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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运玩弄于掌心,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乌真女皇之后,上官小黑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对他好家伙……皇甫长安并不赞同心尖尖上人儿仙逝之后,就要跟着殉情,看她,连失去了教父大人,不也还是坚挺活着? 好好地让自己活着,才能让曾经珍惜过自己人有所宽慰,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等到上官小黑替乌真女皇报了仇之后,老天爷会不会下个女神来捂热他那个冰封小心脏?其实她真觉得,像雪嬛姐姐那种热情如火性子,跟上官小黑这种冷冰冰性格,很搭调啊有木有!……嘤嘤嘤,红娘模式自动开启了肿么破?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皇甫长安递到三公主面前,抬了抬眼皮:“把这个喝下去。” 三公主立刻抬头看她,眸子里兴起几许防备,又有几分忌惮:“这是什么?!” 皇甫长安眯眯眼儿,很乖很坦白:“毒药。” “你……!你不是说会放过我吗?!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三皇姐你智商真尼玛是给狗啃了……你都已经被关死牢了,本宫要是想弄死你只要躺床上等着就好了不是吗?还用得着千里迢迢跑这一趟?” 安白芷摸了摸鼻子……千里迢迢都来了,太子爷您说实话,您语文是武术湿父教吧? 三公主这才惊疑不定,反问她:“那你让我喝这个……是要干什么?” 翻了个白眼儿,看皇帝老爹份上,皇甫长安难得耐心地给她解释:“父皇舍不得你死,但是必须要给李府一个交待,所以你必须要死……喝了这瓶毒药,本宫帮你诈死一回,到时候将你送出宫去,你只是做不成公主,但一样是个养尊处优大小姐,如何?” “你……你不会骗我?”三公主是尝过太子爷手段,对她自然心有余悸。 皇甫长安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儿,把瓶子放到了地上:“本宫就放这儿,你*喝不喝。” 说着,皇甫长安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出去。 小昭子跟后头,却是不放心:“太子殿下,不是说要斩草除根吗?您就这样放了三公主,就不怕她怀恨心,到时候找您……找您报复吗?” “怕什么?你真以为本宫那么好心?”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笑得妖冶,“本宫答应过父皇,饶她一命,就不会杀她……只不过,失去了公主身份,你以为她日子能有多好过?特别是像她那种自以为是性子,往后日子够她吃上苦头了,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再说了,想要本宫命人那么多,她哪能排上号啊!” 闻言,小昭子点了点头,尤其是对后一句话……表示深以为然:“太子殿下……您真有自知之明!” “呵呵……本宫一向都很有自知之……艹!小昭子你菊花痒了是吧?连本宫都敢埋汰?!” “唔,小昭子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哼!罚爆菊!三百次!” “……换一个行不行?!” “不行!” “……!”小昭子扑街! 夜幕降临,白雪皑皑东宫像是披上了一层银装,显得异常高贵而典雅。 当白苏靠窗外,敲了敲窗子,把“花谷主天香楼下榻”消息告诉皇甫长安时候,皇甫长安正屋子里跟宫疏影互相撕扯着衣服,玩儿着“你脱一件,我脱一件,你嗯嗯,我啊啊”健身小游戏……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太子殿下当即就“噌”一声就从某狐狸身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都是真?!那个贱人!他竟然还有脸来皇城?!还敢去天香楼?!操他大爷,本宫今天不嫩死他本宫就……就皇宫裸奔十圈!” 骂骂咧咧当儿,皇甫长安就已经手脚麻利下了床穿上了衣服,留着某只欲火焚身狐狸床上打滚儿嗷嗷嗷直叫! 特么个白苏!操!她一定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说! 