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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大唐:开局错认皇后当岳母 > 第13章

第13章

思维里,后悔是怯懦者才会出现的情绪。 好看的眉峰紧蹙着,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无比的陌生。 她的心里有着美人,可是她的脑子无比的清醒知道自己在乎着美人。 她不该留下美人。 在乎一个人,那个人就会成为软肋。 更何况美人如此孱弱,这样脆弱宛如琉璃易碎的软肋,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她很讨厌自己失控变得不像自己 可是,她的眼神落在怀中乖顺的蹭着她的脖颈,乖巧的如同讨人喜欢的狸猫的美人,心中因为这个想法而微疼,酸涩。 这也让她的眼神越发的暗沉,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阴郁,好像下一刻就能滴出墨来。 长宁的手落在她的肩膀,她的动作有些迟疑,落在她身上的时候陡然收紧。 好像…… 楚楚的视线落在长宁的指尖,好像,自从她与长宁的初次并不愉快之后,长宁就很少蓄长甲,指甲永远都是圆润,精巧的。 当初那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长宁的生涩,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疼痛,让她回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真的很庆幸那时候自己能坚持下去,并且还活着。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惊慌之中想要去扯长宁的衣衫,却见长宁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她伸出去的手。 呆愣的摔坐在地上,长宁很用力,摔在地上有些疼,这些时日以来被长宁精心呵护地养着,身子不免有些娇气。 手心通红一片,莹润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粉色的鼻尖耸动着,泫然欲泣,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长宁看着美人手心的红痕,隐藏在衣衫里的手指渐渐收拢。 她,并没有用力。 美人生的极好,看人的时候眼中像是盛了一汪清泉,湿漉漉,水润润的。看谁都是未语而先三分笑意,含情眸,而且还都是一往情深似海的模样。 摔在地上美人微微颔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心口颤动,强忍着想要去将美人搀扶起来的动作。 因为美人眼中蓄的泪水,她的心口泛着酸涩之意,像是捣碎了的还没有成熟的果子,酸涩的发苦。 眼前的人看起来尤为可怖,这样的神态,楚楚从来没有在长宁身上看到过,又或者是,长宁刻意避开不让自己看到这样的她。 她浑身的气压极低如冰寒,楚楚一阵头皮发麻,分明是盛夏,房间的温度还是令人浮躁的热意,可是她却觉得浑身冰凉,从脚底窜上头颅的凉意,让她本能的觉得危险。 “夫主……”她害怕地看着长宁,小心翼翼地呼唤着长宁。 可是脸上的神色分明是害怕的。 她的双手撑在地上,想要后退,却被半蹲下身形的长宁一把按压住了裙衫,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眼睫上湿濡着,粉嫩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珠,看向自己的时候,眼中含泪泛着水雾带着委屈。 小声地呼唤着她,她的心口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棉花,软的不像话。 只觉得此刻的美人温驯的如同一只乖巧无害的小鹿,让人生不出半分不好的心思来。 她是全身心的依赖着,爱慕着自己。 想到此处长宁很是高兴,指腹摩挲着美人的面庞,哪怕是因为她的阴晴不定而被推倒在地,美人虽然害怕依旧乖巧地向她的手心靠近,并且蹭了蹭她的掌心。 纤细而脆弱的脖颈暴露在视线里。 她的手只需要稍稍上移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可以将其扼死,可是,长宁却伸不出手。 阴森,寒冷的凉意不断地向上攀爬着,如同被蛇瞳紧盯着一般,遍体生寒。 让楚楚忍不住的蜷缩,颤抖,想要躲避。 