愈盛。 只这么一点他就不能和楚楚交恶。 他的视线落在了女子圆润的指甲上,然后接过杯盏,“也许吧。” 话语间好像并不在意楚楚这么久以来没有任何的音信,而且没有任何的解释。 明明知道楚楚所言尽是敷衍,可是他仍然能够做到淡然自若。 如果换做其它人可能就被许明文这样泰然自若的模样给骗到了。 可是楚楚并不是其它人,她比之任何人都要了解许明文。 知道他表现的并不是那么的淡然。 在许明文接过茶盏的时候,两人的指腹相碰,女子的肌肤软嫩,滑腻,柔若无骨。 就好像上好的绫罗绸缎,滑腻腻的几乎抓不住。 许明文眼中露出些许错愕,但是随后听到女子询问,“你我之间便只有这些合谋算计吗?” 女子声音细软,就像轻柔柔的柳絮,风过便随之飞扬,落下的时候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副皮囊生的很好,可是没有想到长宁郡主的女郎没有回复自己只是因为在赌气。 女tຊ子的心思之于男子更为细腻,可是也尤为柔软好骗。 许明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反而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邃,楚楚此番好像就说得通为什么她对自己避而不见。 “女郎该清楚你我身份有别。”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也无多少劝诫。 好像真的只是在提及着两人身份的原因。 女子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愁绪,许明文总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熟悉,这样哀怨的神情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有些记不清了。 “若我和郡主无甚关系呢?” 她似陷入情爱之中的女子,非要询问出个答案来。 许明文并不作答,好像也是因为这个问题而迟疑。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楚楚和长宁没有关系,自己根本不会和她有所接触。 他此刻衡量着的不过是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而已。 如果楚楚真的喜欢自己,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容易很多,毕竟陷入情爱中的女子最好敷衍,糊弄了。 几乎是不需要他多费口舌便会向着自己。 可是同样的他也要想好自己的退路。 毕竟楚楚并不是寻常女子。 那可是长宁郡主。 沾染长宁郡主身边的女眷,若是被发现,别说他,整个许家都是个死。 “女郎喝醉了,在说胡话。”他挣开握着他手的女子,要转身离开。 第68章:都给本宫滚 就在他转身之后身后的女子一把将其抱住,温软的娇躯紧贴在身后,淡淡的熏香萦绕在鼻翼间。 呼吸一滞,可是思绪并未纷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的动作很温柔想要将女子的手拉开,并不是他有多怜香惜玉,而是忌惮长宁郡主。 这是长宁郡主的人,若是身上出现不该出现的痕迹,长宁郡主会视而不见吗? 若是真的查出来,他就是有百十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或许是因为他心存顾忌诸多掣肘,以至于并没有成功的拉开女子的手。 楚楚的脸颊有些滚烫,有些分不清是因为知道此事成功之后许明文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兴奋的,还是因为天气炎热又或者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两人像是博弈般,一个想要将人拉开,一个如同章鱼死死的环抱着不让其离开。 许明文隐隐有些不悦,“女郎自重!” 这样的低声斥责,并未让身后的女子停下来,反而越发的了不得。 他感觉到有什么湿濡落在自己的后脖颈,眼睛微微张大,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疯狂,竟是连死也不怕。 眼眸一转,似乎想到了别样的东西。 也顾不上会不会在她手臂上留下痕迹,用力将人推开,楚楚身形不稳有些踉跄的站不住。 许明文的目光落在女子酡红的面庞,脸色阴沉如水,一口银牙几乎是要咬碎了。 他和这女人什么仇什么怨,要卷入这样的是非里。 女子眼中含着雾气,看向他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眸中似是盛着晶莹的水色弥漫,瞧着让便让人颤了颤心肝。 可是这其中并不包括许明文,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楚楚明显不对劲,再待下去指不定就是有人要来捉奸。 楚楚怎么会让许明文就这样离开,两人的衣衫有些乱,女子更甚,衣衫已经滑落至肩膀,唇上口脂斑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 郑家的布局没人比许明文更熟悉了,不然他也不会提前翻进院落里守株待兔。 就在他准备翻身离开院落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飞身出来一人,将他一脚踹落在地。 从墙头跌落下来,也不知道摔在了哪里,地上的男人疼的半天起不来身。 侍卫看着衣衫不整的男子心下只觉得可疑,就像是拎着小鸡崽子似的提起来。 许明文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刻似这般狼狈过。 小腿的疼痛令他面如金纸,唇上血色尽失,牙关发颤。 此人是长宁郡主身边的侍卫,因为长宁快要回院子,所以先行。 正在朝着院子里走的长宁,忽然看见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砸在了她的脚边。 那东西原来是个人。 只是模样好不狼狈。 再定眼一看,竟是许明文。 