走出门时候,正巧碰上皇甫砚真,皇甫长安此时此刻报复心切,没有闲情招待他,便直接将他一路捎上! 走出院子时候,碰到了皇甫凤麟,二话不说……继续捎上! 走出宫门时候,好巧不巧又碰到了皇甫无桀,罢了罢了,都带上吧! 不想半路上,还能碰见李青驰……皇甫长安有种自绝经脉冲动,瞅了眼坐了满满一车厢,就要打起来四个男人,咬咬牙,还是把李青蛙给塞了进去。 不管了,报仇要紧! 只要一想到被花语鹤那个贱人坑走那么多银子,她就心痛无以复加! 好不容易撑到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暗自庆幸……还好,他们一个个,今天都比较温顺,没有动粗,不然这马车车厢非给拆了不可! 进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没有直接去找花语鹤,而是先问老鸨儿要出了花语鹤所屋子,然后!经过了一番精密计划之后—— “一号一号!发现目标!” “二号二号!跟踪正常!” “三号三号!准备完毕——” “四号四号……四号四号?!操!四号死哪里去了?!” …… 拎着个麻袋,百无聊赖地坐树枝上放羊李青驰童鞋,至今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要陪太子爷玩这么幼稚游戏?! ☆、1、扒光他的狐狸毛 此事此刻,被某太子咬牙切齿算计着谷主大人,还十分怡然自乐地抱着一个精巧玲珑小火炉,坐屋子里烧菊花酒喝……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正被当成猎物,有张铺天盖地网就黑暗之中缓缓,缓缓……朝他扑来! 屋外,寒风瑟瑟,厚厚一层雪掩埋了世间万物,一脚踩下去,深地方能埋住膝盖。 六人之中,轻功好是宫疏影,十里春风独步,踏雪无痕,端是潇洒倜傥,如行云流水一般。 六人之中,轻功差是皇甫长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雪地里,偶尔一个不小心栽了下去,白色积雪就沾满了鼻子眉毛,一秒钟变雪人毫无压力。 “呸,呸呸呸!” 吐掉嘴里枯草,皇甫长安莫名窝火地从雪地上爬起来,抖抖手脚拍落身上雪,转而把各种不如意、各种不顺心火气悉数累加到了花语鹤那只铁公鸡身上——哼!特么劳资今晚上要是不玩死他,实难解心头之恨! 雪地里划行了大半天,皇甫长安终于逮住了李青驰,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当然……也有可能是气。 “操!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刚才不是说好了,本宫数到第十下,你就闯进去把花语鹤套进麻袋里吗?!” 李青驰抖了抖手里头麻袋,俊酷而傲慢脸庞上,表情却是无辜。 “我怀疑你是故意为了坑我……” “泥煤!劳资坑你做什么?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皇甫长安冻得手冷,不停地捂着嘴巴呵热气,没有抬头去看他。 李青驰继续抖了抖手里头麻袋,狐疑道:“你要我进去抓花语鹤,好歹也给个大一点麻袋啊!就这个,还不到我胸口高,装个七岁小孩还差不多,花语鹤那么大只……怎么可能装得进去?!” “欸?是吗?”皇甫长安这才将信将疑地结果了他丢下来麻袋,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纳闷道,“刚才劳资明明拿是大号,怎么变成这么小了,难道不小心拿错了?” 碎碎念着,皇甫长安随手把麻袋丢到了一边,抬头嘱咐李青驰道。 “你先这儿等着,本宫去拿个大来。” 于是,李青驰又木鸡般坐树梢上,看着皇甫长安匆匆划开,心头……北风那个吹呀,雪花那个飘呀……太子殿下,你真是我以前认识那个太子殿下吗?! 过了不久,皇甫长安果然兴致勃勃,摩拳擦掌地拿了一个特大号麻袋回来,往李青驰肩头一甩:“走!给本宫把花语鹤那只死狐狸给套进麻袋里,本宫要把他挂天香楼里,拔光他狐狸毛,弹烂他!” 虽然不知道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瞅着皇甫长安那凶神恶煞邪魔神态,李青驰莫名地觉得脊背发寒,虎躯一震……皇甫长安手段一向很变态,不玩则已,一旦真刀实枪干起来,那简直惨绝人寰! 把小李子召回原位之后,皇甫长安继续指挥。 “一号一号,锁定目标!二号二号,投毒完毕!三号三号,封锁出口!