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丁竞元五指按在那根上,忍不住出声赞叹,电脑屏幕的微光,照出他嘴角上沁出的由衷的笑意。 苏墨在那头先是用浴缸泡够了,后来又出来站着用莲蓬头淋了一会。淋着淋着,就用手握住了自己下面可爱的那根,慢慢撸动起来。而丁竞元在这头粗喘着,人早已经跪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里对着屏幕上的那个正微仰着脸迷醉地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正在打飞机的人,在打飞机。 丁竞元好想狠狠弄他。最后他射在了那人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个摄像的梗,可能有人会很不喜欢,觉得是侵犯人权了。没办法,这个攻就是有变态属性,所以还是用了。 第二十章 三十一 丁竞元射完了,看着屏幕上他的子子孙孙们迫不及待地从苏墨微微泛红的脸上滑下来,流得到处都是。然后他一抬腿下了床,翻开了床头柜,找出崭新的绑带和新买的护腕,把右手腕子重新保护起来。期间他看了一眼屏幕,苏墨射完了以后靠在浴室的墙上,微仰着脸,手还握着已经半软半硬的下面一动没动。然后他睁开了眼睛,抬手打开了莲蓬头的开关,接着将澡洗完。 刚把护腕戴好,丁竞元电话又响了。还是母亲江心眉。丁竞元下午一直忙着装摄像头,没工夫听母亲唠叨。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说好的今天下午怎么没有过来?”江心眉说话的口气明显就是在忍耐着火气:“你知道这位老中医有多难请么?软骨撕裂是小事么你这么不经心……”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我今天不会再过去了。”丁竞元也不听母亲说完,直接插话:“伤得不严重,我自己清楚地很。你别瞎操心了。” “……”江心眉顿时就被儿子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堵得半响没了声音。自从知道儿子手腕子受伤了,江心眉就开始心焦,本来是要直接飞过去接儿子回来的,被丁竞元在电话里冷冷地拒绝了。后来是在机场等到的人。当时她已经约好了那位老中医,丁竞元本着不能卸磨杀驴的节操——没有母亲他也不能回来养伤,还是跟着母亲乖乖地去了。结果就是被那位神医各种点穴按摩,最后还烤了什么麻沸散,弄了一鼻子怪味。 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你爸爸也知道你受伤了,他很担心你。周末他想和你一起吃个饭。” 丁竞元想也没想立刻回了三个字:“不想去。”丁溪川会有空来担心他?还要邀请他一起吃饭?哼,肯定又是母亲在中间斡旋。 “他叫苏墨是吧?”江心眉安静了半响,压着嗓子缓缓开口了,终于再次被儿子冰冷的态度激得冒火了。 丁竞元喜欢男人,她一直很清楚。虽然最初知道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以前丁竞元也从不在乎她,没什么,那是她应该得的。因为以前的丁竞元不在意任何人,所以她可以自我安慰,平心静气地忍受,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苏墨跟以前的所有的男人都是不一样的。丁竞元会为了他专门买房子,为了要回去见他,在自己一路苦苦哀求着一起住好照顾他的手伤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就是要走。以前可以默默忍受的这种冷淡和不在意,现在一下子都变得不能接受了。 电话两端一时都没了动静。丁竞元站在黑暗里,垂着眼睛看着发着光的电脑屏幕,苏墨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汽,已经开始穿睡衣了,睡衣是简单的蓝白色,胸口还戴着一个大力水手抽烟袋的头像图案。 江心眉找人调查丁竞元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这也是丁竞元后来对她态度冷淡的其中一个原因。 “我的伤绝对没有问题,我不想再去熏那个麻沸散,很难闻。”为了苏墨,丁竞元暗中退了半步。 “可以。周末一起吃饭。”江心眉也立即见好就收了。挂了电话,她慢慢向后仰靠到沙发里,端过边上的红酒,一口喝干,至此,她已经想通了,儿子的手受伤大抵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那个苏墨。而自己的担心和着急就显得很可笑了。这个在她看来简直不能忍! “心眉?”浴室传来丁溪川的喊声,是喊她进去擦背伺候。 江心眉阴沉着脸站起来,话音却是年轻欢快的:“亲爱的,来了。” 而这头的丁竞元穿好了衣服,听到隔壁有了动静,于是便打开了房门,站在房门口大声地喊苏墨:“过来给我脱衣服洗澡。”没错,他要当着苏墨的面把衣服再脱一遍。 房间里的苏墨听到这一声喊,当即有些心慌地苦着脸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搬走,必须尽快。 三十二 苏墨在躲着丁竞元,已经很明显。不是说不给伤员做早餐,不伺候伤员洗澡,表面上一切都很正常,就是苏墨等闲不敢与丁竞元的眼睛对视,即使看着的时候,目光也是虚的。这种别扭的气氛从第一天晚上给丁竞元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到后来就已经明显到两个人都已经知道了对方是知道的了。苏墨越是知道就越别扭,而丁竞元则正好相反。 两个人之前是很好的朋友,苏墨不想坏了这份情谊,这两天都在烦恼怎么好说好讲地开口搬走。他在网上看了,附近的房子都很贵的,但凡租金便宜点的离地铁站方便一点的都很远。但是哪怕要再搬回学校宿舍呢,总之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另外苏墨觉得自己真的是时候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即使是周末要跟丁溪川吃饭这种糟心事也阻止不了丁竞元心情好,他觉得苏墨喜欢他。他这两天都围着眼皮子底下的人打着转地在想要怎么才能顺理成章地把人吃到嘴里。他在心里已经把苏墨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差别只在于他何时一伸舌头。 这种自信止步于礼拜五早上,丁竞元在电脑屏幕上看到苏墨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所有的东西,收拾了两大箱子,房间里东西都整理好了,将箱子提到门边,然后,苏墨开门下楼给他做早餐去了。 煎荷包蛋,香肠,白粥,葱油花卷,还有超市里买的两碟小菜。丁竞元靠坐在椅子里,伤手搁在餐桌上,盯着对面低头吃早饭的人,肆无忌惮地看,目光带着火星。 苏墨被他看得,忍不住微微抬起脸,问他:“你怎么不吃?”又看什么? “气饱了。”丁竞元话音里带了一点赌气的味道。 “气什么啊?”苏墨弱弱地问了一句。 丁竞元自然没说,总不能说这屋子里到处都装了摄像头了吧。 结果本来是想早餐桌上跟丁竞元当面提周末要搬走的苏墨,因为丁竞元莫名其妙的火气就什么都没说,转而改成了午休时候的一通短信:丁竞元,我想搬回宿舍去住。 他发之前编辑了很多条,想来想去最后发了个言简意赅的,什么也没解释。他想丁竞元反正也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个人这样太怪了,或者说是他自己觉得别扭。 丁竞元收到短信的时候,还在苏墨的房间里呢,苏墨两大箱子的衣物已经被他一件件地放回了柜子里。丁竞元看了短信,立即电话拨回去,接通了上来就是一句:“不许走!” “……”苏墨的小心肝被他这斩钉截铁的一句说得立即不规则地蹦跳起来。 “我不许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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