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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王妈着急道:“小姐,要不我把先生喊回来。” “别!”我连忙拦住王妈。 贺知州很明显不喜欢我。 他现在肯定正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我又何必去打扰。 只是想起我刚才对我爸的承诺,我的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回到房间,凌乱的床褥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想起昨晚跟贺知州的情事,我始终不太明白,贺知州喜欢的既然是她的白月光,那为什么还要碰我? 当真是为了报复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恨我啊。 宁可冒着让白月光伤心的风险,也要羞辱我。 我浑身虚脱地躺到床上,拿起手机,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不敢打电话去打扰他们,我只能先给他发个短信,问他今晚回不回。 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今晚若是回来,我就朝他开口借钱试试。 如果他不肯借,那我也好再想其他的法子。 短信发过去了半天,他始终没有回复我。 我将手机扔到一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身上是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浑身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又沉又冷。 我难受的哀叫着,睁开眼睛。 迷糊中,床边竟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我仔细一看,俨然是贺知州。 我费力的爬起来,看着他:“贺知州,你…你回来了?” 贺知州朝我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想着他可能还在因为我爸打了他白月光而生气,我连忙冲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爸今天也不是故意去你公司闹的,你别生气,我代我爸向你道歉。” 贺知州冷冷地盯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吞了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个,贺总,您…您能不能借我九百万?”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第二十五章 我曾经也是他的公主 房间里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 难道贺知州没有回来? 我连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为双腿酸软,下楼的时候,我差点从楼上栽下来。 王妈正在收拾客厅,看见我,连忙问:“小姐,您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冲她问:“先生回来过吗?” “没有呢。”王妈说,“小姐要先生回来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连忙朝她摆手。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贺知州,梦见了他羞辱我。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汗湿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失落地朝着楼上走。 已经九点多了,看来贺知州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 可整个人还是很昏沉,身上也难受,浑身又沉又痛。 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发烧了,我找王妈要了两粒退烧药。 吞下药后,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整夜,我的意识都在现实和梦境里徘徊。 我总感觉贺知州回来了,就在床边看着我。 可那又像是一个梦。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觉我的烧还是没退下去。 我整个身子还是难受得厉害。 王妈进来给我送早餐。 她见我脸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是很烫,然后又去给我拿了两粒退烧药。 我问她晚上贺知州回来过没有。 王妈摇头。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着急。 今天一过,要债的就要上门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贺知州回来,万一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我还是得去找他。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我依旧能听见很多闲言碎语。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说我们是狗皮膏药,瞧见贺总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地黏着贺总,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我们不要脸,明知道贺总喜欢的另有其人,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贺总喜欢的是我自己。 我没有理会那些嘲讽,径直的去了总裁办。 然而秘书小姐姐却告诉我,贺知州带着顾青青出去了。 我问贺知州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姐爱答不理的跟我说了句‘不知道’。 我着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 然而贺知州没等到,我整个人却是头重脚轻,晕乎得厉害。 这样不行,退烧药对我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我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贺知州借钱。 打车去到医院,查完血,做完各项检查,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寒引起的高烧,因为高烧不退,要挂水。 我独自坐在输液大厅里,翻看着手机。 昨晚我问了贺知州两次回不回来,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我惆怅的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忽然一阵尿急。 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 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 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 赫然是贺知州。 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 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 “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 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 “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 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 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唐小姐?”