她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面上没有任何神色,但是拧着的眉梢就可以知道长宁郡主在不耐烦。 长宁的确是在不耐烦,如果许明文不是侍卫丢出来的,她压根不会停下,美人还在院子里孤零零一人,她要回去陪美人。 “此人形迹可疑,臣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郡主院子里的墙上。” 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在公主府压根就不会发生,可是这是郑家,那必是有可能了。 听到是在郑家自己落脚的墙上,长宁眉头一跳,心中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 但是面上的神色依旧,并未流露出什么来。 直到她在许明文的脖颈处看到了疑似抓痕的印记,以及侧边的唇印。 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两个地方,目眦欲裂。 心不断的往下沉,长宁眼中满是怨恨,面上的淡然尽数化为泡影。 许明文还没有缓过来便是又挨了一脚,那一脚踹在他的心口,本就从高处坠落的他又再添伤势,再也忍不住的“哇”的一口吐出鲜血来。 面若金纸,气多进少,只是瞧着神智倒是有些回拢。 余光中的那熟悉的裙摆,并不是旁人,正是长宁郡主。 思绪如电闪而过,他很快的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趴跪在地上。 就算是有再多的傲气,此刻也半分不敢显露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跌落的地方尤为可疑,那院子里只有长宁郡主的女妾,这一切太巧合了不是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颤声开口:“求郡主给草民自辩的机会……” 他只感觉旁边有风掠过,他的脸上一疼,血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额上浮出一层冷汗,可是他却是连动都不敢动。 因为那柄剑便是压在他的肩头脖颈。 “许明文你好大的胆子!” 长宁几乎是忍着滔天的怒火斥责出这番话,可是却再也无法多说一句。 许明文翻墙,到底是进没有进院子不得而知,可是院子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有着她的美人。 她说不出任何能够让旁人捕风捉影,坏美人清誉的话语来。 心中憋闷着的怒火几乎将她烧灼,握着剑的手隐隐发颤,口内脸侧的嫩肉被她死死的咬住,才不至于失态太过。 “竟敢行刺本宫!” 这里不是她的公主府,而是别处,今日又是郑老夫人的寿诞,因着她来了许多官宦世家,谁也不知道隔着这扇墙还有没有耳朵在。 “将他压下去!” 她的眼眸之中泛着红色的血丝,双目充血,泛着不正常的红,说出这句话之后,便朝着院落疾步而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院子,像是跌落进黑暗的深渊里看不到一丝光亮,心口像是破了个洞,缺失了一角被人生生的剜出来,生疼的厉害,鲜血淋漓。 脑子一阵阵的发懵,什么也想不到,满脑子都是推开门之后自己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喉咙微涩,泛着丝丝铁锈,她忍着喉间的痒意,握着手中带血的长剑,脚上似是挂了沙袋千斤之重,走一步何其艰难。 “都给本宫滚!” 院落里的人并不多,她的院子里从不许郑家人进入。 故而此言一出,随着她来的人顷刻间便作鸟兽散。 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69章:魔障 双手放在房门之上,她并没有再前进一步。因为她不知道推开这扇门之后等待她的是什么,是依旧温良的美人还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呼吸一阵阵的钝疼,要是以往这样的疼痛于她而言便不算什么。可是之于此刻,她却觉得犹如凌迟难以忍受,甚至是都无法遏制。 心脏像是被谁攥入手中反复揉搓,碾转,刺骨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眼眸红如血。 长宁望着这一扇之隔的门,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神阴鸷,含恨,眉间一片冷意。 “哐嘡。” 门被大力的推开,强烈的光亮自门口倾泄而进,刺激的躺在地上的人眯了眼眸,眸子因为刺目的阳光而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衣衫未散只显凌乱,珠钗坠于地,鬓发散落。唇上口脂斑驳,面若桃李娇艳含春,水润的眸子中晶莹的泪珠往下蜿蜒。 素色的腕子上还有着深色的痕迹,像是某种时候挣扎而不能,长宁背着光站在那里,握着剑的手微微收紧,死死的握住。 躺在地上的女子双腿绞在一处,破碎的喘息,婉转动听的呻吟,细密的汗珠自青筋暴起的脖颈处滑落入起伏跌宕的雪峰之中。 楚楚知道长宁进来,她无法去窥测到看到此刻场景的长宁是何种神态,但是无论如何,在不在乎,神情都不会太好就是了。 她有更迂回的方法能让许明文生不如死,只是她太偏激了,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当有一条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法子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没有任何tຊ的犹豫。 “锵” 她的耳朵阵阵发鸣,恍惚间听见有着长剑轻颤发出的嗡鸣声。含着水色的余光看到了脸侧在阳光下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冷光。 隔着雾蒙蒙的眼眸她看不清长宁此刻的神色,只能看出长宁此刻的心情压抑到了极致,身上散发着低沉,悲痛的气息。 躺在地上的美人死死的咬着唇瓣,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到来,想要死死的遏止口中的的呻吟,可是那破碎的声音越发的让人生恼。 