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闪躲,她要迎上去,她看到了长宁眼中的犹豫不决在痛苦狠厉之中徘徊,长宁是想杀了自己这没什么可以质疑的,可是同样的长宁舍不得杀掉自己。 因为,长宁在意她。 在意她的生死。 不然也不会犹豫不决。 眼泪如同一粒粒珍珠,往下坠落着,犹如被风雨吹打过后的花朵,带着未干的雨露,透着破碎,脆弱之态。 殷红的唇瓣微微颤抖,似乎是害怕极了,粉色的鼻头微微翕动,嗫嚅着询问,“夫主、夫主是想杀了楚楚吗?” 第57章:千里江山 原来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抚摸上了美人纤细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有些许清浅的印子,那是她留下的。 她的眼中满是哀伤,幽怨,以及疑惑不解。 似乎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要杀掉她。 她应该怎么说,去和美人解释? 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开始过分在意美人,是因为美人已经能左右她的心情,她控制不住对美人的思念,所以才要杀掉美人吗? 这一番话好像美人才是其中最无辜的那个,什么都没有做,便要去为她控制不住的心神而去付出代价。 她没有后悔过遇到美人,相反的,她很庆幸遇到了楚楚。 她比之自己更为鲜活,怯懦而勇敢,谦卑而明媚,所有纷杂对比的词汇用在美人身上,都是极为贴切的,并不突兀。 滚烫的泪水打在她的手背上,只是一滴泪花而已,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手背被泪水滴落的地方滚烫炙热的厉害。 再也无法用力,哪怕是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她的软肋便会消失不见,自己将会回归正常,一如从前。 只不过可能会多个后遗症,可能会偶尔的去怀念那个被她杀死的美人。 光是这样想想,她便觉得浑身难受的紧,连呼吸都是苦涩的,手不受控制的泄了力道。 她的目光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深沉 、缠绵。如同将多有掩藏起来的爱意掰碎,然后又糅杂在一起,又如关闸许久不曾泄洪的水流陡然松懈,那蓄满的水流汹涌奔腾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自己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如果这一次没有杀掉美人,或许之后会愈加放任,更会狠不下心来。 这样的软肋,让长宁不安却又欢喜。 她的美人有许多的秘密,她并不清楚美人的那些所作所为是为何。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是人都会有想要隐瞒的事物,都会有自己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并不是怯懦的人,喜欢就是喜欢。 只要…… 美人所作所为不危害北苑,她可以宽恕放纵。 这是她对美人容忍的底线。 坚硬如铁般的掌心桎梏着她的侧脸,让她动不得分毫,她的脸被长宁捧在手中。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觉得长宁会杀死自己。 因为长宁掐着自己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腰间地软剑。 可是,最后长宁的手都移开了。 楚楚颤着身躯,怀着不安的心,慢慢地朝着长宁靠近,在没有感觉到长宁气息的变化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将悬着的心放下。 温热,清浅的吻落在了长宁的唇角,楚楚靠着长宁,声音有些喑哑,也不知道是因为长宁掐的还是因为刚才紧张的。 “楚楚哪里不好夫主说出来好不好,不要……不要、杀了楚楚,楚楚会听话的。” 斑驳的泪痕再度蜿蜒而下,就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好像害怕惊扰到她。 却让长宁更加心软,怜惜。 “没有。”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发哑,长宁否认着,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美人不好而要去杀了美人,正是因为美人入了她的眼进了她的心,她心生惶恐不安,才会想要杀了美人。 