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年年,平安喜乐。” 吕锦应下来笑道:“多谢郑大人的好意,我今日能借你夫郎一会儿么?” 郑山辞见虞澜意跟着吕锦这般要好,他本也就没想法阻止:“好。” 虞澜意跟着吕锦,跟只小蝴蝶一样飘走了。 "郑兄。"崔子期扬着笑脸走过来。 “你家夫郎同吕少爷自幼就是知己,这两个人能做朋友我还挺稀奇的。” 虞澜意骄纵,吕锦克制守礼,两个迥然不同的性子还能成为朋友。 “郑兄。”杜宁喊道。 杜宁有些意外:“还有崔兄也在。” 崔子期抱胸:“怎地?” 杜宁的性子安静谈起文学时才会有兴致,今日是随父一起来的。崔子期自然也是跟着家里的老头子来的。 宴会上人山人海,觥筹交错。 吕侍郎穿着一身常服,举杯对着众人:“今日多谢各位来为小儿贺生,此杯敬各位。” 宾客们都举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样的场景不适合喝醉,唯有崔子期仗着自己酒量好,把一杯酒都喝尽了。 吏部尚书未来,但吏部尚书李夫人来了,她同吕夫人正在说话。 吕锦被吕夫人叫过去,在贵夫人面前说说话,也是这些夫人认认人,吕锦也该了到嫁人的年纪。 虞澜意想到这儿,吕锦是吕侍郎宠在手心上的,应当会给他找一个好人家。不光要有家世,最重要的还是人品。 想着他看向郑山辞,郑山辞低着头在吃桌子上的菜,跟周围觥筹交错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他吃得认真,偶尔有一两个人来找他喝酒,郑山辞喝了几口,说着话。 这人 郑山辞不知虞澜意在看他,结交了一些朋友,郑山辞的余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正是陈无。看来他又花钱,蹭了别人的请柬进来。郑山辞想到陈无之前说的话,心中一沉。他不认识安信侯府的哥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席面上。 有人又来找他喝酒说话,郑山辞婉拒了。他起身走向虞澜意,虞澜意是陪着吕锦的,坐的席位周围都是未婚的哥儿和小姐。 郑山辞走过来低声说道:“你有看见安信侯府的哥儿么?” 虞澜意闻言左右环顾,说道:“我没有看见他。” 郑山辞沉吟:“我好像在宴席上看见了陈无的身影,我怕他对安信侯府的哥儿下手。” 事实上陈无确实又花了钱来到了吕府上,这次他不是为了让官员给他一个举荐的机会,而是想走捷径,直接跟安哥儿促成好事,得一个侯府的助力。 安哥儿因在宴席上有些闷,众人都在欢笑,他总不能扫兴,他带着侍从从宴席里出来去花园透口气。 看见鲜艳的鲜花,安哥儿坐在亭子里,心情好多了。 陈无在宴席上目光一直游离在安哥儿身上,对安哥儿周身的气质和相貌身材很满意,安哥儿带着侍从出去,他也就尾随着安哥儿离开了宴席。 “少爷,还是快些回宴席上吧。”侍从提醒道。 安哥儿神色腻烦:“总是去应酬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跟着大哥来的,侯府有他在应酬,我一个小哥儿偷偷懒也不碍事。” 侍从听了安哥儿的话不再吭声。安哥儿心情不好时,什么话都过不了耳。 陈无仔细思量,花园中只有主仆两人,都是柔弱的哥儿,而他是一个大男人,轻轻松松就能制服两个人。男性与生俱来的力气给了陈无信心。 虞澜意明白要是出现了这事对哥儿的伤害有多大,他找了吕锦告知这件事。 “我且需要一个理由,否则动静闹太大引人注目。” 虞澜意:“我外祖母送我的玉佩不见了,我急着要。” 说着他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郑山辞,郑山辞把玉佩放进怀里藏起来。 吕锦就派人找府邸寻虞澜意的玉佩。 “真是不小心啊,好好的宴席还要寻什么玉佩。”有人不满道。 “国公夫人送的玉佩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倒是能理解。只是虞澜意太不小心了,这样的物件也不仔细着。” “算了,让底下的人去找,我们继续听戏。” 过了半晌,有人在吕锦的耳边说了什么,吕锦点头:“他真这般说。” “是少爷。” 吕锦拉着虞澜意:“你的玉佩找到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郑大人也一同来吧。” 吕锦的神色并无变化,郑山辞起身跟上去。 走出宴席后,虞澜意便等不及了问道:“安哥儿没事吧?” “无事,那贼人看见花园里只安哥儿跟侍从两个人,一时就起了歹心,不曾想被安哥儿逃脱了,正巧碰到了虞大人。” “他没事就好。”