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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头,终于不再那样执拗地环抱着你,站直身子,只是依旧攥着你袖角,片刻也不曾放松。 耳畔似乎听见有人冷哼了声。 你讶然抬眸,却见师兄翠羽似的长眉微微一蹙,翻手自储物空间中幻化出一枚瓷瓶,略一颔首,淡淡道:“有病就多吃药。” “……” 你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 师兄平静道:“逍遥丸。” 俗称,脑残药。 你噗嗤一笑,正欲调笑两句,却觉天色倏然一暗,旋即云层翻涌,一抹墨色自云层间倾泻而出,长尾一甩,带着十二分张狂气势,降于宗门之中。 竟是君谣到场。 这般天色异象,恐怕方圆几十里内待命的各宗修士都已觉察,你顿时收敛了玩闹心思,正要匆匆赶去,远远却看见另一名男子也踏云而来。 那男子的身量相当出挑,又穿了身绛紫长衣,乌润青丝以玉冠半挽,盛服韶颜,一副凡间矜贵公子的做派。 待得靠近一些,才觉他轮廓也是十分俊美,只是眼尾缀了颗小小的泪痣,衬得眉眼间平添了几分无辜忧郁。 妖王乘云而来,闲闲落地,方一抬头,便与刚化作人身的君谣撞了个正着。 呃…… 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当即拉着无涯君与师兄躲远了些,只放出神识,紧张地关注两人动向。 那两人见了彼此,皆是微微一愣。 却并没有想象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反倒是互相以妖族礼节打过招呼,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只见妖王含笑道:“孤听闻十六宗结盟,又有旧人在此,便来看看。” 君谣闻言,眉眼一弯,却有几分欢喜雀跃似的,大大方方道:“我来求亲。” 司无涯捉着你衣袖的手微微一紧。 你心虚得不敢出声,只专注吃瓜。 却见妖王眉梢一挑,也多了几分谈话的兴致,“倒也是巧,我久未谋面的妻子也在此处。” 君谣闻言,似乎也有些感慨,低头一笑,眉眼间不自觉多了两分温柔,“我也许久未见过她了……只是好在,她曾许诺过会等我长大。” 师兄似乎也朝你躲藏的位置凑近了些。 后背不自觉地开始冒冷汗,你讪讪装作一无所知,只能默默祈祷妖王不要再讲出什么话来…… 可惜对方显然是听不见的,反倒像起了攀比心思一样,手中装饰用的折扇一展,慢悠悠道,“她也许诺过待孤渡劫。” “那是很好。” 妖王含笑应了声是,却忽而有些出神,微垂下眸,露出那颗有些忧郁的泪痣。 他静了片刻,声音也低了些,“她虽未必有几分真心,但这百年……孤总是在等。” 君谣微微一愣,笑意同样淡了下来,想了一会儿,却是道:“我宁愿相信她也有真心。” “……”你艰难咽了口唾沫,抬手摸了摸自己从未存在过的良心。 两人在原地伫立片刻,似乎渐渐意识到什么不对,彼此间交换了个眼神,还是妖王年长一些,先迟疑道:“孤的妻子……曾是前任剑尊的夫人。” 君谣呆呆应声,“我要求亲之人,也曾是前任剑尊的夫人。” 又是一阵旷日良久的沉默。 直至穿金戴玉的灰鼠精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睁着绿豆小眼,弱弱提问,“二位大王说的,可是同一位夫人……” …… 司无涯都快把你衣袖扯烂了。 师兄连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你简直不敢看他,也不知面对过这样老情人找上门来的情景后,要如何才能哄好…… 妖王低头看着灰鼠精,似乎茫然于这小东西从何而来,默了几秒,才轻咳了声。 “孤与她虽为露水情缘,但彼此真心交付,也算是夫妻一场。” 灰鼠妖震惊得怀中抱着的金瓜子都掉了。 “我不信。”君谣偏了下头,颊旁鎏金色的耳坠也随之晃动,折射出细碎光斑,“她的真心,分明只会给我。” 他随即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何况你这样老,根本配不上她。” ……谁也没有说过你只喜欢年纪小的吧!! 这口大锅实在扣得冤枉,你难免大惊失色,尚且解释不及,又听见妖王认真道:“年岁怎能算是问题?凡人尚且讲究糟糠之夫不下堂,何况我们之间,还孕有子嗣。”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语一般,一尾小蛟忽而从衣襟钻出,顺着一路爬上肩膀,伏在那儿,耀武扬威似的吐了吐舌。 你根本要失去语言能力了。 什么孩子、你怎么不记—— 等等…… 鉴于妖王的性癖很那个,你一直以为那些蛇蛋也只是幻化出来的诸多情趣玩具之一,何况他当时一直抱着你夸宝宝好棒,又亲个不停,对那枚蛇蛋根本没有任何关注,那谁能想到……他怎么…… 他为什么要当单亲爸爸孵出来!!! 你当即: 1.