四号四号,充当诱饵……”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了开,漏一阵寒风,裹挟着浓郁却不呛鼻香气……不见其人,但闻其香,便知来着是谁。 花语鹤抬眉,嘴角轻勾,美目如松,未语先含三分笑,道万种风流。 “牡丹公子,别来无恙。” 宫疏影扬起水袖,关上门款步走近,随意地拉开凳子坐到他身边,桃花眼一如既往轻佻,嫣红唇瓣微微开启,笑着吐出几个字:“我是无恙……不过,你很就要有恙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哐”一声,花语鹤失力坠了手里杯子,即刻鼻息凝神,但多少还是吸入了一些毒气,使得反应慢上了半拍。 再然后,就是冷风飕飕,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进来,张开虎口大麻袋往他头上一套! 后,是对着后颈凶悍一棍!心狠手辣,竟是半分也没有怜香惜玉。 “合作愉!”皇甫长安怀抱着一根碗口粗大棍子,扬手跟宫疏影击了一掌,眸中盛满了慰,“收工!” 今夜天香楼特别热闹,尤其热闹……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今晚上天香楼老鸨儿放出了话,不仅有免费好酒喝,还有免费好戏看,至于是什么好戏……嘿,那得先进楼才知道! 至于要怎么才能进去……?对对对,先交看座费,不贵不贵,一百两一位! 前些日子那场政变,来得凶去得也,把一干朝臣吓得半死,城门被攻,宫门被破,皇城人至今还余惊未消,所以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惶恐,花街姑娘便是好之处……故而这几日花街生意十分之火爆,就连花销大天香楼,都是夜夜人满为患。 衣香鬓影,酒香四溢之中,只见得天香楼正中央缓缓落下了一方宽大帷幕,大红色幔布上,用金箔描着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弹xx大赛”! 楼下,花姑娘们兴致勃勃地聚了一起,有人不掩好奇,问向天香楼老鸨儿。 “妈妈!妈妈!什么叫‘弹xx大赛’啊?!好奇怪说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诶……” “咳……”老鸨儿拿团扇掩住了嘴,浓妆艳抹脸上,因为微微抽搐神色,而抖落了一层细粉,“据公子说,那是玩男人手法,玩得好话,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欸?玩男人?怎么玩?” “太好了!我喜欢弹了!” “嘿嘿!我也很喜欢!” “我也是我也是!” “啊哈哈哈……原来有这么多志同道合弹友啊!” 闻声,宫疏影满脸黑线地靠一边栏杆上,忍不住心下吐槽……皇甫长安这是哪儿找来一群奇葩女人啊?还是说被她进行“长安式”调教以后,就会统统被洗脑,变成跟她一样货色?! 话说回来,这些个女人刚进来时候,多半都是哭哭啼啼如丧考妣似,现……啧啧,怕是拿扫把赶她们走,她们也不见得肯走,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物种啊! 那厢,花语鹤被敲晕之后——他大概有生之年,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用棍子敲昏,还装进了麻袋里!——就被皇甫长安五花大绑地捆了椅子上,继而连人带椅被搬到了天香楼正殿,端端正正地摆了舞台中央,整个人还用一块红布给盖着,奖品似搁那儿。 天香楼里熙熙融融,人声鼎沸,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来得热闹。 皇甫长安戴着一个彩色羽毛编织而成面具,花孔雀似拎着一个铜锣跳上了舞台,“锵锵锵”敲了三声,待满场逐渐安静下来之后,才开口笑道。 “承蒙各位爷捧场,今晚上本公子带大伙儿玩个游戏……客套话本公子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这天香楼是个温柔乡,各位爷花了大把银子,无非就是为了找个乐子!人人都说这闺房之乐啊,难登大雅之堂,可本公子偏要把这乐子搬上台面来……嘿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样玩儿刺不刺激,有不有趣?