可是从来都不是因为美人的原因。 “……我、”她似乎不太习惯不自称‘本宫’以至于开口的尤为艰难,甚至是停顿了一瞬,来组织措辞,“美人很好,我很喜欢美人。” 楚楚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如果,如果真的在意刚才为什么会起杀心。 就好像刻意的去忽视刚才长宁外泄出来的情绪,那蓬tຊ勃如火焰般想要将她吞噬的绵绵情丝一般。 看着美人受伤,带着质疑的神色,长宁身躯一僵,心口微涩,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刚才自己莫名的行为。 她垂首,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细密的吻落在美人的眼角,那苦涩带着咸腥的泪珠被她一一舔舐,“美人勿哭。” 类似的话长宁说过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似如今般虔诚,甚至是泛着丝丝甜腻。 犹如红艳裂开的果实,泛着香甜的气息,像是浸泡在蜜糖罐子里,声音轻缓、甜甜的。 楚楚蜷缩在长宁怀中,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发觉长宁真的没有要杀了她的意思,反而更加宠溺,一如从前般得寸进尺。 双手攥紧长宁身前的衣衫,脸上满是委屈,泛着红的眼眸依旧是水润,湿漉漉的布满雾气,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般。 “夫主吓到楚楚了,怎么可以这样。” 怀中的美人抽噎着控诉她的行为。 明明是指责之言,可是因着美人声音软糯,倒更像是打情骂俏的情爱之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楚楚的视线落在长宁身上,似乎在等待着长宁的回答。 这样的话长宁从前都不会怎么回答自己的。 可是此刻的楚楚却觉得现在的长宁不会不回答自己。 必然是会有所回应的。 果不其然。 “美人勿气,以后不会了。”这样类似于保证的安慰之语。 比之那些甜言蜜语来的更加动人心弦。 她的心缓慢,沉闷的跳动着,她恍惚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同。 长宁…… 她的手捂着心口,像是要感觉它的存在一般。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清醒着的,没有做梦。 长宁比之从前更加喜欢自己。 这是必然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长宁对她远超过喜欢,或许是…… 那个字眼她甚至是都不敢去想,更不敢说出来。 灵动的双眸狡黠地转动着,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浅色的薄纱自房梁之上下垂,上面绣着壮丽,巍峨的山河图。 楚楚居住的地方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长宁。 里面的布局几乎是按照长宁的喜好设置的,好些东西都已经超过了她现有的规制,可是因为那个人是长宁,故而就算不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就如同这浴室内悬挂着的千里江山的布帛图案,都是按照长宁的要求悬挂上去的。 她的野心从未有过遮掩。 千里江山,波澜壮阔。 那便是她的志向。 第58章:不要 奶白色的池水上漂浮着一层艳色的花瓣,那红、粉花瓣几乎是将整个浴池铺满。青玉铺就而成的汤池被衬托的颜色更为清新透着生机勃勃的盎然绿意。 浴室内氤氲着雾气,热气蒸腾着不断的上升,熏的白嫩的肌肤都泛着红粉之色,犹如灼艳到极致的花朵,慵懒之中又透着荼靡艳丽。 黑色的长发如墨般铺散开来,在水中漂浮犹如有了生命的水藻一般晃动,招展着。 湿润的水珠从女子光洁流畅的下颌滑落,滴落在脖颈锁骨处,然后没入女子起伏的峰峦消失在了池水中。 粉色的唇瓣口脂斑驳,脸颊酡红犹如醉酒一般,眼神迷离双眸涣散,氤氲着的热气不断上升,蒸腾的她脑子发晕,有些呼吸不过来。 楚楚并未往深处去,只要她稍微抬手便能触碰到池壁,只是脚下踩得有些不稳,水池之中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落不到实处,玉阶滑腻异常,以至于一个重心不稳便往水中栽了下去。 自旁边横出一只手臂,将楚楚的臂弯牢牢的扶住。