垂死挣扎:我知道你们很急,但你们先别急,我可以狡辩! 2.理智气壮:可是女子有十个八个男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3.解释不如行动——干脆直接跑去和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贴贴好了! 第0095章 第95回合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你们先别急 眼见人证物证俱在,你纵然已是彻底乱了方寸,全然不敢想象此刻身旁两人是何心情,但心念飞转间,还是禁不住想要垂死挣扎,“我知道你们很急,但你们先别急,我可以狡辩!” 似乎是片刻的安静,又好像过了很久,头顶上方才传来一声淡淡的“嗯”。 你几乎心虚得不敢抬头,眼神悄然向上瞄去,只能看见师兄白得晃眼的肌肤。 他穿得素雅,妥帖扣好的衣领半遮住喉结,弧度流畅,随着话语微微一动。 “我在听。” “……”可是你还并未想好借口好吗! 脑袋里乱糟糟的,思绪都纠结成麻花。 倒不是说,不能够去寻新男人玩乐。 只是分明他们二人为自己付出良多,而你离宗一趟、却只是添了几笔风流债,任谁处在这样的位置上,都会底气不足的罢…… 你徒劳想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借口,尾音哆嗦着打了几个转儿,才极小声地嘟囔,“就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真的……” 师兄也不知信还是没信,仍只是淡淡的一声“嗯”。 师兄是单恋百年都能隐忍不说的性格,此时此刻,你实在猜不透他究竟是否生气,一着急,忍不住抬头看去,“师兄,我——” 一只手倏然掩住了你的唇。 司无涯的手很凉,指节上的剑茧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带着一种松木似的、微苦而又清冽的气息。 ……他竟然敢打断你讲话! 这般举动实在是胆大妄为,你抬手扒拉两下,见对方纹丝不动,只得脑袋往后一靠,愤愤撞上他胸膛,“你干嘛!?” 声音被捂在掌心里,变得闷闷的。 司无涯低下头来看你,漆黑的眸中依稀似盈了一点笑意,只一瞬,便又隐没在长睫之下。 明明可以传音入密,他却俯下身子,唇瓣若有似无地摩挲过你的耳珠,小声说着悄悄话,“夫人,我在帮你。” 呢喃似的气音拂过耳畔,更显得亲昵。 “日后若是再有人寻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你已经明白过来——若是再有人寻来,你今日所说种种,可不就是在自打脸么! 饶是如此,司无涯这般悄声低语,与你交谈的举动,却像是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独独把师兄隔绝在外。 怎么旁人眼中清冷自持的剑尊,如今都学会耍心机了…… 你悄悄又瞄了师兄一眼,男子润泽的唇正紧紧抿着,觉察到你的视线,才微微松开,只是唇角仍压着。 “糠糟之夫不下堂,原是如此。” 师兄慢慢重复了遍妖王说过的歪理,温玉似的手指轻抚过面上束眼白绫,声音低低的,竟带着些许难言的委屈。 “那我呢?” 你讪讪开口,“我对你们、自然都是一样的……” “可那人也唤你夫人。” “……他在胡说八道……” 师兄依旧是抿着唇,头微微低着,束眼白绫便从脑后垂下,与银发一起落满肩膀。 简直是只垂头丧气的白色猫猫。 眼见再也没办法糊弄下去,你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咬牙,以十二万分气势、无理取闹道: “可是女子有十个八个男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话音在隐匿结界中荡了几荡,仿佛公正天理,自在人心。 随之而来的,是师兄清雅的嗓音。 “有十个八个子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方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一下子消失殆尽。 你弱弱看了师兄一眼,张了张口,到底仍有些不服,极小声地嘟囔,“这不是才一个么……” 师兄似有所觉,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捏捏你脸。 “不是说好,第一个孩子,是和我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在闹别扭的吗! 你讶然抬眸,万千思绪尚还来不及理清,一把折扇便破空而来,如刀锋切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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