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情中人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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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眼看我不识好歹，贺琛彻底沉了脸色。 “不是你还能是谁？” “苗苗说的对，你这种人，永远都那么自私，永远不会替别人考虑！” “你不是在帮我，你只是嫌我没工作丢你的脸！”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美容院也有不少员工出来看热闹。我脸上挂不住，只能压低了声音。 “够了！你小声点行吗？” “怎么，怕大家看出你令人作呕的真实嘴脸吗？”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贺琛转身，面对着众人，将我贬低得一无是处。当说到我为了一个蛋糕跟他兄弟闹翻。路人都气不过。 “哪有这么小心眼的？朋友都不让处了？” “跟她结婚还得出家呗？是这个意思？” “人家朋友都快绝交了，你还有脸美容呢？你这种人一看就没朋友吧？活该孤独终老！” 贺琛笑得残忍。 “周妍，如你所愿，我们离婚，你别后悔。” 扔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与此同时，林苗的小号再次发来私信。 “怎么样？我说过，贺琛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我。”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要我一句话，你分分钟滚蛋！” 5 看清上面的字眼，我瞬间气笑。强忍着怒火，才没让自己把手机摔出去。将她的小号拉黑删除。我心中止不住的讥讽。既然她觉得自己重要，那这个垃圾男人，就让给她。看看离开我，贺琛还拿什么钱哄女人开心！赶忙给贺琛上司发去消息。 “动作快点，开除员工有那么慢吗？” “给你十分钟。” 发完消息，我又拉黑删除了贺琛的联系方式。从前期待无比的消息，如今看一眼聊天框，都觉得恶心反胃！对方动作很快，贺琛刚走到楼下，就接到晴天霹雳。 “你被开除了，项目交给别人做，以后不用来公司了。” 贺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等打去电话想细问时，才发现领导已经将他拉黑。自己也被踢出了工作群。巨大的落差让他沉默了许久。也没想明白缘由。明明他已经是公司最努力的员工。就在上个月，领导还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下次晋升名单里，他排在首位。如今突然被开除，他彻底气疯了。凭什么？为什么？无数疑虑盘亘在脑海里。他不甘心地找去公司想要个说法，却被保安无情轰了出来。失魂落魄走在大街上，天空忽然下起暴雨。贺琛躲闪不及，全身衣服被淋了个遍。烦躁地在路上失控骂了许久。林苗发来消息。 “阿琛，我在家等你半天了，还不回来吗?” 细想他的一切，就是从林苗找我那天，开始了变化。贺琛气冲冲回家，正要跟她大吵一架。林苗却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性感睡裙。天黑，贺琛说出了自己被辞退的消息。林苗眼珠一转。 “正好是个机会。” 贺琛瞬间愣住。 “你有病吧？我被开除是好事？” “怕什么？现在网上炒作要的就是可怜，你越惨，大家对周妍那个贱人骂得就越凶，等我们火了，还愁挣不到钱吗？” “再说了，你跟周妍在一起那么久，也没得到什么好处，看起来她也没什么背景，说不准就是个穷光蛋呢，网红可比你上班挣钱多了！” “不信你看看！” 林苗点亮屏幕，露出她上次直播涨粉百万的画面。犹豫的情绪一扫而空，贺琛瞬间变了嘴脸。 “好，听你的。” “不过你也得演演戏，让大家看看你卑微求复合的样子，和周妍无情抛弃你的嘴脸，才能更相信我的话。” 当晚，我加完班回去休息。面膜刚贴在脸上，私人手机突然弹出几十条@，点进去才发现林苗开了直播。镜头里她穿着贺琛送我的藕粉色睡袍，那是我去年生日他用我给他的奖金买的。