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闻舒纵身一跃到了房顶,很快消失不见:“相亲相爱的时候就来了。” 我气得一晚上难以入眠。 这个登徒子! 15. 洞房之日,一身大红喜服却满身酒气的闻舒挑开了我的盖头。 我抬眼看他,生得倒是极好,一双桃花眼写尽风流,可惜是个绣花枕头。 屋里烛火摇曳,衬得他面如朗月,我正想要怎么开口拒绝他,他喊了一声“阿如”就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这我可省去许多麻烦,我长舒了一口气,和衣躺在床上。 可是这才第一晚,以后可怎么过啊。 一个念头从脑中浮现。 早上醒来,我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夫君,我替你纳个妾吧。” 闻舒起身拂袖而去,竟然半月未曾回家,不知道又在哪里流连。 我倒是乐得自在,不仅和他母亲大嫂搞好关系,更是把院子里的大小事务处理的十分妥帖,于是我又过上了没嫁人之前的开心生活。 赏花、写字、读书、投壶,好不惬意。 闻舒回来那天我正和丫鬟分享着南北铺子新出的点心,“这个芙蓉酥可比明月楼的好吃多了。” 闻舒甩甩衣袖坐在我旁边,“夫人心大得很啊,也不关心我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他这是要发什么疯,只是站起来翻个了白眼:“我俩成亲事出有因,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也别来管我。” 闻舒腾地站起来,“我既然娶了你,做娘子的义务你还是要尽到吧。” 我一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 他用力拉着我进了房门,把丫鬟们都赶了出去,我惊恐地站在床边想要一会是先咬他的胳膊还是先踹他的腿,他离我越来越近,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 “夫人,劳烦你给我收拾一下行李,我要出门一个月。”说罢他又大大咧咧地坐了回去,脸上似笑非笑。 我松了一口气。 这个王八蛋。 16 但是和他同处一室,氛围还是变得暧昧起来,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偷偷打量他,这人生得倒是好看,可惜是个不学无术的绣花枕头。 他俊秀的脸上有一点说不清的复杂的情绪,猛地看向我,我倒是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他走近我,我似乎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他压低了声音,“我要去北境,你可有东西带给你父兄。这事儿不可与外人说。” 我忽然紧张起来:“可是战事吃紧?” 母亲说久未收到父亲来信。 “夫人放心,一切都在岳父大人的掌握之中。”可是他的语气意外的严肃。 我翻箱倒柜找出前几日去广济寺求的平安符递给他。 他拿过去看了看,眼睛亮了起来“夫人心里有我啊。” 我翻了个白眼也不抬头,“那我又不想当寡妇。” 是的,我一共求了三个平安符,父亲、兄长,还有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君。 权当他上次拂袖而去还记得找人指点我府内大小事项,让我不至于太难堪。 17. 一天夜里,未关严的窗户吱呀一声被吹开,竟然觉得有些凉,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额头上居然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卡在喉里的惊呼声又喊不出来。 人虽然醒来,但是噩梦却挥之不去。 梦里我好像看见那刺眼的箭划破天空,直直射向大哥的前胸,他倒了下去。 此时天边只有一线浅浅的白,我已毫无睡意。 下人们准备早膳的时候,闻舒身边的一个小厮匆匆进来:“夫人,大渝举重兵南下,破了宁州。” 宁州,边陲要塞,破了之后只有齐州还可以抵抗,后面是一马平川,无险可依。 齐州,兄长在齐州。 我冲进闻舒的书房,看他挂在墙壁的地图,大渝是小国,如何能在短短时日攻破宁州,而前些日子父亲、兄长还被人诬陷通敌叛国,皇上如何放心让父亲率领北境将士,如今丢了宁州,齐州若是守不住,父兄怕是很难回京。 我跌坐在椅子上,忧心如焚。 闻舒的书桌上放着一沓信,都没有拆开,信封上的字很娟秀。 18. 忧心忡忡地等待了十日。 收到了闻舒的加急快报:“夫人,勿忧。我已赴齐州,定无事。” 信是太子差人送过来的,说是夹在了给太子的报告中。 短短两行字倒是让我安定了不少。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近期发生的种种,心里一个想法生了出来,可我不敢相信,实在是太可怕了、太荒诞了,不可能、绝无可能。 闻舒说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他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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