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诚如皇甫长安所言,会来天香楼销金都是些浪荡子儿,喜欢玩些鲜把戏,天香楼要是想长久留住他们,就得时不时倒腾些花样……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兴致都被挑了起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地递来目光。 只不过,她台上说得欢脱,雅间里……几个男人却是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她给拽回来! 特么丫是女扮男装扮久了,真把自个儿当成爷们了吧?一个女孩子家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别说是她,就连他们听了都忍不住觉得耳根发热……不行,以后一定要把丫三观一寸寸地掰正,把丫节操一点一点地捡回来,喂她吃下去! 隔壁,烤着炭火玄字阁里,坐着一名头戴斗笠青衣男子以及一位未及弱冠蓝衫少年,还有一个白须老者,边上则立着两名下属。 青衣男子静静地喝着茶,不叫美姬也不点小倌,仿佛这里只是一处清静茶楼。 蓝衫少年支着下巴趴桌子上,拿着瓷盘里糕点一个个堆叠,佯作百无聊赖样子……实际上,两只耳朵竖着老高,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屋外大堂里,恨不得搬一张小凳子坐舞台前头看热闹! 听着台上那公子说得越来越下流,一张白皙面庞也逐渐染上了羞赧嫣红。 一旁,白须老者活了一把年纪也没见过这样阵仗,险些没气吐血,一连嚷嚷了好几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回眸,瞧见蓝衫“少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白须老者不禁轻咳了两声,暗示其非礼勿听……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三小姐来这种荒淫之所! “不是说太子爷经常会到天香楼来寻欢作乐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公子,依老奴看……是不是该想些别办法?” “不必了,再等等吧……”被唤作“公子”青衣男子依旧沉定如水,指尖搭杯沿上细细磨着,“既然老鸨儿说太子会来,那太子就一定回来。朝廷要镇压叛贼,想必是需要些时日,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两日。” “可是……”白须老者面露担忧,“公子你身子……” 青衣男子端起茶盏小酌了一口,道:“我不碍事,何伯无须挂怀。” 白须老者瞧了眼男子微微发黑手背,不由得垂眸叹了一口气,略显浑浊双眸里一闪而过杀机……该死!要不是那个毒妇给大夫人下药,公子身体也不会颓败到这个地步! 台上,皇甫长安还手舞足蹈地天花乱坠,极力地用诱惑性字眼煽动着众人体内蠢蠢欲动欲火……她要玩,自然就要玩大一点!花语鹤这回栽了她手里,看她不玩死他! 大红色丝绸下,花语鹤早皇甫长安敲了那几下铜锣之后就被震醒了。 听着皇甫长安那儿介绍游戏规则,还说什么要把他当众扒光了!喂上春药!轮流让天香楼里女人玩他!每人玩半盏茶时间,一直玩到他蔫了为止……然后,看看是第几个女人玩坏了他,下注赢了恩客就可以得到十倍报酬,并且可以免除今夜天香楼一些花费! 听到后,花语鹤一张俊脸险些气得开裂,胸口处火光澎湃起伏不定,千言万语全部汇成了一句话—— 皇甫长安!我艹你大爷! 只可惜,他现手脚都被捆着,就连嘴巴里都被塞……塞了一个橘子,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就连咬都无从下口那种! 为了营造神秘感和必要气氛,皇甫长安卖得一手好关子!看着众人迫不及待神情,却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加了各种前戏,硬生生地把时间拖长……比如说,一溜烟儿美人上台之后,先是来了一段集体舞,再是一个一个扭着水蛇腰上演脱衣舞,脱也不脱光……就那么留着布盖身上,若隐若现,看得一屋子男人眼神儿全都直了! 留着美人儿台上卖力,皇甫长安先回后厢房中场休息,一推门却不见了那屋子男人,不由得诧异。 “鸨儿,他们人呢?” 老鸨儿拿帕子甩了甩,笑着道。 “都走了,说是自戳双目去了……还说让您玩完了花谷主早些回去,要是还不兴,他们陪您玩儿。” 