如今被穿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她还在揉着红肿的眼睛拨弄头发： “谢谢家人们关心，我跟琛哥只是朋友……但周小姐可能误会了，现在琛哥被她害得丢了工作，连房租都交不起……” “之前是我不对，我向周小姐道歉，但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求大家想想办法，不然我们连饭都吃不起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实在不知道周小姐为什么这么绝情.....” 6 弹幕瞬间刷屏： “什么？工作都丢了？这女的也太狠了！” “穿开裆裤的兄弟情都能拆散，周妍你没有心！” “苗苗别难过，这种拜金女不值得琛哥爱！”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你们俩就很般配，什么女朋友，简直猪狗不如！” 我冷笑一声，点开她直播间的打赏记录，前排榜一大哥刷的火箭ID赫然是“贺琛的小宝贝”。真是好一场自导自演。正想着怎么截屏，房门被猛地推开，贺琛浑身酒气地撞进来，西装裤上沾着泥点。我瞬间沉了脸色。 “你怎么进来的？” 刚说完，我就想起自己忘了删掉他的指纹。不由暗骂一声。 “周妍！你为什么要搞我？” 他狠狠砸下手机，屏幕上正是林苗的直播画面，“项目组说我泄露商业机密？你跟张总到底说了什么！” 我放下钢笔，指尖在文件上敲出哒哒声： “我说贺琛能力不足，无法胜任核心岗位，至于泄密——” 我翻开抽屉甩出一叠聊天记录，“你用公司邮箱给林苗发竞品分析的时候，没想着删记录吧？” 那些邮件里，贺琛把我熬夜整理的市场报告标上自己名字，转手就发给林苗讨欢心。他瞳孔骤缩，酒意醒了大半，却突然扑通跪下： “妍妍我错了！我不该信林苗的鬼话，你看在我们两年感情的份上，帮我跟张总说说情好不好？” 他的膝盖擦过我定制皮鞋的鞋尖，廉价香水味混着酒气熏得我皱眉。正想开口，手机又响，林苗的直播连线申请跳了出来。贺琛像抓住救命稻草，抢过手机就接通： “苗苗你快帮我说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镜头里的林苗立刻泫然欲泣： “琛哥你别求她！周小姐既然这么厉害，肯定早就找好下家了……不像我们，只能在出租屋里啃面包……” 她故意举起手里的馒头，镜头扫过墙角堆积的啤酒罐。那是我以前给贺琛买的进口精酿。弹幕彻底炸了： “卧槽！住出租屋啃馒头？这贱人都把人钱榨干了吧！” “亏他还好心过去求复合，这是送上去给打脸啊！” “建议报警，这算职场迫害吧？” 我看着贺琛跪在地上对着手机点头哈腰的样子，突然觉得无比荒谬。这个曾经让我甘愿吃一个月泡面的男人，如今为了讨好另一个女人，把我们所有的过往都踩在脚下。 “贺琛，” 我蹲下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你发烧40度，是谁在零下五度的夜里跑三条街给你买退烧药？” 他眼神闪烁： “我记得……可是妍妍，现在情况不一样……” “是不一样了。” 我松开手，看他狼狈地摔回地上，“以前你说我是你的全世界，现在你的全世界在直播间里啃馒头。” 我拿起他的手机，对准自己的脸，“林苗，你说贺琛的奖金该给你花——那你知不知道，他每个月的工资卡其实在我这里？钱都是我发给他的。” 直播间突然安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更汹涌的谩骂。林苗尖叫着切断连线，贺琛慌忙去抢手机，却被我一脚踹开： “从今天起，你的工资卡冻结了，至于房租——” 我晃了晃手机里的租房合同，“这房子是我签的，你明天之前搬出去。” 7 他瘫坐在地毯上，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突然嚎啕大哭： “周妍！你不能这么对我！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贺琛被保安赶出去了。但他没回出租屋，而是天天蹲在我公寓楼下。他穿着我买的羊绒大衣，手里捧着蔫巴巴的玫瑰： “妍妍，我知道错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蛋糕。” 蛋糕盒上还沾着泥，显然是从垃圾桶里捡的。连演戏都不想下本钱。我没理他，径直刷卡进电梯。他却突然跪趴在地上，抱住我的脚踝：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现在我所有收入都没了，再继续下去我会饿死的！” 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脸被夹在门缝里，扭曲得像个恶鬼。那晚我刚睡下，就被楼下的哭喊吵醒。贺琛举着喇叭循环播放《分手快乐》，保安去了三次都没赶走，最后还是我报警才清净。可麻烦才刚刚开始。