虞澜意松了一口气。 碰上他大哥这个禁军副统领,也够这个心思歹毒之人吃一壶了。 吕锦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厢房,外边有忠仆守着,见是吕锦才让开了。 一进屋子陈无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布团,安哥儿还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惊魂未定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桌子上的茶水还是热的,侍从眼中焦急,把一杯热茶递过来。 “少爷,您喝点茶压压惊。” “不必了,我喝不下。”安哥儿脸色苍白。他收到了虞澜意的信,心里就有了戒备。今日来吕府赴宴只稍稍离开席面来园子里透透风,竟就被心怀叵测之人抓住了机会,钻了漏洞。幸而有忠仆为他拼死抵抗陈无,他惊慌失措之际逃了、正好遇见了虞长行,不然还不知后果如何。 若是他毁了清白,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人了,只想一条白绫上吊了。 虞澜意送信时,他以为他能对付,临到头了,他的心在发抖,腿在发软,竟是没有一丝力气。 “去请府医过来给安少爷看看。” “不用,先把此人解决了,再请府医瞧瞧。”安哥儿勉强镇定下来:“免得多一个人知道,节外生枝。” 吕锦依从。 陈无不认得虞长行只觉被他打的生疼,又被侍从绑在椅子上,脑门上已是冷汗津津,后背湿了一块。他这次失败了,还被人抓住了,下场定然不好。 他心里后悔起来,都怪这个侍从拦着他不让他去抓安哥儿,不然他早就成事了。还不知会如何处理他,总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吧,这可是违法的。堂堂天子脚下,就算是权贵,也不该这么目无王法。他想着逼迫安哥儿顺从他时,未曾想到法律。现在事情败露了,还想着大燕律可以救他一条命。 当吕锦和虞澜意、郑山辞进来时。 陈无咬紧了嘴里的布团,目光死死的盯着郑山辞,仿佛看着生死仇人一般。 一定是他告密了!都是郑山辞害了我,现在又来看我的笑话!这个小人,自己成功就不容其他人的成功! 陈无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吱嘎声。 郑山辞坐在椅子上,看了陈无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多行不义必自毙,郑山辞不想把眼神放在陈无身上。 “此事既是在吕府发生,我们便有一份责任,这厢给安少爷赔罪了。” “这样的贼人防不胜防,虞澜意已提醒过我,怪我还不够小心。” 安哥儿让侍从去把自家大哥叫过来,想要处理这贼人还是他大哥更在行。 他站起身对着虞澜意福身,又冲着虞长行拜了拜:“此事多谢诸位,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把此事瞒下来。” 众人皆是点头。 虞澜意:“你不用谢我,是郑山辞听见了这人的诡计告知我,我才写信与你的。” 安哥儿的目光看向郑山辞:“多谢郑大人,还是要谢谢你虞澜意。” 虞澜意心情挺奇妙的,他摆摆手,表示别放在心上,眼睛亮晶晶的。 安信侯世子进来后看见这么多人,还有一个人不认识的人绑在椅子上,心里发懵。他本还在宴席上同世家子弟一块喝酒谈天说地,有一仆从说安哥儿有要紧的事找他,他心里还不耐,觉得安哥儿不懂事,现下有什么事需要这个时间来说。 “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安哥儿眼中含泪控诉道。 安信侯世子听了事情的经过,看向陈无的眼神仿佛看着死人一样。 “我知道了,你先回府。这人我会让侍从来把他带走。” 安哥儿点点头。 安信侯世子又谢了他们,他沉声道:“此事说起来毕竟不光彩,还请诸位守口如瓶,我会记得这份人情。” “世子放心,我们都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陈无情急之下疯狂的挣扎起来,他恍然发觉落到安信侯世子手上,他会丢了性命的。 安信侯世子冷笑一声,伸出拳头打在陈无的脸上,直到出了气才松开手,有小厮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安信侯世子把手指擦拭干净:“这等小人还想侮辱我弟弟,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安哥儿瞥见陈无血肉模糊不清的脸,心里犯恶心,捂着嘴出去了。 