深深的呼吸几许,再度睁开眼眸的时候,眼中除却痛恨之外多了一丝清明。 松开握住剑柄的手,将地上的女子打横抱起。 她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昏聩之人,美人此态,两人必定未能成事,况且,观美人模样,明显是中了药物。 被暗算亦或是被迫也不一定。 事情未曾定论之前,她不会动美人。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了美人之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之前,知道喜欢美人,可是却只以为是浅显的喜欢。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喜欢一本标新立异从未见过的兵书一般。 也曾因为喜欢而孤枕难眠,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彻夜将之看完;也曾因为太过喜爱而放于床榻之上枕侧之畔。 可是最后无一例外的都被她放置在了书架之上,偶尔回想起来翻看回顾,可是却再也不复当初得到之时的欢喜,激动,也生不出为了一本书再去彻夜不眠的心来。 时间,是个很好的东西。 它会淡漠一切。 她喜爱美人,愿意为美人做好打算。哪怕是日后她厌弃美人,也不会让美人过得不好。 她一直都有这样的打算。 可是,直到此刻,她再度回想起刚才不正常,陌生的自己。 只觉得不敢置信却又恍惚觉得理应如此。 她在意美人远超过对自我的认知的那种浅显的喜欢。 怀中的女子并不安分,在怀中难耐的扭动着,甚至是因为难以忍耐而发出细细的呜咽。 哭声并不大,或许是还有些神智在,不敢出声,以至于哭的时候双肩颤动,身体不住地蜷缩着,双腿不安的摩挲,喉咙间溢出细柔的泣音。 可是她分明在这里,在她触手可及之地,但是她却偏生不肯看自己一眼。 明明只要她伸手,她便可以任她为所欲为,可是她却宁可咬的唇色尽失,唇瓣沾染血迹,也不肯唤她一声‘夫主’。 明明只要她唤自己一声‘夫主’自己就会因她而心软,可是她始终不肯,宁可独自忍受着情欲的煎熬,摩挲双腿来寻求安慰也不肯找自己。 可是,她们本就是彼此最为亲近的人不是吗? 她此刻的僵持又是为何? 恍惚间像是钻入牛角的人在自我为难,折磨。 她甚至是在想,是不是美人其实没有那么在意自己,又或者美人其实本就不在意自己。 这个念头犹如疯长的野草没有停歇。是了,她是美人出淤泥的救命稻草;是美人绝望之际的绝处逢生;甚至是美人的夫主但是却独独不是美人的琼华。 她以为美人是害羞,胆怯故而只敢称呼她的封号而不敢唤其字称其名。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呢? 如果…… 如果美人自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的喜欢过自己呢? 美人自始至终的进退有度似乎有了很好的解释,哪怕是她纳侍君,美人也不曾真正的闹过什么。 如果真的在乎又怎么会视而不见,不去在乎? 甚至是还能和他们共处一室,同桌而食? 这这念头有意无意般在她的脑子里扎根,周身气血翻腾,似乎有什么欲要喷薄而出。 可是却苦于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美人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从前是没得选,由不得她拒绝,难道现在的美人便有了吗? 车马缓缓,坐在马车中抱着抱着不安分的美人的长宁渐渐理出思绪来。 是啊,自己怎么魔障了。 她在担忧什么,气愤什么,杞人忧天什么? 美人就在她身边,自始至终都是属于她的。她有很多的时间和美人培养感情,未来还会走的很长远。 此刻美人可能没有自己在意她那般在意自己,可是美人却也并非全然无心的,只要美人有心,自己有意,感情而已总会日积月累,慢慢增长的。 她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了。 也不缺时间。 深沉的目光落在怀中面色潮红的女子身上,微凉的指腹揉按着美人温软带着血丝的唇瓣。 指腹之上,沾染着深色红艳的鲜血,那是美人自己啃咬出来的。 她抬手缓慢地将湿漉漉,红艳艳的血迹抹在了自己的唇瓣之上,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决绝与狠厉。 第70章:夫主救救楚楚 美人檀口微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的薄茧之上还有着未曾干涸的红。 指尖湿漉漉的,女子眼眸有些迷离甚至是睁不开,红彤彤的鼻翼不断地翕动着,好似呼吸分外艰难,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伴随着指节翻滚,温热唇齿软绵的丁香舌不断地啃食,舔舐着她的手指,嘴角不断往下蜿蜒着晶莹的银丝。 女子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想要挣扎,却被长宁空余的另一只手给桎梏住动弹而不得,生生逼得本就通红的眼眸越发的红。 就好像盛开到了极致的花朵,散发着成熟的馨香,泛着浅显透着萎靡的最后的芳华。 楚楚不断的吞咽着,可是口中的津液因为外物的干扰吞咽的极为艰难,以至于许多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唇角渗出。 她知道长宁在生气,在故意折磨自己,可是她说不了任何的话,又或者是长宁在故意的阻止她说话。 虽然她出

相关推荐: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   高门美人   靴奴天堂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我可爱妻子的编年史   危险情人   浪剑集(H)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地狱边境(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