林苗的直播间成了“受害者联盟”，每天变着法儿编排我的黑料。先是说我靠潜规则上位，接着又晒出伪造的转账记录，声称我骗了贺琛二十万。 “家人们谁懂啊！” 她对着镜头抹眼泪，“琛哥为了给她买包，偷偷把奶奶留下的玉佩都当了……结果她转头就跟富二代约会！” 弹幕里开始有人扒我的个人信息，公司地址和手机号被挂在各大论坛。凌晨三点，我被陌生电话吵醒，听筒里传来恶毒的诅咒： “小三去死！” 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家阳台的窗户被人砸了。我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满地狼藉，第一次感到恐惧。贺琛的电话打进来时，我几乎是颤抖着接起： “贺琛，你让林苗把那些东西删掉！” 电话那头却传来林苗得意的笑： “周妍，怕了？早跟你说过，琛哥的女人不是你能当的。”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甜腻起来，“不过呢，只要你现在出来给我和琛哥道歉，再把你那辆宝马送给他当补偿，我可以考虑让粉丝们放过你。” 既然他们无情，我也不用给他们留脸面了。我挂了电话，点开电脑里尘封的文件夹。那是我两年来为贺琛付出的所有证据：医院的缴费单、垫付房租的转账记录、甚至还有他求我帮忙拉生意时，给我下跪的监控录像。那是他去客户公司堵人，被保安按在地上，我去捞人时偷偷录的。证据整理到一半，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看见贺琛和林苗站在门外，手里捧着所谓的“道歉花束”。林苗穿着我的香奈儿外套，脖子上戴着我送贺琛的生日礼物。那条钛钢项链，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周妍，我们是来跟你道歉的。” 贺琛的声音隔着门板都显得虚伪，“苗苗知道错了，你看她特意把你最喜欢的外套拿来还你……” 我猛地拉开门，林苗吓得后退半步。我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突然笑了： “贺琛，你还记得这条项链吗？你说等你赚了大钱，就把钛钢换成铂金，上面再刻上执子之手。” 他脸色瞬间煞白。林苗却挽住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 “哎呀周小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琛哥现在说要娶的人是我呢。” 我没理她，径直拿出手机，对准他们： “是吗？那你们要不要看看，贺琛当初是怎么求我给他还信用卡的？” 我的直播间在十分钟内涌进十万人。 8 林苗和贺琛还堵在门口，以为我要当众道歉。贺琛甚至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扮演深情受害者。 “家人们好。” 我举着手机，镜头扫过满地狼藉的阳台，“今天给大家看些有意思的东西。” 第一张图是医院的缴费单，日期显示两年前，贺琛急性胃炎住院，缴费人签名是我的名字。弹幕有人质疑： “说不定是AA呢？” 我笑了笑，放出第二张图。长达二十页的银行流水，每一笔给贺琛的转账都标注了用途： “房租2000”“面试西装1500”“项目启动资金50000”。流水最后一页，是我上个月刚给他转的三万块，备注写着 “给你妈做手术。 ” 直播间彻底安静了。林苗的脸色由红转白，尖叫着去抢手机： “你胡说！这些都是伪造的！” “大家别相信她！” 我侧身躲过，放出第三段视频。画面里，贺琛穿着玩偶服在烈日下发传单，突然中暑晕倒，是我冲过去把他背到阴凉处，给他买水买藿香正气水。视频最后，他迷迷糊糊地抓住我的手： “妍妍，等我有钱了一定娶你。” 弹幕开始刷屏： “卧槽？原来是周妍在养这男的？” “穿玩偶服那个是贺琛？跟现在判若两人啊！” “林苗不是说琛哥给她花大钱吗？合着花的都是周妍的钱？” 林苗彻底慌了，开始语无伦次： “那又怎么样？感情的事能用钱衡量吗？琛哥爱的是我！” “是吗？” 我点开最后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贺琛的日记截图——那是他趁我不在家时，用我的笔记本写的，被我无意间发现。日记里全是对我的抱怨： “周妍又让我给她做饭。” “她赚的钱本来就该给我花。” “等我搭上林苗家的关系，一定把她甩了。 ” 最后一页，是他写给林苗的情话： “苗苗，再给我点时间，等我骗到周妍的项目奖金，就跟她分手娶你。” 直播间的人数突破百万，礼物刷屏到卡顿。