皇甫长安扬起眉梢笑了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些家伙,还挺自觉嘛,知道楼下那些姑娘没她好看,不过……免费都不看,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等等!话说什么叫做“他们陪您玩儿”?!次奥……虎躯一震了有没有?他们这么说了,她哪里还敢回去啊! 整个花街,知道天香楼幕后老板沈公子其人真实身份就是太子殿下人不多,老鸨儿要打点各种消息,自然是知道这一层,不过……她并不知道皇甫长安其实是女儿身。所以,察觉到皇甫长安和各位皇子间暧昧之后,就统统地把那几个男人当成了断袖,一边心下感叹太子爷祸国殃民同时,一边又忍不住艳羡起太子爷魅力来。 然而,瞧着皇甫长安那瘦削小身板儿,老鸨又不免怀疑起她时常挂嘴里——“劳资是总攻,上面那个!上面!”——这句话。 要她真是上面,啧……本来就细,又同时跟这么多人乱搞男男关系,这会儿还不磨成针了? 啊不对,为人下属,好像不该擅自揣摩主子私事儿……可是,人家真很好奇嘛! 甩着绣花帕子袅袅娜娜地走出去,要关上了门,老鸨儿才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便又推门走回了皇甫长安身边,小声禀报:“公子,前几日来了一拨客人,都天香楼里等了好些时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找我?” 皇甫长安不无讶异地抬高了眉头,沉思了一阵,却是完全没有思绪。 她这儿人生地不熟,除了朝廷里人谁还认识她?沈公子身份虽然神秘,不过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开了青楼和赌场老板,算不上是稀罕事儿。 那么,谁会特意跑来天香楼等她? “对方什么来头,你有查到些许线索吗?” 老鸨儿摇摇头:“来一共是五个人,为首是个头戴斗笠男人,看不见样貌……其余几人也从未见过,不像是皇城人,听口音倒像是外地来。” 还是外地?她有那么出名吗?还让人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地来找她? “对了,他们找是‘太子’,还是‘沈公子’?” “听他们意思,是专程来找太子……看样子是江湖中人,不方便通过官道找您,听说您经常来天香楼,这才特地此处下榻,守株待兔等着您。” 听老鸨儿这么一说,皇甫长安纳罕了……跟朝廷没有关系,还是江湖中人?她可不记得自己跟江湖扯上了什么关系,认识人里面混江湖好像就只有宫疏影和玉琉裳……来人那作风,又全然不像是魔宫出品,到底会是谁呢? 见皇甫长安沉默,老鸨儿以为她不想出面,便问道:“要不要我去回了他们,说您这段时间都不会来了?” 皇甫长安摆手,扬眉微微一笑。 “不,本宫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换了身小厮装扮,皇甫长安没再戴着面具,反正那几人是从外地来,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儿。 走到玄字阁雅间,老鸨儿推门走了前头,朝一行人介绍道。 “公子,这位便是太子爷身边当差小公公,有什么事儿,您可以先跟他商量。” 皇甫长安抬眸,那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她眼光很毒,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个蓝衫少年是女儿身,管她胸肌木有自己大,但那妞儿耳垂上有小洞,显然是戴惯了耳坠……坐蓝衫少女旁边是个白须老者,年纪虽大,精神却很强劲,看得出是习武之人。 白须老者对面坐着那个青衣人,如老鸨儿先前所言,头戴斗笠看不见样貌,但从那双修长漂亮手上可以想见……这家伙长得不会太差,只是那双手颜色有些不对,比起正常人来黑了不少,比之黑种人又差了很多。 好奇怪一行人,皇甫长安跨步上前,浅笑着问道:“是你们要找太子殿下?不知所谓何事?” 皇甫长安打量他们时候,那几人也同时打量她,虽说她是天香楼老鸨儿介绍来,然而事关重大,且……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这个所谓小公公,长得也太水灵了吧? 还是说断袖太子爷身边伺候人,长得都很漂亮?嘤嘤嘤,要真是如此……白纪霜都忍不住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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