楚楚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长宁怀中,下颌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有些生疼。 本就因为热气而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瞬间水色弥漫上来,可是还不等那滴泪水落下,便被人搂住扣紧,那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双手攀附着长宁的脖颈,努力的去回吻长宁。 美人面若桃花泛着红晕,血色的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在烛火的映衬之下犹如璀璨的红宝石。 怀中女子的身形比之她更为瘦弱纤细,因为情绪的起伏微微发颤,双眸紧闭不敢睁开,好似此刻的场景已经超过了她的心理负担,故而闭目不视。 温软的唇瓣相贴,一手桎梏着美人的下颌,不让其退让半分,一手扶着腰身不让美人跌落水中。 胸口随着呼吸间越发的起伏不定,胸膛之内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好像要随着她的呼吸间跳出来一般。 软绵的雪峰因为水汽而泛着珊瑚粉,晶莹的水珠从她身上滑落,湿漉漉的青丝紧贴在她身上。 美人的唇瓣上的口脂所剩无几,尽数在两人亲吻间被吞噬,长宁的唇瓣上微红,也不知道是沾染了美人唇上的口脂还是因为亲吻的时间过久而红。 她的眼眸微微泛红,其中夹杂着些许红丝,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可是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怀中娇艳欲滴的女子。 美人斜斜地歪着身子,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靠在她的怀中。 卷翘的长睫如同流萤小扇般扑闪着,微红的面颊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微启的唇瓣看起来有些红肿,瞧着有些凄惨却又无端的透出媚态来。 指尖落在粉色的躯干之上,随着她的动作,怀中的女子颤抖异常,将其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水波泛起涟漪,楚楚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微微睁开双眸才发现原来自己被长宁抱在了怀中。 就在她以为长宁要带她出去的时候,却感觉到身躯贴在了温热中又略显冰凉的东西上面,那东西是不同于旁物的冰冷,摸起来细腻,温润。 她垂眸看到了玉阶上雕刻着的图案,她的脑子因为氤氲着的热气有些混胀,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长宁将她一只手放在了玉阶的边沿,长宁眸光深沉如渊,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喑哑,好似透着几分难耐,“扶好。” 楚楚的脑子于这一瞬炸开花来,眸中全然是错愕以及惊恐。 可是她退无可退,身后便是池壁,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寂静的等待着她要承受的。 水波一下下地激荡在她身上。 女子眼睛透着不正常的红,鼻翼翕动,随着她的呼吸间眼泪也是颤巍巍地落下。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脖颈,肌肤传来酥麻微疼的痒意,不算太重却让她忍不住的蜷缩着脚趾,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长宁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她若真要讨好一个人,总是能做到极致,并且不动声色。 因为她有足够的耐心。 美人面颊酡红,眼神迷离,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随着她越发过火的动作而落下泪来。 张口含住红樱,身下的女子身躯一僵,细弱猫吟地声音自美人口中宣泄而出,微红的唇瓣被美人咬的发白,瞧着可怜极了。 手掌落在美人的腿上,不断地摩挲着感受着掌下温润细腻的肌肤。 呼吸越发的急促难受起来,胸膛里的空气越发的稀薄,让她喘不过气。 双手没入长宁如墨的青丝,也不知道是扶着长宁稳住身形,还是让长宁更加贴近抚慰自己。 女子颤巍巍地露出泣音,像是被人抛弃的狸猫虚弱而娇小。 白皙圆润的膝盖抵在长宁的腰侧,身躯不断的往后倾着,直到靠在池壁上,下颌微扬起,唇瓣亲启呼吸着。 