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 我极力的调整好心情,转过身,脸上努力的朝他们挤出一抹笑容。 “真巧啊,贺总,顾小姐。” 顾青青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唐小姐认识我?” 我淡淡的笑:“顾小姐不也认识我?” 顾青青似是有几分尴尬,她状似委屈的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眯了眯眸,冷冷的看向我。 他肯定是生气了。 因为我惹得他白月光不开心了。 这可不行啊,我可不能惹他白月光生气。 毕竟我还得找他借钱。 我忙冲顾青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顾小姐是贺总的心尖宝,公司里谁人不知,我自然也就知道顾小姐了。” 顾青青抿唇,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当真是清纯得很。 可不知为何,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好似更冷了。 难道我那句话又说错了? 就在我暗自反省的时候,顾青青忽然冲我关切地问:“唐小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发烧而已。”我友好地赔着笑。 顾青青让我要照顾好身体,紧接着,视线瞥向我旁边的女厕:“唐小姐是想上洗手间么?可你正挂着水,怎么上?” 我一怔,对她这个问题,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忽然凑到我面前,难过的看着我:“你病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没人陪你吗? 还有,你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吧。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要不是知州哥哥一直陪着我,我也一定会哭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娇贵的公主。 而我曾经也是公主。 我曾经生病的时候,贺知州衣不解带的在我床前伺候,给我端茶倒水。 他从来都不会让我一个人来医院,他总会陪着我。 那时候,我竟还不知珍惜,总是冲他恶言相向。 而今,他发达了,终于再也不用忍受我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他心爱之人的身边了。 心中的酸涩越来越浓郁,充斥在我整个心间。 我感觉我都快哭了。 我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淡淡说:“还好,小病而已。” “走吧。” 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说。 顾青青一脸担忧道:“可是唐小姐要上洗手间,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我刚想说不用,贺知州便面无表情地道:“她有的是本事,用不着我们帮。”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 而我忽然想起借钱的事,下意识拉住他。 第二十六章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许是拉得太用力了,我那插着针头的手背顿时溢出了血迹。 贺知州垂眸看着我的手,好看的眉头狠狠蹙了蹙。 我生怕他生气,连忙松开手。 顾青青忽然抱着贺知州的手臂,整个身子几乎都依偎在贺知州的身上,冲我甜甜的笑。 “唐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知州哥哥说呀? 没关系的,知州哥哥人很好的,你不用怕他。” 我看他的白月光这么黏他,一时间也不敢当着他白月光的面问他晚上回不回去。 万一惹得他白月光伤心了,别说借钱了,他指不定会怎么惩罚我。 就在我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贺知州忽然冲我淡淡问:“什么事?” 此刻算是借钱的最佳机会了。 因为我保不准他晚上会不会回去,也许出了这医院的门,我就再难见着他了。 见我半天没说话,贺知州转身就走。 我连忙道:“你…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贺知州脚步顿住。 他转身看着我,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嗤嘲。 “原来是借钱啊。”他轻笑,笑得有点冷,还有点自嘲。 我看不懂他这个表情。 我说:“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他嗤笑反问:“拿什么还?” 我看着他眼里的冰冷嗤嘲,蓦地想起了昨晚那个梦。 他最想要的就是羞辱我,让我痛苦。 我抿唇,艰涩道:“你想让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呵。”他嗤笑了一声,“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啊,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 我又是哪来的自信,总认为他会帮我。 心口瞬间传来一抹刺痛,眼眶一阵阵酸涩。 我连忙垂下头,掩盖自己眼里湿意。 贺知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顾青青连忙拉住他:“知州哥哥,你就借点钱给她吧,好歹她是你的前妻,就当可怜可怜她呀。” “可怜她?”贺知州嗤笑,“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我难道每一个都要去可怜么?” 两人进了电梯,我看着合上的电梯门,眼前一片模糊。 有个小女孩经过,冲我惊呼道:“天啊,姐姐,你的手背在流血,是打漏了吧,赶紧去让护士姐姐重新给你扎一下。” 我看着那小女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小女孩连忙安慰我:“姐姐,你别哭呀,要坚强,我也是一个人住院,我爸爸妈妈把我送来就走了,他们都说忙。” 我抹掉眼泪,冲她笑:“姐姐没哭,姐姐只是想上厕所,没人帮忙,有点着急。” “那我帮姐姐吧。” 小女孩说着,就接过我手里的吊瓶举得高高的。 我看着小女孩,难过的心情一瞬间被治愈。 是啊,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瞧,就算他不喜欢我,这个世界依旧很美好,依旧有很多能温暖人心的好人。 我吊完水已经是傍晚了。 吊水的效果比退烧药的效果好多了。 我不再头晕目眩,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只是心里还是着急得很。 吊水的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钱筹到了没有。 我说晚点给他回复。 可他像是等不及一样,隔十几分钟就打来,一共打了四个。 我最后很生气地说,‘如果他们真的要砍去你的手脚,那我就顶替你,让他们把我的手脚砍去,这总行了吧’。 我爸这才消停。 可这都已经是傍晚了,我该怎么去筹钱? 除了贺知州,我还能找谁。 可是贺知州也不肯借钱给我。 我该怎么办? 我蹲在路边,把通讯录里所有能借钱的人都拨了一个遍。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第二十七章 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欲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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