安信侯世子:“太无用了。” 他说这话也不知说的是谁。 吕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郑山辞在看见安信侯世子出手时,他就挡在了虞澜意面前,遮挡了虞澜意的目光。 虞澜意并不惧怕,听着拳头打在脸上的声音只觉肉疼。郑山辞挡在他面前,他还是承了郑山辞的情。 虞长行:“世子既已教训了此人,我们与这事无关,这便离开了。小锦是今日的寿星,世子的手段太暴烈了。” 安信侯世子声音中含着歉意:“是我考虑不周。” 一行人离开了厢房。 “澜意,安信侯世子的手段真血腥。”吕锦想到陈无的脸,还是心惊肉跳的。 他也是遭了罪,今日明明是他的生辰,反而还要掺合进这样的事。 “人落在他手上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好了,都是这个人咎由自取的。”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跟虞长行走在一起,虞长行问道:“你与刚才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认识?” 陈无在郑山辞进来后一直盯着郑山辞看,还疯狂的挣扎,要说他们没有关系,虞长行是不信的。 “我与他皆是寒门进士,未曾授官时曾一起说过话。后来我发觉此人心术不正便断了来往。”郑山辞思忖片刻回道。 “好。跟这类小人断的干净最好。其实我也能理解安信侯世子。若是那日我在裴府上,估计还会比他更无法控制自己。” 郑山辞后背陡然一寒。 安哥儿回府了,吕锦和虞澜意又说了会儿话,时辰不早了,虞澜意坐上马车回去。 “这个人胆子太大了,幸好安哥儿没出事。”虞澜意小声的说话。 “他的日子不会好过。”郑山辞掀开车帘,见天色已经晚了。 侯府的权势非比常人,他们不会杀了陈无,只会借刀杀人,或者让陈无生不如死。陈无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了前程和性命。 他吃了酒回到家就去洗漱。 “郑山辞,你快过来。”虞澜意躺在床上,双腿晃荡,朝着郑山辞招招手。 刚从浴室出来,郑山辞脚步一顿还是迎上去,坐在床沿边上。 虞澜意打开自己小盒子,里面是各种的粉末和脂粉。 “这是” “新奉县风沙大,我送你一只护手膏。” 虞澜意把一只粉色的护手膏塞到郑山辞手上,还有手中的薄茧也硌人,用点护手膏好一些。 “多谢。” 低头没有嗅到郑山辞身上的酒气,郑山辞吹了蜡烛。 虞澜意试探的伸出一只手碰了碰郑山辞的肩膀:“咳咳,我们去新奉县是睡在马车里么?” “有驿站就在驿站休息,若有客栈也可以休息,不然就可能要在马车里度过一晚了。” 毕竟是赶路,条件是艰苦了些。 “好吧。”虞澜意神色恹恹的应了一声。 郑山辞想着还是翻过身来,认真的说:“委屈你了。” 虞澜意听了郑山辞的话心里好受多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轻巧:“你知道就好。” 郑山辞失笑。 虞澜意还是真是不客气。 “我见了陈无的样子,若是那日关在一起的人是他,我就去佛寺常伴青灯。” 虞澜意还是一个颜控。 郑山辞想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羞赧起来。以前也有人说他长得好看,都是爹妈的基因,郑山辞并不以为傲,现在听了虞澜意这般说,心里有些雀跃。 “我的相貌不算太过出众。”他佯装谦虚起来。 “这点我从不说假话。”虞澜意说道:“你的臂弯也很有力气。” 力气大也要独独拎出来说么,郑山辞觉得怪怪的,头皮发麻,身体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他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看男人的标准,样貌身材是标准,力气也要有要求的。比如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就需要男人有把子力气。 能把人轻而易举的抱起来盘在腰上。 翌日,府邸的人便开始忙起来,打包行李,留下看家的忠仆。家中的侍从带了金云、旺福、账房先生、厨师零零散散有七个人坐在两辆马车,若是要在荒野露宿,总要分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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