双手紧紧地撑着池壁却又因为身体上的触感而不断的收紧,泪水不断的滑落,声音宛若莺啼,面如深夜之中逢露带水的花卉透着娇艳来。 长宁气喘吁吁,下颌蹭在美人软绵的肌肤上,胸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生出细细地小疙瘩,落在长宁眼中却觉得小巧可爱极了。 美人身上的她都喜爱。 身下的女子张口剧烈地呼吸着,声音有一瞬间的哽咽,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不曾停歇的哭泣,那破碎的泣音让人听之为之动容,当然其中并不包括此刻的长宁。 双腿酸软无力,再也没有半分力气,舒适之感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不断的冲洗着她的身心。 楚楚软了身子再也没有半分的气力。 长宁将人抱在怀中,身躯未冷再遇热水令女子环着身躯瑟缩着。 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点缀着红艳颓靡的梅花,红的透紫,却又透出凌虐,破碎,脆弱的美感来,好似无需用力便能攀折而下。 宽大的手背落在女子的背脊上,楚楚感受到长宁的掌心,有些害怕,强忍着惧意,微微抬首,“夫主、不要了,楚楚、不要……” 第59章:楚楚自己来 回想刚才那似滔天巨浪席卷她的感觉就让她忍不住的颤栗头皮发麻,虽然到最后确实舒爽,可是之前的那些她根本再受不住第二次。 并非是长宁不温柔,恰恰相反,此刻的长宁格外的温柔缠眷富有耐心,可是那对于楚楚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被长宁钓的不上下,哭都哭不出来。 以tຊ至于当长宁的手掌再次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本能的想要逃离,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 女子不知道是因为热气氤氲的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羞愧地,浑身上下都透着粉,像是春日里阳光明媚之下绽放的花朵,颤巍巍,俏生生的迎风招展着。 可是却又偏生作出怯懦不已的模样,泛红的眼尾有些肿意,乌黑发亮的眸子尽数被弥漫而上的水雾所侵占。 望向长宁的时候也是匆匆一瞥不敢再多看,可是身上又酸软的厉害,根本动弹不得,更别说要去推开身前的长宁。 急得双眼通红,仿佛惹急眼的兔子。 许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湿漉漉的眼眸就这么再次看向长宁,却惊觉长宁的眼神中所蕴含的危险气息,女子颤动着,带着红梅的臂膀环抱着自己,作出保护的姿态来。 长宁的视线落在美人的粉色酡红的面庞之上,双颊桃粉,眼神迷离,容颜灼艳透着靡靡之色。 贝齿轻轻地咬着唇瓣,本就红肿莹润泛着水色的唇瓣被女子不知轻重地咬着,那双水盈盈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带着祈求之意,如同自林中深处涉世未深的小鹿并不知道自己这副脆弱,娇媚模样有多么的引人遐想。 长宁有些记不清自己从前和美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是何种感觉,畅意,酣畅淋漓必然是有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偏宠美人。 可是此刻的长宁的心口变得软绵,温柔了下来,那些蕴藏,盘旋在心间多年来的谋算,阴暗之面于这一刻全然退却。 什么都不剩下,只想着将身前的女子再度拥入怀中按在身下才好。 或许是因为从前不曾喜欢过美人,如今知晓自己的心意长宁于情事之上格外的温柔,行事之时总是睨着美人的神色。 从前好像并没有顾及这么多,虽有铺垫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爽利,可是此番不同,一瞬颠倒了过来,美人的畅快与否尤为重要。 以至于过程尤为漫长,长宁硬生生的憋红了眼。 可是手下的动作始终都是克制着的。 她还记得当初她和美人的第一夜,荒诞的厉害。 北苑贵女几乎都是蓄着长甲,长宁身份高贵,自然也不例外。 也是因着蓄甲她与美人初次便伤着了美人,过程尤为艰辛,事后的美人倒在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副气多进少的模样。 长宁初初动欲,男欢女爱还有个大概的了解,可是女子之间该如何行事,全靠床榻之上的美人教导。 