林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上。贺琛想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骗我！你说那些钱都是你自己赚的！” “我没有！” 贺琛慌忙辩解，“苗苗你听我解释，我是爱你的！” “爱我？” 林苗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爱我就拿别人的钱来哄我？贺琛你真恶心！” 她猛地站起来，对着我的镜头嘶吼，“周妍你听着！是贺琛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搞臭你，就能名正言顺地花你的钱！” 贺琛彻底失控，扬手就给了林苗一巴掌： “你胡说八道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直播间格外清晰。弹幕彻底爆炸： “卧槽！打女人？这男的也太垃圾了！” “反转了反转了！原来是男贱人联合女兄弟坑周妍！” “建议报警！这算诈骗吧？” 我看着眼前互相撕扯的两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警察带走了他们。关掉直播，拉黑所有陌生号码，我给张总发了条消息： “之前的项目，我建议重新招标，贺琛那边的资料，可能有大量造假。” 窗外的天已经亮了。我走到阳台，捡起一块碎玻璃，映出自己苍白却平静的脸。过去两年像一场荒唐的梦，现在终于醒了。贺琛和林苗的报应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先是贺琛被查出伪造学历，不仅彻底丢了工作，还被列入行业黑名单。接着林苗家的小超市被扒出卖过期食品，被消费者协会查封。两人挤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天天为了水电费吵架。网上的舆论彻底反转。 #贺琛软饭硬吃# #林苗白莲花实锤# 的话题挂了三天热搜。有人扒出林苗直播时穿的衣服全是假货，连那块“奶奶留下的玉佩”都是淘宝三十块买的。最戏剧性的是，贺琛为了撇清关系，竟然主动联系媒体，声称自己是被林苗蛊惑，还拿出聊天记录证明林苗教唆他诈骗。林苗气得在出租屋门口泼粪。骂他“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两人彻底反目成仇，在小区里上演全武行，被邻居拍下来传到网上，成了年度笑话。一个月后，我在公司楼下遇见贺琛。他瘦得脱了相，头发油腻打结，穿着不知从哪捡来的西装，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 “妍妍……” 他搓着手，眼神躲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妈住院了，真的急用钱……”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在阳光下对我笑。那时我以为自己捡到了宝，却没想到是个镀了金的垃圾。 “抱歉。” 我从包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他接过钱，激动得差点又跪下： “谢谢！谢谢你妍妍！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我没理他，转身走进办公楼。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他把钱塞进裤兜，立刻拨通了电话，语气谄媚： “苗苗，你看我就说周妍心软吧，钱搞到了，晚上带你去吃烧烤……”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半年后，我去国外出差，在机场看见一则社会新闻。贺琛和林苗因为抢垃圾桶里的剩饭打了起来，双双进了派出所。照片里，两人鼻青脸肿，互相揪着头发，像两只斗败的公鸡。我关掉新闻，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过去的阴霾早已散去，那些背叛和伤害，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粒沙子。手机提示音响起，是新的项目合作邀约。我笑了笑，回复： “没问题，具体细节我们见面谈。” 阳光透过窗洒在脸上，温暖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