面上的冰冷退却眉宇间透着餍足的长宁歇息好了之后便欲要去沐浴,却见躺在床上的昳丽的美人身体发凉,气息微弱,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在女医来之前,是长宁为美人遮盖的衣衫,以至于将美人身上的惨状看的清楚。 如玉的肌肤上是斑驳的红紫,还有着两人情动之时的咬痕。她并非寻常女子,力气并不小,美人纤细的腰间落着清晰无比的指痕,内腿侧也是多有刮伤。 床榻之上沾染了些许血色,长宁拢着衣衫坐在那里,所有的激情在看到女子惨状的那一刻全然褪去。 并不难猜到美人如此凄惨是为何,那处脆弱,娇嫩,她的指甲过长,稍显锋利,再加上她是第一次行此径不知关窍更是不知轻重,情欲上头什么也顾不得。 是她伤着了美人。 长宁虽然倨傲,自负,可是却也守礼,并没有因为女子身份低微而玩弄戏耍。 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虽然两个女子有些奇怪,可是长宁看待女子的心境总归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自己又碰了女子,总归是不会将人抛开的。 自那次之后的长宁便没有再蓄长甲,习惯了长甲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可是后来习惯之后,指甲一长她自己都会去缴断。 当然,无关乎是美人有多么的重要。 只是长宁觉得两人之后总不会是纯盖被子只聊天的,蓄长甲便会伤着她,本来长甲蓄或不蓄都没什么要紧,无关紧要的便可以弃之。 带着湿意的手落在楚楚的脸侧,长宁的视线落在美人的脸上,没有移动分毫,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除却脸庞之外是何种风景。 她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尤其是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意志力竟是那般的薄弱。 这是从前她所不知道的。 “我知道,别怕。”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语一般,长宁果然未曾再动楚楚。 楚楚身上拢着衣衫,双腿微微发颤,双腿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有些不听话,如同踩在棉花上般,软绵绵的厉害。 若非有长宁的帮衬可能她连衣衫都穿不好。 或许是看到她太过凄惨,长宁将她打横抱起。 踏出浴房,看到外面守候着的女婢,红意倏的一下从耳尖蔓延至脖颈。 作鹌鹑状将自己缩在长宁的怀里。 好像这样看不到那些女婢就可以当没有她们的存在般。 长宁瞧着羞怯欲死的美人,眼眸带笑,唇角弧度微微上扬。 将女子放在床榻之上盖上被衾,然后接过女婢手中的汤药,递到女子唇边。 楚楚疑惑地看着端着碗盏的长宁,腥辣、苦涩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让她不自觉的拧了眉峰,“这是什么?” “驱寒的药。” 这四个字一出。 不出意外的美人的脸更红了,好像要滴血一般。 羞怯的埋头,不敢看长宁。 驱寒的药,这还不明显吗? 刚才两人沐浴,为何要用驱寒的药物,还不是长宁…… “楚楚自己来。” 长宁未曾制止。 喝完药的美人将自己蜷缩在被衾之中,背对着自己。 长宁心情很好的没有去计较,躺在外侧从美人身后环抱着她。 第60章:我在意的是美人 浅淡的香薰丝丝缕缕的盘绕其上,清新的气味好像将这天气的炎热给冲淡了一些。 长宁手中把玩着棋子,并未落下,而是看着临窗不远处的风景。 北苑皇凝睇着长宁的神色,“你的心情很好,因为什么?” 他这个外甥女是他和皇后一手带大的,怎么会不了解,他细细的思索着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后讶然,道:“因为回了公主府。” 无比确定的说出这番话来。 长宁自从搬离皇宫之后很少在宫中留宿,可是前些日子不年不节,没什么大事发生竟然跑回皇宫居住。 虽然皇后说是她思念长宁要求长宁留下来的。 可是北苑皇并没有完全相信。 长宁没有否认,耳垂微粉,面颊侧开北苑皇的视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北苑皇突然想到了最近公主府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了答案。 “感情可以为之动容却不能使其退却。” 长宁自然是知道舅父的意思,舅父是怕自己耽于情爱过分沉溺。 他这个外甥女从小到大活的极为清醒,明确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从不扭捏,可就是这样的性情才让他担心,感情之中情爱是最难掌控的。 长宁点点头,“我知道。” “东陵易主了。”最近的东陵过分安静了些,他对李祁还是有些了解的。 政治权力更迭的时候最是不稳,如果这个时候出手,也许会遭到对方的报复可是也会将对方重创。 “他不会不管贺皇后的。”他了解李祁,李祁在乎贺皇后远超过自己。 李祁一死新皇继位,贺皇后是太后可是那又如何,照样是寄人篱下,受人桎梏。李祁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贺皇后手里绝对有李祁留给她的筹码。 这个筹码甚至是可以影响到整个东陵的政局,或许在李祁心里东陵远远比不过贺皇后。 天下与之权利于他而言是更好的困住贺皇后的枷锁,却也不是最最重要的。 长宁有些疑惑,“他就那么在乎贺皇后吗?” 贺皇后做的那些事情,换成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那都是在挑衅,践踏帝王的尊严。 可是偏偏东陵的皇帝都容忍了下去,比之理直气壮的贺皇后他反倒是更像是做错事情的一方祈求原谅。 “感情就是这样没有道理的。”北苑皇意味深长地看着长宁,长宁有了影响到她心绪的人,想来体会个中滋味也不会太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长宁不能理解。 而且也无法去换位思考,因为她的美人极为乖巧,这样的事情没有那个胆子去干。 “羌国那边的进展很好,舅父我们该准备起来了。”长宁不想再继续东陵皇室的八卦,故而将话头扯到了羌国上。 不止是北苑,羌国,其它国家也有她安排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最开始毫不起眼的棋子逐渐登上高位,有的甚至是能影响一国的国运。 “领兵出征的人你有看好的吗?” “肥水不流外人田。”长宁疑惑地看着舅父,“能我们自己占的便宜为什么要拱手让人?” 长宁的一番话点醒了北苑皇,让他想起他还有个弟弟。 好像自tຊ从他这幼弟成婚之后,他就没怎么听到他的消息了。 “他可是轻松的够久了。”北苑皇赞同的点点头。 皇宫外的壅王正在陪王妃赏花,描丹青,却陡然觉得鼻尖痒的不行打了个喷嚏。 “王爷可是受了寒?”王妃关切地询问。 壅王摇摇头,扶着担忧的王妃坐下,“并未,王妃莫慌。” 王妃瞧着壅王之后再也没有打喷嚏才放下心来,点点头。 —— 火焰一点点的吞噬那些纸张,她看着纸张被火焰舔舐殆尽化为乌有。 火光之下女子脸上神色莫测难辨。 这些都是她这些时日以来和许明文打交道时收集到的东西,原本她以为自己要很久,费些波折才能将许明文扳倒。 可是现如今她发现或许不需要用这般迂回的手段了。 虽然可能有些冒进了,可是只要想到可能弄死许明文她又觉得没什么不妥的。 毕竟继续和许明文虚与蛇委太过难挨,还不如一次性的解决掉。 这样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踏着夕阳的余晖长宁回到楚楚地院子。 房间里并没有看到美人,就在长宁疑惑的时候,忽然发现旁边的书房传出声响。 那书房是备给她的,毕竟她经常待在美人这院子里,但是也没用到多少。 大多数的文书都是在前院里处理好,没有处理好她一般也不会进后院。 推开门,看着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张,长宁抬眸看向站在案牍前的女子。 青丝未挽起,只是斜斜地簪着珠钗极低的挽着,而且还是松松垮垮的,好像稍微动弹珠钗便会坠落发丝散开般。 美人并未抬头,依旧在那里写着。 长宁走了过去,站在旁边看着美人的字迹,说真的这字连上过学堂的小孩都不如,要形没形,要笔锋没笔锋。 两者一样都没有。 只能说是能看清楚写的是什么,不至于看不清。 但是转而又想到了美人的身世,那种地方教的也不过是认个字而已,未曾得名师教导,自行琢磨,美人如此已是难得。 她眉头微蹙,绕道美人身后,扶着美人有些虚的手腕,“手腕用力,不要手指用力……” 一滴墨色滴落在纸张之上,泅湿了纸张,乌黑的墨迹蕴散开来。 楚楚的手指微微蜷缩,有些不自在,想要将案牍上的纸张糅成一团丢出去。 她自己什么样她自己清楚,写的字…… 难以入目。 怕是污了长宁的眼。 美人的身躯有些僵硬,捏着纸张的手在不断地手机攥做一团。 长宁很快的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我在意的是美人,无关乎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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